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婚约:老婆很抢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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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角度看,他和高泽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第401章 宴会5
他穿着一身舒适的休闲服,布料是米黄色的天蚕丝,质感光洁柔软,衬托得高挑的身材异常飘逸,浑身透着一尘不染的仙风道骨味儿。
高泽把我介绍给那个男人,果然!他就是高泽的爸爸高正先生!也就是jk集团的现任董事长。
我不免神思恍惚起来,忽然感觉有人推了一下我的手肘,我如梦方醒,这才意识到高正先生向我伸出了手,我急忙伸出左手,手伸到一半,才知道伸错了,慌忙把手抽回来,然后换了右手放进高正的手掌里。
高正握住我的手轻轻地摇着,还用一种逗小孩的语气对我说道:“你好啊!小诺,高枫和高泽两姐弟时常向我提起你。”
我有点慌乱,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客套话,便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我来公司不久,请高先生您多多关照!”
做梦都没想到,我竟然成了开心果,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高正问了我好多问题,我的状态回来了,而且超水准发挥,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后来,高正被助理请到普通员工宴会那里发言了,这边的龙门阵才散了。
高泽凑到我面前,一脸死里逃生的说道:“小诺,你真是我的救星啊,有你在,我爸爸没心情骂我。”
听了这句话,我不由得惊异地看着高泽,心想:难道高泽经常被爸爸骂的?
我的好心情维持不了多久,就被高泽那混蛋破坏了。在舞会开始前,一不留神,我的一只隐形眼镜掉了,没办法,我只好到化妆间收拾一下眼耳口鼻,当我像个半瞎子似的回来时,却有人对我说,高泽被几个美女簇拥着,正在贵宾室里头打情骂俏。
听了这番话,我气不打一处来,偷偷的躲在贵宾室的门缝里,眯着眼睛监视高泽,模糊地看见高泽捧着其中一位美女的手掌,还装出一副神机妙算的样子,煞有介事地指指点点一番,逗得那美女咯咯地笑,笑的时候,她的身体几乎倒在高泽的怀里,见此情形,我又在心里骂道:高泽你这个死色狼,居然用看手相这种老套的伎俩泡妞?
就在我疑神疑鬼的时候,有人在我背后拍了我一下,我转身一看,由于掉了隐形眼镜的关系,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只感觉是个陌生的男人,他拿着一个东西,对我问道:“小姐,请问这是你的吗?”
我眯着眼睛,顺着他视线的方向一看,好像是我的真丝披肩,我点一点头,他彬彬有礼地为我披上了披肩,我正想道谢,那个男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高泽出来了,他诧异地看着我,问道:“小诺,你的眼睛怎么了?隐形眼镜又掉了?”
我点一点头,撇一撇嘴,酸溜溜地说着:“高泽,亏你还记得我。”
高泽似乎一阵愕然,之后拉着我要到甲板上透透风,我死活都不肯去,无奈地说道:“我的眼睛看不清楚。”
高泽呵呵地笑起来,说陪我回去房间拿镜片,很不巧,这时高枫走过来,一脸担忧地对高泽说道:“弟弟,爸爸要见你!”
第402章 宴会6
高泽的脸色骤然阴沉起来,还木讷的捉住我的手臂,看起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鼓励了他几句,叫他勇敢面对现实,然后自己回去房间取镜片了。
我的眼睛看不清,却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会场,用手摸着墙,跌跌撞撞地向电梯间走去,走了十来步,感觉有人从后面追上来扶着我,他对我说道:“小诺,你怎么了?”
我眯着眼睛一看,原来是韩晨,我告诉他原因,他轻轻地笑了,伸出手,扶着我。在韩晨的帮助下,我很快换了镜片,又恢复了神采飞扬的眼神。
回到宴会厅,我踏遍了整个会场却找不到高泽的踪影,心里一阵焦躁和不安,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一会儿又有人偷偷告诉我,高泽跟肖总他们去了夜总会看白俄罗斯歌舞团的康康舞。我心里气愤地骂道:高泽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
就在我捶胸跺脚,打算去夜总会捉拿高泽的时候,却发现灯光变得旖旎迷人,大概舞会要开始了,乐队演奏起摇曳浪漫的伦巴舞曲amor-amor,出人意料,董事长高正先生风度翩翩地向我走来,邀请我跳全场第一支舞,我战战兢兢地答应了,高正的舞技真是出神入化,把我的状态也带了出来。一曲舞罢,高正的唇边浮起一个欣赏的微笑,诧异地问我:“小诺,想不到你跳得这么好?”
我笑了笑,讨巧地回答道:“我在大学里学的。”之后,不断有男士邀请我跳舞,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还有严俊,我都笑着答应了,真没想到,我当年在校园里学到的拉丁舞,竟然能在这里派上用场。我的心情似乎越来越好,沉浸在曼妙醉人的旋律里,跳完了曼波,跳恰恰,几乎没有离开过舞池。
到了后来,乐队演奏起悠扬优雅的华尔兹,令人有种时空转移的幻觉,仿佛从热力缤纷的拉丁美洲一下子跳到了古典浪漫的欧洲,这时,韩晨飞快地向我走来,他的脸上流露出少有的亢奋之情,对我说道:“小诺,总算让我等到这种音乐了!”
我皱了皱眉,仔细一想,终于明白了,原来韩晨不会跳扭来扭去的拉丁舞。我忍不住笑了,韩晨问我高泽去哪儿了,我撇了撇嘴,生气地告诉韩晨:“高泽那家伙和一群色狼去了夜总会看大腿舞。”接着,我忍不住向韩晨诉苦,骂高泽是个出色的花花公子,一看见美女就两眼发绿光,韩晨一边笑着听,一边安慰我。
当我跳得腰酸腿疼,再也跳不动了,韩晨把我拉到甲板上闲聊起来,他告诉我,他并不是新加坡分公司的同事,而是一家建筑设计公司的工程师。然后,他吸了一口烟,唏嘘地说道:“我这次是被好朋友拉来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第403章 宴会7
我靠着栏杆,咯咯地笑了一会儿,忽然诧异地问道:“韩晨,怎么不见你的好朋友?”
