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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名福妻实-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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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却赶上祖父的大孝,如今出得百日,您也要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了,虽说还不能下定,可先许个凭证也是好的,不然等到出了孝期,好点儿的姑娘都早许了人家的。”

“你上回不是说过思家的姑娘,若是能跟你相处得来,想来不会差的,哪天请来家里坐坐?”苏文氏觉得女儿说得不理,便把这件事也提上议程认真考虑起来。

第199章   半夜惊魂

当天回家的时候天色已晚,苏礼便也没绕路去文家,因着沈母早就回去,只剩夫妻二人便从家里叫了马车回去。听沈青昊笑着讲苏泓取了大半日,最后还是没挑出个满意的,最后只起了个小名先唤做瑞哥儿,说待长一长再起大名。苏礼漫不经心地听着,心里却想来因为大孝的避讳,自从大婚后便没去瞧过外祖母,便问沈青昊道:“你明个儿可有差事?”

“怎么?有事?”沈青昊扭头问。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刚出了孝期,我寻思着该去看看我的外祖母,从咱们订婚之后,她老人家都没瞧见过你呢!”苏礼边说边在心里琢磨该备什么礼去,没留神车子一颠,人朝前栽去,所幸被沈青昊抱住,才没撞个头破血流。

“还没到家就急着投怀送抱的?”沈青昊搂着她便不撒手,凑到耳边低声调侃道。

“谁像你这般没个正经!”苏礼觉得窝在他怀里比坐着舒服许多,便扭动两下挪了个位置,掰着手指给他数明个儿都带什么过去。

沈青昊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不论她说什么都道好,却忽然想起件要紧事说:“下个月初是姨奶奶的生辰,若是我没记错今年是五十九,做九不做十,该是今年摆席,晚上我去问问娘,咱们既然大婚分出来过,该是要单独备礼的才是。”

“哦,那你去问来,咱们花钱准备便是,这有什么值得要紧的。”苏礼不当回事地说,“姨奶奶最是个好多话的,无论你送去什么,她怕是都要说好的,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是啊,若是换了我娘做寿,那才是要好好花心思的是吧?”沈青昊将下巴底在苏礼的头顶磨蹭。

“我可没这么说,你别胡乱诬陷我。”苏礼忙将他推开,“弄乱了头发等会儿怎么下车。”

待回到家就见半夏拿着两件衣裳正在跟芷莲比划,瞧着沈青昊和苏礼进屋忙起身道:“爷、奶奶,回来了,晚饭可用了?厨下还温着甜汤。”

苏礼先将芷莲打发出去,这才道:“我在家吃的极饱,半点儿东西都不想吃。”瞧见榻上的衣裳便问,“哪儿来的衣裳?也不是新的,瞧着身量是个十三四的穿罢?”

“奶奶好眼力,能瞧出是十三四岁穿得,却没瞧出来是昨个儿拿去给子鸢、子薇拆改的?”半夏笑着上来扯起衣裳给苏礼看。

“瞧这针脚倒是做得不赖。”苏礼看看针脚点头道。“这么快就做好了,倒也是麻利。怎么,就这一件?”

“可不是。”半夏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捂嘴道,“这件事子薇做的,那子鸢怕是个拿不起针黹的,她说自己做活慢、还没得,可那婆子眼多尖啊,一眼就瞧出她那衣裳料子早就缴坏了,嘴上却还说,姑娘眼光真好,择的这身儿料子是这迭衣裳里头最好的,听奶奶说是什么织锦什么的,那就等过几日姑娘做出来拿给奶奶看。”

苏礼听她说的也直笑:“你们倒也会挤兑人。”

沈青昊却抚掌赞道:“那婆子说得好,半夏拿半两银子去给她,就说是爷赏的。”

见半夏取了半两银子出去,苏礼才轻啐道:“你也是个不拿个架子的,我只道我是个宠丫头的,竟是还比不得你,日后几个丫头怕是都要被你给教唆坏了。”

“这帽子扣的可是大了,我哪里教唆丫头了。”沈青昊放下甜汤凑过来问。

“她们话里话外地挤兑人,你非但不说反而还赏,如今我再说她的话,岂不是不给你面子?日后都被你教唆成母老虎,到时候没人肯娶回去怎么办?”

