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渣夫狠妻-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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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敬航也打量着安如梦,只觉她还如先前一般肌肤晶莹,眼神清澈,不由地想起九葩堂里抱着安如梦的情形,怀念地叹息一声,然后笑道:“不过是有心替表妹凑成好姻缘罢了。”
安如梦眉头微颦,就见庄政航抱着手臂恬不知耻地道:“姑丈留下骂名过世,安家又无可靠之人,依我说,表妹还需早早为自己打算才好。”
安如梦冷笑道:“却不知我该如何为自己打算?”
庄敬航道:“宁**头不做凤尾,不过是无能之辈自欺欺人的话。以表妹这倾城之貌,合该嫁给王子皇孙才叫般配。据我看来,那忠勇世子……”
安如梦开口道:“忠勇世子已经是三表哥的人了,表妹不敢染指。”说完,不由地向俞瀚海那边看了一眼,想起那天隔着墙听到的声音,脸上一红。
庄敬航被安如梦抢白,暗道果然是安如梦设计了他,脸上青筋跳着,面目狰狞地道:“枉表妹以淑女自居,竟然做出这等卑鄙无耻之事,可见表妹也表里不一的很,想来上回子九葩堂里,若是那碍事的二哥不来,你我也能……”
安如梦见庄敬航要口出恶言,就上前一步,一巴掌打在庄敬航脸上,庄敬航顺势要抓住安如梦的手,手中忽地抓到一锐利东西,忙放开手,看到手掌被割出深深的一条道子,白森森的骨头隐约可见,不由地警惕地看着安如梦,也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冷笑道:“亏我还以为表妹是弱女子,原来表妹也是早有准备。只是不知等会子,表妹可会求我救你。”
俞瀚海走出来道:“不用看等会子如何,但看现在你冲谁喊救命。”
庄敬航因手上疼的厉害,不禁向后一缩,动了残腿,就咬牙吃痛地叫了起来,再抬头,就见一面生的男子一身黑衣短打,阴沉着脸向他走来,瞧见安如梦并不避讳那男子,一下子醒悟到那人就是安如梦的奸夫了,心想这人是何时躲进来的?想着就忍不住挣扎着起身,张口要喊人进来。
俞瀚海见他张嘴,就迅雷不及掩耳地用手砍在他脖颈上,听庄敬航一声不吭地昏厥故去,就对安如梦道:“你干哥哥寻了几个人去拖延世子,那世子一心要报仇,只怕也拖延不了多少时候。可要直接宰了他?”
安如梦摇头道:“说好了不杀生的。”说着,又拿了刀子比了比庄敬航的嘴,“先割了他胡说八道的舌头。”
俞瀚海点了头,掰开庄敬航的嘴,将他的舌头拉出来。
安如梦拿了刀子比划比划,却不下手。
俞瀚海只当她不敢下手,开口道:“你走远一些,我动手就是,也免得血水溅到你身上。”
安如梦道:“我裹着披风过来,也不怕弄脏了衣裳。只是听说咬舌头会死,若是割了舌头,他死了怎么办?若是他死了,那我岂不是白费力气了,不如就此时一刀割在他脖子上。”
俞瀚海不由地笑道:“我手指放在哪,你就往哪里割。”
安如梦点了头,就对着俞瀚海手指比的地方一刀割下去。
只一刀下去,血水从庄敬航嘴里涌出,安如梦忙嫌弃地避到一旁,瞧着那血水,心里虽有些害怕,但因恨庄敬航的很,也就不十分显出来。
巨疼之中,庄敬航忽地醒过来,咳嗽两声,又因血水流到喉咙,断掉的半截舌头卡在嗓子眼,呼吸不得,就脸色苍白起来。
俞瀚海叫安如梦避开一些,然后将庄敬航身子歪到一旁,用力在他背后一拍,就见庄敬航吐出一口血水,随即半块舌头掉了下来。
安如梦嫌恶地皱了皱鼻子,然后见庄敬航只顾咳嗽,就不急不缓地从俞瀚海手中接了匕首,向庄敬航完好的那条腿上砍去。
庄敬航困兽犹斗地奋力向安如梦踢去,脚先被俞瀚海压住,后又被安如梦狠狠地割在后跟脚筋上。
