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凰诀-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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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要胡言乱语!”大长老面色一顿,冷喝道,“老夫敬你是客,不与你多言,待我族事务一了,老夫会命人送你下山!”
“大长老若是敢伤害我朝丞相,日后,我必定加倍奉还!”连邪冷声道。
台下的龙延拓,又是一声唏嘘:“啧啧,瞧瞧这横眉竖目的模样,矫揉造作!”
“老夫不与你多费口舌,是非功过自在人心,我族有我族的规矩!”那方大长老一甩袖,转身道,“时辰已到,行刑!”
“不行!”连邪嘴唇一抿,略一使劲,便轻易摆脱了左护法的束缚,冲上前去挡在钟怀仁面前,“不,你们不许伤害他,谁都不许!”爱因斯坦的错
下方龙延拓愣了愣,目光微微一敛,若有所思。
“看戏看够了吧!该我们现身了吧!”玉潇然冷冷斜了他一眼,翻身欲起。
“等等!再看看!”龙延拓指尖按上了她的肩头。
她看了一眼龙延拓,皱了皱眉头:“再看看?”
“你没发现,这个女人,是真的不想让你的丞相死?”龙延拓漫不经心抚着袖口的龙纹,淡淡笑着。
玉潇然微微敛眸,略一沉吟,是了,‘玉潇然’现在内力被锁,怎么能够摆脱武功深不可测的右护法的束缚,按照大长老的想法,顶多是让她在众人面前威逼利诱一番,又怎会真的让其扑到祭坛之上阻拦而难以收场!
那边大长老面色一变,看得出是真的怒了:“你……你让开,再不让开,老夫可不客气了!”
他双目圆睁,带几分威胁地看着连邪,使她身形一颤,却是倔强地站立原地不动,固执道:“你不放人,我就不让开!”
“左护法,把她拉开!”大长老眼底划过不耐之色。
“啧啧……”龙延拓再次唏嘘,“真是把你的言行学得入木三分!也不知大长老哪里找来这么有意思的人!不过,看这样子,倒是对你的丞相,动了真心了!啧啧啧……看不出,就那呆头呆脑的冰块,还能有这么大本事!”
“应天帝的眼中,除了您自己,还能有谁能入得了你的法眼!”玉潇然冷哼一声,不轻不重道。
“自然还有一人!”龙延拓答得漫不经心,意有所指。
玉潇然浑身一顿,下一刻,手上突然一紧,却是慕容修文不自觉间抓紧了自己的手,待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时,他缩回手去,放开与玉潇然紧握的手,面上神色未明。
手间的动作,让玉潇然一愣,随即收回神色,看向了高台。
左护法得了大长老的命令去抓连邪,岂料连邪几步踏到钟怀仁身侧,死死护住不愿离开,冷冷道:“大长老若是想烧,就连我也一起烧了吧!”
“你……”大长老面色一顿,满眼怒火地盯着连邪,良久才道,“你想死,好好好!这是你自己自找的,休怪老夫无情!”
“你不放人,我就不让!”连邪死死护在钟怀仁身侧不动。
钟怀仁这才抬眼看她一眼,声音虚弱:“何必呢?”
连邪浑身一震,却是倔强道:“钟兄如此待我,我不能忘恩负义!”
大长老冷笑一声:“好好好!来人,行刑!”
左护法迟疑道:“大长老……”
“他一心求死,我何不随了她的意!”大长老面色一冷,再次催促,“还不动手!”
祭坛一旁的人得了令,将手中火把丢了过来,浇过火油的柴火,立刻便燃起了高高的火苗,连邪却依旧死死抓住钟怀仁不肯放手,似乎决心已定。
“你再不出来,可真要化为一滩骨灰了!”大长老冷声道,千算万算也不如天算,大长老计划多年,必定未能算出,自己精心培养的棋子,竟然甘愿为了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而赴死。
连邪沉默不语,以实际行动告诉了大长老自己的决定。
钟怀仁眼底神色波动,声音喃喃响在她的耳际:“演戏演到这里,已经够了!”