沈青昊闻言一笑,拿苏礼之前说过的话回敬她道:“咱家还养不起几的丫头不成?”

白天都折腾了半天,二人收拾着躺下,对着说了会儿话,便各自睡去。

大半夜里也不知是己更天,苏礼就隐约觉得外头有敲门声,但是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做梦,揉揉眼睛半撑起身子,才瞧见身旁的沈青昊比自己转醒得早,起身披上衣服道:“你且躺着,我出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苏礼却不知怎地忽然想起白天的洗三,那加了乱七八糟东西的凉水,别再是把孩子弄得病了?这样一想哪里还躺得住,见沈青昊披了外衣出门,也忙唤了半夏找来衣裳匆忙穿了迎了出去。

沈青昊却又折回来,见左右没有外人,便低声道:“怕是你三姊姊那边出事了。”

闻得此言苏礼脑中嗡地一声,头一个想法就是苏禅的孩子没了,这几日她一来是忙着家里的事儿,二来是跟沈青昊刚刚交心,正是好得如胶似漆的时候,竟是把苏禅的事儿抛到了脑后,没想到老太太的动作和门路却是这样厉害。

不过现在想什么都是自己瞎猜,她忙又折回屋里换了出门的衣裳,却见沈青昊也穿戴得整齐,心思一转便没开口发问,与他一道出了侧门。

卫柏见到二人出来,明显的一愣,但什么都没问,只冷淡地说:“你自个儿备马,车上坐不下。”

沈青昊将苏礼扶到车上,掩好门帘,才接过门子递过来的缰绳,控马跟在车后一道过去。

马车还没停稳,里头的婆子就急匆匆地迎了出来,满脸地焦急,恨不得把苏礼从车上扯下来,嘴里还念诵着:“阿弥陀佛,奶奶总算是来了,奴婢们就等着您做主心骨呢!”

沈青昊被门口的婆子挡住,他只能嘱咐苏礼道:“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别着急,稳稳当当的才能处置好。”

苏礼微微颔首,还没等说话,就被连两个婆子拥着朝内宅走去。还没到屋门口就听到鬼哭狼嚎般的响动,在静谧的夜里听起来很是渗人,苏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也担心里头的情况,忙挑起帘子快步进屋。

一进屋就瞧见有个人在床上打滚,头发全都搅在一起,身上的衣裳也早就凌乱,底下垂手站着几个丫头和婆子,全都不敢上前,只在下面一脸惊恐地看着床上翻滚的人。

苏礼不顾得那许多,一边挽起袖子到床边查看,一边问那婆子:“这是怎么了?今个儿都吃什么干什么了?”

“老奴也不知道啊,主子今个儿做了什么……都是跟往常一样的啊,傍晚用饭还好好的,晚上还进了甜汤,睡前如往常一样喝了安胎药……谁知大半夜的突然便这样了……”那婆子虽然紧张,可好歹说话还清楚,虽然有些结结巴巴,但好歹还是说明了事情。

苏礼凑上去瞧苏禅,先伸手在她身下摸了一把,觉得干爽才稍稍安心,只见她的状况到更像是在抽搐,而不是小产,便皱眉朝下喝道:“这么多的人,竟是都不知道去请大夫不成?”

“去、去请了,只是还没来,不知道是哪里耽搁了……”还是之前那婆子说话。

“没来就再打发人去请!”苏礼神色严肃地扫视着下头的人又问,“所有的人全都在这儿?”

“是,全在!”

