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瓜甜,某某太难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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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弄月接过药碗,淡淡的说了一声:“多谢。”仰头将药汁一饮而尽,视线在屋子里稍稍的扫视了一圈,问道:“你家主子呢?”屋中的摆设很是陌生,看样子,应该是换了一个地方。
碧莲接过碗,放在了桌子上,脆生生的说道:“主子吩咐过了,南宫小姐可以在庄子里随意的走动,只要不出去,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主子事情忙完了事情就会过来的。”
花弄月移动着双腿,慢慢的站起来,看着碧莲,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碧莲,南宫小姐肚子饿了吧,奴婢现在就去准备。”伸出双手扶着花弄月的胳膊。
摇摇头,拒绝道:“我想出去透透气。”刚喝了药,肚子里倒是没有什么饥饿的感觉。
碧莲将花弄月扶到了梳妆台前,说道:“外面的天气还有些热,南宫小姐觉得这件纱衣怎么样?”
淡蓝色的纱裙,只在胸口处有几粒细小的珍珠装饰,很是素雅。点点头,致谢道:“多谢碧莲姑娘了。”
碧莲羞涩的笑笑,伺候着花弄月穿起了纱裙,说道:“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南宫小姐不需要这么客气。”
拿起桌子上的犀角梳,碧莲很是羡慕的说道:“南宫小姐,您的头发真好看,黑乎乎的,就像是抹了油一般,还有光呢。”
花弄月淡淡一笑,说道:“梳理好了就行,我想披着。”
碧莲淡淡一笑,说道:“这样就好了。”却是松松散散的系上了一根淡蓝色的发带,镶嵌着细小的珍珠,献宝四的说道:“主子说了,这个你肯定会喜欢的。”
花弄月诧异一笑,慢慢的站起来,说道:“他知道的倒是挺多。”14DV9。
“那当然,奴婢可是没有见到过有人比主子知道的事情还要多的。”碧莲得意洋洋的说道,下巴微微的扬起,显然是十分的骄傲的。
花弄月摇摇头,淡然一笑,说道:“你有见过多少人呢,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厉害的人千千万,你是见识太少了,见到的人多了,你自然就会明白的。”慢慢的走着,站在门口,看着门外的美景,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清新的空气,顿时就觉得舒畅无比。
院子里并无过多的装饰,只是几颗参天大树,因为已经是秋天,树叶已经渐渐的变得枯黄,一阵风吹过,在空中洋洋洒洒的飘荡,慢慢的落到地上,贴着地面打着圈儿。
正午时分,正是阳光强烈的时候,微微的有些刺眼,透过树枝照在了地上,一片斑驳。
花弄月推开碧莲的手,轻声说道:“我就在院子里走左,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碧莲摇摇头,说道:“奴婢的任务就是陪着南宫小姐,您一个人定然会无聊的,奴婢陪您说说话也是好的。”
“那也好,跟我说说你家主子的事情。”花弄月抬起脚,朝着一旁的凉亭走去,很是简单,里面就只有两个石凳,一张石桌。
碧莲立即就将凳子桌子擦了一遍,说道:“奴婢去准备一些茶点。”
花弄月捂着自己的腹部,慢慢的坐了下来,伤成这样还四处走动,不躺在床上的,怕只有她一个人了。只是,有些奇怪的是,碧莲居然也由着她的性子来,难道面具人没有跟她提过吗?
皱眉看着走过来的碧莲,抬起头,询问道:“这儿就只有你一个人?”
碧莲将托盘中的点心放到了石桌上,眉眼弯弯的说道:“当然不是,主子担心你的安全,安排了不少的人手,不过这儿,就只有奴婢一个人,主子说了,南宫小姐喜欢清静,不让别人来打扰你。”将托盘放在一边,帮花弄月到了一杯茶,推到了花弄月的面前,殷勤的说道:“主子知道南宫小姐喜欢大红袍,特意准备的。”
花弄月端起杯子,轻轻的嗅了一下,清香扑鼻,浅笑着说道:“果然是极品的大红袍,你家主子当真是知道我不少的事情,只是这种品级的大红袍,只有皇宫中才会有,你家主子倒是与皇家的关系关系匪浅。”
碧莲眼中闪过了一丝异色,笑着说道:“这个奴婢不太清楚呢,南宫小姐好奇的话,可以直接去问主子,不过主子知道好些人的秘密,指不定是别人为了收买主子特意送过来的呢。”
花弄月唇畔含着一丝笑容,将杯子慢慢的放下,慢条斯理的说道:“碧莲倒是冰雪聪明,现在看来倒不像是诶有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
碧莲讪讪的笑笑,声音顿时就低了不少,说道:“奴婢只是瞎猜的,南宫小姐不要放在心里。”脑海里倒是记起了自家主子的交代,少说少错,不说不错,打定了主意要少说话。
花弄月瞥了碧莲一眼,脸上的笑容散去,望着地面上斑驳的树影,柔声的说道:“但是你瞎猜都能够猜到点子上,若是用一些心力,怕是能够看透很多事情。”慢慢的呼出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沮丧,哀叹道:“可惜我什么都看不透,什么事情都被蒙在鼓里。”
“南宫小姐……”碧莲不知为何花弄月忽然伤感起来,想要安慰,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是皱着眉头,脸色尴尬的看着花弄月。
“碧莲,你不觉得你家主子对我的态度有些奇怪吗?”抬起头,对上碧莲探究的眼神,“我倒是不知道自己有何吸引力,也不知道对你家主子有何用处,残心的毒有多难解,我心里明白,这样看起来根本就毫无希望的事情他如何的做到的,现在还敢将我带到他的庄园,难道他不知道此刻的我绝对是一个大麻烦吗?”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碧莲躲闪的眼神,眼中写满了询问。
“碧莲,退下。”一个及时出现的声音拯救了此刻不知所措的人。
“奴婢参见主子。”碧莲看到出现在院口的人,弯下身子,而后快步的走了出去,似乎背后有什么在追赶她一般。
花弄月端起桌子上的被子,咬着杯沿,视线落在了地面上,却是不看面具人一眼,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
面具人大步的走过来,在花弄月的对面坐下,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沙哑,闷声说道:“你恢复的倒是挺快的,这么快就能下床行走。”
花弄月闭上眼,仰起头将杯子中的水一饮而尽,猛然的将杯子放在石桌上,斜着眼冷笑不止,质问道:“我很想知道,你真正的声音是如何的,在我面前装来装去是不是特别辛苦,我的麻烦事情那么多,救了我,你就不怕引火烧身?”
