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凰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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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钟怀仁先是仔细观察了锦盒,随即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棋子,第一子:落子天元。
玉潇然及众人微微震惊,须知这下围棋的落子天元的极少,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像玉潇然这等一窍不通的,看着好玩才下;一种便是绝世高手。显而易见,这钟怀仁并不是一窍不通的人,众人见此眼中微微有些期望,皆正襟危坐盯着眼前的棋局。
一子之后,整个棋局表面突然一转,换了个局势,钟怀仁眉头微皱,又落了一子,如此众人跟着钟怀仁落子看着眼前的棋局一会儿豁然开朗一会儿迷惑不解,到最后棋局越转越快,钟怀仁落子也越来越快,玉潇然自然是看不懂门道,只是想知道这钟怀仁到底能否解开这珍珑棋局,如此以后见了师父,便可挫挫其锐气,平日里自大无比欺负我们,如今也叫他气上一气。
然那钟怀仁在下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便停了下来,好看的眉头拧巴的跟麻花似的,玉潇然心中一咯噔,看了过去,这……这不是师父最后弃子而出的那盘棋吗?莫非……莫非这钟怀仁与师父一样,棋差一招?当下连大气也不敢出。韩娱之如果重来
而大殿之中,众人仿佛也知道到了紧要关头,整个无人敢出一口大气,笑话,谁这个时候敢出一个响,万一这钟怀仁解不出来,皇上不会怪罪自己惊扰之罪才是怪事呢!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两柱香……三柱香……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众人仿佛可以听到自己汗水落地的声音,而这钟怀仁依旧是凝眉不解。
玉潇然看着那珍珑棋局,看着看着就觉得非常眼熟,觉着比较像简单的九生阵,再一看,这不就是最简单的九生阵吗?师父曾经说过,这下棋之道与阵法其实是相通的,古来阵法高手无不是棋中翘楚,当然,玉潇然是个异数。莫非,那阵眼之处就是……
心下诧异,略微思索了一番,也不顾有没有人能够听到,连忙传音入密给钟怀仁。初初两人交流的时候,玉潇然发现这钟怀仁也是懂阵法的,只不过和自己相比不可同日而语罢了。
钟怀仁听到玉潇然传音,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棋局,随即,整个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神情,然也只是一晃而过,最后淡定的落下一子。
看得玉潇然直在心中道,真是骚包,高兴还收敛着。
“啪”的一声,惊醒了所有的人,锦盒开了,随即金光一闪而灭,露出里面与平常铠甲无甚两样的天蚕软甲,没有人会怀疑这是假的,因为真正的天蚕软甲有一特性,那就是让你一眼看去,这就是天蚕软甲,没有理由的,这就是看似普通却又不普通的天蚕软甲。 “哈哈哈,”先是成元帝一声爽朗的大笑打破了沉静,随即连道了三声好。
钟怀仁感激的看了玉潇然一眼,随即躬身道:“启禀皇上,微臣幸不辱命。”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众臣见此连忙道喜。桃夭夭寻夫记
