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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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之没法,只得硬着头皮上。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迫不及待的撅起红艳艳的嘴吸起一张纸牌,拽了下他的手臂,示意他去接,一脸的妖媚诱惑。
不知是哪个人开了个头,开始起哄,“接,接,接……”一个个神情亢奋的,就差直接喊‘亲,亲,亲’了!
真是搞不懂,这样劣质的把戏有什么好玩儿?温景之撇撇嘴,将头快速的凑了过去,在离牌不到2毫米的地方,猛然停住,牌一下便掉到地上。美女极为失望,哀怨的望他一眼。
“是我没接好,我喝酒!”温景之嫌恶的转过脸,自动自觉的端起面前的酒,作势要喝。却被滕曼一把夺去,毫不犹豫的举起,咕嘟咕嘟的一饮而尽!
“再来!”什么人哪!“这次不许再掉哦!”滕曼看出他刚才是故意的,为防止他如法炮制,出口警告。
他是那样的人吗?温景之不是滋味的睨了她一眼,重新抽过一张新的纸牌,吸起来,提到她跟前。滕曼伸出小舌头,添干唇上的酒滴,小心翼翼的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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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纠结的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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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滕曼,强势回归(二)
浓郁的果酒香,一下窜进温景之的鼻间。滕曼那张明媚动人的脸,经由酒精的酝酿,泛着淡淡的粉红,大眼微微的眯起,那期间的流光溢彩,足以让天下男人沉醉其中,加之包间内朦胧昏暗的灯光,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被一层薄雾给包裹,迷幻的不可思议。
温景之那颗不设防的心,在一点一点的沦陷……
四周好像有小声吸气的声音,等温景之回过神,滕曼正双手环胸,满脸愤怒的瞪着他!哎,看,他果然不适合玩这种游戏!
“温景之,你故意的,对不对?”她正凑过去接呢,他倒好,矫情起来,一头缩了回去,这叫玩的神马?
“不就是喝酒么,我认罚就是了,好凶。”他还委屈呢,若不是自己保持头脑清醒,坚决抵制诱惑,这会儿,指不定要被这些个小辈怎么看笑话呢!
“哼!”喝吧喝吧,反正只是稀释过好几遍的果酒罢了。谁要管他死活啊!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打情骂俏。
这一轮玩儿下来,除了某俩人,其余都还算是尽兴。
温景之是怕什么来什么,还正在想,轮到他时要玩什么,结果就被他抽到签。
“要不,小叔就不要玩儿了吧,挺影响形象的!”温行昀到底是人家侄儿,见小叔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自然要出来帮忙争取下的,虽然知道希望渺茫。
臭小子,总算良心发现了?没白疼一场。温景之投过去感激的一瞥。
果然,“那怎么行!坐下来就说好了的,谁也不准逃啊,好好儿玩儿,不许耍诈,不听话,看姐怎么收拾你们!”滕曼以睥睨之姿,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最后把视线停顿在温景之的身上。
温行昀苦笑,对着小叔耸耸肩,看,不是我不帮你,是你自己没有调教好!
温景之揉揉眉角,注视滕曼良久,像是豁出去了般,“好——那你说,要玩什么,我奉陪,还不行么?”最丢脸,总不至于要玩儿脱衣舞吧?这几天把她给郁闷坏了,难得今天她有兴致,随她玩儿吧。
一把醇厚的嗓音,配上宠溺的态度,让在场所有女人都开始满眼冒红心,天哪,那样的温柔,能让人溺毙其中!
滕曼双眼冒光,溜溜的转了会儿,“这样啊,那就挑一个文明点的吧,真心话大冒险,好不好?”
“去,老套!”
“你从乡下来的吧?”难不成嘴上说不许耍诈,实则在放水?那几个滕冀叫来的美女,统统开始起哄。
只有熟悉滕曼的几个人知道,这丫,不知道肚里憋着什么坏呢!小叔可要当心啊!
滕曼也不恼,只是凉飕飕的抛过去一个眼色,“不想玩儿的,可以滚!”
