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仙喜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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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擦净,围观之人闻言,纷纷附和称是,转眼就有一大片人跪倒在金像前连连作揖。
姒子与两位师兄站在人群外围,真不知该叹世人聪明还是愚昧,不过,这尊金像既然确定是神仙公主,而她又与神仙公主长得极为相似,那她就有可能是百姓口中的那位晋阳公主,只要知道晋阳公主的墓穴内是否有骸骨,就能确定了!
“师兄,我们去探墓吧!”探墓这事儿,就是暗地里掘人家坟墓,极亏阴德,但即便这种行为有伤德行,姒子也相信,对于根本无德的三位师兄而言,对死人不敬根本就是家常便饭。
姒子的想法,与陆子筝、林慕白可谓不谋而合,不过当务之急不是弄清晋阳公主的坟墓在何处,而是找到那个连地震都震不出青楼的大师兄。
说到大师兄,那简直是姒子心中一痛,大师兄素日为人正经,医术也十分精妙,却偏偏有个不知收敛的毛病——喜欢收集女人的肚兜!
而且连她这个小女娃的肚兜都不放过!
但大师兄并非每个女人的肚兜都要,所以姒子觉得,大师兄今日肯定又去找“藏品”了。
“哎哟,公子讨厌!”一声娇喝带着嗔怒传到房间外,姒子与两位师兄站在楼外楼的雅间外齐齐打了个寒战,刚一推开房门,就见数位只穿着一件肚兜的姑娘一字排开,姒子从左向右一看,真是一个比一个庸俗丑陋,于是乎,姒子再次打量那些女子之时,决定从右往左看。
果然顺眼多了!
那些个姑娘都是做皮肉生意,见到两个陌生男人闯入也不觉害臊,尤其两位陌生男子都生得俊俏异常,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也跟着逛窑子,那可就太稀奇了。
“哎哟,恩客可是来找奴家的?”一女子轻轻拉扯着肚兜的系带,千娇百媚地靠近林慕白,白花花的胸脯子让姒子立马想到了街上卖的大肉包子,林慕白翘起兰花指一捋发丝,颦眉笑眼愈显其妩媚,另一手却极不怜香惜玉地一推,让准备自荐枕席的姑娘整个撞在了墙面上。
“瞧这人长得,真是让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减一分则丑,增一分则更丑!”林慕白深感这里面的女人都长得太过突然,已经让他望而却步了。
林慕白说完,房间内立刻便响起一阵哄笑声,那被推的女子瞬间面色通红,捂着脸就哭着跑出了房间,姒子对此见怪不怪,因为穹庐山的所有女弟子,都遭受过三师兄的荼毒,只有她除外。
“师弟,你们怎么来了?”宜春被抓了个现形,当下有些羞赧,眼睛却仍旧直勾勾地盯着姑娘们的大肉包子,或者说,是裹着大肉包子的那块布。
姒子二话不说,对着烈火一示意,烈火立马飞到那群姑娘身后,爪子一伸便将姑娘们的肚兜全部勾了过来,姒子将肚兜交给宜春,宜春却不接手,连连摇头。
难道这些都不能入师兄的眼?可她方才分明看见师兄埋在女人的胸脯间,嗅得一脸春心荡漾啊……
“听说皇宫里美人最多,正好我和二师兄准备带姒子去一趟皇宫,机不可失啊大师兄!”林慕白想着她与晋阳公主可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总免不了要进宫打探一番,直接以此诱惑宜春。
不是他为大师兄出谋划策,实在他太想立刻离开这庸脂满患之地了!
“此言当真!那我们立刻就走!”宜春闻言,顿时两眼大放异彩,恍惚却又觉得自己太过急色,赶紧又装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姒子面对那样一张毫不矜持的脸,苦口婆心的话怎也讲不出来……
第五章 下山(三)
从晋阳到长安,距离并不算远,但因为天色已晚,在姒子的执意下众人还是决定歇上一晚再走。
陆子筝为找客栈在街上转了一圈,倒是听得不少消息,待将客房都安排妥当之后,便唤了师兄弟们一起吃饭,将所听所闻尽量详细地说了一遍:“我方才打听到,那位晋阳公主是太宗皇帝最为喜欢的女儿,也是历朝历代唯一一个由皇帝亲自抚养的女儿,去年深秋因重病不治而薨,晋阳公主的小名也叫兕子,虽然同音不同字,但也够巧合了,姒子,你可还记得你的名字是何人所取吗?”