俞瀚海见安如梦毫不留情地下手,且那刀法极准,竟是没有多余的血溅出来,一时也愣住,手下没耽误压着庄敬航,眼睛就诧异地盯着安如梦看。
安如梦脸上一红,扭捏地道:“我早算计好怎么挑他的脚筋了。”说完,又道:“如今该轮到手筋了。”
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俞瀚海此时再看安如梦,就觉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暗道这么个爱恨分明的女子,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于是建议道:“手筋也割了吧,从臂弯那边割。”
庄敬航听了俞瀚海的话,双手奋力挣扎,用还剩下半根舌头呜呜地求饶,暗道不想安如梦竟是这等心狠手辣之人,又绝望地盼着忠勇世子快些过来。
安如梦依着俞瀚海的指点拿了刀子去割庄敬航的手筋,到底是心里想的跟做出来的不同,此时瞧见庄政航软软的躺在椅子上、髌骨又被俞瀚海挖去,脸上也吓白了。
安如梦将庄敬航两手手筋挑断,就要去擦匕首。
俞瀚海忙道:“不用擦,你这匕首可有印记?”
安如梦道:“下人在大街上随便买的,并无印记。”
俞瀚海闻言接过来,打量一番,瞧着果然是寻常之物,于是道:“你先出去。等会子忠勇世子要过来,得赶着他来前将这混账处置好,就由我来收拾吧。”说完,又犹豫道:“要不要阉了他?”说着,向庄敬航□瞧了眼。
庄敬航惊慌地想护着身下,偏又动弹不得。
安如梦小声道:“不用,日后叫二嫂常喂他些春药吃,就看他怎么着。”
俞瀚海笑道:“那就这样吧。”
安如梦点了头,见披风上有几点血,就将披风脱下抱着。向外走两步,回头道:“祁连说霓云郡主看上你了。”
俞瀚海道:“无妨,祁连说如今燕曾那小子去缠着霓云郡主去了。”
安如梦道:“别惹了伯父伯母,这事得慢慢来。”想着,又问:“这院子里的地势你记牢了吗?”
俞瀚海道:“你放心,我昨晚来了,就将这院子看了一遭。”又催促她快走。
安如梦心想俞瀚海出身将门,既然来了,哪里会不弄清这边的地势,于是出了门,就见青杏的娘又拿了件一样的披风给她,心想简妍当真细心。
俞瀚海瞧见庄敬航一双眼睛愤恨地瞪着安如梦,便伸出两根手指,对着他眼睛插下,然后抠出他两只眼球,随后又进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毒妇人心,安如梦手一向不软
121栽赃嫁祸
俞瀚海从屋子里拿出盆子;想了想;却又放下盆子;先将前门栓好,然后拿了条被子将庄敬航裹着扛到屋子里床上,重又出去;将外头的躺椅并地上的血一一收拾了。随即在庄敬航身上割了几刀;放出血在盆子里;放了半日;瞧着血水不够;就又拿了屋子里的茶水倒在盆子里搅合了一下;将门微微敞开,将那盆子放在门上;又拿了庄敬航的衣裳,一件丫头的内外衣裳,胡乱地丢在帐子外,塞了个枕头叫庄敬航抱在怀中,又将被子掖好,让庄敬航只有丁点头发露在外面,想到自己与简锋商议的时辰近了,就赶紧从窗户翻身出去。
俞瀚海出了屋子,就在昨日放自己衣裳的地方换了衣服,然后翻墙出去,进了外头俞祁连停着的马车里,收整擦拭一番,见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惹人注意的地方,才从马车里出来,又将安如梦原先用过的刀递给俞祁连。
俞祁连也不问俞瀚海究竟怎么报复了庄敬航,笑道:“回头我叫人塞忠勇世子马车里就是。”说着,又因忠勇世子如今后、庭受创、骑不得马兀自发笑,亲自驾了马车走了。
说曹操,曹操到。
隔着一条巷子,忠勇世子领着一群走狗嘻嘻哈哈哈地就来到庄敬航的院子后门。
先前无意中替庄敬航把门,害得忠勇世子被庄敬航用强的随从再三表示忠心,谄媚道:“世子,这会子定要庄敬航那厮血债血偿!”
