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无敌:腹黑帝王无盐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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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大善!不愧是我重耳的孩儿,哈哈哈哈……”
原本喃喃抱怨的姬秋,被重耳这猝然而至的大笑惊呆了,她缓缓转过头去,未想到那个正放声大笑的丈夫,此时已是眼中蕴泪。姬秋一怔,那抱怨的话,便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姬秋在心里幽幽一叹:所谓的血浓于水,父子天性,莫过于此。自己便是再不情愿,然,却是无法阻止的。
正自高兴的重耳,彼此被小儿一句君父,已勾起满腔柔情,他低下头,在孩子的脸上轻轻吻了吻。
也许是吻得孩子有点痒,当下孩子格格地笑了起来,用小手拍打着重耳的脸。在他的小巴掌拍出第一下时,重耳还僵了僵,转眼,他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温柔。
玉紫睁大眼看着这一模一样的两父子,一时之间,心里那股无力感却越来越重。忧从中来的她,不由低叹了一声。
正跟小儿玩得兴起的重耳抬头瞟了她一眼,皱眉道:“因何不乐?”
意兴阑珊的姬秋,这时却没有心情去理会他。
下一刻,她腰间一暖,却是重耳搂上了她。
他搂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含笑望着格格直笑的小家伙,道:“卿卿,休要再恼。自此以后,我们便如这般,一直快活地过下去罢。”
姬秋回头看向他,重耳正微微眯起眼,朝她望来。望着她,他嘴角慢慢扬起,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重耳伸手抚上她的秀发,用修长白净的手指,梳过她的墨发,喃喃地,满足地叹道:“卿卿。如此甚好!”
如此甚好?这话什么意思?
姬秋气苦地想道:这个丈夫,他明明拥有那么多,还不肯放过自己与孩儿。他,他居然还说,如此甚好!
姬秋与重耳相处经年,可自始至终,她都觉得,他的心思便如那无底之海,她永远也看不透。
她一直觉得,如她这种长相不美,比起他本人相差甚远,又无家世的妇人,纵是曾带给过他新奇的感觉,那感觉,断然不会让他这样的丈夫沉溺。
他这样的丈夫,永远也不会如她爱他那般爱上她。
可他却是这般自私,明明拥有了一切,却还要索取自己的唯一!
姬秋想到恨处,眼眶又红了。当下,她吸了吸鼻子,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重耳皱起了眉头,他盯着姬秋,只是一眼,他便哑然失笑。
懒懒地自榻上起了身,重耳懒懒地说道:“夜了,寝吧。”
众人筹拥着他,跟在店家的后面,向客房走去。
这时的客房,便是一个院落。院落中有着大大小小的木屋,屋中一应俱全。
重耳走到那主房前,脚步一顿,随即对姬秋温言道:“把孩儿交给乳母罢。”
“我……”
姬秋话未出口,重耳已笑得不怀好意地贴上来,抬手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压着她的唇,冷冷道:“卿卿若是不乖,以后便不得再见小儿呢?”
姬秋抿着唇,郁怒地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忍着脾气按他所说的,把孩子递到奶妈手里。心里犹自恨恨想道:看来这厮早就知道我已为他生得儿子,要不然此次出行,怎的会连乳母都带上了。
姬秋正愤愤不平,已经大步踏入房中的重耳,见到她不动,又柔声问道:“卿卿为何不行?”
姬秋将唇抿得更紧了,然,她还是一咬牙,低着头,提步向他走去。
“砰”地一声,房门被重耳随手关上了。随即,他伸出手搂住上了姬秋的细腰。
☆、第两百六十三章 谁成全了谁的风花雪月(二)
姬秋一僵。
那植于她心底的,根深蒂固的敬畏还是让她松了口。
嘴上虽然松了,然,她实是恨到了极点,便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捶打他。她泪流满面地一边捶打,一边恨恨地说道:“你可恨,你太可恨也!”