“我只记得自己一醒来就已经在穹庐山了,见到的第一个人是爷爷,当时爷爷唤我姒子,我便以为姒子就是我的名字了,难不成爷爷本就知道我的身世?”姒子想到初次见到爷爷时他那一脸奸计得逞和欣喜若狂的模样,心中更加肯定爷爷知道她的来历。
三位师兄弟互觑一眼,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狐疑,然后齐齐对着姒子点头。
“师父明知姒子的来历却不如实相告,肯定有他的用意,我看我们也别猜了,等到明日一切就能揭晓了,先填饱肚子要紧,姒子,今天二师兄请客,小二上菜!”陆子筝觉得多想无益,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赶紧招呼店小二一声。
姒子不是头一次下山,以前五师兄下山买食材之时,偷偷带她去过山下,不过穹庐山方圆百里都是些小镇,自然没有这般富丽堂皇的酒楼,如此雕梁画栋的旷阔之地,只摆了不到十张桌子,有六桌人正在吃饭,姒子朝那正吃着的桌子上瞧了一遍,然后指着人家桌上的一盘烤乳猪,道:“二师兄,我要吃那个又红又胖的东西,真香!”
招呼的店小二呵呵一笑,对着姒子道:“小姑娘好灵的鼻子,这烤乳猪而是咱们店里的招牌菜,这小乳猪可不是寻常的小猪,都是吃着仙草长大的,肉质滑嫩,不仅能美容养颜,还能强身健体呢。”
“这张嘴真是比我还能吹,猪还吃上仙草了,你倒是说说是何仙草。”陆子筝是修仙之人,对仙草自然不会陌生,不过仙草都只在灵气充沛的地方生长,比如穹庐山,而且珍贵无比,又怎会给猪吃。
店小二神神秘秘地一笑,用手挡着嘴,好像生怕被人听去一般,道:“几位客官可听说过晋阳公主?”
四人闻言立马来劲,却不知这小乳猪又和晋阳公主有何关系了?
店小二环视一圈,偷偷摸摸地压低了声音,凑近四人道:“晋阳公主死后不是成仙了么,咱们这小乳猪吃的草啊,就是晋阳公主墓前的仙草。”
陆子筝还未说话,忽然隔壁桌有位男子道:“哎呀呀,难怪这乳猪如此难以下咽,原来是用死人墓的草饲养的,尸体阴气重,周围的草也会受其影响,男人可不能吃阴气太重的东西。”
姒子等人吃了一惊齐齐看过去,只见那一张大桌上一黑衣男子一人独坐,男子看上去二十四、五的年纪,相貌异常俊美,剑眉星目,峰鼻菱唇,但神色却极为阴柔,美色比起林慕白是更胜一筹。
林慕白“嗤”了一声,那男子听闻之后,目光也落在了林慕白身上,女子爱美,男子同样爱美,这一点在林慕白身上体现得尤其明显,但那男子却只是淡淡了瞧了林慕白一眼,似乎并不为所动,反倒是有些稀奇地看着姒子。
店小二此时却有些急了,道:“这位客官,话可不能这样说,晋阳公主死后可是成了神仙的,她墓旁的草自然是仙草,怎会带着阴气。”
男子别过脸一哼,却是不再同店小二争辩,丢了一大颗银子便走出了酒楼。到底是无声胜有声,男子的话和举动让旁边几张桌子的人有了些许动摇,原本伸手准备撕乳猪的几个男人都面露胆怯,畏畏缩缩地将手收了回来。
店小二脸上急出豆大的汗,想解释却又觉得无从解释,只得道:“莫听那位客官胡说,这小乳猪在咱们小店卖了多年广受欢迎,客官不妨来一只试试。”
“只要小姒子喜欢,就来一只,再点个黄河鲤、羊杂割和一盘过油肉。”店小二的话漏洞百出,陆子筝却不准备与之计较,这小乳猪吃什么长大更不重要,从店小二口中套出晋阳公主的墓穴就在封龙山后,陆子筝与师兄弟好一阵失望,熟门熟路地点了几个菜,陆子筝便打发了店小二让他赶紧上菜。
吃完一顿可口的饭菜,天色已晚,三位师兄让姒子早点歇下明日赶路,如今封龙山的公主墓穴被埋,唯一能弄清姒子与晋阳公主关系的地方,便是长安的皇宫了,姒子十分顺从地回了自己房间,却是翻来覆难以成眠,只好将龟缩了一下午的烈火从包袱中提起来,带着它一起到院子里看星星。
山下的夜空不同于山上,但星星却是一样,永远让姒子感觉它们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就在姒子盯着天上的星星发呆之时,烈火的身子忽然又颤抖一下,然后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挡住了整片天空。
“是你!”姒子认出此人正是方才吃饭时呛了店小二的那个男人,可他不是离开了吗,怎会深更半夜出现在酒楼,而且出现在他们师兄妹所住的别院里!