而那钰经来人的脸色,已经黑的跟锅底似的了,但也只是一瞬,便道:“恭喜北牧圣上,得此宝物。”
成元帝笑的合不拢嘴,道:“如此还要多谢钰经给我朝带来如此重宝。我北牧作为回礼,将送钰经粮草千旦,战马千匹,黄金千两。”
“吾皇圣明。”众臣忙道。
玉潇然却撇了撇嘴,这自家的皇帝老爹也太扣了,跟师父一样抠,人家送你如此无价之宝,你就给人家这么点东西作为补偿。
再观那钰经王子,脸上虽不是难看了,但却也笑了不出来,皮笑肉不笑道:“多谢北牧皇上。”
成元帝见此笑的更开了,看着钟怀仁道:“真是后生可畏啊,爱卿快快就座吧。” “谢皇上。”
如此,北牧欢天喜地的接了宝,钰经满面愁容的丢了宝。
一场晚宴就有人欢喜有人忧。
“贤弟,今晚多亏你了?”跟玉潇然一同出宫的钟怀仁道。
“怀仁兄过谦了,我只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而已。”玉潇然微微摸了摸自己快撑破天的肚子道。
“唉,想不到这珍珑棋局千回万转,到最后尽然如此简单,真真是误了多少人啊,此番若不是贤弟,怀仁怕是终不得其中奥妙。”钟怀仁轻轻一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玉潇然嘴角一翘,想起若是回去告诉师父珍珑棋局的最后一步竟是如此简单,不知师父会是如何表现,真是很期待啊,想想就兴奋的睡不着啊。
☆、第二十一回 风头盛在谣言中
钟怀仁看着身边满怀笑意的玉潇然,只觉得灯光下的贤弟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黑色的瞳孔像黑色的宝石一样闪亮,原本清秀的脸庞忽然变得很是……迷人……
额,迷人?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钟怀仁怔愣了一刻,随即摇了摇头,真是见鬼了,他竟然会觉得贤弟迷人……忙撇开心中异样,道:“贤弟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么?” “嘿嘿……我想起一个很自大的……”还未等玉潇然答话,便听到身后传来玉潇然宴会上足以让玉潇然抓狂的声音的声音:“二位留步!” 玉潇然、钟怀仁转过身去,来人正是那在宴会上接二连三阻止玉潇然用膳的钰经王子托木里。
玉潇然对此人无曾好感,便道:“在下和钰经王子好像无甚交情。”钟怀仁本就是个不多话的人,也就没有开口。
那托木里见此也不恼,依旧笑笑道:“那我们的交情,便从今日开始吧。”玉潇然见此撇了撇嘴,暗道,怎个如今世道脸皮厚的人越来越多了,显然是,这脸皮厚的人,不包括自己。
倒是钟怀仁知书达理,行了个礼道:“不知王子唤我等有何贵干?”
“我钰经有位前辈曾言,若遇能降凶彘、解珍珑棋局者必是人中龙凤,是以将来二位若是有机会能够到钰经,还望府上一聚!”那钰经王子一提到这位前辈,便神色不再言笑,像是十分尊敬,对着二人正色道。
“我二人身为北牧朝官,到你钰经作甚!”玉潇然微微笑着回到。说到此,玉潇然也是略有惭愧,人家钟怀仁确实是真材实料,虽经自己提示,但却是因自己身在棋局之外因此看得清楚,而那降服凶彘,却实在是自己投机取巧罢了,但玉姑娘何许人也,也就稍稍谦虚了那么一下下,随即自我安慰道,白猫黑猫,只要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余大人方才在宴上说过,天下之事瞬息万变,你怎知有朝一日你不会来我钰经呢?哈哈,在下话已带到,告辞!”说着,不等玉潇然答话便转身离去。
待久了,唯恐不会落人话柄。'网配'混蛋,我要抱你大腿
半晌,钟怀仁道:“这托木里王子倒是个人物。”
“人心隔肚皮啊,钟大人!”玉潇然语故作重心长道,虽然她心里认为这钰经王子确实是不简单,不骄不躁,便是丢了两大宝物,也不过是脸色变了变,并未迁怒于人,反而对自己礼遇有加,当真是人物!