姬秋说到这里,复又放低姿态求道:“重耳,你放了我罢,放了孩子罢……”
她泣不成声,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重耳搂上她的腰,听着怀中妇人的呜咽声,低低叹息一声,喃喃说道:“你这妇人只想独占……于我,也想过放手的……”
他的声音很轻很含糊,姬秋没有听清。
她也没有注意到,重耳一边说着这话时,一边把她压倒在榻上,用唇温柔地吻过她的下巴,再从下巴处,移到她的玉颈上。
哭泣着的姬秋,突然觉得身上一凉。
她睁开朦胧的泪眼,朝着身上瞅去,这一瞅,她气得差点噎了过去。原来这重耳这厮,竟然趁着姬秋不备,已将自己与她的裳服都解开了。就在姬秋撑着他的双肩,要把他推开时,一具灼热的事物,已突袭至她的私秘处。
姬秋一惊,动作一僵。
重耳低下头,他吻着她的唇,含着万般柔情蜜意,似蛊惑般地喃喃细语道,“一别经年,实是想念。”
就在这时,姬秋吃痛出声。却是重耳不管不顾地撞入她的体内。
姬秋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颈子,可她刚一搂紧,心头便是一阵窝火。她恨恨地咬在他耳朵上的伤口处,泪如雨下,“你怎能欺我至此?重耳!你怎能欺我至此?”恨声中,她嘴一移,咬上了他的唇。
重耳不理,他任由她咬着,开始缓缓抽出,浅浅刺入,然后,撞击!
床塌摇晃中,渐渐的,愉悦之声取代了含着恨意的低唤,渐渐的,喘息声掩盖了夜色。
这一晚,无论是姬秋或是重耳,都近似有点癫狂……
姬秋醒来时,已是黎明时分,隐隐间,远处传来一声声公鸡的鸣叫。她侧过头,就着昏蒙的晨光,看着这个近在方寸的郎君。
重耳睡得很香,他眉头舒展开来,嘴角微扬,似是带着笑意。
姬秋悄悄地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温凉的手指,抚上同样温凉的肌肤!
突然的,姬秋手指一僵,她重重地闭上了双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睁开双眼。眨去睫毛上的泪水,姬秋对自己说道:事已至此,我不能任性。也不能再这样胡思乱想了!姬氏阿秋,重耳为什么会来找你?
在这般安静的扪心自问,姬秋感觉到,他可能并不止是为了孩子。他,也许是舍不得自己的。
可,那又如何?他已妻妾成群!而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成为他众多妻妾中的一个!无论如何!
那般没日没夜的神伤,那般无止无境的勾心斗角,她无论如何,也不能陷入!对上这个丈夫,她总是害怕自己沉溺,害怕自己疯狂之下,竟然忘记了自己最后的坚持。所以,她需要冷静,需要这般向自己警告着。
姬秋吐出一口浊气,对自己说道:那么,现在你应该怎么做?与他直接对抗毫无好处,也不会有效果。你还是伺机而动吧。
是了,只能伺机而动!
姬秋想到这里,心神稍定。她再次侧转头,看向睡梦中的重耳。
经年不见,他身上的威严之气,更加逼人了。他,也瘦了不少,看来这数年来,他很忙啊。
是啊,忙着安抚国内,也忙着安抚后苑的妇人们。
姬秋想到这里,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她慢慢地向后退去,就在这时,她光裸的腰间一暖。
姬秋的心揪地一紧,却是重耳又将她捞入怀里,接着又沉沉睡去。
在路上足足走了快二十天,队伍离晋阳还有百来里。
这近二十天中,重耳每夜索欢。姬秋直是想不明白,怎地以前相处时,那个如珠如玉,对什么事都淡然处之的重耳,现下却激情似火,像是总喂不饱一般了?
