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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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辰灏然正策马奔腾崎岖的山道上,他这时是有些庆幸昨晚沈曼霜对她下药的事,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这么快明白许断桥在他心中的地位,他想,在那种丧失理智的时刻,他能推开沈曼霜,脑中全是那女人的影子,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吗,她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能让事情发展至此。
“啊……“热血的青年第一次在寂静的马背上呼喊出声,他要一些时间,让他接受他没有同时爱上两个女人,他对那个相思林的姑娘只是一种崇敬之情,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怎么能有爱呢?
等他!断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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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断桥没想到这一等便是将近一个月,当她从水心口中得知辰灏然已有事南下时,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想念之情,她说,她要去找他,找他问清楚。
水心无可奈何,心中暗骂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只得答应易容成她的样子留在宫中潜伏。
于是当天夜里,许断桥便跟着木心踏上了南下之路,木心的性格外向,有些像辰灏云,也算是和她臭味相投,所以一路上,她倒是不怎么无聊,两人边聊边赶路,就四天便到了开郡。
这个地方许断桥还算得上熟悉,因为生活在桃城的两月,她多多少少也来过几次,与记忆中一般,短时间内这里并没太大的改变。
木心找了个客栈要了两个相邻的房间,只说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做打算,许断桥点点头,提起包袱回房,她知道有些事欲速则不达,因此,现在睡觉才是王道。
两人在客栈中呆了三天,三天后的中午,木心终于按着辰灏然留下的暗号知道了他的踪迹,他告诉许断桥明日约在逸品茶楼见后便皱着眉回房,乐坏的许断桥当然没有察觉到异常,直到了夜半,才隐隐有些发慌。
当晚她由于兴奋过头造成了失眠,于是就学侠客躺在屋顶上回忆两人相处的经历,本来一切无恙。
☆、“断崖”之战【2】
当晚她由于兴奋过头造成了失眠,于是就学侠客躺在屋顶上回忆两人相处的经历,本来一切无恙,但到了后半夜,隔壁木心的房间却突然跃出一个黑影,那人全身黑色劲衣,显然是出门前修饰了一番,但眼尖的许断桥却一眼就看出那是木心,认识到这一点,她当下打了个激灵,起身便偷摸着跟在后方。
夜空下,两抹身影就这样一前一后行着,只不过半个时辰,他们便离开开郡来到了桃城,或者确切得说,他们是来到了两地相交处的断崖。
这是许断桥第一次穿越而来的地方,犹记得太皇太后说过断崖凶险,并不在于其高,而是奇,奇到一种诡异的程度。
据说断崖乃是天元大陆第一大禁区,千百年来妄图走进断崖的人无一不跌入压低身亡,就是是鸟雀飞过上空,也会无故突然坠落,所以,当越来越多的怪事发生,当越来越多的八卦流传开去,这个地方也就成了世人眼中的“生人勿入”之地。
许断桥曾经想过这里或许就像是百慕大三角一样存在某种特殊但更加强大的磁场,当人或动物接近时,磁场就会干扰人的脑部导致昏迷,最终落入崖底,而就这崖的高度来算,自由落体下去绝对不会有生还的可能,但这也只是她的推测,她觉得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与她并无多大关系,她只是知道这地方一定是她开启回家之门的第一步。
“咕咕,咕咕……”就在她回忆之际,几声鸟叫将她拉回神来,她定睛一看,只见木心已站在崖前的一块空地上打起了暗号。
是谁会与他约在此处,是他吗?许断桥心中一下子有些忐忑,如果是的话,又是什么原因?
她承认自己现在有些八婆,只要是他的事不管大小都想知道,她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吧。
笑了笑,她继续躲在树丛后看向前方,只一会儿工夫,在暗处就走出另一名黑衣男子。夜色朦胧,距离长远,但她却知道那就是她思念多日的男人,那个有些冷,有些闷,又让她心暖暖的男人。
一个多月,他好像瘦了(眼神真好,这样都看得出),许断桥揉着发酸的鼻子边歪歪边看两人说着密语。
“木心。”辰灏然走出黑暗唤了声木心,随后不等对方有动作,马上拿出一块布帛塞入他怀中道,“这是风若图下半册,你拿着它赶回京交与云弟好好保管。”
“是。”木心将图放入衣襟中,又问道,“主子,金心呢?”
辰灏然摇摇头:“这些天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潜入天一阁总阁,本想借着闲饮外出拿回风若图,岂料到了最后竟然中了埋伏,混乱中,我也不知金心去了何处,不过以他的功夫,要逃出去应该不难。”
“哦,是吗?不过在下倒是不这样认为。”黑漆漆的林子里突然飘来一句嬉皮笑脸的话语,许娘子一听语气就知道肯定是闲饮那厮。
☆、“断崖”之战【3】
“哦,是吗?不过在下倒是不这样认为。”黑漆漆的林子里突然飘来一句嬉皮笑脸的话语,许娘子一听语气就知道肯定是闲饮那厮,她抚了抚狂跳的心脏,看闲饮拿着把与之外表非常不符的大刀幽幽走向两人,随后不过片刻,他的身后又跟上来一群黑衣死士,而当中,一个衣裳褴褛的男子引起了在场其他三人的注意。
那男子正是失踪的金心,此刻他虚弱地抬着头,看着前方的两人满是高兴,他张了张干裂的嘴唇想说些什么,终是因为喉咙干哑没出声。
木心瞧见一起长大的同伴满是受虐后的伤痕,敛起平时的笑脸心疼地叫了他一声,之后又一脸愤怒道:“你对金心做了什么?”