“近看比远看还要漂亮,小丫头,我收你做徒弟如何?”男子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姒子,将姒子怀中的烈火缓缓提起来,用一只手指轻轻抚摸着,“你这只小兽好像很怕我,你怕我吗?”
姒子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从有记忆以来,她姒子就没怕过谁,虽然她的记忆也只有短暂的一个半月,但她别的本事没有,就属胆大。
“看来你不怕我。”男子忽然笑得有几分鬼魅,烈火在他手上不停地打着颤,最后竟然身子一歪,直接被吓得晕了过去,“不过这小东西,实在配不上你,你若拜我为师,我就送你一只魔兽,可好?”
“你就是送我一百只魔兽我也不稀罕,将烈火还给我!”姒子忽然起身一头撞向男子的额头,趁着男子抚额之际赶紧将烈火抢了回来,“你这来历不明的家伙,真是莫名其妙!”姒子的兴致全被眼前这人搅了个乱七八糟,站起身来便准备回房,却不想被那男子一道法诀定在了原处,而那男子,则开始对姒子上下其手。
“我看得果然没错,你真是玉髓冰骨之体,不过可惜是火灵根。”男子不待姒子反抗,在空中虚画出一道符咒,那符咒白光中带着丝丝的黑气,被打入姒子的额头,姒子一震,只觉身子一沉,好像失去知觉一般不能自控,但转瞬又恢复如常,而那男子,却在瞬间消失,还留下了一枚古朴的戒指和一颗“鸡蛋”。
“流氓!”姒子察觉到自己能够活动自如后,愤愤地骂了一句,然后抓起烈火便准备回房,看到地上那枚戒指和“鸡蛋”后,姒子犹豫一阵,最终还是从地上捡了起来,一起带回了房间。
第六章 下山(四)
舒舒服服地一觉睡到大天亮,姒子懒呼呼地睁开眼睛,正准备起床梳洗,却被房内的一片狼藉吓了一大跳。
“嗷呜——”一声脆嫩的叫声从床底下发出,姒子头一甩便扑向床下,抓住那造孽的罪魁祸首,哪知提起来时,却是一只白闪闪的“小狗”。
这东西,叫它小狗实在是抬举它,长着一张毛兮兮的狗脸,两只圆耳朵还带着毛一动一动,身子却只有巴掌大,实在小的可怜,若不是它嘴上还叼着尚未被撕扯得完全的碎布,姒子死也料不到这东西能有如此大的破坏力。
“烈火!”姒子大叫一声,火红色的“鸟”便从她方才盖过的被子里钻了出来,在空中扑扇几下后,绿豆眼突然瞟到床前的“狗”,身子一猫再次躲回被子中。
姒子见此不由哑然,按照烈火的性子,若非遇到比之强大的对手,它万不会如此,此刻它落荒而逃,只能说明——这只狗比烈火还要厉害!
姒子提着“小狗”左瞧瞧又看看,发现它除了牙尖之外,实在没看出其它名堂,更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