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歌-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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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的人。现在你把他挤下来了,怕他报复,拼命的贬低他。你说你,还能再低级点不?
跟着吕不韦是误入岐途了,那你现在又来投奔我,算不算认贼作父?
见我神色如常,李斯一咬牙一跺脚,“大人,若是需要帮助,我这里有一计。”李斯侧过身子对我说,我将脑袋移过去,他就在我耳边说了一段话。
若说毒,这世上还有谁能比的上李斯?他竟然想将吕不韦毒死。毒死啊,我摸摸下巴,这个决定不错。可是要是我实施的话,到时候肯定不好交代。毕竟在朝中的大臣还是有不少吕不韦的眼线和家臣的。我根本就不能冒这个险嘛。这样闹起来,秦王政必须给混乱的朝堂一个交代。我根本就没有立场的去杀吕不韦。
这个主意不错,就是实施起来困难。但是,我还是太小看李斯了。就在刚刚,他把他的想法一说之后,绝了,我真是佩服死他了,这是要有多工于心计,他才这么可怕啊。
“大人,你可知道这世上很多食材是不能一起吃的?”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二十四章 月上柳梢
“陛下。”我无比热切的呼喊一声,秦王政抬起头,我谄媚的说:“陛下,前日我出城西,听说吕不韦病了。”
秦王政连个眼色都懒得给我。我厚着脸皮继续烦他,“陛下,若是觉得不安心,还是将他驱逐吧。”这话我估摸着,有那么点煽风点火的味道。我想这话要是李斯听到了,心情一定很复杂,一方面,他希望我杀了吕不韦解决他的后患,另一方面我只是说驱逐,他也不好表现。
我又不是锤子做什么给别人耍不是。我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离开。而秦王政的态度也是冷淡的不行。他没有说答应也没有反对。我知道他讨厌吕不韦,暂且是没有太多的表现,无非是想了一些利害关系。或许我要给他一个阶梯下,这样他一统的路才会更宽。
打定主意要栽赃,那么就,十匹马都拉不回来了。
可是首要任务是,找腾啊。我现在连他一根毛都没有发现。是失踪还是被失踪(绑架,在当事人不情愿的情况下失踪。),这是个严肃的事情。
可是,事情总是来的让人措手不及。在看到腾呆呆的坐客栈大门等我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寻师问罪,腾就站起来,“我要走了。”
“啊——哦”我硬是在惊讶的尾音将它收于平淡。我看着腾,有种儿长大了,必须嫁人的心酸感觉。腾被我看的心发慌,半响他才说,“我要回秦营。”
所以,我扭过头,熊天正摸着后脑勺冲我笑,顿时,百花绽放有木有?!我垂下眼皮,轻声说:“离开便是,记得你是内史腾,记得回来找我,完成你的使命。”我说的跟交代遗言似的,我走向熊天,对于熊天,我总觉得有什么事答应了他,却如今还没有办成的。熊天忸怩的红了红脸。
“尉大哥。”他叫我,“嗯?”我回答他。等了他半天,他才说,“你当年承诺过我的。”承诺什么?我怎么知道真正的尉缭答应过你什么啊。[小说网·。。]
我不言语,我知道他接下来肯定会告诉我事情的起末的。他羞怯的看了我一眼,“你说若是我来找你,你会把你妹子许给我的。”见我呆愣愣的看着他,熊天的脸更红了,连忙摆手摇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是说,我先和你妹妹见见面,做好决定。”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可在我耳朵里不异于晴天霹雳,谁能告诉我,现在是要到哪里找个妹子,送给这个叫熊天,且和尉缭关系很好的男人?
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他呵呵的笑起来,“哎呀,尉大哥,你不要这么感动啦,我知道你在感动你有隐疾的妹子嫁出去很让你欣慰。”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而当事人熊天同志后知后觉,看着他,我直觉的一只狗熊在给我出难题。我到哪里去给他找个狗熊娘们?而且那娘们还是我子虚乌有的妹妹?!
