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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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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死,也成了皇宫里最大的悬案。

从此,宫中再无专宠,再无独宠,有的是雨露均沾,有的是夜夜笙歌。

平阳王府内灯火通明,即便国有大丧,平阳王府的喜事照办无误。可见苏城池的嚣张与漠视,他人生死苏城池从不放在心上。无情的人,对谁都无情。

昏暗的房间里发出刺耳的铁索声响,苏城池傲然伫立,含笑望着眼前被铁索牢牢锁住腰际的女人。黑暗中只听见女人发出的不屑冷哼,以及隐隐透出的嗤冷。

“明日,你便会成为本王的妾室。”苏城池低低的开口,带着一丝得意。

“你休想!”却是若倾城的声音,铁链拖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脚步渐渐清晰,若倾城从黑暗中走到烛光下,面色如月清冷,“苏城池,我就算死也不会嫁给你。”

“错,不是你嫁,而是我要纳你为妾。”苏城池的冷笑,“怎么,这会子你倒学起清高来了?本王不嫌你残破之躯,你就该谢天谢地,在本王面前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若倾城眸色无温,“苏城池,天下女人何其多,为何你就不能放过我?”

“放过?哼,当初若纣可曾放过苏氏一族?”苏城池陡然动怒,一把捏起若倾城的下颚,“若倾城,如果不是你,苏氏一族何以全族皆灭?”

狠狠甩开她,苏城池缓下怒意,斜睨看着若倾城略显心虚的容色,“不错,天下女人何其多,本王身边从不乏美貌的女子,但是……让本王刻骨的,只有你若倾城一人。”

若倾城骤然昂起头,愣在那里。羽睫颤了颤,指尖抚上脸上的疤痕,“如今我已是这副模样,你又何必不死心呢?”

“你真以为本王是爱你容色倾城之貌吗?你错了,有些东西不是岁月可以磨灭的。”苏城池死死盯住若倾城的面庞,陡然将她揽入怀中,“你最好记住,本王要的是你若倾城这个人,不是你这张脸。”

奋力推开她,若倾城带着些许哀戚,“我不会跟你成亲的。”

“这可由不得你!”苏城池冷然。

拼命拉扯身上束缚的链锁,若倾城显得有些焦躁,更多的是愤怒,“你不会得逞的!”

“若你敢死,我便让当日的那个男人死无葬身之地。”当日耿东旭是提及过寂寥的,虽然不知名不知姓,但苏城池是知道寂寥存在的。这样拼死保护若倾城,苏城池也是男人,其中的情谊他当然知道。

神情一顿,若倾城猛然注视苏城池冰冷的眸子,他向来是个说到做到之人。心头还是一喜,“寂寥还活着?”

“如果你不听话,那他会成为一个死人。”苏城池傲然,眼底闪着嫉妒。没想到若倾城竟还会在意别的男人,口吻极尽讥讽,“原以为你心中只有皇帝一人,想不到才离宫多久,你便另有心属,当真是寂寞难耐啊!”

“你!”若倾城嗔怒,“我与寂寥乃是生死之交,不似你这般龌龊。”

“龌龊?”苏城池忽然扣住她的双肩,欺上她的红唇,这个吻迟了那么多年,今日他总算如愿以偿。拼命索取她口中的甜蜜,苏城池的手加大了力道,紧紧拥住颤抖的女子。抬眸间笑得锐利如霜,“既然你喜欢龌龊,本王便教你知道,何为真正的龌龊!”

