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歌-第8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黄昏楼收集的大量消息。我点了点头,然后离开。
回到客栈,打开布帛,大致就是一些各国发生的可大可小的事情,唯一让我比较感兴趣的是,蒙恬被派走,镇守边疆。
一看到这消息,我当机立断要去咸阳,慰缭是效忠阿政的,我现在就是尉缭,两者没有冲突。那么,我去混个将军什么的当当也不是没有希望。
我真得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我还是考古家来着,综上所述,将后世的孙子兵法和军事战略抄袭到这里,也不会有人说我侵犯知识产权吧。
有广告词说,心动不如行动。于是,我又踏上了去咸阳奔波的不归路。天生是劳碌命,我这样形容自己。可是,想到未来阿政的一统六国,心里又是一阵豪气万丈。
阿政可是咱家的小正太啊,那要是成就了华夏民族的统一,身为他的阿姐,也是倍有面子的事情不是。
再出现在咸阳城内,我的心情是忐忑的,离开多久也始终摆脱不了这个地方,它是我梦的开始,哪怕是终结,也依旧是心头不可触摸的柔软。
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顶着男人俊秀的脸庞,却是边走边拿着糕点吃,秦朝是有服徭役的齐头说法的,男子一成年就要去当兵,在没有人的时候,这也叫做抓壮丁。
可是我现在却要去那些人避而远之的军营,参军的话,要是自己主动去,可能会被当成其他国家的奸细也说不定。想通这一点,我立马调转头,朝骊山背面的农庄走去。
几乎成年男子都要服徭役,只要我在农家呆的时候够长,总是有机会被抓去的,就这样,我在一家姓丁的农夫落脚,要他们在外承认我是他们的儿子。
那农妇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有些迟疑地说:“这去服徭役可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你又何苦呢。”
我笑着说:“大婶你劳心了,男儿志在从军报国,可若是自荐去的话,怕沾染不少非议,还望你们成全。”
大婶见我态度决绝,也不好再劝说,再说我给他们的刀币,足够他们过上几年安稳日子,也就懒得再管闲事。
大婶在我说男儿的时候,眼里闪了一丝怀疑,我愣了愣,才发觉这妇人眼光的犀利,于是当天晚上,就用一些肉脂和软骨用药材清洗后,给自己安了一个假喉结。这样的话,身份可信度高了不少。
虽说胸平,但还是不放心的裹了两道,在心底哀叹,再不能让胸进行有氧呼吸,过不了多久,一定比飞机场还平。
噩梦,这就是噩梦,前世不说多宏伟起码还有开关,到现在哪能是一个平字能道出的心酸啊。
白天去做做农活,我本来不细腻的手指变得更粗糙,布着薄茧,有时候也会去山上打猎,改善一下大婶家的生活,他们一家倒是很感激我。
以至于当真正要抓人的卫兵出现时,丁大婶一家哭天喊地求他们不要带走我。我自然是感动的,可是我也有任务不是,于是趁人不备点了丁大婶的昏睡穴,大家都以为丁大婶是哭昏过去的,于是围着丁大婶,这才让卫兵顺利带走了我。
那兵头的脸上一道刀切过的痕迹异常狰狞,他走到我面前,先是顿住,然后似被我的模样惊到,然后居然叹气。
“你叫什么?”