忠勇世子将头探出马车,赞了那随从一句,又满脸煞气地狰狞着脸,心中想着等会子定要庄敬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嘴里再次交代爪牙们等会子该如何折腾庄敬航。
一群人到了小门,庄敬航因无人可用,就诓了王忠替他办事。
小门边上正有王忠不明真相地守着门。
王忠看见忠勇世子一群人过来了,忙堆笑将这几人迎了进去。
忠勇世子唯恐王忠到时候护主,碍了他复仇大计,就道:“我去寻你家少爷说话,你且去门外等着。”
王忠笑着答应,却不立时走。
忠勇世子皱了眉头,待要呼喝他出去,那机灵的随从就先拿了二钱银子丢给王忠。
王忠千恩万谢地出去了。
忠勇世子又领了人进去,心里想着过一会子,既能一边享用第一美人,又能折辱了庄敬航,于是不禁喜笑颜开,待过了两道门,就大声呼喊庄敬航,叫他出来。
许久不曾听到动静,众人心里都不耐烦起来。
那随从道:“世子,这边门开着呢。”
忠勇世子狠狠地瞪了眼那屋子,随着一群人向屋子里去,才刚靠近房门,那随从将门一推,一盆血水倾倒下来,哗啦一声将随从浇个正着,连着忠勇世子衣襟脸上也溅了多少。
忠勇世子瞧见那血水先唬了一跳,随即咬牙道:“好啊,庄敬航那混账是要给我来个狗血淋头啊!”
因那随从脸上恰粘着一片茶叶,正验证了忠勇世子的话,几个爪牙也当这血水是庄敬航有意要戏耍忠勇世子,异口同声地痛骂庄敬航胆大包天。
忠勇世子拿了帕子擦了脸,冷哼一声,道:“给我抓了庄敬航过来!”
因听到屋子里床上有呜呜咽咽的声音,一群人就向里间去,瞧着床上被子哆哆嗦嗦,地上又散着男女衣裳,忠勇世子狞笑道:“好啊,还说叫我来会会美人,我没来,你自己个就先用上了。”于是抱着手臂,对属下道:“将美人拉出来,别伤了美人,然后那混账就是你们的了。”
几个人答应了,一时又有人去寻茶水来吃海狗药,以免等会子没有兴致,叫忠勇世子扫兴了;又有人上床将被子掀开。
只听啊的一声,掀被子的两个人脸色苍白地滚下床,忠勇世子未及去看,就先骂道:“大惊小怪个什么!美人呢?”骂完了,自己个去看,却见被子掀开,下面躺着个浑身是血的人儿。
忠勇世子立时也被唬住,他原也曾指挥手下将人活活打死,但这些血腥的场面却不曾亲眼瞧见过,如今乍然看见一个血肉模糊之人,且那人嘴里还呜呜出声,登时吓得魂魄飞离。
那随从问:“世子,可还要报仇?”
忠勇世子啐了那随从一口,随机对庄敬航咬牙道:“看来这小子仇家多着呢,有人抢在咱们前头下手了。”说完,却又醒悟到此地不能久留,忙领着随从向外窜。
那几个爪牙是见惯这些的,仗着是王府出身,权不将这事放在眼中,竟是比忠勇世子还镇定从容,一边骂骂咧咧地说今日晦气,一边又安慰忠勇世子,说道:“世子,这可不就是现世报嘛!世子不费力气,那混账就成了个血人……”
忠勇世子见不着庄敬航,也就不那般惊骇了,未免伤了自己主子的颜面,强撑着说笑道:“等会子我定要叫人揪出敢拿了狗血泼我之人,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了。 说着,忽地想那血只怕是庄敬航的,心里一阵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