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受红妆:逼男为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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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庆王对他的怒瞪含笑以对,在他体内轻缓搅动的手指加剧了力道,恶意的引来他一声惊喘。
惊觉他的动作,顾不了身上的疼痛,童晓拼尽力气扑腾着挣扎:「放开我,我…我自己来……」他可不想在这儿又被吃。
「哦,爱妃觉得有能力自己来吗?」庆王松了横在他胸膛的手臂,结果全身瘫软的童晓一个不备,滑进了玫瓣飘浮,热气弥漫的浴桶中。
庆王发觉自己是爱煞了他满目焰火的生动模样,不禁又想逗弄。一把将他捞回怀中,暧昧的靠在他耳边吐气:「爱妃不必逞强,本王很乐意帮你把全身都清洗的干干净净。」
童晓被捞住,本就无力的身子不由自主攀附住庆王肩背,呛咳得眼泪都下来了。咳了好半晌,停下来时身上再无半分力气,只能由着无良王爷对他肆意狂为。
不过还好庆王仍有些良知,知道昨天一天的折腾与夜晚的激烈缠绵使童晓早已精疲力竭,所以也没过火,看他无力趴在自己肩膀双眼半眯的疲惫模样,满是怜惜的细细将他身上粘溺洗去,抱他回到已由下人收拾好的内间床榻,轻柔的替他盖上被子。
庆王的动作小心且轻柔,童晓自浴桶被抱回来不仅没有半点不适反而迷迷糊糊的开始犯困,眼皮直打架。一夜纵欲还真不是普通的累。微微翻了□,他知道庆王出去了一下,似吩咐了什么又马上折回了床边,可太累了,他顾不得许多只想睡觉。
庆王好笑的看着他如一只慵懒的猫儿般,侧趴着身子闭着双眼以脸颊蹭着软枕,整个人安静乖巧的与昨夜判若两人。不自觉浅浅一笑,将他垂落发丝拢向一边,掀了锦被上榻,拥他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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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二章 (2) 。。。
睡得正香,窗外刺眼的阳光伴着哭喊嘈杂,硬是扰醒了熟睡的庆王与童晓。
抗议的发出一声呜咽,童晓因外面的吵闹不情愿的睁开双眼,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只见半坐起身的庆王脸色黑了一片,不穿衣亦不动,冷声对外道:「方总管,你是安逸日子过久了,竟然连规矩都忘了?」
门外的人显然没被他似寒冰的声音吓倒,不甚在意道:「是我的疏忽,我这就打发她出府。」这人敢自称‘我’,只因他不是别人,正是庆王视为知己的得力助手方雅恒。
「王爷,不要赶七儿出去,王爷…王爷……」女子悲泣的哭喊,听来格外另人心疼。
「放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拖出去。」
「王爷…王爷不要赶七儿走,王爷……」
越来越远的女子哭喊,使童晓疑惑着撑起身子想一看究竟,结果庆王却是一把将他按回了榻上,一脸阴戾的对外发话:「告诉她,如果不想活着出去,本王不吝赐她一死。
童晓一怔,这是他一直口口声声喊着的那个无良王爷?
庆王身上散发出的气怒含着无人能及的皇家威严,脸上凛冽的霸气更是身为皇族才有的气势。
好似忽地想到什么,童晓所有困意瞬间退个干净,白着张脸暗自心颤。
这半个多月接二连三的事让他时刻记着强要了自己的是个王爷,可一面对庆王,不知为什么他就会立马忘了他的身份,怒目以瞪,不掩饰半点自己的愤怒。直至刚刚那句‘不吝赐死’,如一个天雷,轰的炸醒了他,他猛然醒悟面前的这位可是王爷,是随便一句话就能赐别人一死,改变别人一生的庆王爷。
在这个以权力为尊的社会,童晓怎么能不清楚身份悬殊所体现的不公平待遇?就是官宦在皇室面前也有如蝼蚁之辈,何况他一介平民?想起昨夜对庆王的无理,不知道会不会为凤家带来不测?但…但能怪他么?若不是庆王先招惹他,他又怎会控制不住火气对他吼?
