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本宫不要你做皇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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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风国,尽管风调雨顺,后宫确实空无一人,这个秦岭,究竟在想什么?
自他重掌大权以来,庭中大臣不惜以死上谏,恳请他广招秀女充实后宫,雨露均沾早日诞下子嗣,但他却一直无动于衷,这,究竟是为什么?
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叫做司徒梨朵的女人,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似乎,就似乎简单得多了。
楼铭寒看着贝语,微微笑了一笑。
江贝语童鞋再次被温暖的治愈系微笑秒杀,愣在原地傻掉了。
啊啊啊,怎么觉得大师兄笑起来有点像金范呢?
阳光底下傻掉的江贝语,有一头温暖的栗色长发,长长翘翘的睫毛,龇一口编贝般的白牙,笑得猥琐又可爱。
“嗨!哈喽!好啊有!喂!语丫头!师父我想吃三名吃!!!”
某个小老头在傻掉的贝语前跳来跳去,跳来跳去。
心脏已经被填满
倒霉催的孩纸江贝语只好做了山高的一对三明治给江南怪童,然后回玫瑰谷去照看早孕儿童朱宝夕。
要是宝夕没穿,现在也就在象牙塔读着大学,谈一份不怎么靠谱的恋爱,去去社团KK歌。
就这么一穿,不小心就成了孩纸他娘。
临近预产期,精神紧张的苏漪同志去山下请了七个稳婆郎中住在谷里时刻准备着。
看得贝语童鞋十分的心酸。
看吧看吧,这有老公和没老公待遇就是不一样。
那个人,最近好不好呢?
三年多了啊……
朱宝夕生孩子那天可真是热闹,房间外面的稳婆排了整整一排,像是等待检阅的卫兵。
贝语端着热水从一旁走过,只有一种眼晕的感觉。
产房里热热闹闹人山人海,贝语左看右看,完全迷惘插不上手,只好出去透风。
一出门,贝语只感到更热闹了,卫兵似的稳婆郎中们整装待发,苏漪同志就念叨着母子平安在门口三尺处踌躇反复,不停反复。
各种眼晕,贝语揉揉太阳穴,觉得自己这样下去迟早要被这轮番上阵的反复弄得精神失常,然后搞不好朱宝夕和她男人就会因为养不起自己的孩子而把精神失常的江贝语和年幼的江帆江蓠卖掉。
江帆江蓠还那么小,虽然凭借他们跌跌的优良基因完全混的上妓院勾栏的头牌,可是自己类?
精神失常之后妓院肯定不要,剁了称斤卖都买不了一头猪的价钱,只好一辈子给朱宝夕做长工,刷完扫地洗尿布。
啊,这真真是太悲惨了!
所以江贝语同学明智的走开了。
去捉几条湖里的鲫鱼吧!贝语想,那玩意儿下奶。
夜晚的玫瑰湖静静地躺在后山,在月光下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琥珀,阵阵风吹来,带着浓郁的玫瑰花香气。
远处的湖面波光粼粼倒映着月色,近处的湖面却是深不见底。
黑得就像是那时秦岭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就这样,可以吸引人彻底的,沉迷。
贝语什么也没有想,就那样沉默在秦岭的目光里,呼吸着满心满肺浓郁的香气。
一瞬间,幸福且安然,心脏已经被填满。
第20卷
她的秦岭,回来了
又是一阵风吹过,贝语打了个冷战,她搓搓自己的胳膊从恍惚中醒过来,歪起嘴角用鼻孔笑了自己一下,重新把渔网撒进秦岭的“眼睛”里去。
这时贝语第一次在玫瑰湖抓鱼,所以她觉得自己的技术可能连江帆江蓠都不如。抓了半天,网到了一网的水草。
她默默地鄙视了自己一个,把挂满了水草的渔网再次撒进湖里。
这次往上拉的时候有点沉,贝语暗暗高兴:大鱼啊大鱼!
