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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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起茶几上的一个石榴,漫不经心的开剥。可,石榴好吃,皮难剥!
“喏,给我剥好。”懒得自己动手,手心一扬,扔给了滕冀。
要说到滕冀对察言观色这一套,还是蛮有心得,几乎是没做考虑的,便将那石榴扔给了温景之,“你自己有老公不用,非得奴役我这个弟弟,被你压榨了二十几年,我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跟他这种油嘴滑舌的死孩子就没共同语言,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滕曼举起粉拳,作势要打,两人笑闹着在沙发上扭成一团。
温景之则无奈的拿起一只瓷碟,苦笑的望了眼那姐弟俩,开始他的被奴役生涯。一时间,满室的温馨,让从厨房探出头来的安玉素无限感慨:岁月静好,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不多久,一盘鲜红晶莹如宝石般珍珠粒,便端到了滕曼的跟前,“好了。”
滕冀识趣的伸了个懒腰,招呼不打一声的自顾回了房间。留下足够的空间给他们俩相处。
温景之在她身边坐下,再次扬了扬手中端着的小瓷盘,“嗯?要我喂?”说完,当真捻起一颗,递到滕曼的嘴边。
笑笑笑,有这么好笑么?滕曼暗自腹诽,凝望着那颗果粒,鲜红的颜色,跟那女人之前要给父亲的红珊瑚是那般的异曲同工。
眸色闪了闪,恨上心头,不客气的张嘴对着他的两根手指就是一口!
温景之也不躲,不过就是夸张的呼痛,“你轻点,咬的我太紧了,疼——”
这不要脸的男人,愣是凑到她的耳边,哼哼唧唧的“疼——”
耳边的呼吸,带着他特有的清冽气息,滕曼从双颊开始,氤氲起片片红云,交缠,暧昧…
“你也知道疼?我还当你除了对枪,其他都没感觉的呢!”滕曼终是松开了尖利牙齿,将他指尖的那颗果粒舔入口中,舌尖却有意无意间舔舐过那道齿痕。
感觉身后男人的身体的曲线僵了一下,隐约还有来自他喉间的轻轻抽气,滕曼顿时心情大好。
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瓷盘,开始若无其事的品尝那甘甜中带着一丝酸意的果实。
腰间有一双大手扣过来,男人的下巴搁在她的颈间,呼出灼热的气息,“你勾引我。”
你能想象吗?一个一米八五的大个子,三十四岁,是全军的学习楷模,那些个领导眼中的后继人选。平日里沉稳内敛的,如今这样的话,居然也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反正,滕曼是不会习惯的,无论听过多少次,她还是会觉得别扭。
“是呀,我勾引你,怎样?我还正大光明的勾引呢,怎么,经得起诱惑么?”滕曼索性顺着他的话,转过头,吮吸着嘴里的石榴汁,一脸的挑衅。
温景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帮她脱下拖鞋,紧紧圈住,使劲的往自己的怀中揉。
“我经不起你的诱惑,所以,上火了,怎办?”
滕曼状似嫌恶的欲推开她,“那说明你的自制力退化了,好好到部队去面壁思过,别,哎,你手往哪儿摸呐,真讨厌你!”
“那不成,你放了火,就得负责灭火,我不管,去你房间,嗯?”温景之的声音充满了**弥漫的味道,贴着滕曼脖子的脸,也灼烫无比。
这回,滕曼可算是逮着机会,好好将他一军,必然要让他知道,她也是有人身主权的!
“别闹,再闹,我叫了啊,我让你岳母出来看看,她女婿人前人后的那一套。”滕曼斜睨着他,望进那双泛红的瞳仁,挣扎在失控的边缘,心里直想笑。
“老婆,你竟然这样残忍。”
“小叔同志,你的那一套我已经免疫,吃得透透的,所以,不要试图装可怜,博同情。”如今这招不管用了!
