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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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来的只有自己!只有乐正夕!
“公子啊,别想了!先喝药,喝完早点歇息!”
乐正夕闭上眼睛将碗里的汤药一饮而尽,云姑姑从他的枕下抽出绣有梅花的巾帕,为他拭去嘴角的药渍。
“姑姑,还是找不到一点线索么?”
云姑姑未回答,而是在榻侧的梨花木几上拿过一只青花瓷罐,用银箸夹出一块果蜜喂给乐正夕吃。
“这药你自己开的,很苦!吃点甜的!”云姑姑喂他吃了果蜜后以手背试探了下他的前额,不禁皱眉叹息,“寒气入侵,又发热了,唉!”
“姑姑,无妨的,这些年来你应该习惯了!”乐正夕阖上双眸,幽幽沉沉地说道,“像我这样的人,早点死了才早日解脱呢!”
“呸呸呸!又说胡话了!”云姑姑拾掇着几上的东西,再为乐正夕掖好被角,坚定地说道,“公子,你不要着急,老爷和……二小姐不会冤死的,姑姑一直派人在暗查呢,太夫人那边也一刻不曾放松!”
“都六年了!咳咳……”乐正夕刚刚睡下却因为咳嗽而复又坐起。
“唉,都怪那敬王!若不是他,今儿个晚上就不用在冰天雪地里打斗并且行走!也就不会再次感染风寒了!”云姑姑忿忿不满,“还有,这敬王好男风是天下人尽知的事,我看他不仅对三小姐有意,而且对公子……”
惊闻俗客雪里来(四)
“不会的!姑姑放心,咳咳……”乐正夕摆手,另一手掩唇想要止咳,“我这身体自己有数,怨不得别人!”
看着乐正夕的样子云姑姑心有不忍,眼眶红红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咱不说了!歇了!”
云姑姑收拾妥当之后以丝绒帕子盖住了夜明珠的光亮,房间顷刻之间变得一片漆黑,乐正夕听到云姑姑出了房间。
他听到窗外呼啸而过的阵阵北风,映天的雪光渗进糊着油纸的雕花朱窗,房间内幽幽的梅香是他自制的安神之药。
可是这一晚他睡得还是极不安稳,卯时两刻云姑姑侍候乐正夕洗漱之后又喝下一碗汤药,乐正夕取了剑准备去屋外练剑。
“就好好呆上一天吧,一天不练没事的,你看看今天的天气!”
云姑姑将窗子推开一条小小缝隙,刺骨的寒风循着那道缝隙急速而灌,乐正夕不由得一阵颤栗,“蓝医仙早年就说过,你只要不挨冻,再加上好好调理这病是能好的,可你就是不听话!”
“叮叮……”
廊外悬挂着一只铜铃,此时正发着清脆的撞击之声,乐正夕皱眉,对云姑姑苦笑:“你看,不是我不听话,着实是那定北候的身份,乐正家的家业和声望,让我不得安宁,让我不能做回自己。”
“唉,我去看看!”
云姑姑轻叹一声便掀起了猩红毡帘,绕过前厅,出了房门,不时便听她对着底下大声问道:“公子身体不适,那边有什么事么?”
原是那铜铃与崖下的绳索相联而成,底下若是有人在扯动绳子,那廊檐之下的铜铃便能发出身响。
想来当时构造此处所之人是想尽办法离群索居,乐正夕自行取了皱面白狐狸皮的鹤氅,云姑姑转身见着已出了房门的乐正夕之后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这个多事的敬王,听说他此时正在闻莺小苑内使性,说是公子在他身上种的琉璃丝损了他的身体!”
惊闻俗客雪里来(五)
“这个多事的敬王,听说他此时正在闻莺小苑内使性,说是公子在他身上种的琉璃丝损了他的身体!”
云姑姑的脸上明显的不耐烦,睇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乐正夕继续说道,“是太夫人差人来,让公子务必要照看好敬王,不可怠慢了他!”
屋前的空旷之处梅树立于正中,乐正夕就站在红梅之下,白雪红梅为衬,站着一个丰神似玉的人儿。
他转身折了一枝梅花,通身的白,手上的红梅湛亮了他,他闻着梅香,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姑姑,供养着它!”