“没什么。”闲饮提起大刀扫了扫他说,“这只是他忠心护主的下场罢了。”
闻言,三人皆是一愣,木心想了想,半晌才道:“你是说……”他说着看了看辰灏然,却见他也是皱着双眉,便听闲饮继续道:“不然各位以为在下的天一阁是你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要不是他在紧要关头开出生路,皇帝陛下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果真如此,闲饮挑明了话语证明大家心中所想,辰灏然顿了顿后走上前道:“阁主有何条件?”
“哎!在下就说与皇帝陛下相处几次后越发觉得您才是最懂在下的人,每次都直达重点,哈哈。”他笑得一脸无害,“呐,在下话不多说,只想要整册的风若图。”
“主子,不行。”听见这条件金心立马抬头反对。
辰灏然没有理他,眼睛始终毫无波澜地盯着前方,良久,才道:“好!”
“哎呀,人都说天辰皇帝陛下心冷,在下看来也不过如此么。”闲饮边说边从手下手中接过一卷画轴打开,“嗯,不过此事在下也不会让你觉得亏本,瞧瞧,这幅画也当附属品一并送给你。”
“…………”辰灏然没想如他所想的那样高兴,闲饮顿时有些纠结了,便道,“怎么,不喜欢啊,可是当初皇帝陛下不就是因为它才触及机关的吗?现在在下将它送给你,你怎么也不给点反应啊?”
他不知道辰灏然现在是呆住了,初见它时,他因时间紧急倒是没看的那么清,直到现在在月光下看清才被自己的猜想所震惊。
“嗯,据在下所知,这幅画该出自二十多年前江湖第一美女林若儿之手,当初林若儿可以说是江湖上的一朵食人花,美丽却又狠毒,多少因为觊觎她的美貌而死于非命,不过后来听说她遇见了一个男人,便退出了江湖帮他一起打起了江山,再后来,就做了天辰先皇的贵妃。哎!皇帝陛下,你的母妃好像就是一名贵妃吧?”
“…………”
“啊?不会这么巧这画中的女子刚好就是你母妃吧,哦,难怪难怪。可是在下怎么觉得这画中的男子不像是先皇啊,该不会……”
☆、“断崖”之战【4】
“啊?不会这么巧这画中的女子刚好就是你母妃吧,哦,难怪难怪。可是在下怎么觉得这画中的男子不像是先皇啊,该不会……”
“不会什么?”沉默良久的辰灏然终于开口说话,他一声冷冷的质问,闲饮突然便“菊花一紧”,哆嗦着打了个寒颤。
“没什么,在下是说你这应该是你舅舅吧。”
“哼!”辰灏然瞥瞥眼,换回正题道,“风若图暂时还不放在身上,如若阁主不介意,明日申时我们约在此处再见。”
“可以,那在下就先帮你看着这位兄弟,至于画,现在就给你,明日不见不散。”他说完递过东西刚想转身,却感觉身旁一个身影快速闪向一边。
“金心。”首先反应过来地是木心,他眼看着一把明晃晃的刀飞快地刺向金心的胸口,赶紧动身想阻挡,却由于距离太过远而无济于事,好在就在那刀将要刺入胸口的一瞬,另一把软剑如银蛇般游荡着及时卷住了刀身。
“呼……”木心大松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庆幸,却又见那人眼光一眼,一刹那,迟钝如他也发觉当中有诈,果不其然,就那么一瞬间的光阴,他一个翻身接近辰灏然,随后运起内力向他发出一掌。
辰灏然一手拿着剑,另一手拿着画轴,到底受到了限制,他来不及放开剑,又舍不得画轴,终是在犹豫中活活受了一掌。
“噗……”当鲜血从他口中喷出的那刻,许断桥再也受不了刺激,哭喊着从林子后便跑出来。
“小灏子。”这一声可以说是用尽了许娘子一生的“绝学”,那震撼力,简直可以与传说中的狮吼功相比。
听见声音的辰灏然浑身一震,口中的血也忽然间停止不吐了,他用余光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笑得有些无奈,自从遇上了她,好像有事发生她永远都会出现在他身边。
“受死吧!”事情并没有因许娘子的到来而有所好转,那黑衣人看辰灏然受了重伤,便趁机全力攻上前去。
木心见此想上去帮忙,但辰灏然却喊道:“木心,别过来,这边已经越过禁地了,你好好保护皇后。”
他被黑衣人逼得步步倒退,越接近崖边,那种眩晕感便越强,先前还能撑住的掌伤在行动中渐渐发作,他知道那掌不一般,除了强大的内力,还有剧毒。
神智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恍惚,朦胧中,他想起了第一次与许断桥见面时,他狠狠地要了她一晚,便有些歉意的笑了,他发誓,如果有来生,他一定会好好疼她爱她。
“木心,你别拉着我,我要去救他,放手啊。”许断桥看辰灏然情况越来越糟,就哭喊着想要上前去,可是木心却紧抓着不放,其实,此刻他心中也是难过万分的,亲眼看着跟随多年的主子一步步走向死亡,却无能为力,他不是贪生怕死,他只是想要完成主子吩咐的每一件事,他知道主子是真的爱上了许断桥。
☆、甜蜜蜜地“相爱”【1】
他不是贪生怕死,他只是想要完成主子吩咐的每一件事,他知道主子是真的爱上了许断桥,如果他放手,那许断桥一定会冲上前去,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字—“死”。
他想,主子一定不想让她与他一起离开的。
“呃…^…”伴随着一阵闷哼,辰灏然终于支撑不住地又受了一掌,他闭上眼睛,脑中一副混乱,就这样轻飘飘地落到了悬崖上空。
而此刻,那黑衣人也有些挨不住眩晕摇晃了一下,但很快站稳,见机,一下子将手中的刀飞向辰灏然。
外边,许断桥这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大力,突然一下子甩开了木心,随后以风速般飞到崖上,拥住那无生气的男子,硬生生地用后背挡住那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