满头大汗的拉上来一看,木有大鱼,只有更多的水草。
这次贝语不得不耐心的将网上的水草处理干净了,因为那网已经沉得她撒不动了。
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替贝语收拾着网眼里的草。
风里带着熟悉的体香,混着玫瑰味道,熏得贝语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笨笨……”那来人说,“帆儿和蓠儿看到该笑你了……”
说着,他替贝语弄干净渔网,重新撒下湖去。
那张在贝语手中扭得像是一根麻花的渔网在他手中却听话的铺张开来,在水面上缓缓地沉下去。
贝语绞着手指愣在一旁。
他身穿玄黑色的袍子,风吹着衣袖猎猎作响,像是随时要随风而去,消失在这夜风里。
贝语忽然想起,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大天风国的九五之尊,那个时候,她也不是两个孩子的娘;那个时候,他为了帮她躲掉冷逸天的追兵,在狭小的试衣间里吃她的豆腐;那个时候,他叫她笨笨,她叫他坏坏;那个时候,他只是她的秦岭,而她,是他宝贝般的语言。
他在与她分离了三年之久后,重新站在她的面前,那样温柔地笑着,眸子像近处的湖水一般黑。
在她愣着的时候,他已经网了几条鱼上来了。
鱼在月光下翻着银白色的肚皮,跳得劈啪作响,他将那些鱼一条一条的捡进鱼篓,回头冲她微笑。
她也轻轻地笑起来。
因为她的秦岭,回来了。
秦岭朝她走过来,她钻进他的怀抱。
她的侧脸旁边是他的胸膛,他用粘着鱼腥的手摸她的发顶。
她嫌他手脏,终于斥道:“坏坏……”
笑你妹啊
坏坏的手一抖,颤抖着手将笨笨抱得更紧。
笨笨仰起头,在坏坏的薄唇上印下一个吻。
熟悉的气息笼罩而来,坏坏捧住笨笨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笨笨边吻边笑,笑出一串泪花。
“贝贝……你,原谅我了?”
贝语没有说话,她沉默了一下,从秦岭的怀抱里抽离出来,拾起地上的鱼篓和渔网,朝厨房走去。
秦岭依旧伫立在那里,玄黑色的袍子像是要与夜风融为一体。
他没有追上去,或许是不敢。
江贝语掀开锅盖烧开水,然后去找冷逸天,要他帮忙杀鱼。
冷逸天走进来,高大的身影漠然寂静。
他在灶前的小板凳上坐下来,麻利的开膛破肚,仔仔细细的刮起了鱼鳞。
收拾好一条,就递给贝语,两个人久久无话,却十分默契。
贝语看着这个坐在灶前手提菜刀刮着鱼鳞的皇帝,心里一阵阵纠痛。
鱼那个家伙在坑爹吧,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皇帝呢?
要么这皇帝是山寨的,要么那鱼是山寨的。
可是眼前这刮着鱼鳞的前任国家最高领导人,没有一点点粗制滥造之处,穿着褐衣也依旧散发着矜贵之气。
这真真是最高领导人呀,绝不可能是山寨的。
忽然贝语觉得很对不起冷逸天同志,她扭扭捏捏地开口:“那啥……我,原谅你了……你可以笑一个不?”
冷逸天抬起头来,看着贝语无比真诚的眼神,扯了一个十分不好笑的笑给贝语。贝语非常不满意,往冷逸天脸上扔了一条死鱼。
结果没扔中,甩了自己一脸水。
冷逸天终于开心的笑起来。
“笑笑笑,笑你妹啊!”贝语气道。
“是啊是啊,笑我妹!”冷逸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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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要留言!要留言嘛!
你怎么了?伤风了?
贝语忽然发现最近冷逸天胖了很多,难道最近自己没什么事去烦他,他心宽体胖了?
他低头专注的侧脸,轮廓分明若刀削。
贝语感叹道果真是认真的男人最美丽,低下头往锅里撒上一点调料,用勺子舀出一点尝了一口,被烫的直抽嘴。
冷逸天看着贝语慌忙吐舌头的小表情,弯起嘴角笑起来,笑得直咳嗽。
贝语喝下一大口凉水,问他:“你怎么了?伤风了?”