“你要是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知道你爱梅成痴了!”云姑姑接过他手中的红梅转身进了屋。
乐正夕俯瞰整个侯府,雪后初霁的乐正候府因为这个“活宝王爷”的到来呈现一种不同于往日的繁忙景象。
犹如大鹏振翅,崖下恭候着的丫鬟小厮不曾眨眼便觉得一匹白练如光速般飞转而下。黄白相间的金丝轿帘被丫鬟挑起,乐正夕低头入了轿。
小厮抬着轿子从角门而进便是乐正家的正院,轿子稳稳地落于闻莺小苑,苑内建筑呈“回”字形而筑。
外环一圈是圆脊黑瓦朱漆的抄手游廊,游廊正中贯穿东西,直通向内,内院一座小花园,此时正值寒冬,除却几株翠竹,园内树木尽数调零,枯藤老树,白雪皑皑,寒鸦似点漆般立于秃枝之上。
穿过东西穿堂,左右各两间厢房,正南大厅之后便是敬王赫连驹眼下所栖之屋,乐正夕早早地便听到了屋内传出的嘻笑追逐之声。
“王爷,你好讨厌!人家的衣服都被你扯破了!”
“哈哈……不要害羞,过来给本王捶捶腿,这腿被种了一根莫名的琉璃丝之后就一直不舒服,你过来,捶这里!”
粉袄白裙的婢女立在房门两侧,看到乐正夕之后纷纷行礼并给他解下鹤氅,屋内去服侍赫连驹的丫鬟在听得屋外的声响之后急忙撩开黑底红面的幕帘恭迎乐正夕。
…………
有亲急了;哈哈;说到现在都还没看到传说中的女主
谁是穿越女主呢?
咳咳;简介上说了;有待慧眼相识
某闲腹黑惯了;有意卖关子!
急S急S乃们!
惊闻俗客雪里来(六)
粉袄白裙的婢女立在房门两侧,看到乐正夕之后纷纷行礼并给他解下鹤氅,屋内派去服侍赫连驹的丫鬟在听得屋外的声响之后急忙撩开黑底红面的幕帘恭迎乐正夕。
乐正夕并未忽视小丫鬟脸上如霞般的红晕以及两汪如水的春眸,他正眼未瞧赫连驹,只是低首而问:“不知王爷有何不适?”
斜靠于软榻之上的赫连驹一头墨发只用家常象牙簪子随意束起,云纹锦袍衣领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挂着一贯的笑,笑里带着三分狡黠三分邪气三分得意外加一分致命诱人的魅力。
修长的腿伸过软榻放在四角圆形的雕花檀木凳上,乐正夕眼角的余光瞥得他的双脚悠闲自在地晃荡着。
“琉璃公子,你说本王这身体强壮如山,可从未犯过什么病啊,你说为什么自昨晚开始就一会头疼,一会心口疼,一会肚子疼,一会还腰疼,哎哎,大家身为男人都知道,Qī。shū。ωǎng。这男人的腰疼可要不得!”
赫连驹一边说一边已从软榻起身,毫不忌惮乐正夕的冷面,不知死活的凑近人家,并且眼尖地发现乐正夕苍白的脸上因听到他那大胆言论之后泛起红晕。
“啊呀,你脸红了!”
当拿修长有力的手指即将碰上乐正夕的脸庞之时,赫连驹便觉得膝盖骨一阵疼痛,膝窜绷紧,双腿泛软,颀长健壮的身体呈“太”字形倒地!
“乐正夕,你——”
赫连驹狼狈倒地之后,以手肘撑地,回头想要训斥乐正夕却见他正一甩衣角蹲下身来,这是赫连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和乐正夕相视,屡教不改并屡次碰壁的赫连驹是屡战屡勇,大胆地打量着乐正夕。
“啧啧……乐正夕,原本以为我赫连家的男人长得够好看了,没想到却被你硬生生地给比下去了,本王自叹不如呐!”
“王爷谬赞了!”
“呵呵,哈,哪里哪里,你的确是长得好!”
惊闻俗客雪里来(七)
“呵呵,哈,哪里哪里,你的确是长得好!”
