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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军婚变奏曲-第8部分

小说: 军婚变奏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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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的温情,一家人的希望,我心中千滋百味,儿子在周末最怕和别的孩子谈爸爸,因为人家的爸爸都在家,他的爸爸没回来,在这时,儿子的自卑明显表现出来,他蔫头耷脑地回到家,偎在我的怀里,一言不发,他不敢问妈妈,因为他知道妈妈的内心此时和他一样难受,家对于每个人都应该是温馨和亲切的,上帝知道,是人心在世上制造不公平、残酷。

美眉的理发店生意依旧红火,每每经过她的店前,我的心就有一丝隐痛,不自觉地思考起这个女人,她和大金嫂一样,来自贫穷的乡村,没有太高文化,却有自己的处世原则,坚守以利益为目标,没有道德方位,顽强地生活在现代发展中的城市,如荆棘杂草在城市繁衍,刘嫂也来自乡下,但与她们迥然不同,她如乡下盛开的花,移植在城市,芳香城市。

有个说见到四喜又到美眉店里理发,他没回家,我不知道。八月份,又一批嫂子随军安置下来,季嫂到学校教书,她原本在家就是教师,上班的她精神焕发,她说,重新站在讲台上,浑身又充满活力,可是好景不长,她又陷入另一种痛苦。

那天,她下班回家,在楼下被一个妇人挡住,那女的还牵个孩子,见她面就破口大骂,季嫂一头雾水,以为遇到一位精神病患者,想跑却被那妇人死拽着,“你还我丈夫!你这个不要脸的第三者!”,季嫂慢慢理会过来,这女人的骂词并不混乱,不象一个病人的胡言,“你别光顾骂!告诉我为什么呀?”季嫂理理被她扯乱的头发,强压怒火。

“为什么!你还不知道吗?真会装!我们结婚七八年,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把我的男人抢走,于心何忍?!你这个狐狸精!”说着又上来乱抓。

季嫂躲着她“谁是你的男人呀?你搞清楚没有?”

“向辉是我的男人!你听好了!”

“你!、、、、、、你再说一遍!?”季嫂的脸由红变白,颤声指着那女人。

“向辉!他是我儿子的父亲,我们八年前在家里结的婚,我说他这些年他为啥不回家!原来是被你迷住了!昨天我找到他,才知道!你是个破鞋和婊子!”

“啪!”一记耳光,季嫂狠狠地甩向她,那妇人也扑向季嫂,被楼上看热闹的人群拉住。

“在这里闹象什么?回去吧!”有人劝,季嫂流着泪被人拉回家去,那妇人也被赶来的门卫撵出家属区,她一路哭声不断。

一个男人的过错,两个伤心的女人,搭进去原本该有的两份完整的幸福。

那妇人并未罢休,她又一路闹到部队,就部队纪律而言,事情的性质原本就恶劣,加之那女人寻死觅活,向辉又是在部队做政治工作的,领导一怒,拍案而起,“这还了得!?一个政工干事,把握不好自己的政治思想,又焉能谈上做好本职工作?停职检查!”,并以此为鉴,对全体官兵进行一次系统的政治思想教育。

四喜回家来了,象一个皇上起架**,又似一个领导来体察民情,大摇大摆,盛气凌人地端坐在沙发上,我匆匆下班回家,接孩子、洗衣、做饭,最后盛好,端在餐桌上,他才关闭电视,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服侍,抱抱孩子,聊聊天,算他给这个家庭最大的关怀和温暖。

想到长生和营长对我的劝说,这次我极力保持心平气和“吃饭吧!你在部队辛苦了!”虽然我并不这么想。

“你也一样,军嫂难做,对不起!过去我太不冷静,不该对你动粗。”他这话让我那不争气的眼泪淌下来,原来他也会谅人责已。

“哭什么!”他伸手为我擦泪,“感到委屈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污辱我人格,不信任我,我屈不?”