「爱妃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连本王的话都听不进耳了?」
正在心里替自己找着借口,耳边伴着温热的戏谑声音使童晓本能伸手一推,辩驳道:「谁是你的爱妃?老子是男人,男人!」大吼拍着自己平坦胸膛,童晓因自己是男性这一事实一再被人篡改而暴走了,连带的也将刚刚还在想的身份问题丢去了九宵云外。
庆王被他推至流苏帐边,不禁未见气恼,眸光反而变得幽沉:「童晓,你在诱惑本王么?」
童晓见他深邃双眸定在自己胸前,低头,愣了。
从不外露的胸膛遍布红痕青淤,两粒乳首不仅嫣红肿涨,上面更是被齿咬的惨不忍睹,处处可见的吮咬痕迹映着白皙肌肤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蛊惑……这是他的身体?
「啊!」尖叫一声,童晓猛得扯过锦被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动作过猛,身子很不巧的撞上了墙壁,进而牵动了全身的酸疼,闷哼一声忍着身上的疼,暗想刚刚洗澡时没这么疼啊,怎么这会儿仿佛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
庆王微带紧张的凑过来:「有没有怎样?很疼么?」
「走开,不用你假好心。」这个罪魁祸首还有脸问?
见他不领情的将头偏到一边,庆王收了动作,眉一挑邪肆反问:「不知昨夜是谁哀求着本王抱他,现在倒变成本王假好心了?」
童晓咬唇……若不是你个混蛋王爷发了疯非要娶我,我怎会误喝混了春药的酒…怎会…怎会…越想越难过,愤恨坐起身,大声质问:「为什么是我?天底下有那么多女子,哪个不比我强?你为什么非要娶我?」
「若你不喜欢女人的话,你也可以找别的男人啊,为什么非要娶我不可?」在童晓看来,瑞国虽然还没有男男成婚的先例,但豢养娈童和小官却是多少人心照不宣的事,所以他怎么也不能理解庆王为什么要娶他。
庆王因他的话愣了下,神情慢慢变得阴霾,尔后又渐渐转为郑重严肃,看他的眼神也更加幽深。
收了自己的张牙舞爪,童晓暗暗心惊,他这什么表情?
在那种气势下不自觉低了头,暗想难道我误打误撞牵扯上不该牵扯的事了?不对啊,我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情,而且真要这样,庆王应该杀我灭口才是,而不是娶我进门吧?那是我身上有着什么重大秘密?我怎么不知道?或是……
这边他正胡思乱想着,那边庆王丢出一句让他吐血的话:「因为那天……」一顿:「是你主动投怀送抱。」
……童晓懵了,这叫什么理由?
动作优雅缓慢的靠向背枕,庆王目光瞟向别处,不复以往轻浮,淡声道:「太后逼本王娶妃,恰巧你投怀送抱,本王又看你顺眼,便娶了。这样的解释,爱妃可满意?」
童晓将他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而后瞠眸颤声问:「太后逼你娶妃是娶女人吧?」
「当然。」依然事事看不在眼的落拓不羁样子。
「可我是男人,太后若知道你……」声音颤得更厉害。
「本王娶的是凤家义女,怎么就变成了男人得由凤家给个解释。」淡淡一句将他所有声音堵了回去。
喉咙仿佛被一团棉絮哽住,再发不出丁点声音。童晓难以置信这场荒唐的婚事有一半竟是因自己脚软造成的。慢慢邹起一张苦脸,将头埋在被褥里,现在他真的很想撞墙。
为什么那个时候他会没有站稳啊?为什么偏偏他没站稳还栽到了这个任性妄为,强横不讲理的无良王爷怀里啊?为什么啊!!!!!
庆王仿佛不知身边人的动作,目光依旧落在别处,一双眸子里不含任何心思的空茫。
门外,解决了前事,去而复返的方雅恒轻咳一声,提醒:「王爷,现已巳时末。」
「…本王知道了。」
里面淡淡一应,方雅恒手一挥,示意整齐站在院外的众婢女端着绣锦衣饰、精巧茶蛊、泛光银盆、细致绸帕等一一按顺序进去侍侯。
突见有人进来,童晓收了动作,怔怔瞧着庆王一掀流苏红帐,光裸着身子任婢女穿衣整理,身在帐里攒紧锦被,首先窜入脑海的是无良王爷脸皮堪比尺厚铁板……忽地转念,这些人不会也这么侍侯他吧?