“微臣刚刚冒犯之举只想告诉王爷,琉璃丝只有在微臣扣动袖中那琉璃紫箫的时候才会对您的身体造成痛苦,平常时候不会丝毫有损您贵体的。”
“可本王真的不舒服啊,真的浑身上下不舒服啊!”赫连驹仍是无赖般地眨眼,一手撑地一手做作地按着前额,“头好痛!”
“颂城地处以北,入冬以来一直是冰天雪地,王爷初来乍到想来身体有所不适必是感染了风寒,微臣会给您开以药方而服之!”
乐正夕淡淡而笑,笑如春风醺人,像是一池凝结成冰的水在被他那淡然一笑而化为一汪碧水,赫连驹觉得自己快醉了。
“至于腰疼想是王爷纵欲过度所致,还望王爷有所节制才好!”
笑脸之下的语气却似风霜冰雪,前一刻还觉得有几分醉意的赫连驹于这一刻却又感到自己掉入万年冰潭,冷得刺骨刺心。
乐正夕语毕之后起身,转过身对门外的丫鬟吩咐道:“进来扶王爷起来!”
丫鬟们鱼贯而入,赫连驹知道自己想要乐正夕扶他起身的希望又落空了,急忙向着丫鬟们摇手示意他自己起来。
乐正夕冷哼了一声,背着身双手负后而语:“好生照顾王爷,若身体不适直接去明月斋找蓝医仙来为王爷看病,若没有其他重要事情不要来梅苑找我!”
“是!”
府上之人都知乐正夕畏寒,十二岁那年虽捡回一命,但是因当时年幼体弱加上海水浸泡半日,故此落下病根。
每年入冬之后乐正夕便减少手中琐事尽量不出门,为的就是养病,全家上下都已知晓他的脾性,一般府内无大事都不会跑去“梅苑”底下摇铃而唤。
如今这敬王一来,因为位高权重,事事犯忌,底下人都在一把汗一把汗的捏,要知道真要惹恼了他们家公子那敬王可是要吃苦头的!
……………………………
猜吧猜吧;谁猜出来了我送香吻
惊闻俗客雪里来(八)
如今这敬王一来,因为位高权重,事事犯忌,底下人都在一把汗一把汗的捏,要知道真要惹恼了他们家公子那敬王可是要吃苦头的!
乐正夕自行撩起黑底红面的幕帘,刚刚踏足出门却迎面碰上乐正太夫人的贴身侍婢月牙,月牙圆圆的脸因为一路行来的寒冷冻得她的小脸红扑扑的。
自知碰撞了乐正夕是犯了他的忌,急忙急急行礼跪歉:“公子,对不起,奴婢不知道您正好出来!”
“罢了!”乐正夕绕过月牙,心里思忖着可能是太夫人派她过来给敬王嘘寒问暖的。
“公子留步!”月牙眼看着乐正夕出了房门走至大厅正中,急忙挽留,“太夫人遣奴婢过来就是知道公子在这里,太夫人说家里难得来贵客,她老人家也想热闹一番,故此在沁竹园设了宴,让您陪着敬王爷一起赴宴呢!”
乐正夕皱眉,冷冷一笑后问道:“今日的晚宴么?”
“嗯,是的!”
“知道了!”
月牙睇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乐正夕便识趣地退身,乐正夕直觉身后正有一双好事的眼睛盯着自己,忍不住回头。
那双在冬天里闪着春光的桃花眼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这让他不由得一阵恼怒,而对方显然心情好到不懂察言观色,仍是乐呵呵地说道:“琉璃公子,你不愿陪本王赴宴么?”
“不愿意!”
问话之人是有心讨好,但是答话之人显然并不愿意给他留任何客面,答得相当干脆利落!
“你——”
“但是您是王爷,纵使我心不甘情不愿,却畏于你的权势,畏于你皇族的身份还是得应承你!”
——呵!真够直接!直接到能让人呛死为止!
“乐正夕,你——”
“酉时我会派人来接王爷的赴宴的!”一颔首之后,拾起搭在檀木椅背上的鹤氅,垂首于一侧的丫鬟们纷纷上前想要服侍他披上鹤氅却被他伸手制止,丫鬟们急忙识趣而退。
惊闻俗客雪里来(九)
“酉时我会派人来接王爷的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