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渣夫当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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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男安抚了下气得浑身直打哆嗦的巧莲,好奇地问:“他们说了什么让你这般生气?二爷好像从来就没说过我好话,你也习惯了,有什么可气的。”
“奶奶有所不知,您那件肚、肚兜不见了是因为它被二爷偷了!二爷企图拿奶奶的肚兜当众献给怡香院花魁来讨她欢心。”巧莲一急便将气愤的事一股恼说了出来。
“什么?!此事当真?”顾少男闻言大惊,瞪着眼睛望着巧莲。
巧莲点头如蒜捣,很肯定地保证道:“当真!奴婢亲耳听到的,想进去质问怕引得二爷说出更不利于奶奶名声的话来,所以才急着赶回来将这事告知奶奶。”
“那混帐现在身在何处?”顾少男握紧拳头咬牙问道。
“奴婢这就带奶奶去,这会儿二爷没走多远呢。”巧莲将桌上没吃完的点心装好,拿起刚买来的粟子就走。
顾少男紧抿着唇跟在巧莲身后出了茶楼,从没像现在这般生气过!女人的肚兜是何等私密之物,那二百五居然敢将它偷走献给花魁?还当着众人的面献!他还敢不敢再过分些!
敢这么大胆无非是吃定她不敢将他怎么样,真是太小看她了,若是能容忍的小事她确实会碍于秦家长辈们在不敢将他如何,但是这次的事不一般,他下流的行为触到了她的底线,若再不知反击可就太窝囊了!
秦未央等人没走开多远,在路边停下来看人斗蛐蛐,围观的人很多,但还是一眼就能在一堆人中看到秦未央,虽然他的人品不怎么样,但不可否认他的容貌却是极为出众的,到哪都不会被人忽视。
顾少男远远地看到秦未央后便停下脚步,低声对身旁的巧莲道:“你看住他,若他要走你便跟上去记着留记号给我,我去去就来。”
“奴婢知道。”巧莲用力点头,看出来这次主子不打算再忍气吞声,想到以往那个有仇必报,受了委屈就要加倍还回去的主子终于回来了,激动得她差点儿当场哭出来。
交待完表情诡异的巧莲后顾少男便飞速往秦府奔去,她出府换上了便于出行的宽松长裤和前阵子缠着王婆子特地给她做的适合跑跳的平底布鞋,跑起来很方便,由于会功夫是以跑得极快,眼力不是好使到极致的行人只觉得人影一闪就不见了,根本看不清是谁在跑。
不一会儿就跑回了秦府,顾少男进府后直奔秦未央的房间,房里月如正在收拾洗衣房洗好的衣物,见到风风火火冲进来的顾少男后一愣:“二奶奶怎么跑得这么急?难道二爷出什么事了?”
“二爷没事。”顾少男眼睛在叠好的一摞衣服间搜寻着,跑了一路也不见脸红气喘,神色平常得跟方才没有做过剧烈运动一般,假装不在意地指了下那堆衣服,“这些都是二爷的?”