“禀大人,小人唤做尉缭。”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六十章 地牢
兵头姓郑,我们一干新兵都管他叫郑大哥,他对我特别关注,我也问过他是什么原因。可是他只是摇头,然后告诉我要小心,千万得提防另一个兵营的领头。
我先是不解,然后听到同在一起的几个人议论,我才嶓然大悟。
军中没有女人,那长得过眼的男人自然成了替代品,而郑大哥说得,另一个兵营的头头就是这方面的极端爱好者。
这一得知让我感慨万千,我从来不知道搞基的大潮一直在战国时期啊。
“尉缭,你娶媳妇没有啊!”背后传来爽朗的笑声,我停下脚步,让他跟上,他一上来就想替我把肩上伙夫房要用的木材抗一半,我也不拒绝,欣然分给他。
“媳妇啊。”我深沉地说:“娶了,我家的小娘子一直不喜于色,但是看到我就特别粘。”
“真是有福气啊!”跟我睡在同一个铺的熊天捶了我的肩膀一下,这个汉子,特讨我喜欢,真的,他一点心机也没有,是最纯真的状态。我一看到他就特别羡慕,外带着讨厌别人欺负他。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想守护的东西,我也不例外,从我在营外看到几个老兵欺负他时,我就已经决定,给自己找个保护的东西,无关喜欢,只是想保护心里的一片净土。
与程雷相遇的情形大致相同,他与程雷也大致相同,原本忘记的东西又忍不住开始翻涌,将心头的压抑甩开,我看着熊天说:“别嫉妒,你也能娶到的。”
“怎么会,”熊天憨厚地摇摇头,“我又笨又丑,又本事,不会有姑娘喜欢我的。”
我呵呵一笑,“没事,我有妹子,我把她许配给你。”
啊,蔡暮,你看我对你好吧,看你孤家寡人可怜不过,等到徭役服完,咱就让熊天娶你哈。
“诶,别误了你妹子的前程,跟我没出息。”熊天脸上先是一喜,然后又哭丧起来,连忙拒绝。我都是乐得逗他,于是接着说:“其实,我妹子也有点小毛病,我还担心她嫁不出去呢,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会不会嫌弃。”
“不会,不会。”熊天摇头,似羞怯地低头说:“只要她不嫌弃我就成。”
我感觉自己好罪恶,有种骗小羊掉儿狼口的心虚感,最震惊得是,熊天这厮连见都没见过就够胆子娶女人,我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蔡暮,你一定会幸福的,阿门。
“尉缭,你家小娘子叫什么名字啊?”
熊天开始没话找话说,从后山背材到伙房,大概半个时辰的脚程,因为是新兵,除了操练就是帮军营做其他的事情。
“阿政——筝,对,阿筝。”
差点我就说成阿政了,本来我说的小娘子就是以阿政为原型逗熊天玩的。所以他询问的时候一时口快说成了阿政,得亏是改过来了,要是小面瘫知道我在外面和他调换身份,称他为娘子,恐怕又是一脸无奈了。
“啥时候能去见见你媳妇哦。”熊天咂吧咂吧嘴,然后问我,我乐了,“徭役一服完,就可以去见她呗。”
听到徭役服完,熊天整张脸就皱下来了,他说:“徭役服完啊,村子里很多人说,去服了徭役,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没有战争不会流血,不会有死亡,我也无力去安抚,只能保证:“没事的,你跟着我,就不会死的,你还要娶我妹妹,你死了她怎么办。”
说完,还真像那么回事一般,沉缓地摇了摇头。
熊天刚准备张嘴,林子里面就传来嘻骂的声音,他们一走近,我和熊天就分辨出来他们是另一个营的老兵。
我和熊天侧过道,准备先过去,领头的兵,朝旁边的人使了使眼色,他眼睛里面不加掩饰的淫邪目光让我皱皱眉头。
果然,当我背朝着他们的时候,两个兵朝我扑来,其他的人制住了熊天。与我的淡定不同,熊天粗着嗓子吼到,“你们想干什么?”
领头的摸着下巴朝我走来,三角眼看得我想插瞎他,尼玛,看什么看!
“你兄弟到是长得标致,不去黄昏楼当小倌,跑到军营里做什么?等我开发他的后面?”说着猥亵的话语,那男人的猪蹄子恨不得到我身上抚摸。其他人听到他的话,纷纷大笑起来,熊天气得脸涨得通红。
“放你妈的狗屁,你要敢动我兄弟,我不宰了你!”