已经是秋天了,官道两侧的树叶渐渐转黄,一阵风吹来,树叶在空中旋转几度后飘落在地。
马车驶过树林时,落叶如泥,辗在上面连声音也小了几分。
马车中,姬秋抱着儿子,呆呆地出着神。
马上,便要到晋阳了!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想出个对策来。说是伺机而动,可,可是机会在哪里?重耳已是堂堂晋侯,这次不管不顾地擅自出宫,把自己和儿子劫回,真的有再次离开的机会吗?
这近二十天里,小儿赫然已与重耳有了感情,整日缠着他不停叫着君父,那模样,倒比起自己这个带了他这许多年的母亲,更显亲热。
这让姬秋更为担心,一旦日后自己要让他们父子生离,小儿长大之后,会不会怨恨自己?
自己离开陌阡这许久,为何至今还没有动静?
想到这里,姬秋不免又觉得奇怪。
自己在走之前,已经对冬他们有所暗示,按说以冬的稳健,应是早就派出剑士去通知矩子鬼面了。这马上就要进入晋阳了,却不知为何还不见矩子鬼面出现。
秦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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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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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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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姬秋寄予厚望的矩子鬼面,此刻正与秦王喝得酩酊大醉。
姬秋不知道,当矩子鬼面匆匆赶到姬地时,他得知秦王的剑士确已来过。但他不知道的是,秦王派出的剑士,亦是扑了个空。
侍女离子早在秦王剑士赶到之前,已经被人带走了。
不知情的矩子鬼面当即潜入秦宫,不巧被护卫秦王的宗师发现,就在双方打得不可开交之时,寺人来报,说是晋侯有书涵至。
让秦王奇怪的是,这晋侯着人送来的书涵,不但有给自己的,居然还有一封是给矩子鬼面的。
秦王惊诧之余,便隐隐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
想起那书涵的内容,秦王便气恨之极。他重重放下酒樽,恨恨喝道:“重耳,小人尔!”
不远处的矩子鬼面,在一通牛饮之后,终于放下酒壶。他红着脸,用朦胧的醉眼看了秦王一眼,晒然一笑道:“未想到,这兵法之道,居然让重耳那厮用于情场之上,鬼面佩服!”
是呀,重耳那厮,竟然对爱情用上了兵法,虽为小人,然,却逼得自己不得不放手,不得不成全。这叫秦王如何不气极,恨极!
他居然跟自己说,往岁入晋之妇,数年皆无所出,无一涎下王嗣,视为失德,不容于大晋宗室鬼神,是以,想驱之。
他又说,姬氏阿秋已为他涎下大子,此刻人已经被他接入晋宫之中。然,姬氏阿秋性烈如火,如若不能让她独霸后苑,此妇便是宁愿给他当个外室,也是定然不会入他后苑。
更为过份的是,他居然还提议自己将姬氏阿秋认为义妹,视同公主。他愿意以六媒九聘之礼,迎娶大秦公主姬氏阿秋,以续秦晋百年之好。
重耳那个小人,居然还在书涵之后,故意提及秦王大子之事。其用意,不过是提醒自己,自己已与穆姬涎有大子,仅此一事,必不为姬秋所容。
是以他建议,自己与其与姬氏阿秋情断今生,还不如与之结为兄妹,永结百世之好。
不可否认,重耳那厮,所说的桩桩件件,俱戳中了秦王的痛处。
这经年来,姬氏阿秋遍寻不见,而秦王迫于宗室,迫于王嗣之事,不得已之下与穆姬涎下子嗣。
秦王总想着,待到寻得姬秋之时,自己必能说服她体谅自己的情非得已。然,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重耳那个小人,早在数年之前,便将姬秋掳了去,并让她珠胎暗结了。
然,无论是恨也罢,气也罢,这口怨气却终将不能出在姬秋身上。如若自己不同意重耳那厮的意见,以姬秋的脾性,就算她为了自己的孩儿愿意留在重耳身边,也必然情愿当个外室,也不会入他的后苑为妇的。
这却是秦王所不愿看到的。
秦王,他不愿意自己深爱的妇人只给人当个外室!未婚先子,如若自己不能给她一个公主的身份,如若自己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