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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7部分

小说: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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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倾城,你是不是偷懒,这些衣服不是让你昨天就洗完吗?怎么还留到今天!”管事的胖姑姑怒气冲冲的走来,一边走还一边怒斥。

若倾城抬头,心中忐忑,“姑姑,你昨天不是说可以今天洗吗?”

话音刚落,管事姑姑怒斥,“还敢顶嘴!”手中的教条冷不丁抽下,狠狠鞭打在若倾城肩头。

“啊。”一声惊叫,若倾城骤然起身。不料却将脚下的水盆打翻,一盆子水全部泼在管事姑姑的脚上,将她的鞋袜全部打湿。羽睫陡然扬起,若倾城瞪大眼眸。

管事姑姑大怒,“若倾城,你是故意的!”语罢,手上的教条劈头盖脸的往若倾城身上抽去。

倾城,我带你走

话音刚落,管事姑姑怒斥,“还敢顶嘴!”手中的教条冷不丁抽下,狠狠鞭打在若倾城肩头。

“啊。”一声惊叫,若倾城骤然起身。不料却将脚下的水盆打翻,一盆子水全部泼在管事姑姑的脚上,将她的鞋袜全部打湿。羽睫陡然扬起,若倾城瞪大眼眸。

管事姑姑大怒,“若倾城,你是故意的!”语罢,手上的教条劈头盖脸的往若倾城身上抽去。

若倾城不断闪躲,试图用胳膊挡去管事姑姑的教条,抽打的疼痛顿时从胳膊上袭来。若倾城倒吸一口冷气,一不小心被地上的脏衣服绊倒,重重跌倒在地。疼痛和扭曲让她的容色轻微扭曲,不由的步步退后,“姑姑,倾城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臭丫头,竟然拿水泼我!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管事姑姑怒火中烧,挥舞着教条狠狠瞪着若倾城惊慌失措的模样。

教条高高举过头顶,若倾城惊恐的闭上眸子。

忽然一阵风吹过,若倾城等待的疼痛迟迟未至,偷偷睁开眼眸。下一刻,她怔在那里。管事姑姑的教条不知何时,已经握在他人手中。这人她倒是认得,却是慕容元楹的下属乔律明。心,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只见慕容元楹从门口疾步驰来,眼底无尽担忧。

“姑姑好大的力气。”乔律明不紧不慢的开口,细细把玩手中的教条,斜眼看着怒意未消的管事姑姑。

“你是何人,此地归我管辖,哪轮得上你插嘴。”管事姑姑未曾见过乔律明,自然不知他的底细。余怒未消,更没有看见门外飞奔而来慕容元楹。

乔律明突然将手中的教条狠狠抽向管事姑姑,眼神凌厉无比,“这是给你的教训!”

“你!”管事姑姑搓揉着胳膊上的血痕,因为疼痛而眼底泛泪。

不待管事姑姑回神,突如其来一记踢腿,慕容元楹抬起一脚狠狠将她踹倒在地,“不知死活的东西!”继而急忙俯身轻问若倾城,口吻一改方才的暴怒,无比温柔,“倾城,可是伤着哪里?”

若倾城摇头,“无碍。”

一见慕容元楹,管事姑姑吓得三魂不见气魄,拼了命的跪地磕头。

慕容元楹不容分说的拉过若倾城的胳膊,撸起衣袖,清晰可见道道血痕,绝然方才挨了打的缘故。怒火腾然而起,慕容元楹骤然起身,一脚将管事姑姑踹翻在地,“该死的东西,竟敢伤害倾城!”

“楹哥哥算了,到底我也没有伤得太重。”若倾城并非不想惩戒恶奴。只是慕容元楹继续闹下去,一旦慕容元策知晓,势必又要祸连她受责。还是息事宁人罢!