连邪身形一顿,不可思议地看向钟怀仁,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却是皱了皱眉道:“钟兄胡说什么!”鼎炉男主,给我躺好!
钟怀仁唇边漾起一抹未明的笑意,眸光微敛。
“这戏,也看足了吧!”玉潇然冷哼一声,而后不待身侧两人答话,便飞身而起,“大长老,对自己的人,也如此狠心,可是会伤了属下的心啊!”
她姿态从容不迫,优雅如仙,如墨的眼底流露出讥讽,落于高台之上,众人之前,随之而落的,还有一身白衣的慕容修文和一身紫衣的龙延拓。
台下的众人,对于白日飞仙一般这人的出现,先是一愣,而后再看看熊熊大火之后的的连邪,纷纷擦了擦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大长老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玉潇然:“你你你……”
“我?”玉潇然笑了笑,“怎么,觉得我应该躺在那个阴暗潮湿的石室里?”
她说完,便不待大长老答话,身形灵巧一跃,闪电般穿过众人,穿越火海来到有些愣神的连邪和钟怀仁身侧,对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笑道:“姑娘,演得不错,情非得已,不然还真想再看看自己平日里都是什么样子!现在,虹争我先拿回了!”
话音刚落,她手腕便往连邪腰间一搭,一把明亮的长剑便“嗡”地握在手中,发出愉悦的长鸣,她手腕一翻,力道使出,对着熊熊烈火便是一剑,巨大的力道立刻使得木屑翩飞,焦灼的火焰立刻散开,渐渐熄灭下去,她盈盈一笑:“钟兄,你受苦了!”
钟怀仁淡淡一笑,微微敛开的双目,犹如初开的星月:“你若再来晚一刻,我便脱离苦海了!”
“怎么?钟兄是怪我多看了一会儿戏吗?”玉潇然嘴角一撇,而后反手一剑,精准地挑落缠绕在他手腕上的铁链,一把接住他下落的身体,笑道,“钟兄,这世上少了你,谁来与我把酒同欢?”
那边大长老怒喝一声:“大胆贼人,竟然扰乱我族祭祖大会!”
“贼?”玉潇然将钟怀仁靠在台阶上,冷笑一声出声,“大长老,你知道什么是贼吗?使手段害兄弟性命窃取大长老之位是贼,阴谋诡计企图杀害两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是贼,偷龙转凤机关算尽妄图窃取天下的人是贼!大长老,您说朕……说得是也不是!”
她声音清朗,带着内力传向四面八方,底下的族人立刻开始切切私语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长得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就是,她在说什么啊,什么残害兄弟窃取大长老之位,杀害两个孩子?说得是我们大长老吗?”
“不可能吧,大长老这些年兢兢业业,他所做的我们都看到了啊!”
“也不能这么说,大长老接掌位置没几年,逸尘和逸轩两个孩子就出逃了,这里面,是不是另有隐情啊?”
“这……”
玉潇然意有所指的话,族人七嘴八舌的窃窃私语,让大长老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的神色,他冷喝道:“哪里来得黄毛丫头,敢在这里胡言乱语!来人,还不快将她拿下!”
“哎,慢着!”玉潇然无所谓耸了耸肩,而后面向众人,朗声道,“九浮楼淳朴的族人们,朕,跟你们介绍一下,朕,北牧国当今的飞凰帝,赫连捧月,这位,是我结发丈夫,也就是傲苍国当今皇上慕容修文,我们,已经照过面了吧,想必各位都还记得!朕要隆重介绍的是穿紫色衣袍的这位,想必你们没有见过,他,天行国当今皇上,应天帝龙延拓!”
“你……你你……”大长老面色通红,结结巴巴,不知道怎样说出接下来的话。
“而至于这位样貌与我相似的女子是谁,那就要问你们的大长老了!”玉潇然一指钟怀仁身侧神色未明的连邪,半带笑意地看向大长老,“大长老,朕乃一国之君,又是一国之君的妻子,你随便找来一人冒朕之名顶替,到底是何居心啊!”