“可是,大金嫂对你讲得那通话不是我污辱你吧?你干吗不反驳?”他的自我表白,又激起我的怨气。

“人家想怎么说,那是人家的事,我只要不做就行了。”

“你不反驳,就是赞同,就是任由别人来伤害我。”

“你这是什么逻辑?又想吵?!”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孩子抱着我的腿,可怜兮兮地,我强咽下后面的话,转身进了厨房。

“向辉这次可被整惨了,再也别指望在部队混,走时还要背个处分。”四喜若有所思。

“活该!这种男人,被开除都不过分!”我语音含沙射影。

“部队开展了拯救军婚行动,让我们用实际行动关心你们。”

“噢!你光顾寒舍,原来是临危受命?”知道他回来的原因,心里冒出寒意。

“别总用那种语气说话!我不是忙吗!再说,回来就吵,我哪有心情!”他很烦。

“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错?”

“我不是、、、、、、你看孩子!”我看到儿子用手在抹眼泪,心被刺痛,四喜抱起孩子,语音哽咽“亚可,我们别再吵了!孩子多可怜呀!”,我也抱住孩子,任泪水流淌。

第九章



甜心做剖腹产手术时,正赶上星期天,我们一家人到医院,见病房外已经围满了基地官兵,他们不约而同地来这里,为甜心一家祝福,辛曼挤出人群,看见我“亚可,我从未这样被感动过,这么多人,那么虔诚地为同一件事!”

“这就是军人的情怀———宽广、博大、坦率、真诚!”我还没言语,四喜接话。

“我可以理解为你也是吗?”辛曼笑看四喜。

“当然!四喜把头往后一甩,眼光掠过辛曼看向甜心的病房。

手术很成功,辛曼走出来时,大家围住他,“感谢你们的祝福!”他说这话时很激动。

甜心安静地躺在床上,微笑着象天使,幸福和所处的环境没有关系,只要找到让自己心灵愉悦歌唱的生活,医院也变成了天堂。

回来的路上,遇到季嫂,“向干事呢?”四喜问。

“甭给我提他!”季嫂眼圈一红,脸别向一侧。

“嫂子!、、、、、、”我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劝她。

“亚可呀!你说我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男人?!、、、、、、”她说着,止不住抽泣,对于一个伤心的人,让她哭述,胜过任何虚无的安慰,我抱着季嫂的肩,陪她走着,听她诉说。

“是向辉他骗了我,我从来没想过要做第三者!”

“嫂子你没错,向干事年轻时无知,一时糊涂,他也没错,其实他真爱的人是你。”四喜说。

“那是你们男人为自己开脱!什么一时糊涂?!两个孩子呀!一个女人的一世!”我反驳四喜。

“你咋象个好斗的公鸡?我这不是劝嫂子吗?”

“说实在的,我也同情那女人,挺傻的,为向辉守到今天,可我有什么办法?”

“嫂子,这是向干事自己犯的错误,与你没关系,你也是受害者,别盲目善良!”我很替季嫂抱不平。

“那女人闹到我单位,她让我把向辉让给她,说我年轻、漂亮、有文化,离了向辉还可以再找好的,她没有向辉活不了!”

“很有心计!还会做思想工作,年轻时怎会做出不领结婚证就生孩的蠢事?”我感叹。

“乡下女人,无知!”四喜说。

“嫂子,你别犯傻!她这是变着法来破坏你的家庭,你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想!”我提醒道。

“唉!说实在的,有时候我真是心灰意冷,如其这样痛苦,不如一刀两断,把向辉让给她,可是向辉说,我就是和他离了,他也不要那女人。”

“那该怎么办?”我为两个女人难过,“向干事该把这话对那女人讲。”

“他说了,那女人不依,向辉想给她一笔钱了结,可那女人开出的数字惊人。”

“多少?”

“一百万!”

“是多,可是比起一个女的一生,两个孩子的未来又算什么!”