若倾城霎时瞪大眼眸,看着苏城池的脸再次在自己眼前放大。湿润的感觉从唇上传来,蔓延到脖颈间,带来一阵酥麻与腹中翻涌的作呕。

“你放开我!放开我!”若倾城挣扎着,奈何手脚被掣,动弹不得,任由苏城池的气息在她的裸*露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等本王好好享用完了,自然就会放了你!”苏城池冷冷的笑着,伸手便撕碎了若倾城的衣衫,只露出她粉红色的亵衣,以及光滑如凝脂的肌肤。烛光下,晶莹剔透极尽完美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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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不速客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午夜不速客

“等本王好好享用完了,自然就会放了你!”苏城池冷冷的笑着,伸手便撕碎了若倾城的衣衫,只露出她粉红色的亵衣,以及光滑如凝脂的肌肤。爱耨朾碣烛光下,晶莹剔透极尽完美诱惑。

“苏城池,你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若倾城不断挣扎,奈何动弹不得。

蓦地,门外一声细碎的动静,苏城池骤然直起身子怒喝一声,“谁?”话音刚落,只听得类似衣衫扶风的声音,一个身影陡然翻身上了屋顶。

苏城池一把拉紧衣服,夺门而出。

若倾城竖耳倾听,外头传来万箭齐发的声音,伴随着许多纷繁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想必有人夜入王府惊了苏城池,此刻苏城池正派人去追。心底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急忙拾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好,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生怕苏城池再次返回。

耿东旭自屋顶跃下,行至苏城池跟前施礼,“王爷,屋顶上有血迹,想必刺客定已受伤。”

“沿着血迹去找,务必找到这个人。不论生死,都给本王带回来!”苏城池冷颜,谁敢在他平阳王府作祟,他必要此人付出血的代价。

“是!”耿东旭手一挥,立刻领着人冲出平阳王府。

血迹蔓延至大街上,一点一滴而且有越涌越烈的趋势,耿东旭蹙眉,“此人伤得不轻,必然走不远。你们分开去找,一有消息即刻来报。”

手下们顿时分成好几对,一条街一条街的挨着找。耿东旭偏不信,大活人还能飞上天去。反正苏城池说了,生死不论!

紧紧捂着鲜血不止的小腿,也怪自己不慎,竟未料到平阳王府内箭手四伏。好在箭上无毒,否则当真性命堪虞。黑衣人面色惨白,拧眉去看小腿处的利箭。虽已被截去箭身,但箭矢却深深刺入肉里,尽管没有伤到骨头,却不偏不倚的刺中了小腿动脉。如果贸贸然拔出来,必定性命难保。

悄无声息的伏在屋顶,看着屋檐下的平阳王府家将四处搜寻。

待来人寻到别处,黑衣人陡然翻身跃下屋顶,二话不说朝前方奔去,而后直接跃入一座高墙之内。鲜血滴落院墙之外,痕迹到此为止。

“大人,这里有血迹。”一声高呼,耿东旭急忙跑过来。

抬头望着高门前的牌匾,耿东旭紧锁眉头冷然伫立,身旁是家将的声音,“大人,血迹到这里就消失了。怎么办?如何向王爷交代?”

耿东旭心一横,“走!回府!”

苏城池经过这样一闹,自然没有心情顾及若倾城,只是伫立在园子里怒目圆睁。有人动心思竟然动到他的眼皮底下,岂非无视他的威严?简直该死!无论是谁,都该死!

可是,到底是谁?是皇帝还是靖王?抑或另有其人?难道朝廷里还有谁对自己虎视眈眈,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王爷!”耿东旭面色焦灼的领着众人返回,目光有些闪烁。

“怎么样?”苏城池冷然凝眸,一身肃杀之气。

耿东旭手一挥,退开所有人,苏城池立时感觉事态严重,陡然立眉。但听得耿东旭跪身施礼,“属下无能,未能生擒刺客。只因那刺客……进了护国公府。”

苏城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护国公府?”

想那萧漠南向来不问政事,如今怎么……?果真是世道变了,连一向寂寂无闻的萧漠南都开始蠢蠢欲动。

“是。属下追至护国公府,便没了刺客的下落。因为事关重大,属下不敢打草惊蛇惊了小公爷,所以赶紧回来禀报王爷,请王爷定夺。”耿东旭低着头,不知苏城池会怎样处置自己的失职。

苏城池冷冷哼了几声,目光如月凄冷,“看样子本王又多了个对手。到底是萧漠南隐藏得好,还是本王太大意了,竟教他钻了空子。既然他要插手,本王便要他自食恶果,让他明白跟本王作对,会有什么下场。”

