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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大秦帝歌-第106部分

小说: 大秦帝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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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刑尔,我要你出鬼谷不是来这里一遍一遍的告诉别人你这个恋姐成狂的男人对自己老姐的乱七八糟的称呼。”鲍蕾发怒了,“刑尔,如果你再这个样子,我肯定让橙衣回来。”

刑尔正经了,似乎那个叫橙衣的女人对他有很大的威慑力。鲍蕾闷声说:“告诉我,项少龙现在什么情况?”

刑尔摇头,“从你给我飞鸽传书的那天起,我派出了鬼谷的大部分势力去搜查他的消息,他就像销声匿迹一样,从人间蒸发了。我根本无从得知他在哪里出现过。”

“这样吗?”鲍蕾转过来,“夏青衣。”她在叫我,可是完全不在状态的我,歪着脖子靠在椅子上就这么睡着了。鲍蕾横了一眼想上前砍醒我的刑尔,“你先出去,我给她做个详细的检查。”

“要是再发生危险怎么办?”刑尔拒绝,“不行,我不答应。”“那你把眼睛闭着。”鲍蕾说完,就将我再次拖到床上,这次为了防止我异变,将我的手脚全部绑在床柱子上。昏暗的月光和窗外的白雪照应,鲍蕾刚撕开我的衣服,就发出一声惊呼。听到声音的刑尔连忙问,“蕾,怎么了?”

“没事。”鲍蕾说着,手抚上我冰凉刺骨的皮肌,滑腻的感觉让她咂舌不已。“刑尔,要不你睁开眼晴看看?”

“要不要负责?”刑尔问她,“要是要负责就算了,当年就是因为偷看橙衣洗澡,现在被她一直追杀,说要我负责。我再也不上当了。”刑尔继续说,“而且你想啊,要是被这个男人婆追负责,那就是一场噩梦。”

要是我是醒的,我肯定给他两巴掌,你以为我想啊,我现在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我男人婆?靠,胸平是我的错?而且,最最重要的一条是,为什么记忆里面,永远只有我和项少龙谈笑风生,浴血杀敌的画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给我一个解释。我要真的和项少龙是兄弟,那为什么我是女的?鲍蕾和李想一直叫我夏青衣,夏青衣是谁,为什么我对这个名宇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看算了,你别后悔。”鲍蕾说着,刑尔耐不住了,连忙睁开眼,死就死了先过把瘾再说。刑尔震撼了,他呆愣愣的看着我在月光下的身体。不可置信的上前,刚要触碰就被鲍蕾拍开,“你干什么?男女援受不亲啊,白痴。”

“姐,”刑尔转过头定定的看着鲍蕾,“你掐我下吧,这不是幻觉吧。”鲍蕾上前就是一脚“痛不?”刑尔倒吸一口冷气,然后作评价,“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蛇人?”

鲍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点头。刑尔继续说,“姐,这要是现代,指不是能卖多少钱呢。”鲍菩翻了翻白眼,手指滑上我已经布满青鳞的体肤。“我想,刑尔,我知道为什么这段期间她的攻击性这么大了。”

“为什么?”刑尔发问,鲍蕾鄙视的说:“一看你穿过来之前不看人与自然,笨蛋,蛇在蜕皮之前,攻击性是最大的。”

而我,真的是条蛇吗?或者说,我真的已经成了妖怪吗?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三章 困之囚谋

所有一切在梦中的我无从得知,到底是什么驱使他们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的继续和我说话吃饭且,我也不能了解。在他们眼中我没有看到怜悯,或者他们根本不觉得我异类,脑袋一阵电流袭过的刺痛,我睁开了眼,单手捂着头。

“我们这是在哪里?”我问一旁的鲍蕾,鲍蕾抬起头,露出森白的牙齿,笑着说:“我们去游历天下。”

“为什么?”我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却发现胳膊什么的都被沉重的铁链栓着,我脸色不是很好,我想,没人在知道自己相当被囚禁之后,心情会很好。我沉声说:“这是什么意思?”她安抚似的摸上我的头,“青衣,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想帮你。”