那几个女人,只得讪讪的扁了嘴,改天还真要出去打听打听,这嚣张的女人是谁呀?
滕曼仔细的挑着牌,时不时的瞄一眼身旁的男人,“哪,凑到老K的就是赢家,老鬼的就是输家,再一次重申,是真心话,要让我知道在骗人,自己猜!”
虽然是一套老游戏,可好歹也能捉弄人,真心话嘛,在自己心里头,别人怎么可能知道是真是假?玩儿就玩儿呗!
滕曼望着一伙人看完牌之后暗自舒气的表情,大约是幸免了吧?只有刚刚那个没有亲到温景之的女人,一边偷笑,一边和边上的伴儿小声嘀咕着什么。估计是摸老K了吧,得意的。
收起打量的眼神,滕曼意兴阑珊的看了眼手中的牌,反正老鬼又不是她,正打算掀牌,却瞄到身旁的温景之,黑了一张俊脸,鹰一样犀利的目光,毫不掩饰心底的嫌恶,高低起伏的胸膛似乎极力在压抑着怒火。
滕曼当即明了了,不动声色的朝他挨过去,状似亲密的贴住他的耳际,一脸娇笑,却是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不会这么倒霉吧?”
对于滕曼的突然贴近,温景之倒是显得很受用,甚至伸出长臂揽在她的腰际,总算是得到一点安慰了,“嗯,这不正中你下怀?”她不就是想看他出糗么?温景之目光炯炯,侧首笑睇着她。
还想对她用美男计呀?滕曼嗤了一声,手下快速完成了小动作,一把将他推开。
“我是老K哦,你们哪个是老鬼?快快主动站出来,别害羞了!”那女人笑的一脸淫荡。不怀好意的瞟了眼温景之。
滕曼轻轻呼出一口气,在温景之有所动作之前,将自己的牌给翻了过来,“在我这儿呢!叫什么魂,我要大冒险!”她玩儿这个的时候,她们还不知躺在哪儿数星星呢!
那女人瞪大眼珠盯着她手中的牌,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确定她手上的确实是老鬼,咦?收起满脸的不甘。好,大冒险是不是?“嗯,那你到隔壁包间,对着里面大喊一声:谁要跟我一夜情!然后,在那儿留足一分钟!”
她一说完,引来所有人的怒视,倒也不是说有多过分,只是,这女人也不够这个格儿呀。滕曼怎么可能买她的帐?大家互望了一眼,开始同情起滕冀来,人是他叫过来的,自求多福吧!
“不要太过火了吧?在我们圈里玩玩儿就行了。”莫轻衣自然是要替自己的姐妹说话的。
“别呀,刚不是说了吗,好好玩儿,不作兴耍赖的,不就是喊句话么,姐玩儿的起!”说罢,滕曼优雅的从沙发上起身,顺了顺裙角,唇边的笑意未减反增。小样儿,看姐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温景之始终蹙着眉,她什么时候做的手脚,自己怎么不知道?怔愣之际,滕曼已然出了包间的门,他慢条斯理的自座位上站起来,刚刚那女人,一见他似要追出去,立即跟牵牛花似的缠身上来,恨不能整个人都挂到他身上。
“有一句名言很适合你——”
“名言呀,哈哈,是闭月羞花,还是一笑倾人城?”那女人傻乎乎的一脸花痴。
温景之很不客气的将她从自己的身体上推开,削薄的唇瓣轻启,“随意攀爬,失足,则成千古恨!”话音刚落,便听隔壁包厢传来一阵隐隐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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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啊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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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狭路相逢(一)
隔壁的包间的门,被滕曼一把旋开,跨进一步,扫了眼唯一亮着的一盏墙角灯,若无其事的走到茶几前,拿起上面的遥控板,将音箱关闭,室内刹那归于平静。
滕曼转身面对众人,双手环胸,撇开唇角,淡淡笑意若有似无,“谁要跟我一夜情!”如此轻佻的话,按说,早就有人会接口了,但是,一个人也没有,因为在那女人的周身透出另一个讯息:别惹我!