耿东旭颔首,“王爷英明。”

“起来,照本王的吩咐去做。”苏城池心生一计,眸色阴狠。

“是。”耿东旭附耳苏城池,只见苏城池的唇不住的一开一合,主仆二人不知在密谋什么。须臾,耿东旭重重点头,“属下明白,王爷请放心。”

“此事绝不容有失。”苏城池长袖一挥,笑得邪魅无比。微弱的光落尽他的眼底,迸发出迫人的凄寒。

明日!明日会是个好日子,是值得庆祝的好日子。佳人入怀,了却多年之愿。

苏城池的视线落在紧闭的房门处,心底漾开一抹无温清冽。

萧漠南正在书房内挑灯看着有关萧丹青与慕容长忆的记档,宫人们的口供与瑞香一致,并无空隙可查。翻查当夜进出皇宫的记录时,他却看到了一个刺眼的名字——平阳王苏城池。原本平阳王入宫是件最寻常不过的事情,偏偏发生了萧丹青与太子被杀之事,萧漠南敏感的认为此事与苏城池逃不了干系。

要知道,去往后宫,必得经过御花园。

无论苏城池是否做过,他都是一个难脱嫌疑之人。两条活生生的人命,萧漠南告诉自己,决不能就此算了!血债必得血偿,这是天道!

书房外陡然想起刀剑碰撞之音,萧漠南眉目一敛,长袖一挥窗户骤然打开。一个凌空,身影已然顿出房间,稳稳立于园子里。只见季荒原与浣纱正围住一名受伤的黑衣人,季荒原手中的长剑在夜里发出嗡嗡的声响。

“王爷,此人形迹可疑,夜闯王府。属下与季大人见此人身负重伤便截了下来,等候王爷发落。”浣纱施礼。

萧漠南上前一步,衣袂翩然,目光如炬,“你是何人,竟敢夜闯护国公府,不要命了吗?”

黑衣人却一把扯下自己的遮面巾,微光下展露真是面目。

惊得浣纱登时唤出声来,“李大人?”

道是何人,正是李沧木!

萧漠南手一挥,一旁的家将全部退下。看了季荒原一眼,萧漠南幽然开口,“吩咐下去,今夜之事不许外泄分毫,否则别怪本王下手无情。”

季荒原立刻收剑跪地,“属下明白!”

顿了顿,萧漠南看着李沧木奄奄一息的模样,眸色一转冲季荒原道,“荒原,带李大人进书房疗伤。浣纱,你去府门外看看,是否有可疑之人。若有,即刻格杀。”

“是!”浣纱脚尖轻点,立刻身驾轻功,消失在夜幕里。

护国公府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护国公府

顿了顿,萧漠南看着李沧木奄奄一息的模样,眸色一转冲季荒原道,“荒原,带李大人进书房疗伤。爱耨朾碣浣纱,你去府门外看看,是否有可疑之人。若有,即刻格杀。”

“是!”浣纱脚尖轻点,立刻身驾轻功,消失在夜幕里。

搀着李沧木进了萧漠南的书房,季荒原面色微恙,“还好未伤到骨头,只是伤及了动脉,李大人万请忍耐,容在下与你止血疗伤。”

李沧木面白如纸,重重点头,“有劳了!”

利箭拔出小腿时,鲜血如注般喷涌,所幸季荒原眼疾手快,迅速制住李沧木的穴道,下了止血散并让其吞服血竭丹,这才保住性命。直到包扎完毕,李沧木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萧漠南至始至终都站在窗户边,脸上的表情纹丝未动,待他们疗伤完毕才缓缓转过身子道,“现在李大人是否可以告知本王,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不是护送云国使团归国了吗?为何你会出现在此,而且身负重伤?”

事实上,这确实是个天大的疑问。

但萧漠南也清楚李沧木的为人,想必如此安排,与慕容元策脱不了关系。

果不其然,只见李沧木深呼吸道,“微臣奉了密旨,有关密旨不便与王爷说明。不过微臣受伤,却是另有他事。”顿了顿,李沧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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