“哼!老夫不知你在说什么!”大长老长袖一甩,面色铁青,指向连邪,“这位贵客,是当日她与平和帝一同欲带走我族叛逆纳兰逸轩的时候老夫拦下的,事后也一直在我族人的悉心照料之下未曾离开,而你,信口雌黄,颠倒是非,谁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机甲天王
大长老言下之意,他手中的玉潇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慕容修文一伙欲救出钟怀仁的,而如今又突然冒出个一模一样的人来说自己的身份,谁会相信!
玉潇然不急不缓,慢慢走向慕容修文,牵起他的手,声音柔软有礼,笑容淡淡:“夫君,你来告诉他们,谁,才是你真正的妻子!”
她本是为了向众人表示她与慕容修文的身份,有几分作秀的成分在内,却使得慕容修文浑身一顿,温润的眼底划过可以吞噬一切的欣喜和温柔,浅浅低首看向她,声音却毫不迟疑:“我的妻子,自然只有你一人!”
一旁的龙延拓终于按捺不住了,状似无意般从二人中间走过,看向高台之上的大长老,那人在下,但却有一种俯首看苍生的高傲和睥睨,他声音漫不经心但却苍劲有力:“大长老可知朕是谁?”
“哼!老夫怎知你是谁?”大长老面色铁青,看着言笑晏晏的龙延拓,在他灼灼风华的目光之下不禁有几分胆寒。
“大长老,你不知朕是谁朕不怪你,可你瞒着你的族人悄无声息地将朕关起来,那这笔帐,朕可要帮你算一算了!”龙延拓这话一出,四下又哗然一片。
除却这一对夫妇,大长老还关了一个外人?什么人,什么时候关的,关在哪里,为什么关,众人面面相觑,看向大长老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探究。
齐刷刷的目光,使得大长老浑身一紧,连忙道:“你们不要听这三个莫名其妙的人在此胡言乱语,他们所说的话,老夫一句也听不懂!我纳兰一族向来是最齐心的,又岂会因为外人的几句挑唆就上当受骗的,你们说,对不对!”
众人迟疑:“这……”
忽然人群中有一人高呼:“对!我们凭什么相信外人,我们应该相信我们的大长老才是!”
一人高呼,便会拉回数千在悬崖边缘迟疑的人,果不其然,有了大长老的信众振臂高呼,人们开始同气连枝。
大长老眼中得意之色一闪而过,挑衅般向玉潇然三人看了过来:“虽然老夫不知你三人是何等身份,来挑唆我九浮楼又有何企图,但是,今日之事,我们九浮楼,亦不会善罢甘休!来人啊,将这三人拿下!”
大长老话音刚落,便有数十道身影齐齐向三人涌来,突然一阵苍老的声音传入了众人耳中:
“住手!”
这声音苍老如松,但却沉稳有力,而且众人都十分熟悉,纷纷看了过去,一身朴素衣衫的老者自人群中走来,众人纷纷诧异出声:
“勤叔?”
“勤爷爷,勤爷爷怎么来了?”
“对啊……”
此时破空而出的一人,并非别人,而是族中德高望重的族医纳兰勤,他甚少在此等隆重的场合出现,此刻毫无征兆而出,众人怎不惊讶,更何况,年逾古稀的纳兰勤,说出的第一句话,更是让众人觉得如梦似幻,他说:“纳兰维,你还不知错吗?”
大长老的名讳,在族中无人敢明目提及,而这位上了年纪的老人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又是让众人如同云山雾绕。
错?大长老有错?错在哪里?
而且看纳兰勤这表情,这错,只怕是非同一般。
对于纳兰勤的出现,大长老纳兰维是始料不及,对于这位深受族人爱戴却一向不理族中事物的老人,他也是敢怒不敢言,面色一跳,稳了稳心神,纳兰维笑了笑道:“勤叔,您老怎么来了?侄儿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