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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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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华柔推开赫连驹,想要将他并放于床上,却听得他可怜兮兮地说道:“我想再靠在你这里。”

“平躺对你身体有利呐,可以让你的五脏恢复得快一些。”

“那再靠一会……”

孩子一般粘人,不似往日这般张扬不羁,病得受伤的他真是让她心疼不已。

“嗯……”

她依着他答应。

“柔儿……”

“嗯,什么事?不舒服么?”

“哦,不,我只想叫叫你,感觉是不是真的是你。”

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要惹自己心酸心疼?

他的情话总像是一种带着宿命的情蛊,会让自己渐渐深陷并沉沦。

她真怕,真怕长此下去,自己会无法自拔,会情难自禁。

想到此,不得不将他平放下来,下了床转身要走。

“你就这样走了?”

赫连驹无比可怜并幽怨地看着乐正华柔,乐正华柔无奈地叹息,回答他道:“我去拿药,你只要一醒便得服药。”

“到时你是不是就让你妹妹端着药来照顾我?”

果然,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他!

“告诉你,除非你亲自喂我,要不然宁肯死,我也不喝药!”

“你……”

“我要你一直照顾到我康复为止,要不然我就赖死在你乐正家!”

“你……”

“我说到做到!”

“你你……”

乐正华柔觉得自己这一生什么事都经历过了,什么样的人都碰到过了,并且都会被自己逐一解决。

别君去兮何时还(十一)

乐正华柔觉得自己这一生什么事都经历过了,什么样的人都碰到过了,并且都会被自己逐一解决。

可是,为何自己总会对眼前这个男人感到无能为力?

他总是能轻易而举地抓着自己的弱点,并加以威胁!

而更为讨厌和要命的是,自己对他这样的威胁却是很受用的。

乐正华柔默默地看了一眼赫连驹,最后妥协道:“我亲自去拿药并回来亲自给你喂药!”

赫连驹原本失去春光的双眸于这一刻再次绽放,顿时鲜活生动起来。

只要他一复活,哪怕复活的仅仅是他的眼睛,也足可以让世间为之失色。

乐正华柔掀开软帘,出了穿堂,便是闻莺小苑的正厅。

大厅之内乐正赦正满脸愁容地来回徘徊,看到乐正华柔走出来才问道:“怎么样了?敬王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只要能静养一两个月应该能康复并痊愈的。”

“两个月之后便是三月十八了!”乐正赦喃喃自语。

“三月十八怎么了?”乐正华柔忍不住追问。

乐正赦先是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才掏出一封书函道:“陛下密函,华浓和敬王于四月二十二日大婚,到时让你护送他们进京完婚……”

乐正华柔一眼看完书函递还给父亲,抚着自己的心口,颤声道:“柔儿明白的!”

“柔儿,儿啊……”

乐正赦握着她的一个手,长长而叹,“我对不起你,不能许你一段好姻缘……”

乐正华柔脸上无泪,亦没有任何表情,反而对着父亲笑,并说道:“爹爹,这两个月就让我照顾他吧……就两个月了!”

“你真确定两个月以后……要这样做?”

“除此还能怎样?”

别君去兮何时还(十二)

“除此还能怎样?”

“柔儿!”乐正赦将女儿拥紧怀里,抚着她削弱的双肩,颤声道,“爹爹答应你,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你……也不要怪你太夫人和娘亲护着华浓!有时,人太强大,太伟大了,总被人轻易地拿来付出,柔儿,如果有下辈子,爹爹一定只让你做一个寻常女儿,寻常女子!”

“爹爹……”

乐正华柔想说,“爹爹,日后你便是我寂寂孤苦的人生中最为温暖的依靠了……

“我的好女儿,还有爹呢!”

乐正华柔果如赫连驹要求这般,亲自服侍着他的饮食起居,其间,乐正华浓并没有来看过赫连驹。

乐正太夫人和乐正夫人也没有对些抱有任何微词,乐正华柔知道,那是父亲在成全,在给她多两个月的时光可以回忆!

赫连驹能下床行走的时候候府之内已是一片姹紫嫣红了。

还是在柳叶桥,那里司徒磊趁自己不备将自己一掌所击差点枉送性命。

不过,那时柳树光秃,枝条暗哑,被风霜侵得很是萧瑟。

不像此时,丝丝黄金缕尽数绽放,迎着春风婀娜而曳……

乐正华柔扶着赫连驹,赫连驹顺势倒向她。

“柔儿,”长臂一甩,搭上了她的肩,“没想到乐正候府之内的春光犹胜冬景呐!”

乐正华柔看着园内花径不时有下人行过并向他们侧目,于是,只得将赫连驹放在自己肩上的猿臂往外扯。

“哎哟……你这样拉扯,我这里好痛!”

又来了!

每天上演的戏码他总是不厌其烦!

乐正华柔将他按坐在柳下的木椅之上,说道:“你换点新鲜的,不要每天喊这里疼那里疼,我再了不会上你的当了!”

“换新鲜的?”

赫连驹一本正经地反问乐正华柔,乐正华柔无意地“嗯”了一声。

“那让我吻吻你吧!”

日色欲尽花含烟(一)

赫连驹一本正经地反问乐正华柔,乐正华柔无意地“嗯”了一声。

“那让我吻吻你吧!”

乐正华柔手上为他拿着的外套倏地掉落在地上!

“好久没吻你了,嗯,上次吻你是在我受伤之前的事了……”

乐正华柔不看他,不理会他,默默地捡起掉在地上的外衣,并告诫:“等下他有什么诸如喊疼受伤之类的举动自己切不可不当。”

“啊呀呀,我怎么可以忍这么久?”