“这个。”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斟酌了片刻,我尽量用柔缓的语气劝他,“熊天,我妹子也不是很出色,我怕她配不上你。”“尉大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熊天摇头,“当初你教导过我,要我自信一点,要勇敢的跨出第一步。现在我正视自己了,怎么你给退缩了?”
这个正牌货尉缭以前到底说了些什么啊。我无语凝噎。这时,腾上前来了,他抱住我,“尉大哥。”我感觉少年在哭,或许吧,我笑了笑,“腾,离开吧。你要学会长大。我很欣慰,真的,再次碰到你的时候,你成熟了那么多。也知道保护人了。可是这不够,你知道么,你还需要历练。你是秦国的好儿郎,大秦需要你。”
腾重重的动了动鼻音。小孩子就小孩子,无论多么严肃成熟的小孩子,分别对他们来说都是痛苦的。不过这才对啊,人总是慢慢长大的。
“熊天,好好照顾他。”我决然的转身,踏上楼梯,我知道腾和熊天正在看着我,可是就当我大呼庆幸的时候,熊天的大嗓门从下面传来,“可是,尉大哥啊,我什么时候和你妹妹见面?”
我脚下一空,就势跌了下去。努力的正了正身体。恨恨的说:“你这么想见我妹妹,便见吧。午时到宫墙下等着他。”
“那我要怎么知道就是她?”熊天再次发问,我想了想,“要是他主动上前去找你,就是我妹妹!”
送走熊天,我又开始为怎么圆谎苦恼了。对了, 我捶了一下桌子,黄昏楼,我怎么将那里忘了。想罢,我撒开脚丫子狂奔。推开蔡暮的门,这个时候的蔡暮没想到有人会擅自闯进来,然后,换衣服的动作就这么生生僵住了。
我呵呵的傻笑,边笑边退后,“我什么也没看到。”生怕他不信,连忙起誓,“真的,我真不知道原来你的**上还有一朵小红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片阴影朝我逼来,我吓得腿软了,一**跌在地上,这才险险躲过蔡暮的一击。
“救命啊,蔡暮杀人了!”我夺门而出,而威怒的蔡暮挥着大刀朝我追去,“夏青衣,你给我站住!”
至于一旁喝茶聊天的各位,莫非,你们把我和蔡暮的生死对决,当做耍猴戏在看?无名的业火在胸膛喷薄。可是不要一会,又变成了后怕,蔡暮的大刀,就这么贴着我的鼻梁下去,要是他歪了一点的话,说不定就整个鼻子削没了。
最后,以我的惨败告终。必须给蔡暮刷三天粪桶,这事才算完。我看了一眼面目全非,而且臭的让人头晕目眩的粪桶。 我的心,登时拔凉拔凉的。
不过,这也不妨碍我来办正事,“蔡暮,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蔡暮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我。我要是这么好被打败,那我还混个球啊。
“蔡暮,你这人怎么过河拆桥?!我可是救过你命的人!”瞧瞧,什么叫义正言辞,我一脸正义凛然。蔡暮冷笑,“拜你所赐,那日在被子里给我取暖的小倌,一个不剩,全让我送回家了。”果然呐,根本就是善良了。我笑了笑,没想到蔡暮还有这么纯洁的心思。
“蔡暮,你别逼我使绝招。”我冷声威胁道。蔡暮也不示弱,“你试试看啊,那你准备洗一个月粪桶吧!”我蔫了,洗三天就要了我的老命,洗一个月,我还不如上吊自杀。
蔡暮就是吃准了我这一点,又开始继续威胁我,“你敢做什么的话,我肯定 不会放过你。”瞧瞧,这个恶仆开始欺负主人了。我记得小弋说过,尉缭也就是夏青衣创造了这一切,给予了他们希望,所以黄昏楼内部的人,都是心甘情愿的喊我做主人。
我想,要是有一天发现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他们会准备怎么办?把我捆起来,用尽十八中酷刑当中的哪一种?亦或者杀了我,以免玷污了夏青衣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我神情漠然的坐下来, 蔡暮似乎是看出我的不对劲,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半是无奈,半是隐忍的说:“就不能提一些正常一点的要求么?哪有要我扮成女子去戏弄别人的事情。”
