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后倾天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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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她不为所动,语气未改:“我什么时候不管你了?”
“那你现在就跟我回去,我们成婚。”他极是霸道,“只要你跟我成婚,别的事随便你怎么管,我再不阻拦。”
只要跟他成婚,便什么事都不再阻拦?
她可不可以认为这是威胁?
“你先回去睡一觉。”楚清欢推了推他,“睡醒了,你就想起我曾经跟你说过什么了。”
“我清醒得很,不想睡觉。”夏侯渊猛然箍紧她的腰,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含糊地说道,“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先把你给办了。”
他咬得有些重,她不免吃痛,由得他唇舌直冲而入,肆意作为。
自从那日在巩州城外的河边应了他之后,他便有机会就要逮着她亲热一回,虽然每到最后总是激情难抑,几欲冲破防线,但他却也定力强悍,生生克制住,说是要等到大婚那日才要她,不想这般委屈了她。
她倒是没觉得所谓,一旦决定了接受他,就不会再瞻前顾后,扭扭捏捏,他既忍得住,也随便他。
只是现在,他倒是忍不住了?
“不想留着到大婚了?”她的声音里忍不住带了丝取笑的意味。
“不想了。”他的唇自她颊边滑过,卷起耳珠,一只手掌自她衣襟处滑了进去,“今日是良辰吉日,适合洞房。”
一声轻笑从她唇边逸出。
他微恼,手下重重一捏,“你太不让人省心,现在不办了你,谁知道你又要跑哪里去。”
“不是我不省心……”她轻轻一喘,抬手抽去他的束冠玉簪,顺滑如水的墨发便泻了她一手,“是你自己心里没有安全感……枉你是个男人,还是一国之君,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他应得顺畅,“你说得对,确实自信不够……只有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才会乖乖地留在我身边……”
她微微一怔,本以为以他那高傲的心性,这话定是要否认的,没想到竟如此坦白地承认了。
未及思考,腰带不知何时已被他解开,里外衣物皆是大敞,他的手掌游移于肌肤之间,所经之处,掌心的薄茧带起丝丝的麻。
他唇舌上移至她的耳窝,灼热的气息低低绵绵:“阿欢,帮我把衣服了。”
那气息撩得她腿脚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始知这地方竟是这副身子的最为敏感之处。
他敏锐地察觉到,低低一笑,带着七分得意,三分了然:“原来是这里。”
话说着,故意又呵了口热气,如愿感觉到她激灵灵打了个颤,如此,又是一笑。
她双眸一眯,一把扯开他的腰带,双手便直直地贴上了他的胸口。
她的手总是带着凉意,如今已入秋,凉意更甚,这一直接与他火烫的肌肤相触,他微微一瑟,呼吸却更沉了几分。
抬指一拨,披挂于她身上的衣服便悉数掉到了地上,他蓦地拦腰一抱,便往房间里面走。
其间不知是撞到了桌子还是踢翻了凳子,他也不管,凭着感觉与印象直接走至床边,之后便往床上一扑,一手已去扯她的里裤。
她伸手擒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得逞,他双眸溅火,在昏暗中奕奕生光,低沉暗哑的声音更显磁性:“阿欢,箭已上弦,蓄势待发,你莫非还要阻我?”
她双腿使力旋身一扭,将他反压至床内侧,双手慢慢褪去他身上衣袍,“衣服都没脱,有你这么急躁的洞房?”
他唇角无声勾起,等到衣裤尽褪,才低声道:“我不是等得太久,等不及了么?”
她解去发带,任一头黑发铺泻于两人身上,缓缓与他相贴,墨发堆叠,滚烫的热气顿时透肤而入,将她的毛孔都似要蒸腾开来。
他的掌心亦是火热,所过之处仿佛是在点火,让她的整个身心也跟着热至发烫,彼此呼吸纠缠,渐至急促。
身子蓦然一僵,她扳住他的肩骨,连呼吸都有一瞬的停止,他身绷似弓,不敢动上分毫,硬是忍出一身薄汗,尽管光线明暗不清,但仍凝定在她的脸上,想要看清她此刻的神情。
淡淡月光透入,映出她眉间一抹浅褶,她双眸微闭,长睫轻颤,极为隐忍。
颊边却是淡淡一缕红,粉艳如花,如阳春白雪间悄然绽放,极是醉人。
心里有一丝弦,如身体一般紧绷着,却又似被人轻轻地拨了一下,震出一串连绵不绝的颤音。
他何曾见过她如此滟滟之色,瞬间心动如潮,倏忽涌至,层浪叠起……
窗外月色如钩,映不出这一室的火热旖色,甚至透窗而入的那抹淡淡清辉,也被羞得匿了踪迹。
无人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屋内才渐至平息,他将她紧拥入怀,心跳依旧急促,然而那种终于彼此融为一体的感觉却令他久久回味。
原来原来,这种感觉是如此美好,美好得让他不舍得放手。
手指流连于光滑如缎的肌肤,心底长长一声喟叹,她终于成为他的了。
“别乱摸。”她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挑眉,“还想?”
“不想了。”他紧紧圈住她纤细的腰,让她舒适地靠着他的臂弯,“睡吧。”
说不想,那是假话,可她又怎禁得起再来一次。
她闭起眼睛,唇角微翘,“男人果然比女人还要口是心非。”
“我还不是心疼你?”他恼她不够‘善解人意’,明明知道他的心意,还故意说这些取笑他,抓过她的手就按在那里,“我是口是心非,那你想不想满足我?”