面具人听着花弄月的问题,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才气定神闲的说道:“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其实很简单,只要你同意做我的夫人,我现在立即就将面具除下,问题是,你,花弄月,同意吗?”
两人的眼神就这么的撞在了一起,一个嬉笑,一个气闷;一个得意,一个气恼,就这么直直的对在一起……
第一百零九章 乱成一团
花弄月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胳膊,对着面具人很是惊讶的眼神,摸索着解开了后面的卡口,转过了身体,背对着他的时候,才将面具取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面具不好看,下次换一个吧。”向前移动着步子,却是没有转过身体的打算,手中的银色面具就这么的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面具人看着花弄月的背影,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脸颊,露出一个很是无奈的笑容,对着花弄月说道:“不喜欢也没有办法,这个面具就是我的标志,暂时换不了,不过,我倒是可以答应你,以后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我可以换别的面具。”
花弄月停下了脚步,伸出手看着那阳光的颜色,带着一丝无奈,说道:“你真的不需要对我这么好的,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处理过后会产生怎样的后果,你必然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因为我的原因有所影响的话,我欠的债就太多了,人情债是最难还的。”
“我并没有要你还,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花弄月,只要你现在转身,我只希望你现在能够转身。”俊秀的脸上写满了期望,只是连他自己都明白,花弄月愿意转头的希望微乎其微,几乎就等于零。
花弄月露出一个很是悲哀的眼神,叹声说道:“为何你们都喜欢强人所难呢,我不喜欢依赖别人,总是依赖别人,我会失去自己能活下去的依靠,有那么多人在看着我,我就是他们的榜样,连我都一直需要别人的帮助,他们又能如何,这个世上,你这样存在的人毕竟还是少数的,所以,不要让我依赖你,我有我的生活,你有你的圈子,这个话题不用再讲,在我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就算是你最后帮我一次,以后我会还你的。”
“非要分得这么清楚?”心有不甘的询问道,心中苦闷无比,也许在第一次见到花弄月的时候,他就应该摘下脸上的面具,现在他们之间就不会变成这样。捡起地上的银色面具,果断的转过身体,将面具重新的戴在脸上,快步的离开:“如你所愿。”
听着面具人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花弄月捂着自己腹部的伤口,慢慢的转过身体,望着那一抹玄色的背影,脸上的神情很是凄婉,苦笑不止,她已经连累太多的人了,自以为聪明,却到头来连自己都保不住,不知道花遗如何了呢,刚刚却是忘记了询问面具人有关他的事情,爹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面具人气恼的走出院子,对着守在门口的人,吩咐道:“去地牢。”
阴暗的地牢,处处散发着腐烂的味道,时不时的还能够听到几声老鼠的吱吱声,一个人被呈现大字型固定在了墙面上,浑身的血迹,只是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望着快步走过来的面具人,目露凶光,发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抓我?”
面具人走到他的身边,视线落在了那一块在他看来十分刺眼的胎痣,伸出手摁在了上面,口气中含着一丝嫉妒与痛苦,“就因为这么一块胎痣,她居然用身体来为你挡那一剑?”
花遗血污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移过视线,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当真不明白?”面具人淡淡的笑着,嘴角勾起,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披于背后,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是秦府的死士,在明知道要被抓的情况下不自裁,就任由别人将你打昏,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我当真是不相信的。”
花遗躲避着面具人的视线,拒不承认,“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卫,这次行动是听从大公子的命令,别的事情我不知道。”
“你当真不知道,还是在这儿装糊涂?”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意有所指的说道:“我已经调查过当时的情况,不论当时如何的安排,最终都是你对上花弄月,而且死士的袖口都是封住的,为何就是你的衣袖是敞开的呢,难道不是为了让花弄月发现你手腕上的胎痣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行动本来是没有我参加的,只不过是大公子人手不够才拖上我的。”装作听不懂面具人的意思,分外倔强的说道。
面具人冷冷的笑着,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现在可以很确定,你就是秦府的人故意的安排的,纵然杀了花弄月最好,若是失手,凭借你手腕上的胎痣,花弄月也是不会伤害的。不过,我倒是知道有一种办法能够在人的身上伪造出胎痣,你就等着被拆穿吧。”
脸色顿时就变得苍白,故意装傻的说道:“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我自小就是孤儿,被秦宰相捡回家的,这个胎痣我记事以来就一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