这话在这个时候听起来格外悲凉,我调整情绪,问她,“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她将纯白色的羊毛毯子盖在我身上,“我知道你不冷,但是看着很心疼。”我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她的侧脸,看着她温柔的动作,缓慢的闭上眼睛。

她也变得和刚见面不同了,初次碰到她,她娇蛮,她洁癖,她不可一世。可是现在却在迁就我的脾气。我到底有什么秘密让你们这么神往?夏青衣,夏青衣,你到底是谁?项少龙,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我不是你的兄弟么?

我还是执着于脑海所知道的一切,我顺从于已知的记忆,通过这来支配自己。“把帘布拉开。”我轻声说,“我想看看雪。”

鲍蕾出现短暂的犹豫,过了片刻才起身,将马车上的帘布拉开。我细致的呼吸,奢求渴望着来之不易的天空。冰凉的雪花落到睫毛上,我才发觉眼角已经微微湿润着。鲍蕾安静的在我旁边,默默地,亦或者眼神难懂的看着我的缅怀,我的悲伤。其实,最可悲的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缅怀什么。

不时马儿的响鼻声让我能听到尘世的声音,我问她,“为什么下雪这么安静?”鲍蕾回过神来,连忙回答,“因为雪是蓬松的,声音扩散到上面就被吸收了。”

“声音被吸收?”我问她,可是心底却觉得这么低级的问题不应该询问她。总是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睁着哏看着鲍蕾,她慢慢的说:“声音会被吸收,会消失,会永远告别尘世。”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自己到了某个仙境,听某个仙人在说什么。鲍蕾慢慢的笑开了,她说,青衣啊,我记得你不是这种颓废的人啊,为什么你一醒过来,就性情大变呢?

我摇头,要是我能解释,我也许就不会这么伤感了。我再低头,狭小的空间,角落的一团,我问鲍蕾,“李想?”

鲍蕾点头,“是啊,李想反正也伤的不是很重,所以简单打理一下好了。”我微微吊起眼尾,“鲍蕾,你这样不是简单打理,这个叫就地掩埋。”

鲍蕾耸肩,我开始慢慢享受和她聊天的乐趣,“李想还没有醒吗?你不是说他伤的不是很重么。”“我怎么知道,”鲍蕾表示无奈,“他的任意一样身体机能都是正常,我怎么知道他出什么事了。”

“让我看看。”我半天才说出来,似乎惊讶心底的异动,我不好意思的要求。鲍蕾点头,“那你看看吧。”说着,将卷成一团的李想拖过来,将他的身体从被子里拉出来,李想似乎是被冰凉的空气刺激了下,缩了缩身体,可是尽管这样,也还是没有醒过来。

动作熟练的将食指跟中指搭在他的脉搏上,连我自己都惊讶动作的流畅了。我皱着眉头,他的身体确实很正常,可是,身体机能却处于停滞的阶段,也就是说他身体几乎没有过新陈代谢。那么这样,不会让一个人醒过来,又不会出事的,只有——

我放开李想的手,连忙对鲍蕾说:“给我开锁,我有办法让李想醒过来——”“不行!”鲍蕾大声拒绝。我呆呆的看着她,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连忙解释说:“青衣,你知道,我只是想帮你。”

够了,这句话,我真的不想听了。我眯着眼睛,眼神的威慑力还是可观的。鲍蕾不敢对视我的眼神,我冷冷的说:“放开我,我不会伤害你。我不会再次伤害你,你不必这么对我,要是真的怕我,那你就应该扔我下马车,别带着我。”

“我——”“鲍蕾,我再说一次,放开我。”

可能是我态度的强硬,让她退让了,她叹着气,从腰带里面拿出钥匙,“青衣,对不起。”我看着她将我手上的束搏取下来,然后挪到一边,不敢看我。“不需要道歉,是我的错。”这确实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这么危险,你们也不会这么害怕我的异变。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想,哪怕是在这个时候,我依然还是茫然的状态,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们锁我的真正原因。

