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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谁是谁的灰太狼-第16部分

小说: 谁是谁的灰太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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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日头快落山了,我也小小的徇私了一回,让小娃们提前下了学,看着这帮撒欢的孩子欢天喜地的跑出去,我也学着那些老夫子,迈着四方步子走了出去。

出了门就看见陈峰那厮,尖嘴猴腮的脸正冲着我挤眉弄眼。

“你怎么总是挑我的痛处。”我闷声闷气的问他,我确实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能把我看透。

他眉毛一挑,成风流倜傥状,“想知道吧,用你的工钱请我出去吃顿饭吧。”

看着他那副古怪表情,我“扑哧”的笑了出来,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也学着他挑挑眉毛,“成,姐姐请你吃饭,不过我得去告诉你们门主一声。”

他立刻露出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看你那点出息,出去吃个饭还得报备。”对我嗤之以鼻后,马上又换了副嘴脸,那一脸仰慕样儿,看的我直抖,“还是我家师兄厉害。”

我冲着他冷哼一声,为表示我也是有气节的人,就放弃了报备这档子事。

可随后我就后悔了,场子都悔紫了,当我迈着微醉的脚步推开房门时,一股冷意瞬间把我浇了个透,屋内灯火通明,一满脸寒气的门主端坐在椅子上,此时他正用他平日里如春水般温柔的眼眸瞪着我,只是那一潭春水化为了一池寒冰。

我头一回看见这样的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我最近没干什么坏事,完全的安分守己,就是今天回来的晚了点,呃……不是晚了点,是晚了许多,都怪陈峰那疯子,非拉我去什么酒肆。

我强打起精神,迈开我那虚浮的脚步,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让他给吓的。

晃晃悠悠的走到他身旁,先是握了他的手,通常我要是犯小事时,这一招很好用,就像上回我爬上树差点栽下来那次,今天这招好像没什么用。

看来得使出必杀技了,我附上他的唇,先是用舌头浅浅的描绘着他的唇型,然后才问他,没词用这招,他就对投降,可是今天他完全没有回应,我望向他的眼,只感觉那里的颜色更深了。

深吸一口气,“我错了。”

他没反应。

在吸一口气,“我不应该没通知你一声就跟陈峰出去喝酒。”

他还是没反应。

再在深吸一口气,“我不应该在没通知你我跟陈峰出去喝酒的情况下,还回来这么晚。”

他依然没反应。

深呼吸到岔气,他都没反应。我有些气急败坏,声音带了些怒气,“你到底要怎样!”

他猛的抱住我,把我抱的死死的,我都要上不来气了,伸手推他,他没松劲,反而更紧了。我感到了他深深的恐惧,他怕我再次消失。

在心里轻叹一声,看来上次的事给他造成阴影了,我回来时身体不好,所以他也没表现出来,现在我第一次晚归,又把这事给挑起来了。

伸手回抱住他,慢慢的拍着他的背,他渐渐的松了手臂,趁着时,我深吸了口气,开了口。

“你知道我跟姜申骗你是为了我们以后好,那次是迫不得已,我知道伤了你的心,可是我也心疼了,你都不知道,你把枫叶放在我手上时,我浑身的血都变成了刺wωw奇Qìsuu書网,扎的我全身都疼……”他又把手臂勒紧了。

我连忙再拍拍,“可是,我知道你比我更疼,你不吃饭,不吃药,是不是还不睡觉来着?”

他轻轻的点了下头。

“你看你那么疼,我也那么疼,我怎么可能再干那样的傻事,我们现在多好啊,我在你身旁,就在你能碰得到的地方,就在一个府中,在一个屋里,还在一张床上来着。”

他轻哼了一声,我没说错啊。

他还是紧抱着我,没说话,我想想该说的都说了啊,这话说得够甜了,他还不知足?

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动,想起他那声轻哼。我恍然大悟。

“你看我现在也找到差事了,也能养活自己了。”妈呀,他要勒死我啊……

我憋着气,“我也成年了,你看咱俩的婚事是不是”

我“该办了”三个字还没吐出来,就听见一声坚定且欢愉的声音传来,“是。”音调里还透着点阴谋得逞的意味。

他总算把我松开了,估计今天我要是不提这事,他非得勒死我了。

我喝得有点迷糊,就顺势瘫坐在他的怀里,按了按头,“你怎么这么闷骚呢,想成婚就跟我说被,我难道还能不同意?”我很无奈啊。

他用像是了极大委屈的声音跟我说:“我以为你忘了。”

顿了好长时间,就在我要进入梦乡时,他用极小的声音说了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况且在这么抱着你睡,我恐怕忍不了多久了……”

我挣扎着要起来,他以为我生气了,连想解释不是,“我……那个……不是……”

我扶着他的肩起来了,走到衣橱那。拿了两件衣裳出来。

捧到他面前,“我怎么可能忘,衣服都做好了,就等你跟我说了。”