“你们两个,一道去把晚上用过什么,不管是碗筷还是剩菜,专门拿个食盒装了过来;你们两个,去看看晚上的甜汤还有没有剩,若是有剩便端过来;你们两个,将晚上喝的安胎药,不管是盛药的碗、熬药的锅还是倒掉的药渣都给我寻来。”苏礼抬手在屋里随一指了几个人去半差,又扭头去瞧苏禅,半点儿情况都不知道,也不敢做些什么。

苏禅现在正是癫狂,苏礼的力气小根本压她不住,只能尽量护着她的肚子,免得让她自己伤着自己。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一个须发皆白的大夫才被人引进来,说是京城鼎鼎有名的。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那大夫的年纪,怕是都能做得苏禅的爷爷了。

苏礼焦急地在旁边等着消息,见那大夫凝神诊脉,又不敢说话。

大夫放开苏禅的手道:“这位姑娘的病症有些奇特,老夫先施针止住她的癫狂,而后再斟酌该如何开方子。”

旁边跟着的医童早就将银针备好,那大夫的名气果真不是吹的,三针下去,苏禅便瘫软下来,不再抽搐。

苏礼上前将她揽入怀里,见她如熟睡一般,这会儿安静下来,手便下意识地环住小腹,似乎在保护着她的孩子。苏礼忙问大夫:“孩子怎么样?会不会有影响?”

那老大夫闻言一怔,没回答苏礼的问题却反问道:“先前来诊脉的大夫说是喜脉?”

“嗯!”苏礼用力点点头,紧盯着大夫的神色,生怕他一开口就说这孩子保不住了。

“唉!”老大夫长叹一声,“如今杏林,良莠不齐、鱼龙混杂,学艺不精亦赶信口开河,轻则延误病情,重则致人死命,真是世风日下。”

苏礼闻言心里大惊,难道苏禅竟是根本就没怀孕?可那喜脉难道还诊错不成?

大夫似乎看出苏礼的疑惑,又叹气着摇头道:“再想来也不怪先前的人诊错,若不是瞧见这发作的症状,便是先前找我来,怕也是要断错的。”说着那大夫在椅子上坐下与苏礼说道,“这说是病,却也不绝对是病,起病的缘故是因为误食了一种虫卵,那虫卵在人身体内很容易成活,表现出来的,便是跟这位姑娘一样,停经、腹部微隆、晨起恶心呕吐等等,甚至连脉象都极难分辨。”

“那该如何治疗?”苏礼有些不甚信任地瞧着那大夫,心里百位叫家,这到底是什么虫子,自己以前从未听说,若是胡乱吃了他的药,到最后他才是骗子,那自己可怎么办?

“这个病一则是要把成虫从体内排除,另一则是要将腹内的虫卵清除,所以要先用药驱虫,而后调养。”

苏礼这会儿心里混乱的很,她不知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大夫,思忖半晌问道:“敢问老先生,这施针只住抽搐可维持多久?”

那老大夫抬头去看苏礼,然后道:“姑娘,这虫在腹内多留片刻,人便多一分危险……”

“您只须跟我说,可止住多久?”苏礼不肯再听他的劝说,坚持着自己的问题。

“可坚持到天明。”老大夫斟酌半晌才说。

“既然如此,那偏劳老大夫在此且多坐一会儿,家中长辈不在,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敢擅自做主。”苏礼起身朝那大夫施了一礼道,“就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先在此谢过先生。”

那老头见苏礼态度诚恳,也不好再不应,便轻叹一声做回椅子上闭目养神。苏礼拿起桌上备着的纸笔,提笔写了几行字,搁笔想想又添上一条,吹干墨迹递给身旁的丫头道:“拿着字条出去给门口的沈青昊沈大人,让他随便给你样信物做回信,速去速回。”

打发走了丫头,她见苏禅在炕上睡得香甜,气息也很稳定,便坐在床边守着,屋里瞬间变得很安静,只有角落的滴漏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弄得人心慌意乱,觉得时间过得实在太过缓慢,怎么等都不见沈青昊回来。

等了小半个时辰,外头才传来喧哗声,那婆子跑进来道:“沈夫人,您家的丫头那嘴巴可是好生厉害,但这院子可不能谁都进来的,请您出去瞧瞧罢!”

“如今我姐姐躺在这儿还不知情形如何,你还跟我说什么不能谁都进来?姐姐屋里的这些人,你们有一个算一个的,病情没查清楚之前,谁都脱不了干系,我不叫我自己信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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