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外边,许断桥这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大力,突然一下子甩开了木心,随后以风速般飞到崖上,拥住那无生气的男子,硬生生地用后背挡住那刀。
“额………”她闷哼一声,低头与辰灏然对视一眼,随即就一起失去意识坠入崖底。
………………………………
“断桥,快过来,儿子尿了。”温馨平凡的小屋内,辰灏然一手抱着个小婴儿,一手提着个湿掉的尿布,无可奈何地向外边叫喊着。
正在洗衣服的许断桥听见声响,甩了甩手上的水滴,跑进门去道:“来了,把孩子给我吧。”
辰灏然将小东西递过去,在柜子里拿出一块干净尿布拍了拍他的柔嫩小屁屁说:“真不乖,不知道娘亲洗尿布很累吗?”
许断桥一笑,接过尿布换上道:“你真是的,和小孩子说这个有什么用,当初还不都怪你,一不小心整出这么个小东西。”
“唔……”某人不敢反驳老婆地话,点点头说:“等他长大点,我们再整一个出来吧。”
“…………”许娘子红了红脸,一下子将孩子放在他怀里,跑出门道,“讨厌,这么大人了还是没个正紧。”
“哈哈……”看着老婆娇羞的模样,辰灏然心中一阵满足,他慢步走出门口,刚刚想出声,院子四周却突然飞出无数把大刀,而后不过瞬间,那些大刀便齐齐插入了许断桥的身体。
鲜红的血液随着刀身慢慢流出,渐渐染红地上的的石头,辰灏然见此撕心裂肺的大喊,就这样一下子惊醒过来。
“断桥……”他满头是汗地睁开眼,捂着胸口上下打量这陌生地方,而后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与梦中景象,又是忍不住地咳嗽几声。
“许断桥……”他边试着又喊了一声,边摇晃着虚弱的身子走到床下,急切地想找寻她的踪迹。
一定没事的,她一定会没事的,他在心里反复安慰自己,顺带问候了一下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如来佛主。
“哎!你醒了,怎么起来了?”熟悉的声音传来,辰灏然大松一口气,随后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倒下,这一刻,他有点知道为什么世人会在走投无路时选择求神拜佛,原来也还是有点用的。
☆、甜蜜蜜的“相爱”了【2】
“哎!你醒了,怎么起来了?”熟悉的声音传来,辰灏然大松一口气,随后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倒下,这一刻,他有点知道为什么世人会在走投无路时选择求神拜佛,原来也还是有点用的。
“没事吧。”许断桥担忧的扶起辰灏然,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拉住他的手让其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地走到床边躺下,“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不要,辰灏然快速拉住她的手道:“你没事吧。”
他说话时声音有些干涩,许断桥听了就在一旁倒了杯水说:“没事!那时候多亏我穿了一件防弹衣,就是刀枪不入的那种衣服,你懂吧。”
辰灏然点点头,心中的担忧下去却又有一股怒气涌上来,他冷着眼神一挥手将杯子挥倒在地,怒嗔道:“谁让你来救我的。”
“我……”许断桥已经很久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倒退了两步,呜咽道,“我担心你,我怕……”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这么直白的话,辰灏然闻声全身一暖,放缓声音道:“以后别这样了,我也怕。”
“啊?你说什么?”许娘子此刻有些怀疑她是耳鸣了,不然怎么可能产生幻听了。
“没什么。”皇帝大人脸皮薄,这种话怎么可能说第二遍。
“说嘛。”
“…………”
“说嘛。”
“…………”
“说嘛。”许娘子不舍不弃,攀着皇帝大人的手臂撒娇,而在这摇晃中,一个锦囊却在她不知不觉掉落出来。
“这是什么?”辰灏然眼尖注意到了,顺手将它拿过,只看了一眼,他便呆住了,这分明就是他当初在相思林送出去的锦囊,怎么会在这里?
他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许断桥一眼,却见她眼神躲闪,想了想顿悟:“你早就知道了?”
“嗯。”有点心虚……
“什么时候?”
