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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驭受红妆:逼男为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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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还是来早了,用了这许多时辰,看样子这帮臣子倒真是‘尽心’的很呐!
  




46

46、第十一章(4) 。。。 
 
 
  坐回龙椅,皇上扫视纷纷猜测太后来此所谓何事的满朝文武,心思微转间清傲薄唇轻启,低沉的声音传遍朝堂:「庆王所犯之罪正如齐国公所言,是为欺君欺民不可饶恕之罪,朕……」
  
  「皇上请慢。」娇喝声中,鹅黄衣裙的九公主急冲冲奋力推开阻挡的侍卫太监,快步跑上大殿,不待平定喘息,已经在庆王身边规规矩矩的跪好。「请皇上听缳熙一言。」
  
  「缳熙,你怎么来了?」庆王略有责备的看着这莽撞冒失的丫头,「朝堂之上该是你女孩子家来的么?还不赶快下去。」
  
  「二皇兄……」李缳熙满脸焦灼的看着身陷囹圄境地的二哥,「二皇兄与皇嫂的事缳熙全看在眼里,今天你被这些迂腐又不明就里的人指责,我怎么能不来?」
  
  李缳熙偶见太后一身朝服的往大殿来,询问之下才知这边的动静,面对这种情况她不来偷听才是怪事。
  
  「缳熙!」皇上沉声一喝:「够了,给朕退下。」
  
  「皇上……」贝齿不甘的咬着水润红唇,挺直了身子看向太后:「母后,我二皇兄的事是国事但也是我李家家事对么?那可否容缳熙说几句?」
  
  太后端坐不语,自她身上散发出若有似无的沉重压迫感慢慢向四周扩散漫延,那是一种隐在优雅高贵之下,无形的令人如坐针毡的冷静与从容。
  
  在这种无形无体的迫力之下,众人不自觉屏住呼息,等着这位巾帼不让须眉,曾为瑞国传奇的女子发话。
  
  半晌,太后眼睑一动,淡淡道:「皇室无‘家事’二字可言。来人,将九公主带下去。」
  
  「母后?」惊叫声中,二品带刀侍卫上前便要将九公主带下去。九公主剧烈挣扎不从,庆王满目阴森的看着两名手劲强硬的侍卫架着九公主,沉下脸色威喝:「伤了九公主小心你们的脑袋。」
  
  被拖出去几步的九公主明眸含泪的看着此时此刻还能顾及她的哥哥,不知母亲与哥哥已经暗通曲款的她,看着庆王跪在冰冷石地的模样心里越发难受,含在水眸里的泪不知不觉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忽得怒上心头,那人是最疼爱自己的哥哥啊,她一定要帮他!
  
  蓦地身形一动,凭借自己灵巧的招式,身子一转,反手‘锵’的一声拨出侍卫的配刀架在那侍卫脖子上。
  
  抽气声四起,九公主素日乖张娇横,今日竟然敢在朝堂上拨刀,让一甘朝臣足足吃了一大惊。
  
  「缳熙!」庆王倏地站起来,想要阻止却已不及,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妹妹为自己豁出命去,哭的凄惨的模样。
  
  「放肆!缳熙,还不快把刀放下。」皇上动容斥喝,这丫头平日太娇惯她,竟然敢在大殿之上拨刀动手,真真要好好管教了。
  
  「皇上,无论如何缳熙今日也要在这儿说两句,就请皇上听我说完。」水光闪烁的眸子里呈现身为皇室的冷睿,九公主举刀架在侍卫脖子上,分毫不让的与皇上对视。
  
  「你……」
  
  「请皇上听缳熙把话说完,说完后缳熙任凭皇上处置。」
  
  处置?那是自己的亲妹妹啊,还能处置?见九公主不吐不快的坚决,无奈之下,皇上满脸凝重道:「好,你说。」
  
  「谢皇上!」喜色立现,马上扔了手中刀,规矩跪好,暗自吸了口气,在脑中快速整理下思路,才开口道:「皇上,各位大人,自古有言,世间万事的决断无外乎情理法三字,情为首,理于法先。二皇兄娶男子为妃虽然违背阴阳之道,纵是法度不容,却是因真心真情所致,且二皇兄愿为童晓一改之前放荡作风,甚至因童晓惩恶扬善的纯良个性,惩治了不少为恶之人。缳熙想要问问各位大人,于法度不容之事皆为为害世人之举,二皇兄娶了男子,做的却全是为百姓着想的好事,那里就为法理不容?」
  