温景之呕死,手臂一个用劲,就打算将她抱回房间。
“妈!妈——”女人一脸淡定的在他怀中翘起白玉似的小脚,双手环胸的准备看笑话。
温景之挑着眉,眼中聚起一股怒意。
安玉素站在厨房门口,手中举着锅铲,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小两口,这又是怎么了?
“是不是饿了,一会儿就好。”
“不是,妈,不急,曼曼说教了一天的舞,脚底痛,我陪她上去抹点药。”
卑鄙!滕曼用嘴唇读出这两个字。谎话说得这样溜,真是出息了。
安玉素一脸的了然,笑着缩了回去。
温景之不免尴尬,‘啪’的一下,掴在她PP上,使坏的女人,该打!
“啊!”滕曼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对着男人怒目瞪视!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老打她屁股?牛虻!
俩人打闹着刚走到楼梯的一半。
“你们在干什么?下来!成何体统?”腾远山一声喝阻,别说是滕曼了,就是温景之也愣住了。
什么叫做成何体统?只是抱抱而已,又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即便有,也不跟有失体统搭边儿啊。
“爸!”小夫妻俩异口同声。滕曼望着脸色铁青的腾远山,拍拍温景之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去。
温景之疑惑的望着腾远山,他今天好像不大对劲,那张黑脸,看着自己就像是看着仇人一样。
滕曼自然是偷着乐了一番,对着自家男人做了个鬼脸,便跑去厨房帮忙。
腾远山眼含复杂的望着滕曼的身影,重重的叹气。
“爸,喝茶。”
有些事情,温景之不能主动问,除非他愿意自己提出来。
腾远山回过神,瞥了眼自己当初很是看中的女婿,只觉着整个身体都在发冷。
“最近你都忙坏了吧,军演频繁,哪儿都少不了你。”他别过脸,掩饰眼中的波澜。
温景之不明就里,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这段忙完了,军里暂时要做休整,接下来,我会多抽点时间陪曼曼,婚礼的时间应该可以定下来了。”老丈人是这个意思吧?其实他就是不暗示,自己也会提的。
腾远山似乎是受了惊吓,眉头直皱,“我不是这个意思,婚礼的事,往后延延吧——”还没说完,他似乎才想到,他说这话,实在不符合逻辑。
“我是说,最近玉素的心情不是很好,让小曼在家再陪陪她妈吧。”
温景之幽深的眸光细细在腾远山的脸上巡视。即便是那样,也没有必要延后婚礼呀,这根本和陪妈妈没有冲突。不过,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晚间的饭桌上,腾远山一直板着一张脸,搞得一桌子的人都面面相觑。
在安玉素面前,滕曼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可看着父亲那副样子,仿佛所有人都欠他似的,她就憋着一股子气。
一块挑好刺的鱼肉,落到她的碗里,不用抬头看,也能知道是谁。可她当真没什么胃口。
“我饱了。”她推开面前的碗,摇头。
温景之轻轻握了握她的小手,“你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就饱。没胃口?”
他也放下筷,指腹在她的嘴角轻拭,那儿有一小颗米粒,“看你,还跟小孩子似的。”
腾远山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碗,他们这样的亲密,如今在他看来,刺眼的很!
“我吃饱了,小曼,今天住家里吧?”
滕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问,睨了温景之一眼,才点点头,“嗯。”
“那就好,你们到底还没有办婚礼,暂时,还是不要住在一起的,省的让人说三道四的。”这理由实在勉强,腾远山自己也清楚,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
“爸这是怎么了?”滕冀嬉笑这望了眼一脸愁苦的男人,“姐夫,你怎么得罪他了?”
安玉素扬起手掌,拍在他的手背,“吃饭,这么多菜都塞不满你的嘴!”