众人面面相觑,猜测着这又是谁家的宝贝?滕曼抬起手腕,开始计时。
呵,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了轻轻的叹息声,滕曼不耐烦的循声望去,由于光线实在是太暗,除了那人的一个模糊轮廓外,什么都看不清楚。无心去探究,见时间已到,滕曼飘然转身,却在抬出一只脚时,被一个声音叫住:
“滕——曼,你又复活了?”声音很轻很好听。可在滕曼听来,无异于空谷回声般的叫人不寒而栗,整个人都僵住,那声音是?
“当是谁家女人如此生猛,原是唐公子家的!怪不得……”那人暧昧的笑笑,故意隐去后面的话,无限的惹人遐思。
人群出现小小的骚动,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叫住滕曼那人,从一群人的最中间,向她走来。高大的身躯,立刻给滕曼造成一股紧张的压迫感。
滕曼的周身都在排斥他的靠近,脑海中一个声音不停在叫:“赶紧走,赶紧离开这儿!”可她的身子偏就像是被钉子钉住了一般,纹丝儿都动不了。
“这么紧张做什么?滕曼,好久好久好久没见,就不抬头看看我?”那人说了一连串的好久,听起来颇为诡异。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到滕曼的下巴,紧紧扣着,不容逃脱的捏住,缓缓的往上抬。
那是一张魅惑到极致的脸,每个五官的每一处,都找不到任何的瑕疵,尤其是那双染了笑意的桃花眼,更是延伸至两边的眉骨处。最最夺人眼球的,是左眼梢的那一朵怒放的桃花,淡粉的花瓣,淡黄的花蕊,妖娆而勾魂。
唐炎。
“怎么样?还满意你所看到的么?”他悄无声息的伸出另一只手臂,环住滕曼的纤腰,猛的往跟前一带,恶质的想让她整个人都贴到他的身上。
周围的人开始起哄,吹口哨,还有人提议要转场子,给他们挪地儿。
滕曼使尽全身的力气与他抗衡,双手撑起他的胸膛,不让他再进犯一步,大眼中射出冷然的光芒。
“躲?想躲哪儿去?”七年了,这回,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唐炎忽的收回笑意,倾身的动作让他长及颈部的碎发四散开来,在滕曼的脸侧荡漾。
温景之稳健的步伐在门口微顿,当他寻找的目光触及受钳制的滕曼,眸中的点点暖意,转瞬消失殆尽。
“唐公子今日好雅兴啊!”
唐炎倏然侧首,便见温景之已经在他跟前一米处停住,眼神一凛。
“老婆,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温景之笑着朝滕曼伸出手。
原本捏着滕曼下巴的手,微微一动,便已放开。“小叔什么时候结婚了?我怎么没收到请柬?”唐炎不自在的拉开与滕曼的距离,眼中有微茫掠过。
温景之又上前一步,将滕曼捞至身边,似不经意的开口,“快了!”双眼却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滕曼,她白皙的下巴,已经被唐炎刚刚捏的发红。
“那我下次是不是该叫你声小婶儿了!”唐炎挑起左眼眼稍,眨着桃花眼似在询问滕曼,却止不住眼内翻滚的汹涌波澜。
温行昀等人也来到了门口,在看到唐炎后,极为惊讶。下意识将身旁的莫轻衣揽到身后。他不是在韩国么?什么时候回来的,竟不知道!
'文'“打扰唐公子的兴致了,你们慢慢玩儿,先告辞!”
'人'一群人来,又一群人走。
'书'“唐公子,这人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就这样让他走?”
'屋'唐炎嗤了一声,转身回到沙发,端起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目中无人的是你,知道他是谁么?”淡淡的扫了眼众人,却没人出来给答案。温家人,什么时候变这么低调了。
“他是,温景之!”唐炎的薄唇清晰的吐出这五个字,再看向众人,他们已不复刚才那般起哄,而是一个个的要么作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