“哟呵,你还很有气势啊,上,揍他。”
顿时铺天盖地的拳脚落到熊天身上,熊天咬着牙,闷哼,不时的推攘他们,可是他们人多势众,一时熊天占了下风。
想调戏我的领头也不是笨蛋,看到我面色如常不禁问我,“他是不是你兄弟啊?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你真得想上本大爷的床,嫌他碍事?”
猪哥脸凑到我脸前五公分远的地方,我在他痴迷的表情下笑了,我不知道这一勾唇有多大的魅力,可是领头的涎着口水我大致就知道威力了。
“我要热身。”
“热身是什么?”领头的茫然无知的问我。
“就是剧烈运动前的小运动。”
我话音刚落,眼前的那人传来凄厉的叫声,他捂着脸,倒退着一屁股坐到地上。从他两眼之间四溢下来殷红的血丝,将整张脸染得血红和狰狞。
其他人顿住的拳脚,不可置信的朝我看过来,我将手里的银针扔到地上,然后冲了过去。他们想反抗,多年来当士兵的身体韧性不错,可是,我和他们的比试都是巨疼的部位。
于是,后山的林子里,传出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叫声,惊起林中雀鸟无数。
“你,你怎么?”熊天酸痛着身体站起来,眼前的场景让他惊异得无以复加,可是过了一会,他的脸色变得惨白,他断断续续地说:“兵,兵营不允许私斗的,尉缭,你还是快跑吧,被抓到了要处军法的。”
我笑了笑,“是他们先找我麻烦的,没事,而且,我跑了,让你替我受罚么?”
这个憨厚重义的男人,真得令我感动万分,我拒绝熊天的提议,一脚踩到领头人的大腿内侧,又是一声凄厉的哀鸣,我蹲下来问他:“还要不要开发我后面?嗯?”
“不敢,不敢了。”他朝后移动,眼睛根本看不到我在何方,我说过,我讨厌他用三角眼来回在我身上淫邪的YY,我慎得慌。
我原本还想计较一番,熊天拉住了我,叫我赶快走。没办法,我意犹未尽的离开,横七竖八歪倒在地上的老兵们,一脸惊恐的直到我离开。
和熊天下山,将木材交给伙房,刚准备回营房休息。一个穿着盔甲的男人带着那模样凄苦的领头出现在我面前。
“你就是尉缭?”他的声音不怒而威,可是我的态度不由得让人捏一把冷汗,我有气无力地回答他,“是,将军,小人就是尉缭。”
“哼,”他冷哼一声,问我:“是不是你将倭朱的眼睛刺瞎的。”
倭朱?同学,你怎么那么有自知之明啊,你也知道自己猪啊,努力忽略这个名字的喜剧效果,我耸耸肩膀,无所谓地回答,“是啊,如您所见,他的眼睛是我刺瞎的。”
“来人啊,将这罪人拖下去!”
那将军想必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见我这样,火气一上来,就招呼人来拿我,我站在原地,将手背在后面,任由粗绳将自己勒紧,捆绑。
那几个士兵刚准备带我下去,结果熊天不顾后果冲了出来拦住他们,不让他们带我走。
“还望将军明察秋毫,我兄弟是受他们侮辱才伤了他们,请将军从轻发落。”
领头的连忙在那将军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将军皱了皱眉,最后毫无办法轻点了下头。
“行了,我自然会判断,尉缭你受罚可有怨言?”
哦,现在开始民主的问我了吗?我笑笑,“无甚怨言,我兄弟熊天只是想保护我才出来冒犯将军,还望将军见谅,尉缭甘愿受罚。”
熊天连忙抬起头,似乎是不可置信,在我眼神的制止下,消了声音。
我被卫兵带走了,关在军营专有的地牢里,听说郑大哥来求过那个将军,但是被严词拒绝了,也难怪,自从商鞅变法以后,秦国的法律是有相当大的地位的。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至于到底徇私了没有,我也不好说。
于是,我在牢里等啊等啊,每天的鞭笞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