  悄声议论再起,嗡嗡声不绝于耳,李缳熙的话竟起了几分动摇人心的作用。皇上始终无表情的脸上缓缓勾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锐眸一转间发现齐国公将要上前,遂立刻沉然道:「九公主说得事朕也有所耳闻,那些赞叹之声街尾相传,就连乞儿亦编成歌谣称赞。庆王妃为京城百姓主持公道,似乎甚得人心哪。」故意一顿,又道:「齐国公,不知朕耳闻之事可是真的?」
  
  暗窥皇上神色,齐国公思附难道皇上想以此功过相抵?欺瞒百姓的罪名顾然成立,但那庆王妃也的确在百姓心中建立了不错的好口碑,若是真要让百姓来说的话,恐怕会替庆王进言也未可知。
  
  微一沉吟,齐国公道「禀圣上,歌咏传诵之事的确为真,但庆王所犯之罪除了使圣上背负欺民之责,也是欺君之罪,自古欺君之罪便在律法上有惩处明令,若圣上姑息庆王的欺君之罪,这日后。。要如何在万民心中树立威信?」
  
  娶男子没有一条律法约束,天下万民的主宰者欺骗百姓更不可能在律法典故中找到有力的评击,而那欺君之罪却是历朝历代都在律法上严明的,这条罪名可不是那么好辩驳。齐国公专挑这种冠冕堂皇却又明正言顺的大帽子给他扣…庆王冷眼斜睨过去,这老狐狸是想绝了他的活路么?看来真的意识到危险气息了,不过,太迟了。
  
  「齐国公的意思是此罪不能饶?」漫不经心的反问,骨子透出的沉着睿智使皇上此刻看起来更惧凛人威仪。
  
  「圣上,并非是老臣的意思,只是律法森严……」齐国公巧言而辩,谁料才开头却被人一语截断。
  
  「皇上。」太后淡淡一言,立刻引来四面八方的注目,众人再一次忍不住揣测突然参与朝政的太后究竟意欲为何?
  
  不理心思各异的众人脸上万般琢磨,太后蕴含着无人能及的威严声音缓慢道:「齐国公说起律法,哀家这里倒有些许密秘文书需皇上辨明,也好按律法…整治朝纲。」
  
  语落,蓝绸布包已由太监呈至皇上面前,面色不改的皇上由翻开的蓝绸布包中取出泛黄油纸编写的三本书册。
  
  位居首位的三国公一见事物,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孟国公与隋国公双双看向齐国公,只见齐国公愣愕的盯着不能清晰看出面貌的书册,一双隐含精湛敏锐的眸子竟然满是惊恐与不敢置信,脸色更是惨白的仿若被人生生抽尽血液,冰冷吓人。
  
  众人反应皆看进眼底,太后凤眸一凛,沉声道:「雯萱,取废龙令!」
  
  废龙令?
  
  堂下一片惊呼骚动,这三字所代表的含义令在座所有人闻之色变,震惊无语。就连正愁怎么能护住庆王的九公主也惊愣在了原地。
  
  「是,太后。」雯萱温静的声音在这空寂无声的大殿如一声惊雷夹杂闪电划破长空,怔愕的视线全部移向她手中精致漆木托盘,纤手掀开红绸,微微颤抖了一下的手指慢慢拿起废龙令,双手呈给太后。
  
  「废龙令,睿帝与凤霞朝服一并赐于哀家之物。」将那方小小的金牌举起,正对一甘朝臣:「睿帝口谕!」四字一出,朝上众臣纷纷跪下,恭敬听谕。
  
  慢慢退回原位,粉衣罗裙的淡静女子几乎没有半分犹疑,低垂着头,一步又一步悄无声息的退至大殿侧门。
  
  退至门旁抬首,正闻含威隐怒的声音响彻大殿。
  
  「……以己之欲枉顾朝纲者,斩!」
  
  一个斩字,喝声惊天。那个总是优雅中透着淡然的太后,将自己锐利明智、果断坚决的一面只在短短一字中统统体现。
  
  这样的人……怎么会犯下这么大的错误呢?
  