“是,这些都是洗衣房刚刚洗好的,奴婢要将它们放进衣柜里。”月如边回答着边抱起衣服往敞开的衣柜里放。
眼睛搜寻了一遭,没发现哪件大小与她那件肚兜相仿的,正皱眉间突然看到屏风附近的脸盆架上有条白色的长方形布,那是擦脚布……
顾少男假意在屋内转了一圈到处看完了后夸道:“月如真勤快,瞧这屋子打扫得多干净,连犄角旮旯都不见丁点儿灰尘。”
怪异的夸奖话语令月如感到奇怪,诧异地看向在屏风附近巡视的顾少男谦虚道:“二奶奶过奖了,这些都是奴婢的份内事。”
“完了事”的顾少男不想再耽搁,笑了下后便匆匆出了门。
顾少男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知道她进房是为了什么,月如直呼奇怪。
赶回去时秦未央还未离开,正跟着一群人起哄。
“奶奶可算回来了。”巧莲见到快步赶来的顾少男表情一松,脸上涌也了几分笑意。
“嗯。”顾少男看了眼人群中的秦未央,对巧莲说,“去将他叫过来。”
“哦。”巧莲听话地去叫秦未央了。
顾少男站在原地看着巧莲去唤人,看到秦未央很不耐烦地挥手轰巧莲离开,巧莲不走一直说着话,最后急了,不管不顾地使劲儿拉住秦未央的胳膊便往顾少男这方扯。
“臭丫头,放开。”猛地被拉疼胳膊的秦未央大怒。
“不放!二爷若不过去就算打死奴婢奴婢也不放!”巧莲瞪着眼大声道,由于知道了秦未央即将要做的龌龊事,是以语气不含半分尊敬。
“倒霉!”看了眼周围,见无人注意他们,秦未央稍稍松了口气,怕巧莲将事情闹大惹人笑话,于是不得已地冷着张俊脸向顾少男走去。
“丑婆娘找我何事?快说!”秦未央边说边嫌弃地用手指弹着方才巧莲拉住的袖子,仿佛上面沾了什么不得了的脏东西一样。
顾少男扫了眼秦未央全身,突然伸出手在他胸前推了下冷淡地道:“我不是你的奴才,麻烦你说话客气些。”
猛然被推了下的秦未央大为恼火,若非现在是在街上他怕是早就跳起来发脾气了,瞪着顾少男冷淡的脸深吸口气压抑地道:“丑婆娘就算你深闺太过寂寞,也不能饥渴到在大街上就对男人动手动脚啊!”
方才那一推令她知道那“东西”就在他的胸前放着,顾少男浅浅一笑用以前他对她说过的话还击道:“拜托请说这话之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可不是随便一个烂人都能入得了本姑娘的眼的。”
“你!”
顾少男上前毫不客气地在秦未央脚上狠狠一踩,在对方痛得哇哇大叫之际又推了他一下,不耐烦地道,“好狗不挡道,让开!”
“哎哟,你个狠毒的恶婆娘。”秦未央痛得脸皱成一团,揉着被踩的脚金鸡独立地对悠闲地走远的顾少男骂道。
看着大呼小叫的秦未央,巧莲郁结的心情松了不少,跟着顾少男走出一段距离后犹带不满地抱怨道:“二爷这次这么过分,奶奶不会就这么放过二爷了吧?”
顾少男扬唇,抬手轻轻抚着胸前刚刚“偷”回来的肚兜,半眯着眼笑道:“岂会,好戏还在后头,我送了那混蛋一个大礼,保他万分‘满意’。”
“什么大礼?”
“到时你就知道了。”
“……哦。”
被调了包
时间差不多时,秦未央兴冲冲地进了怡香院,由于没少往这里撒过钱,是以老鸨待他极为热情,每次来都特地给他寻个靠前的好位子,以便他方便看到台上的表演。
新任花魁今日要上台表演一歌一舞,早早地便来了很多来捧场的客人。
待芸娘上台时,底下已经座无虚席,有些人没位子甚至选各个犄角旮旯站着看,没人要走,一时间满堂挤满了人,相较于附近其它几家稍显冷清的妓院,怡香院的生意简直好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芸娘弹了首曲子将全场气氛带起来后便去后台换舞衣,舞衣是艳粉色的长袖紧身衣,薄薄的衣料紧贴在身上,将她成熟诱人的美好身段完美地展露出来,这件显得有些妖艳衣服完全是为她量身而订,恰到好处地将她本身娇艳高傲的特质很好地衬托了出来,一点都不暴露,除了脖子露出一点点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肤裸/露在外。