愤怒的抽身转回若倾城身旁,慕容元楹忽然俯身将她拦腰抱起,径直向门口走去。

若倾城大惊失色,“楹哥哥,你做什么,快些放下我。”

如果被人看见,其祸非小。

“倾城,我带你走。”慕容元楹意志坚决,面色黑沉。他怎忍心放任不管,任由他人对她凌辱践踏。无论如何,他都不准备再将若倾城留在此处受苦受难。

“不,不不不,楹哥哥,我不能走。”若倾城挣扎着,终于从他的怀中跳了下来,眼眶泛着晶莹,“对不起楹哥哥,倾城不能走,更不能跟你走。”

慕容元楹怔在那里,“倾城?难道你还要留在这里受人折辱吗?”

若倾城凄然泪下,轻抚脸上的伤疤,憔悴哀伤,“楹哥哥,倾城已不再是从前的倾城。如今的倾城残破不堪,只可随风零落,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慕容元楹泪眼朦胧,“倾城莫怕,楹哥哥会保护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若倾城坚决的离开慕容元楹的怀抱,眼泪却流得更加汹涌,“这些疤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回不去了。楹哥哥,我真的回不去了。”

“我会求皇兄,让他把你赐给我。”慕容元楹深吸一口气,痛心的望着遍体鳞伤的女子,脑海里是她曾经绝世的姿容。

若倾城干笑几声,凄楚的摇头,“即便皇上把我赐给你,我也不会跟你走。何况,他根本不会放过我,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除非我死,不然此生此世,我永远都离不开这里。楹哥哥,你走吧,别再为倾城做任何傻事,不值得也不应该。”

他有他的锦绣前程,她也有自己的烛火残生。

他是当朝靖王,她是前朝亡国公主,自大汶覆灭之后,就该永无交集。

“倾城!”慕容元楹痛彻心扉,五指微颤的蜷握成拳。

“放心吧,有你方才为我出头,管事姑姑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找我麻烦的。”若倾城悲凉的笑着,荡开如秋般的凄冷。

语罢,若倾城转身再回洗衣房。

“你还是爱着他!”背后的慕容元楹忽然厉声怒吼。

脚步顿住,若倾城背对着他,头骤然昂起。

我在你的地狱之外

“倾城!”慕容元楹痛彻心扉,五指微颤的蜷握成拳。

“放心吧,有你方才为我出头,管事姑姑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找我麻烦的。”若倾城悲凉的笑着,荡开如秋般的凄冷。

语罢,若倾城转身再回洗衣房。

“你还是爱着他!”背后的慕容元楹忽然厉声怒吼。

脚步顿住,若倾城背对着他,头骤然昂起。

“为什么?”慕容元楹嘶吼,“他已经不要你了,为什么你还要无止境的等下去,难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比不上他吗?倾城!若倾城!”

连若倾城自己都不清楚,她到底在等什么?等慕容元策的回心转意?还是等他残忍的折磨降临?或许,她只是在等死。慢慢的熬下去,慢慢的等待死亡。

“什么都不重要了。”若倾城垂下眼皮,晶莹的泪水沿着脸颊悄无声息的滑落,“无论以后会怎样,我们都是一辈子的仇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若倾城觉得整颗心都在颤抖,疼得无以复加。

揪心的疼。

慕容元楹愣在那里,仇人?那么,他跟她是否也算仇人?慕容家与若氏一族,仿佛永远解不开的结,死结。那是用生命和鲜血浇筑的沟壑,任谁都无法跨越。

看着若倾城缓缓回到洗衣房,慕容元楹黯然转过身去。

乔律明轻叹一声,“王爷,公主所言不错。即便您愿意向皇上讨要,皇上也未必会将公主赐予您。如此一来,反而让公主难容于皇宫之中,更有甚者,性命堪虞。”

慕容元楹静下心来,半低着头,“没错,依皇兄的性子,他宁愿杀了倾城,也不会放她走。苏青宁的死,是他一生中最无可原谅的错,所以……”回眸去看空荡荡的门口,她到底还是回到了这个地狱里去。

倾城,我就在你的地狱门外,为何你宁愿重回地狱,也不肯随我而去赌一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介意。在我心中,倾城就是倾城,早已超越了风采容貌之美。