“不是戏弄。”我有气无力的做了最后的申辩。“我只是想你帮我这个忙而已。我需要一些正当的理由让他死心,虽然一开始就是我骗了他,可是现在清醒也不算迟。”
“什么时候。”蔡暮最后还是不得已的屈服了。可能是我幽怨的眼神太有杀气了吧。我还没来得及欣喜他就补充道,“下不为例。再有一次,你就等着洗一辈的粪桶。”听了他的话,我脸都绿了,敢情知道我的软肋了,就一直打这个的主意啊。
“行行行。”我起身离开,装成女人,服装是必须的。我立即赶到小弋的房里,找他寻来了一些跳舞时的衣裳拿给蔡暮。蔡暮脸色铁青的打断我的观望,“出去,没有我允许,不准私自进来。”看来他对我擅自推开他的门的事耿耿于怀。
“可是,”我咳嗽了下,“又不是没看过,你就让我看看嘛。”“出去!”蔡暮怒不可遏。我翻着白眼,最后无可奈何的离开。边走我边嘀咕,这算什么啊,都看干净了,现在装什么清纯嘛真是。
在我的千呼万唤下,换了女装的蔡暮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我此时特想自废双目。我哀嚎一声遮住眼睛,蔡暮的脸色从刚出来的铁青已经成功变成黑锅底。总觉得少了什么,蔡暮冷哼,“你还想怎么样?”我心下一喜,我知道了。我上前,拉开盘起蔡暮头发的玉簮,蔡暮惊呼,“你做什么?”
我忙不迭的点头,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已经成功模糊了性别的蔡暮,踏上了一条从此歪到底的不归路。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二十五章 松动之初
真的,我真的没有跟踪他们。我真的不知道,熊天居然能被蔡暮治得服服帖帖的。我也没有看到蔡暮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谑和温柔。我仰躺在将楼下看个一清二楚的隔间上,登时觉得,自己一定是没有睡醒。
谁知道,谁知道啊。就这么一配对,还真给凑合了。难道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唔,什么时候去找蔡暮要婚贴?这个还真得想想。所谓柔情蜜意,大概就是说的这个意思。我萧瑟的下楼,看残阳西斜,悲哀的情感在心房久久不能散去。我还是单身呢,他们都能一见钟情,我的呢,我的那颗白菜到底在哪里?莫非,还等着我,踏遍荆棘斩杀恶龙,到荒败的城堡里吻醒他?
我摇晃着脑袋,最近的屁事真多。想来,熊天算是有了交代,而蔡暮,管他呢,他喜欢就随他去呗。说起来,当务之急,还是得赶走吕不韦那只老狐狸。
毒死也得是后来的事情。我隐隐是觉得完全没必要的,因为吕不韦最后好像是饮鸩死的。将脑袋里的想法晃出去,什么乱七八糟,吕不韦会自己饮鸩自杀,你还不如说秦王政一直暗恋我!
无比风骚的将头发后挑了挑,其实细看,我男人模样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帅的。回到已经空荡了的府邸。腾一走啊,感觉气氛都冷下来了。手指轻轻的掠过脸皮,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层皮下面,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
可是这层皮也是厚的可以啊。我迷瞪着眼,使劲的搓了搓,往手指上吐了口口水,继续搓。除了搓下一些黑色的那啥,那啥以外。这皮依旧好好的挂在我的脸上。或许这几日都不得安睡吧。梦中总会穿插各色的片段。可是偏偏如同一盘散沙,努力拼凑的结果就是全部从指间流走。我总有一种很强烈的鱼竿,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