钟怀仁深谙玉潇然向来是刀子嘴,只是摇头笑了笑。第二天,圣旨下:封余冉为兵部郎中,正四品职衔,赏黄金千两,良田百亩,府邸一座;钟怀仁为工部侍郎,正三品职衔,赏黄金千两,良田百亩,皇绸衫一匹。
圣旨一下,二人的大名立刻开始纷飞于永宁的大街小巷,吞吐于市场大妈大嘴之间,横尸于说书先生的醒木之下。
也不怪如此,世人皆知当官不易,平步青云的那更是凤毛麟角!往来官职连升两级的并不多,像玉潇然这样连升三级的更不多见,而且是从文官直直跃到了兵部;而钟怀仁虽连升两级,但这皇绸衫可就厉害了,穿上它死罪可免,活罪可逃,在北牧,那也可以说是多条命,在永宁,那是可以横着走都没人敢管的人了。
玉潇然接过圣旨谢恩后却不以为然,我二人做的可是保住我国颜面的大事,又给皇上夺了宝物,这老头挺会做生意,人钟怀仁给他夺个天蚕软甲,他给人个免死金牌。
再看看自家未来老丈人那笑的合不拢的嘴巴,玉潇然真担心他一个不小心给嘴巴笑大了,又在暗暗直摇头,暗道,就这喜怒皆见于脸上的人,也不知怎么当上丞相的,真是奇葩啊奇葩。
玉潇然本想搬进皇上赐的府邸,这样办事也方便了许多,奈何宋家父女俩好像生怕她一出府便被府外的风水吹化了似的,死活不肯,这宋婉真眨巴眨巴眼睛又跟要下雨似的,吓得玉潇然一个哆嗦,咬牙道:“不走,我不走,相府就是我的家,我怎么能走呢!”一醉沉欢:小妻。。。
这日,青谨拉着玉潇然一同到永宁城外山上菜草药回城的时候,便听到何处百姓在津津乐道的谈论着:“哎呀,你是不知道啊,我侄子在宫里当差,那晚的事可看得清清楚楚啊!”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道。旁边围着好几个人立刻催促道:“是吗,那你快来讲讲……”
妇女清了清嗓子,得意道:“话说这丞相准女婿啊,也就十六七岁,生的是高大威猛,英气逼人,连那第一勇士柴达个也不如啊!”
众人一阵唏嘘。
又听那人说:“凶彘长的是青面獠牙凶狠无比,一个闪身将那余小相公按在爪下……”这女人也颇有些说书先生的手段,说到这里便停顿了一下,顺带还模仿了几分。
众人又一声惊叫,忽有一人道:“那余大人据说是就往那一站,那凶彘不就吓趴下了么?”
“胡说!你知道什么!”中年妇女狠狠剜了一眼面前的青年道,“这余大人说到底也是个人,他又不是仙,这可是我侄子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要不,你来讲!”
一句话,说的是那青年面红耳赤不再答话。
那女人见此,得意的哼了一声,鼻孔朝天唾沫横飞:“这余大人真是天生神力,被按在爪下丝毫不乱,一手将那凶彘掀开了来,飞身就骑了上去,抡起铁拳……”
玉潇然呷了呷嘴巴,暗道,大婶,那是你亲侄子么!又对旁边的青谨道:“她口中的这个人不会就是我吧!”
青谨望了望玉潇然纤细的身段:“高大威猛?英气逼人?天生神力?应该不是你!”
玉潇然莫不苟同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不是。”
玉潇然话毕,青谨一手托着下巴思索着:“但是丞相只有你这么一个准女婿啊,莫非你家婉儿见异思迁了?”星之真心
玉潇然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道:“要真是这样,那我就焚香祷告,沐浴吃斋三日以谢天恩!”
“哟哟,那你这真是舍得下狠心了啊,玉姑娘如今也开始信天命了……”青谨斜眼瞄了下自家师姐。
这边说着,那边又道:“你们没听说过这珍珑棋局吧,这棋局……”
玉潇然站着不走,心道,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怎么说这钟怀仁的……
“哈哈哈……”玉潇然回到府中,边走边笑道:“钟大人短小精悍,内有乾坤?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冉哥哥这是怎么了,这么开心?”宋婉真见玉潇然如此,也不禁莞尔。
见玉潇然笑的说不出话来,青谨替玉潇然答:“不过是在街上听到了一些传言而已。”
“噢,婉儿也听到了一些呢,凌弟要不要听听?”宋婉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掩嘴笑了起来。
“好啊好啊,婉姐姐说来听听。”有热闹谁不爱看,更何况是青谨呢。
……
听了宋婉真的讲述后,玉潇然不禁摇头,真是谣言可畏啊,初初有人说玉潇然天生神力,一把将那彘制服,后来再是天人下凡,更有甚者竟然说自己三头六臂……还有那钟怀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