“我不是说钱多,而是我们现在拿不出,就是卖了全部家产都不够,何况她的本意不是要钱,是拿捏我们。”

“那倒是!给钱只是向干事的心愿,想用钱为自己赎罪。”

“亚可,说话别太苛薄!”四喜用眼睛瞪我。

“哼!这就是你们男人!”我有意拉着季嫂,快步向前走,把四喜丢在后面。

四喜到家后,又开始写她的报告,我看过去,“受不良思想文化侵蚀,‘性解放’‘性自由’,滋生蔓延,对传统的婚恋道德观念产生怀疑和困惑,在酒绿灯红的复杂环境和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影响中迷失方向,讲自由,不讲道德,讲权利,不讲义务,讲享乐,不讲责任,讲金钱,不讲爱情,很多人成了不良思想文化的俘虏,个别官兵甚至把婚前性行为、未婚同居、多角恋爱、婚外情作为炫耀的资本,看作有能力的表现。”

“你能有这么深刻的思想认识吗?”我疑问。

“这是政委在教育会上的讲话,我摘录的。”

“不过形式而已,每次出了事,开个会,做个报告,起什么作用呀?”我不懈地说。

“已经在采取行动了,部队准备开展婚姻教育班,开展军人婚姻家庭知识培训,进行婚姻咨询与调解活动和人生观、道德观、婚恋观教育,帮官兵分清荣与辱、美与丑、善与恶的界限,正确对待婚恋问题,熟悉法律、法令、党纪、军规,对军队人员恋爱婚姻方面的行为规范,明确是非标准,遵纪守法,洁身自爱,突出抓好典型案例、警示教育,通过剖析身边的违纪典型所犯错误的危害、原因和教训,让官兵受到实实在在的警醒,象这次向辉、、、、、、”

“打住!又是说教式的,没有典型,你们就不教,可是有了典型,就有了伤害,你们能迷补吗?象季嫂、小亮。”

“我们也不能没事找事,天天说教,原本部队就有自身特点制约,在婚恋上受时间和空间方面特殊限制,婚前缺乏深入了解,闪电式择偶,导致婚后摩擦和矛盾不断,已婚的两地分居,很多人耐不住清贫、寂寞。”

“我和你倒是没有这些问题,不一样矛盾不断!”

“你是没事找事。”四喜反驳我,我用话扎他,他不接刺。

“总之,你部队教育管理不到位,领导见怪不怪,个别领导不但不对美眉那样的人批评教育,甚至提供方便,助长歪风。”我继续刺。

“说多了!”四喜不想现理我。

“所以,你们就只抓皮毛,搔到深入就嫌疼,美眉的理发店迟早要出大事!”

“怎么管理不到位呀?怎么只抓皮毛?你们这群军嫂的工作,孩子的入学、入托,住房分配,那一项不是部队出面解决?不都是为了官兵的家庭和协吗?”

四喜一顿抢白,我无话可说,部队的确在做作努力,可是军人也是生活在社会上,时代的发展倒致的新问题,也不是单靠部队一方所能克服的。

第十章



夏夜的街道总是热闹,气温撩拨人的情绪,商人们不放过每一个赚钱的机会,美眉的理发店门前也在做活动,几个女孩子扭腰,甩臀,抛眉眼,伴着刺耳的音乐劲歌狂舞,美眉领头,引来一圈围观的人群,大金嫂和她的老公也在其中,边看边啧啧称好、夸奖,我和四喜带孩子散步,大金嫂硬是拉住四喜,“兄弟,别走!多好看!”

四喜笑着站住,眼光随过去,看住了正向他抛来眼光的美眉,我浑身不自在,“回去给孩子洗澡!”四喜象没听见我的声音。

“亚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四喜难得有个星期天,该让他放松放松!”大金嫂阴笑道。

“是呀!四喜,让我们来过个眼淫!”老黄坏坏地笑。

我不想理睬他们,瞪向四喜,四喜的注意力在那群女孩身上,全然没有在乎我的情绪,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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