也许,他最近的事情太多,大家都当心点,也是应该的,可是小俩口不是才团聚么,真是没眼力见。
“景之啊,你也住这儿吧,甭理他。”
温景之自然也是舍不得跟滕曼分开,不过,讨人嫌的事儿,他是不会去做的。
“不了,我到这会儿还没归家呢,省的他们待会儿又打电话来催。曼曼,要不,你送送我?”
就知道这男人不会这样好说话的走,滕曼绕过餐桌,作势打着呵欠,“不就是几步路的事儿吗,难不成怕迷路啊,还要我送,你几岁?”
可只要他想,她还就是没法拒绝,这不能怪她,家里实在气氛不好。
两人十指交扣,莹白的路边灯,将他们的身影拖得长长的,在远处交叠,岔开,再交叠,如此往复……
“你爸近来一直这样么?”温景之的浓眉在一点点的堆砌,脚步缓了再缓,几乎停滞不前。
滕曼不怎么想说到这件事,她总觉着,丢人!
“他一向都那样,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八字不合。”回了北京,他或许已经知道滕家最近发生的事,但是她并不愿提起。
“你也不讨好讨好他,看,一发火,直接让你把我给踹了!”他说这样的话,是一点不顾自己的身份。
滕曼咯咯的笑开,明媚的一张脸,总算是放晴,温景之舒了口气,还好,笑了就好。
“干什么是我去讨好呀,他踹的你,我去凑什么热闹?”
“我们不该一致对外的么?小家伙。”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里扒外,内部不团结么?
温景之双手环住她的细腰,大掌在她腰间使坏,“没良心的小家伙。”
滕曼躲开他倾身而来的吻,小手直往他的脖子上绕,“你才是那个外吧,我可姓滕。”她使劲儿贴着他的颊侧,不让他有机会吻她。
温景之揉着她的脑袋,不知是不是他多心,总觉着腾远山今天好像在针对他,“我有点不安,是不是你爸对我有什么不满呀,以前,可没用这样的态度对过我。”
滕曼嗤笑,“以前?难道你还想挨鞭子?”她坏心的挑了个不怎么愉快的沟通经历。
“那也比这样强呀,我怎么感觉,如今他都不稀罕打我。”温景之一脸认真的拉开滕曼,眉间似有轻愁。
伸手替他抚平眉毛,轻斥:“没见过你这样的,挨打还上瘾了不成。”
什么原因,滕曼自然而然的想到下午时候和那女人的见面,难不成在父亲那告了自己一状?
两人都有心事,聊了一会儿,温景之便依依不舍的送她回去。说是让她出来送他,结果,还是一个人回家。
滕曼在门口望着他委屈的一步三回头,捂着嘴直乐。这个男人孩子气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独自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对着天花板发呆。
不一会儿,枕头边传来信息的提示音。
这样晚,还会有谁发短信来?滕曼疑惑的捞过来一看,竟是温景之。
唇角不自觉的勾起,食指轻触屏幕,点开:想你想的睡不着,怎办?
滕曼咬着嘴唇也没能阻止自己笑出声来,立刻回过去:俯卧撑,不用手的那种!
发完,她又后悔,死了,她脑子里竟浮现出温景之做俯卧撑的画面,健康的肤色,身上的肌肉线条鼓得并不夸张,却异常的流畅,吸人眼球!
不用手?好吧,她邪恶了。
果然,手机好一会儿没声音,滕曼懊恼的拿起来看了好几遍,确定是有信号的。
呜呜,温景之估计不会想到她开这样的荤玩笑,被吓到了。
怎么办?要不,再发个过去,就说刚刚发错了?那又未免有不打自招之嫌。
正纠结着,突然,阳台的窗户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
接着是静默,滕曼半坐起身子,往窗口看了看,或许是风声吧。刚要重新躺下,又是一阵敲击声,很有节奏,‘笃笃笃’——伴随着细小的窸窣声。
莫不是小偷?
滕曼扯紧了身上的薄被,不可能呀,自从上次家里被记者围观之后,滕冀在周围都布置了好些人手,一般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