韩晨一阵愕然,戳了一下我的脑门,反问我:“怎么?难道你不认识他吗?”我被弄糊涂了,不解地看着他,他皱一皱眉,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吐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想起来了,他和高泽的关系不怎么样,难怪你不认识他。”
我更不明白了,韩晨把烟灭了,言简意赅地说道:“他叫高亮,是高泽的二哥。”
我无所谓地应了一声,说道:“原来是他。”转念一想,在心里暗暗发笑,俗语说得好,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韩晨是个孤傲不群的书呆子,高亮是个自闭症的哑巴,这种好朋友真是绝配。就在我自娱自乐的时候,有个看上去三十七八岁的女人朝我们走了过来,她看着我,似乎有点儿惊讶,韩晨连忙指着她,向我介绍道:“这是我的太太李玉芬。”然后,他为双方作了介绍。
我心里诧异不已,我明明记得,前年韩晨发电子邮件来向我提出分手时,他说自己打算娶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同事,怎会是这个其貌不扬的大龄女人呢?就这么想着,我不禁吃惊地盯着韩晨,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慌张地移开了目光,说起了其他的话题,我的自信心大受打击,觉得意气阑珊,聊了一会儿,就找个借口离开了。
从宴会厅出来,我漫无目的乘电梯上了十三楼,穿过了直升飞机坪,百无聊赖地踱着步,不知不觉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我驻足环视四下,这地方居高临下,能感受到整条船的繁华和浮躁,却又是那么的冷清,那么的孤寂,偌大一个平台只有我一个人。
我倚着栏杆,望着苍茫夜色里的大海,海风从我的发际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寒气,情景和心境的交融使我心里更添一份说不出来的惆怅,我长长地叹息一声,然后,怀着无比压抑的心情怒吼了一句:“韩晨,你居然为了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而抛弃我!?你这个大白痴!”
吼完了,我觉得还不够解恨,于是仰着头,对着天空接连重复喊了几遍,倏然间,听见后面有一把陌生的男人声音:“你误会他了!!”
我吓了一跳,我回过头来一看,忍不住尖叫一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我的大脑混乱的思索了片刻,终于兴奋地叫了出来:“你是那个戴苍蝇墨镜的大帅哥?!你打乒乓球实在太厉害了!”
那个男人被我逗得失声笑了出来,我也笑了。他犹豫了一会儿,缓缓地向我走来。借着昏暗的灯光,我认真打量着他的五官,突然间我想起了什么,我瞪大了眼睛,对他喊道:“你长得有点儿像高泽?难道你是高泽的二哥?!”
那个男人扬了一下眉毛,更正了我的说法,说道:“是高泽有点儿像我。”
我不置可否地吐了吐舌头,忽然又记起了什么,于是奇怪地问他:“我听说你是个自闭症的哑巴,你怎么会说话呢?”
第404章 宴会8
话刚出口,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紧赔礼道歉,那个男人先是怔一怔,随即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我也跟着他傻笑。他又向我靠近了一点,与我近在咫尺,他默默地凝视着我,良久,用一种无法克隆的感性语调对我说道:“那是在我六七岁时的事情了,其实我的自闭症早就治好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说话的口吻似乎认识我很久了,我暗暗吃惊,本能地向后退缩,这时候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对我并不是完全陌生的。
果然,那个男人又说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你知道吗,我注意你一整天了。”
听了这话,我条件反射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呆呆地看着他,心里那份惊讶之情是无法形容的,他大概看出我的不自在,瞬间换了一种客气生疏的声线,作自我介绍:“你好,我的名字叫高亮。”说完,他向我伸出了手,我迟疑了一下,慢慢地伸出了手,我能感觉自己的手在微微的颤抖,他握住我的手,轻轻握住,没放开,我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却抽不回来。
我感到莫名的恐惧,我呆呆的注视着他,这一刻,我从他眼里看到的绝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意,而是两星类似仇恨的火苗,我几乎能嗅出他身上那种耐人寻味的诡异。就在那一刹那间,我绝对可以肯定,他这么留意我,绝不是因为他看上我。
就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高亮用力一拉,把我拉到他的面前,他紧紧地捏着我的肩膀,注视着我,我六神无主,我愣愣地看着他,倏然间,他用一种阴冷刺骨的声调对我说道:“程诺小姐,你是今晚的舞会皇后!几乎所有男人都被你迷住了!”
我又怔住了,当他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有一股伏特加的味道扑面而来,是那样的浓烈刺鼻,熏人欲醉。我绞尽脑汁思索了一会儿,还是不得要领,于是傻傻的问他:“高先生,你到底在说什么呢?”我的脑子飞速地运算着,这个高亮如果不是喝醉了,就一定是精神有毛病!
他冷冷地笑了一笑,从喉咙里哼出一句:“你在装糊涂!”
他的语气里夹杂着挑衅似的火药味,我更惊讶了,我盘算着如何脱身,不知怎的,我竟然“哇”的一声,像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嚷着要找爸爸妈妈,高亮似乎被我吓着了,他低着头,连声向我道歉。
我半真半假的哭了一会儿,之后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他,只见他的脸上写满了茫然和怅惘,完全找不到刚才的咄咄逼人,我适可而止地停住了哭声,擦一擦眼泪,然后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对他说:“高先生,我,”
说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