黯然的迈开步子,好歹他已经知晓她的境况,好歹她还活着,尽管活得不好。

“皇上总有一天会放了公主,王爷且耐心等待。”乔律明宽慰的说。

木讷的点头,慕容元楹深吸一口气,挺直身子,大步离去。

栖凤宫。

“如何,皇上来了没有?”苏流云一身锦衣华服,翘首期盼着门口出现慕容元策的身影,奈何进来的独独贴身侍婢锦月一人。方才的欢愉顷刻间化为乌有,姣好的面容顿时愁云惨雾。

锦月摇头,“清微宫来人说贤妃娘娘身子不适,皇上一下朝便去了清微宫。”

苏流云怒色腾然,“花未眠那个贱人,若非仗着肚子的东西,要想爬进皇宫,做梦去吧!”

“娘娘勿要着急,且不看她那得意样,若是哪天皇上不待见她了,说不定就该去冷宫待着。娘娘乃是后宫之主,当朝皇后,还怕制不住一个妃妾吗?”锦月煽风点火。

冷哼几声,苏流云眸色微恙,眼底流光陡转,“贱人惯会使计,而今又身怀龙嗣更是有恃无恐,丝毫不将本宫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本宫倒要教她知道些厉害。”

锦月微微一怔,“娘娘,这是何意?”

苏流云俯身凑近锦月耳旁,好一番低语,直说得锦月笑逐颜开。

“记住了吗?”苏流云整了整衣衫上的流苏,悠然自得,方才的愤怒一扫而光。

重重点头,锦月道,“奴婢记住了,定会一字不漏的转达给王爷。”语罢,施礼退出门去。此刻刚刚散朝,平阳王苏城池定然尚未出宫,应该能够赶得及。

花未眠,跟本宫斗,你还嫩了点!既然一人之计不能赢你,若为你再添几个对手,也许你便不能如此得意。你不想本宫好过,本宫也定不让你畅快。

清微宫。

还未踏入宫门,李沧木便匆匆赶来,面色有些异样。

“何事?”慕容元策冷然。

李沧木看了一下左右,凑近慕容元策身旁低语,“靖王爷去了洗衣房,想要带走公主。”

闻言,慕容元策骤然怒目圆睁。

见状,李沧木急忙补上一句,“所幸未能得逞。皇上放心,如今公主还在洗衣房,未曾离开半步。”

心头微微松懈几分,慕容元策眸色犀利凄冷,“再不许靖王靠近。”

“是。”李沧木扑通跪地。

下一刻,慕容元策大步走进清微宫,花未眠早已含笑迎人的等在那里。一见到慕容元策,便迫不及待的娇媚施礼,“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慕容元策荡开微冷的笑意,“爱妃身怀有孕,不必多礼。”拥着她朝暖阁走去。

平阳王的折子

心头微微松懈几分,慕容元策眸色犀利凄冷,“再不许靖王靠近。”

“是。”李沧木扑通跪地。

下一刻,慕容元策大步走进清微宫,花未眠早已含笑迎人的等在那里。一见到慕容元策,便迫不及待的娇媚施礼,“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慕容元策荡开微冷的笑意,“爱妃有孕,不必多礼。”拥着她朝暖阁走去。暖榻上摆着精致的小四方桌,两人对面而坐,各怀心事。

不知道为什么,今晨一觉醒来,慕容元策总觉心里闷闷的。方才听闻慕容元楹去了洗衣房,险些带走若倾城,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花未眠细致的为他剥着葡萄皮,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异样的慕容元策。人前,他一口一个爱妃,仿佛对她宠爱有加;然每到无人之时,他总是冰冷无温,深邃的眼底,一直未有她的身影。

“皇上?”纤纤玉手婉柔的递上剥好的、插着竹签的葡萄,花未眠察言观色的功夫也算到家,一早便发现今日的慕容元策有些怒气。她也不问,自然也是不敢多问,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到底还是想知道究竟。

慕容元策看了她一眼,冷冷的接过葡萄,也不多说一句,只是打开身旁的小窗将视线投向外头。

外面阳光很好,余光落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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