腰间系上银丝嵌玉锦带,衣饰已然穿戴整齐的庆王回身,织云宽袖锦袍划出一个弧度,日光下闪着华贵的绛紫色。看一眼毫无动静的帐内,手势一打,众婢女低垂眼睑,恭敬行礼安安静静依次退出去,室内只留他们二人。
刚松一口气,只见修长手指掀了流苏帐,庆王还是那个人尽皆知的纨绔子模样,挑眉一笑:「爱妃是想本王服侍起身吗?」
瞪他一眼,童晓裹着锦被便要自己下榻,才挪了一下,身体无可避免前倾,全身的酸疼都在叫嚣着要休息。昨夜因药物被折腾惨了,睡了几个时辰恢复了些体力,但一动仍是全身酸软泛疼。强忍着起来,却闻……
「还是本王帮爱妃吧。」语未落,人已经掌握在怀中,庆王扯了他紧抓不放的被子,眼睛顺着他的胸膛瞄向□,纵是童晓快速以双手掩盖了重要部位,但他仍是瞧见了大腿根部淤红未退的齿痕,翘着嘴角:「掩什么?你全身上下还有那里是我没看过的?」
气得咬紧下唇,却无话可驳。恶狠狠扯了他拿过来的衣服:「不必劳烦王爷。」强撑着自己胡乱穿上,忍着□的疼站在床边不服输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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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三章 (1) 。。。
可供两人躺卧的奢华马车自庆王府缓缓行出。车内铺着舒适丝绸锦褥,冰蚕丝编织的软枕,一个极为袖珍小巧,双层隔热铜制香炉放在锦褥之上,冒着点点白雾,熏染车内淡香缭绕。车外坠着的流苏金铃,叮叮做响,催人欲睡。
双眼半睁未睁依偎在庆王怀里,与他双双躺卧在马车之中,望着香炉里冒出的丝缕白雾,童晓依稀记得他说:「这香是白芷香,可安神静心。你好生睡一觉,到了我自会叫你。」
去哪儿没问,只因心里仍想着刚刚寝房里的一幕。他倔傲的姿态没有惹怒庆王,相反,他竟一把抱起摇摇欲坠的自己,亲自替他整理衣衫锦带,束发洗漱,修整妆容。庆王脸上始终没什么特别表情,那双幽深的眸更似朦了一层淡淡的薄雾,叫他怎样都瞧不出他的心思。
被他侍侯着穿戴整齐,推到了房中一面足有一人高,雕刻精细,花纹繁复的铜镜前。
镜中人穿着银白窄袖锦袍,乌黑长发只以一根瑾玉银簪简单挽起,淡扫娥眉,珠唇轻点,脸上清爽干净,脂粉未涂。妆容淡雅不失贵气,衣饰光鲜不显娇柔,这妆容,这衣饰,不禁样样均是男女皆宜,而且衬托出他身上一股不明显的傲然。童晓一时怔了,镜中人是他?
庆王自镜中上下一番打量,显是极满意自己的杰作。不及童晓反应便抱起他自内室出了暖阁行至前厅,门外阶前立着一人。庆王直直在他面前走过,留下一句:「等本王回来再跟你算账。」
「愿赌服输。王爷,您走好。」那人云淡风轻的应,明摆不将他的威胁放在心。
庆王气恼一顿,又迈步前行。
埋首在他怀里掩饰尴尬的童晓忍不住好奇,微微抬首瞥去,只见那男子长身立在阶上,长得俊逸,气质也不凡。正对着他温文浅笑。
忙收了目光,心想能跟庆王这么说话的,这人也必不是个易与的主。
思量着,庆王已然抱他进了在府外恭候的马车。全身僵硬的被他拥在怀里,目光盯在飘出缕缕白雾的香炉上,不多时竟觉困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