  呵!怎么会、怎么该呢?
  
  柔和中如混着冰刃的目光伴着唇角微笑缓缓迎向门外炙热艳阳,今天与那日一样,是个好天气呢!
  
  ***
  
  「王妃,您多少吃点吧。」
  
  「我不饿,撤了吧。」婢女几乎要跪下来似的央求没有令童晓有一丝心软,并非他的心变得冷硬,而是那颗心早被惶恐、担忧、恼悔填满,分不出丁点来顾虑别人的感受。
  
  「王妃,这都快晌午了,从昨夜到现在您粒米未进,滴水未沾,您……您就当行行好,为了我们这些急得团团转,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众姐妹多少吃点吧。」童晓无奈闭眸,却仍是没有动。为难的婢女看向站在一边忧虑无措的陆思玅:「陆公子,您帮着劝劝王妃。」
  
  听陆公子三字才想起来这屋里还有一个始终伴着他的人,转动失去神采的眼眸看向忧心重重的陆思玅:「思玅,你别只顾陪我,我没事的,你随她们去用膳吧。」
  
  陆思玅一叹:「你这模样我怎么吃得下?」亲手倒了一杯香茗端至他面前:「童晓,就算吃不下东西也喝口茶润润嗓子。」
  
  端着茶盏的手似乎他不接便誓不罢休的摆在面前,无力叹息,终是慢慢伸手接了过来。
  
  「太好了,王妃喝了茶也用些点心,茗儿姐姐准备的可全是您爱吃的。」小婢女惊喜交加看着他端过茶的举动,那模样简直可谓有些激动,再看看站在一边皆露出喜色的婢女,见她们一个个这么辛苦,终不忍再让他们操心,轻轻额首应道:「好,端上来吧,思玅也陪我吃些。」
  
  陆思玅松了口气:「只要你肯吃东西,要我怎么着都行。」
  
  灵巧的奴婢欣喜的端上精致糕点,双眼带着期盼,似他一口气吃下去就能高兴的欢呼的模样足以令人发笑,可看着面前的糕点,他却只觉鼻子发酸:「这些点心……」
  
  「哦,这些啊是王爷上回见凤小姐送来的点心您喜欢,特意吩咐…哎呀,茗儿姐姐你掐我干嘛?」小婢女还不知自己说错了话,天真不解的反问着对她挤眉弄眼的茗儿。
  
  眼见才有缓和的童晓被她一句话勾起忧虑,茗儿气得跺脚:「你这丫头…真是被你气死。」强拉着那不分场合讲话的小丫头退了出去。
  
  童晓怔怔看着盘中色泽诱人,香气扑鼻的点心,他怎么从没注意到庆王是这样一个心思细密的人?
  
  「怎么…平日没发现呢。」
  
  听他喃喃自语,陆思玅带着歉意的垂下眸子,咬唇:「童晓……对不起,你救了我我却害了你。都是我,王爷到现在状况不明都是我无心一语造成的,我……若非我无处可去,当真是不能待在这儿了。」
  
  见他愧疚难当,童晓收敛心思,板起脸道:「你说什么呢思玅?这还当我是朋友么?好了,你别乱想,心安理得的待在这儿就是,他可是王爷,没准这会儿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又能有什么状况?」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抿唇看向水晶垂帘,那人的身影若立刻出现在垂帘后,该有多好……
  
  瞧着,瞧着,双眸竟渐渐变得扑朔迷离,多少次那人掀了垂帘,挑着狭长的眉角,带着几分戏谑的笑:「爱妃可有想念本王?本王可时刻都心心念念着爱妃呐!」
  
  那时的自己是怎样?送一记白眼,暗诽才离开几刻?想念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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