冷逸天扶着胸膛摇摇头,道:“没有……”
贝语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递给冷逸天,不客气道:“给!拿着!伤风了用来捂嘴,别传染了……”
冷逸天接过帕子,点点头。
贝语忽然就福至心灵,有了一个好主意:“行了……你端着这个,给宝夕送去,看看生完了没有,完后回来,我给你一奖励。”
冷逸天又笑起来,声音有一点点沙哑:“什么奖励啊?”
贝语推着冷逸天出门去:“快去!快去!慢点回来啊!”
冷逸天抬手摸摸贝语的发髻,笑得愈发温柔,眼睛里有贝语看不懂的痛。
冷逸天一走,贝语就乱了阵脚。
她手忙脚乱地收拾了汤锅,去自制的冰箱里找了两个大鸭梨出来,又去外面摘了一朵含苞的玫瑰。
将鸭梨切成块,和冰糖放进锅里熬着,洗干净玫瑰花瓣,贝语用臼子一下一下的榨着玫瑰花瓣的汁液。
熬着冰糖梨的小锅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厨房里满是梨子的甜香。
这甜香勾得贝语的馋虫直往外跑,也勾来了两个小馋虫。
今夜宝夕生产,玫瑰谷里鸡飞狗跳热闹之极,江帆和江蓠穿着小小的月白色睡衣手拉着手跑进厨房里来找娘亲,问到这股子甜香,便喊着要吃冰糖梨。
贝语没给他们冰糖梨,而是一人给了一个爆栗:“爸爸生病了,这是娘亲给爸爸做的冰糖梨,你们俩怎么好意思抢呢?”
两个娃才不管好不好意思,他们只眼巴巴的望着咕嘟咕嘟的小锅,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贝语狠下心来不去看江帆江蓠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偏过头一点一点地擦着一只青花瓷碗。
玫瑰冰糖梨
今天不知道还有这两个小鬼头,只熬了两个鸭梨而已,现在给他俩盛了,一会给冷逸天的奖励就成剩的了,这成何体统啊,只好等冷逸天吃过之后,再看看有没有剩的了~
贝语一边哀怨地想着,一边细细地抛光着那只青瓷碗。
“吱呀~”一声闷响,冷逸天回来了。
贝语激动地放下碗扑过去:“啊啊啊,你终于回来了!”
冷逸天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干什么呀?不是你让我回来晚点的么?”
贝语像是一阵风,又拿着碗扑向小锅,盛了满满一碗冰糖梨,然后浇上刚刚榨好的玫瑰汁,血淋淋红彤彤的一大碗端到冷逸天面前,还不忘递上一个调羹。
两个小鬼在一旁齐齐咽一口唾沫,一个眼巴巴的望着爸爸,一个伸长脖子眼巴巴的望那口不再咕嘟的小锅。
冷逸天看得好笑,招手把他们唤过来,一人舀了一大勺梨塞进嘴巴里。
两个孩子立刻就在他怀里笑得憨态可掬。
冷逸天摸摸他们的脸蛋,同样憨态可掬的看向贝语,拿起调羹挖一大勺玫瑰红的梨诱惑着。
贝语受不了那正太笑,趴过去张大了嘴。
热乎乎的冰糖梨入口,一直甜到肺里,贝语被甜得眯起眼睛,热气腾腾间,冷逸天的皮肤愈发的白,眉眼如画,却朦胧恍惚地好像那升腾的雾气,熏得贝语几乎要掉下泪来。
她几乎要问出口,问冷逸天愿不愿意当江帆和江蓠的爹爹。
她是娘亲,他是爹爹。
她几乎就要问出口了。
冷逸天眉峰一扬,道:“好啦!剩下的都是我的了,你们谁也不许抢!”
而后他用那个调羹舀一大勺梨,放进嘴里咬得嘎吱嘎吱汁水横流。
江帆江蓠听闻此声又是眼巴巴地望着他,而他却怎么也不肯再分给江帆江蓠一点点,哪怕是剩下的,玫红色的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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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该怎样才能把以前那些亲们抢回来捏?
他怎么了?是缺钙么?
苏漪听闻此事,不置可否,但朱宝夕反映强烈。
月子中的妇女最强烈的反应大概便是担心自己的儿子被折磨的断胳膊断腿,既导致急火攻心,下奶不利;又导致苏珞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