乐正华柔仍是不作声,拾叠好衣服,坐在他身旁,气定神闲,不加理会。

“柔儿……”

他以脚尖却碰触她的脚后跟……

她不理!

“柔儿……”

他以手肘撞击她的手臂……

她还是不理!

“柔儿……”

这一下,他居然凑着她的耳根,突然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羞急之下慌忙回头,却在碰上他的鼻梁之时,微启的樱唇被某人尽数吞没!

于是,天地有了一刻的混沌;时间有了一刻地静止,就连心脏也停止了一刻!

腰际上那大手将自己紧紧带入,他的心在跳,剧烈地跳……

属于他的气息像是春天里用赤逮捕蝴蝶的网罩,兜头兜脸地将自己罩住。

“唔……”

原来自己也是如此地渴望着他的吻,缠绵像此刻的春风。

柳枝滑过她,绕着她的墨发,他一边吻她,一边拂却那根顽皮的嫩枝。

手指触及她颈上的肌肤,忍不住颤栗……

长长的柳枝垂垂似盖,将他们的身影隐隐而挡……

乐正华柔忘情地将双臂攀上赫连驹的颈间,由他带领着学会主动,赫连驹的双手游移在她的背上。

动情之时,情不自禁地回转于她的胸前。

隔着春天不是太厚的衣衫,抚摸着她的胸前。

日色欲尽花含烟(二)

动情之时,情不自禁地回转于她的胸前。

隔着春天不是太厚的衣衫,抚摸着她的胸前。

“不要!”乐正华柔倏地弹跳而起。

天哪,她抚摸自己烧红的脸,急忙看向四周,幸好没人!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会和他如此忘情地拥吻?

而始作俑者则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窘态。

“是你让我来点新鲜的,柔儿,我只是听你的话而已!”

听听!

所谓有占了便宜还卖乖指的是不是他这种行为?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继续刚才……没完的!”

“去你的!”

乐正华柔小女儿情态被他挑动,将手上的衣服砸向他,回身就走。

“你等等我,我一个人走不回去的,你知道的!”

乐正华柔停下脚步,转个身道:“刚刚力气不很大么?我相信你能自己走回闻莺小苑的,你行的!”

这次说完真的头也不回地径自而走。

“喂,喂,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乐正华柔脚步没停,嘴上却继续说道:“这也挺新鲜的,让你学习自己走!”

乐正华柔去的是厨房,目的是去帮赫连驹拿熬好的药。

可是,当她拿着药进了闻莺小苑的时候,却发现赫连驹真的还没回来。

心里大急,难道真的还坐在那边吹风,真的走不回来了?

放下药,急急去跑柳树下。

衣服在,人却不在……

“喂,王爷!”

四周没有人,连下人也没有经过一个。

乐正华柔的心倏地收紧。

奔上柳叶桥,向桥下凝望,不会……掉水里了吧?

人呢?人呢?

“王爷,你在哪里?”

日色欲尽花含烟(三)

人呢?人呢?

“王爷,你在哪里?”

她沿着柳径一直狂奔,却还是没找到赫连驹,一路上遇到几个下人,问了他们俱说没看赫连驹。

于是,她便只好命他们分散寻找。

一边好不懊恼,怎么可以将他一人放在这边。

“王爷!”

乐正华柔双手紧紧而握,心里一急,眼泪,该死的眼泪又往下掉!

“公子!”

有一小厮向她迎面跑来,对她行了一礼说道:“刚刚扫地的吴妈说她看到王爷向大门方向而去了!”

“大门?哦,好!”

乐正华柔一急,提力而起,竟以轻功而赶,飞过候府大门高耸的屋脊。

松柏之下果然看到赫连驹的身影。

只是,他的身旁还停着一辆扑实无华的马车。

车夫正在调头,车内伸出一手向赫连驹挥手。

乐正华柔大步追上,马车和她擦肩而过,她隐约感觉到车内的人正看着自己。

可是她却顾不得这么多,大步上前,将手中那件从柳树下拾回的衣服再次扔向赫连驹。

“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跑出来了,知道不知道这样会急死人了啊?”

这是赫连驹认识她以来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失控!

并且是为自己失控!

她的眼里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担忧,如此,真情流露带给赫连驹前所未有的震憾和激动!

“柔儿!”

赫连驹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双手交于她的后腰,将脸埋进她的墨发之中。

“你在担心我么?”

“我……”

乐正华柔全身僵硬着被赫连驹所抱,心里终究还是松了一口气,却因为他的提示而懊恼沮丧!

是啊,自他被司徒磊所伤之后,自己的心终日都是悬着的……为他悬着,一刻都不曾放下来过。

日色欲尽花含烟(四)

是啊,自他被司徒磊所伤之后,自己的心终日都是悬着的……为他悬着,一刻都不曾放下来过。

和父亲要了这两个月的相处时光,到底是对还是错?

“是王兄和王嫂来了,他们不想进府惊动其他人,又见我一直不曾于他们联络,怕我有事,所在亲自赶来这里了!”

“刚刚马车之内的是仁王夫妇?”

乐正华柔推开赫连驹,扭头看,马车早已绝尘而去了!

“嗯,他们担心我出事……”

“事实上……你的确出事了。”

乐正华柔细细地盯了他一眼,想着他差点命丧司徒磊之手,想起时,心里还是觉得泛酸泛疼。

赫连驹拉住她的手,他欲言又止,看着乐正华柔的眼神比起任何时候都来得温柔。

“你有话要和我说?”

赫连驹点头,最后才道:“太后将我和三小姐大婚的日子定在四月二十二日!”

被自己强烈粘合着的伤口因为他的这句话骤然绽裂,原来,他才知道!

而自己其实早一个月前就知道了……

因为知道,所以才争取来了两个月和他相处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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