“在桃山上你救我的那次,我闻到你身上的茶香的味道,和这个一样。”
“该死。”辰灏然咒骂一声,一把拉过许断桥压在身下,随即马上吻住她的唇。
“你的伤……”
“没事。”
真的没事,比起此刻心中的狂喜,那点伤真算不了什么,他想,原来他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他并没有同时爱上两个女子,他爱的始终是她。
吻渐渐深入,这个带着两人爱意的吻,品起来似乎格外香甜。
良久,这一吻终于在两人的喘息声中结束,这时,皇帝大人已经满嘴都是许娘子的津液,而许娘子则被吸得口干舌燥。
“渴死了,刚才给你水不喝,现在好,分泌地全是我的口水。”她娇嗔着说完就推开他下床喝水,但却被辰灏然拉住,“别走。”
他本意是想她多陪他一会儿,但是淫欲上脑的许娘子就不这样想了,她甩了甩手,一副小女人样:“可是,你身上还有伤,还是不要动了吧……”
什么?皇帝大人一愣,半晌才强忍着笑意说道:“好,我不动,你动。”
☆、甜蜜蜜的“相爱”了【3】
什么?皇帝大人一愣,半晌才强忍着笑意说道:“好,我不动,你动。”
“你……”许断桥终于发现好像是她理解错了,跺了跺脚捂着头就大步跑出去。
身后,□□的辰灏然瞧着远去的背影,心里又是一阵满足,这次是真的,不是梦了,真好……
………………………………
经过几天的修养,辰灏然的伤已经好了五六分,许断桥有时想多亏了辰灏云平常将什么瓶瓶罐罐都往辰灏然身上塞,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救他。
其实他的上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可能是由于当时两人都处于眩晕状态,黑衣人打出的第二掌杀伤力并没有那么大,最主要是那个毒解了,之后靠他自己内力调息,伤势也就好办了。
期间辰灏然曾问过她是怎么活下来的,许断桥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其实在回忆中,她是有那么一点后怕的。
当时他们俩再悬崖上空晕倒后,就按着地心引力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然后在距离地表还有一百米左右时,那种眩晕感突然没了,也就是说强磁场消失了,当时她由于脑中芯片提醒立马醒来,当即就集中精神想飞起来,可是这种事在那种情况下也是很有难度的,万幸的是在离地十几米时她成功了,因此才保住了两人的小命。
落地后,她检查了一下辰灏然的伤势,然后翻出他“百宝袋”里的药物统统给他吃下,这件事据后来皇帝大人回忆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他想,还好云弟给的药是特别调制的,要不然他就算没摔死也会被药给弄死。
之后,喂完药的许断桥就背起了辰灏然开始寻找“住处”,她一边走一边做记号,于是在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就找到了这处茅屋,第一眼看见时,她简直快高兴死了,以为会有个绝世高人隐居在此,可是在见到里面满是尘土后,她又沉默了,她觉得这茅屋怎么和宫里的茅庐这么像啊。
再之后,他们就在这茅屋住了下来,过上了王子和公主般的幸福生活。(汗一个)
…………………………
这一晚,当许娘子再次如往常般想在一旁的竹榻睡觉时,皇帝大人终于忍不住了,前些天她以他有伤在身怕伤了他为由拒绝同榻而眠,他可以接受,但是现在他伤都好多了,她还想逃避,这还把不把他当丈夫看了。
“过来。”皇帝大人发号司令了。
“干吗?”许断桥最怕他这样似笑非笑的表情,活生生一副腹黑样。
“睡觉。”
“啊?我睡这里……”就行了,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辰灏然轻轻的一声“嗯?”给打断了。
☆、甜蜜蜜的“相爱”了【4】
“啊?我睡这里……”就行了,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辰灏然轻轻的一声“嗯?”打断。
她半是期待半是忐忑地走上前去,很自觉地掀开被子窝进去,随后只感觉一股茶香飘来,她整个人就被拥在了男子的怀中。
“真好闻。”许娘子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感慨,暗道有钱人用的东西就是好,这么多天了还暗香残留,便问,“你这香哪里弄得,也分点给我使使吧。”
辰灏然笑笑,道:“没有。”
“不是吧,这么小气。”不理你了。
他很无奈地推开她一点,低头看着她说:“我这是天生的体香,分不了。”
“啊!真的。”许断桥这下激动了,马上拉开他的衣襟凑到他胸口使劲闻,果不其然,一股股清香的茶青味正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上飘散而出。
原来世上真的有“香妃”啊,哇哦,捡到宝了……
“可闻好了?”
上头落下的声音有一丝丝颤抖,许断桥这才发现自己的嘴正对在皇帝大人的突起上,她老脸一红,马上将他的衣服拉好,随后故作不在意地问,“那晚我好像没在你身上闻见这味道,是怎么回事?”
“因为平常都用龙延香给遮住了。”
“不是。”
“不是什么。”
“我是说那晚你身上有……”
“有什么?”
“有什么你不清楚?”
“不清楚。”
“还和我装,说,那晚是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脂粉味?”
呵,终于说出口了,皇帝大人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原来是想问这个,以后有事情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那样不像你。”
“知道了。”许断桥瘪瘪嘴,又变回一只小绵羊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唔……”他轻应了声又没反应了,许断桥无奈,忍不住道,“算了,我问,你点头或者摇头。”
“…………”皇帝大人算是默认,于是许娘子就开始了此次问答。
“那晚你被那个小翠叫到柳霜殿后,就看到沈曼霜躺在□□很虚弱可怜的样子,然后你就上前安慰了几句。”
点头。
“聊了几句之后,她就开始向你说一些小时候的往事,说一些很伟大的话,比如说‘臣妾没事,皇上还是去陪皇后妹妹吧’之类的。”
点头。
“听了这些欲擒故纵的话,诶!我对你的青梅竹马说这么尖酸刻薄的话你不会生气吧……”
摇头。
“那就好,嗯,听了那些欲擒故纵的话后,你就忍不住想起童年时光,又多陪了她一会儿。”
点头。
“结果这一陪时间就有点久了,她就给你上茶,然后你对她也没什么戒心,就喝了。”
点头。
“喝完之后你的身子就开始发热,然后她就扑到你身上开始告白,说爱你什么的。”
点头。
“你有些把持不住,但想起了……嗯,想起了我,你又推开拒绝了她,然后就跑来找我了。”
点头。
哎,还真是很老套的情节,许断桥无语:“你说你平时千防万防,怎么就不知道防身边的女人呢?”
☆、皇帝大人是个“雏”【1】
哎,还真是很老套的情节,许断桥无语:“你说你平时千防万防,怎么就不知道防身边的女人呢?”
“以后不会了。”其实他不是没有防,只是没想到从小一起长大的她会做这事,不过因祸得福,他也是感谢因此认清了自己的心,得到了心爱的女子。
“哎!我说,你从没有宠幸过沈曼霜吧!”许娘子噙着微笑,一副信誓旦旦。
“如何说起?”皇帝大人玩着她的秀发,没有露出丝毫不自然的表情。
“那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