但由于衣料贴身且身体曲线过于勾人,是以这件称得上保守的舞衣穿在芸娘身上愣是衬得她整个人性感至极,比什么都不穿更能挑起男人犯罪的欲望。
芸娘一登台,台下立刻发出一片片惊艳及赞叹声,如狼似虎的视线一道道地全射向台上,痴迷的、惊艳的、欲望的、欣喜的目光自个个来客们的目中浮现,有些好色成狂的人甚至毫不掩饰眼中赤/裸裸的兽/欲,盯着芸娘喷火的身材猛舔嘴唇。
秦未央望着台上的眼神不含有任何的猥琐不敬之意,眼中有的只是纯粹的欣赏加赞叹,一边看着芸娘挥舞着长长的衣袖扭动水蛇般的柳腰,一边抚着胸前的“衣物”幻想着芸娘对他笑的俏模样。
一个人若仅仅只是长得美艳,还不足以达到令男人心神迷醉的地步,但若一个人不仅外表美艳,连神态、举止都很妖娆充满了媚态才算名副其实,这种神魂合一的美艳才算达到完美的境界,拥有此样优点的女人绝对会迷住天下间无数的男人。
芸娘不仅歌唱得能勾得人心痒痒,那舞跳得更勾人,一舞跳完,台下大半的人不仅眼睛直了,连身体都开始发烫,甚至有些意志力薄弱的男人早被芸娘的艳舞挑逗得当场便“射”在了亵裤里……
舞毕,芸娘站在台上娇喘着,因舞动而发红的俏脸显得愈发娇艳,轻喘了几口气后媚眼扫了下秦未央所在的方向,以着娇柔的嗓音淡淡地道:“多谢诸位来捧芸娘的场。”
“美人儿再来一个。”某兴致激昂的大汉大声喊道。
芸娘望向大汉的方向,眼神孤傲:“芸娘累了。”
若换成其他会来事儿的姑娘,听到大汉的要求估计会装出一副很累的模样,然后拿着丝帕掩住唇眨着水眸娇滴滴地说:“对不住各位爷,奴家此时身子乏得很,若再跳一次恐怕明日便起不得身了,大爷们忍心让奴家累坏吗?”
美人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很能挑起男人们的保护欲,是以男性的虚荣心一作祟绝对会很“体贴”地让姑娘休息去了。而芸娘学不来姐妹们的八面玲珑,也不屑去扮可怜讨好那些色/欲熏心的男人们,是以这次也一样,以着平日里一贯的泠淡作风对待寻欢的客人们。
台底下的老鸨见状心一揪,暗骂了一声芸娘后讨好地笑着上前,想说些场面话来安抚众人,谁想还没走出两步去就见大汉不仅没被芸娘冷淡的态度激怒,反到红着脸受宠若惊地傻笑:“无妨,美人儿累了就休息吧。”
大汉因为芸娘扫了他一眼就美成这样,其他来客也未曾因为芸娘的态度而有所不满,反到还一副“此美人儿很与众不同”的欣赏样子,老鸨见状心下顿时大松,一扫先前的恼怒,暗自庆幸着自己有芸娘这个“镇院之宝”,只要有那惊人的美貌及诱人的身段,并且还罩着花魁的光环的话,根本不必去担心她那不讨喜的性子会得罪人,无论芸娘如何,那些好美色的男人们都只会觉得与众不同。
见无人对她的态度有所不满,瞄见台下姐妹望向她又羡又妨的眼神,芸娘心中得意,红唇扬起骄傲的弧度淡声道:“之前有位爷说会在表演过后送芸娘一份大礼,芸娘现在很想知道这份大礼究竟所为何物。”
众人闻言也跟着好奇,双眼开始四处寻找起芸娘口中的“爷”来。
不知为何,在期待了许久的关键时刻终于到来之时,秦未央突然犹豫起来,手在塞着顾少男肚兜的胸前顿住,没有伸进去将之拿出。
“喂,你的‘心头所好’喊你呢。”身旁的人捅着在发呆的秦未央。
见秦未央迟迟不将东西拿出来,芸娘神情一冷:“看来那位爷只是在与芸娘说笑,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大礼在,是芸娘愚昧了。”
语毕,芸娘铁青着脸转身便走。
“想什么呢?再不拿出来以后可就别想再见到芸娘了。”
“你若不拿出来我们可就帮你拿了啊!”
眼看芸娘即将在视线中消失,在“道德”与“心头所好”挣扎了片刻的秦未央最终还是向“心头所好”妥协了,倏地站起身对芸娘大声道:“我不是说笑,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
芸娘闻言眼中情绪一闪而过,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略带恼怒地道:“秦二爷的话好生奇怪,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