“有心无力,还是算了。”她收手,“我知道你精力充沛,但明日还要赶路,早些休息吧。”
他虽恼着,眉眼唇角却都扬着,知她累了,也不与她争一时长短,静静地抱着她,许久,以为她已入睡,却忽听她问:“兆京那边可是有什么消息?”
今晚在宫中,她见禁卫呈上一封密函,未加盖任何印信,必是京中来人快马直送,可见有什么要事,她本想等回了馆驿再问他,结果因为于琰身份一事而暂时抛在一边,后来一时便给忘了,此时才想起来。
他默了片刻,道:“叶兰雅不见了。”
她微讶,抬眸:“不是让人看着的么?”
“嗯。”他沉了眸底,亦是不快,“她让贴身婢女装扮成她的模样蒙混视线,守卫没能发现。那婢女见事情暴露便咬舌自尽,因此无从得知她到底消失了多久,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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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梦中之眼
翌日,天还未亮,楚清欢便被一双不老实的手给折腾醒,她双眼未睁,将那双手推开,便自己卷了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那手又环了上来,将她连人带被地抱住,贴着她耳窝的气息灼热撩人,尽是挑她的敏感处。
她困意正盛,懒得与他较劲,最后也由着他恣意尽兴了一回,待起床时,天光已大亮。
外面的人见夏侯渊神清气爽心情大好地从她房里出来,哪里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虽不敢多嘴,只是神色却都飞扬起来——陛下终于将姑娘拿下,大喜的日子还会远么?
只有于琰淡淡了抿了抿唇,看着脚下。
他昨晚并未留在于文筠处,而是依然回到夏侯渊这边,而他的身份亦严加保密,除了双方的人知情外,并没有向外泄露。
“陛下,受严子桓之命来送贺礼的那名手下今日一早已经离开长平。”一名禁卫上前禀报,“卑职亲眼见他出城往西而去,应该是回文晋。”
夏侯渊“嗯”了一声:“文晋每年一度的祭天仪式就快到了,他急于回去也是正常。”
“祭天?”刚刚走出房门的楚清欢问,“什么祭天?”
此言一出,周围几人连同夏侯渊都象看新鲜事物一般看着她,掩不住惊讶之色。
楚清欢心里一咯噔,想起萧情本是文晋公主的身份,既然是一年一次的仪式,她不该不知。
“阿欢,这祭天仪式你不知道?”夏侯渊果然表示疑问,“去年萧天成刚登基,据说因为祭天神器无故失踪,便取消了。后来‘天眼’又找了回来,这仪式势必再次按例举行。”
楚清欢本想说她刚才只是一时没睡醒,没听明白到底在说什么,这时突然一怔,直直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他莫名,奇怪于她的表情,道:“我说祭天仪式要按例举行……”
“不是,前面那句。”她紧凝着他的眸子,语气里多了丝凝重,“你说什么‘天眼’?”
见他惊讶地看着她,连话也忘了回答,她有些烦躁地挥了挥手,“你知道,我自从撞了脑门之后,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话未说完,便见他现出一抹痛惜自责之色,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久久不语。
她知道他是在怪自己那时去得太晚,没有早一点将她救出来,让她受了苦,但此时不是悲春伤秋的时候,只得耐着性子道:“你说的这什么祭天‘天眼’,我都不记得了,你且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夏侯渊也不放开她,低声说道:“文晋先帝,也就是你养父,在位是推行仁政爱民之策,每年都要为文晋百姓向苍天祝祷,希望文晋能风调雨顺,百姓能丰衣足食,‘天眼’就是祭天时所用的神器……不过,我对于这些向来不以为然,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如果老天真有眼,萧天成又岂能谋位成功。”
他说了这么多,楚清欢的注意力却全在‘天眼’这两个字上,“那‘天眼’长什么样子?”
“我以前曾见过一次,”他慢慢回忆,“不及手掌大,长得有些象夜明珠,又比夜明珠要透要亮,透过它可以看到对面的景象,倒是罕见。”
“可是能看到里面有莹光飞舞?”她疾声追问。
“这倒没有。”他细细想了一下,“只是通体莹透,圆如满月,尤其在灯光下,极为晶莹璀璨,流光溢彩。”
那就应该是了。
楚清欢闭了闭眼,眼中酸涩难当。
那是很久以前,阿七曾跟她讲过一个梦,梦见一个直径约为五公分的水晶球,如同一只眼睛,有无数莹光在球体中旋转飞舞,而里面又有数道光线悬浮在正中央,连接着几个不同方位的点组成不规则图案。
阿七说,她做了很多次这个梦,而这个球又仿佛有着无尽的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她一次次沉溺于梦中久久不能醒来。
她听了之后便说,如果这个东西真实存在,她一定找来给她,不管用什么方法。
只可惜,她一直没能找到这样的一个水晶球,更可惜的是,后来再也没有机会。
然而冥冥之中,她此生却能遇见?
她虽不能尽信这就是阿七所说的那个,况且这件事本身就足够匪夷所思,但连灵魂都能穿越,还有什么事不可能?
“我倒是想看看这个‘天眼’。”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确实很想赶在文晋举行祭天仪式之前赶过去,只是眼下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是绝不可能分身的。
“你想要,我就去给你拿来。”他低头,将她的神情都看在眼里,说得不带半点迟疑。
她微微一怔,这话倒与她以前跟阿七说的象了个九成。
“你以为这是你家的东西,想拿就拿?”她道,“要拿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