将李想的身体扶起来,拉掉他的衣服,“鲍蕾,有没有银针?”项少龙太狠了,他根本不是点李想的昏睡穴,要是我再不救他,他铁定因为气血不畅会死的。他周身的几个大穴都被项少龙封住了,我说他怎么醒不了呢。

“没有。”鲍蕾苦着脸说,“我又不是中医,怎么会有这个玩意。”突然,我眼前一亮,感谢战国人民,还有佩戴珠花的习惯。“鲍蕾,将你头上的木钗给我。”

鲍蕾点头,将木质的钗子递给我,我拉着被子一角放到李想嘴巴里。鲍蕾这个时候也上来帮忙,扶稳了李想的身体。我将木钗来回在身上磨蹭,我怕上面细菌太多引起并发症。可是这样一想我又开始疑惑,自己说的话,居然自己都不理解。

“呜。”李想发出一阵哀鸣。我连忙扶住他的身体,黑色的血液从他的背上缓慢流下来。我使劲的拍着他的背,李想开始剧烈的咳嗽,咳的那个凄厉好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发着恶臭的黑色粘稠物从他嘴角流倘下来。待到他的呼吸平缓了,这个时候我才要鲍蕾拿一床新被子来,盖到他身上。

“大约四个时辰,他就会醒。”冬天总让我特别嗜睡,说着我的眼皮就沉重的搭下来了。鲍蕾见叫醒我无望,于是将我摆正到一边,连同李想。病患是脆弱的,特别是李想这样的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同志更加需要呵护。鲍蕾任劳任怨的将李想收拾干净,只是嘴里一直在磨牙低喃,“李想,你有本事就给老娘睡一辈子,要是醒了,着我怎么收搭你。”

等到大多事情都处理完毕的时候,鲍蕾又在为难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要将我重新锁好呢,还是放任我。她不放心,根源我不知道,但最起码的,她就目前来说,对我不可能真正做到袒露胸怀的地步。我也没有这个魅力,让本来就对我别有所图的人,嚎叫着扑过来,对我忠心耿耿。

最终她咬着下嘴唇,撇过头,“青衣,对不起。”我发丝遮住的脸一闪而过的隐忍和嘲讽,直到手腕上的冰凉传来,我才蓦然,我最不需要的就是道歉。

原本以为一路上不会出什么大事才是,可是我实在太小看众劫匪们的分布范围之大,和敬业精神了。

车身一阵摇晃,鲍蕾连忙拉开马车帘,“刑尔,怎么回事?”一支利箭破空而来,鲍蕾一惊,连忙侧身,落到雪地上。五大三粗的劫匪们呼喝着上前,刑尔虽然厉害,可是双拳不敌四手,渐渐的自身难保。鲍蕾也学过几年的女子近身搏斗术,可是在人多势众的情况下,也是不够看的。眼见着劫匪们朝马车上去了,鲍蕾在心底默念了无数遍的对不起,要不是她的错,起码他们两个还可以逃不是。

其实我一直是醒的。特别是一个男人笑嘻嘻的用粗劣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满嘴腥臭气对我涎笑的时候,我发觉自己的脑袋请晰的可怕。

“大哥诶,这里不错诶,有个小白脸在这绑着。”

需要我申明一下,你的眼睛欺骗了你么?我猛地睁开眼,一头撞在那个男人的头上,他吃痛的后退,然后愤怒的准备修理我。可是我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我一脚踢到他下身,看着他吃痛的捂着下身,我冷笑。

这个时候,从下面上来越来越多的人,铁链限制的范围很小,小到我根本不能自由活动。险险躲避一个男人的虎扑,当另一个男人拿着长刀狞笑着过来的时候,我心头升腾起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我敢断言,我以前绝对经历过相同的场景。不然,我怎么会觉得,应该还有一个少年赢弱的站在我身旁?

大汉倒地了,就在我眼前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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