看着他满目震惊,外加欣喜的表情我倍感欣慰,功夫果然没白费。

“不过”我故意拉长音,看着他紧张的抬起头,有点僵硬的看着我,才满意的开口,“鉴于你让我这个大姑娘家开口求了两次婚,本来觉得你那第二个解释可以在婚前完成的,现在不行了,你就等着枫树林里那片枫叶红了的时候,再说吧。”

看着他一脸的无奈,我笑得很开心……

三十九、婚典

为了报复他逼我开口求婚这档子事,顺带着逼他对我说说心里话,我使尽了坏心眼。

我特意把外间洗漱室里的浴桶般到了屋中,架起了屏风,美其名曰:夏季炎热我要多多沐浴,于是我开始坚持不懈的沐浴,而且专挑他回来后。

他前脚进了屋子,我后脚就到屏风后面开始洗。大家都知道屏风那东西根本挡不住春光,我偶尔抬个胳膊,偶尔仰个脖子,再加上叮咚有志的水声,力求制造极致暧昧的气氛。

洗好后,我通常“衣衫不整”,拖拖沓沓的走出来,半眯着眼睛,做困顿状,虽说我长得一脸纯情样,但是这媚态做得还是十分标准的,那是我对着镜子练了半天的成果。

这时候他通常眼神左右乱飘,神情摇摆不定,要么盯着桌子发呆,要么低头玩自己的手指头。

嘿嘿,要是恰逢我这天洗了头,我就会拿着巾子,让他帮我擦干。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后面人的近乎屏气凝神的紧张感我还是能感觉到。

在习惯了这些之后,他的紧张感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僵硬木讷,通常表现在,擦头发只顾着擦一边,直到那头发由于摩擦生热要冒烟时,才会有意识的换另一边,真让我无语翻白眼……

这还不算什么,我从那天开始就不在让他抱着睡了,虽说在一张床上,可是在放了两床被子,这情况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与我每天精神焕发的嘿嘿坏笑相比,他眼底明显的暗青,显得更加他精神萎靡不振。

我每天勤勤恳恳上班,笑得如夏日的骄阳,娇艳无比。陈峰一看见我就说我的神情像是赌坊里的赌鬼赢了金山银山一样——极度疯狂。

我再也不主动亲他,不主动让他抱,到后来,冬儿姐姐为了我的婚事回来后,我晚上也不跟他一起睡了,天天粘着冬儿姐姐,对于姜申的黑脸,我权当没看见。

白天我拉着冬儿姐姐去学堂,帮我教导那些娃,晚上我还赖着冬儿姐姐,窝在她的怀里呼呼大睡,这一天姜申完全爆发了,他气冲冲的把霍请来了,我们四人坐在小院里,夏末秋初的阳光照在身上,轻轻爽爽。

姜申瞪着他那双大大的眼睛,使劲翻着白眼,看着他这副模样,我用脸蹭了蹭冬儿姐姐的手臂,挑眉看向他,我就知道他不敢向冬儿姐姐抱怨,冬儿姐姐永远是向着我的,我洋洋得意的笑,洋洋得意的笑……

姜申拽了拽霍了袖子,开始向霍撒娇,“师兄,你看,你也不管管她,她总占着我的媳妇算是哪回事啊。”

霍在人前通常都是一脸严肃,很有威严的样子,完全没有对着我时的羞涩与温存,此时他更不能在他师弟面前破功,看他板着脸跟我说,“雨儿,别闹。”我爽快的答应了,“好”。

他们一脸惊讶,我也不多做解释,只是甜腻的看着霍。一方面今晚是十五,我的旧伤会发作,他肯定对担心,我还记得,第一次在他面前发作时,他脸色刷白,抖着嘴唇像要哭出来的模样,另一方面,我要是在占着冬儿姐姐,估计姜申极有可能拿那些苦药汤子报复我,一想起那些药,我真的是,呕……

晚上我照例完成我那一整套魅惑教程,他帮我把头发擦干,就开始死盯着我,我知道他不放心,看着他紧拧着眉,我又心软了……

做了一万次的动作,今天又做了一遍,伸手,抚平他的眉,轻声告诉他,“我没事,不疼。”

其实这旧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微微的疼痛,可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一下子把我死死的抱住,我又差点窒息,只好环着他,轻拍他的背。

“我真的没事,真的不疼。”在我把这句话重复说了34遍后,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了我一直想听的话。

我云淡风轻的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他把我拉开,让我们眼对眼,鼻对鼻,看了好半天,开始我还能跟他对看,平时都是我赢,可这次我输了,没过多久我的眼神就开始乱飘,都是他那句话闹腾的。

他的一生轻笑拉回了我的注意力,他看着我的眼睛,深情款款的对我说,“我爱你。”

我呆呆的回了句,“哦。”让后逃似地钻进了我在床的被窝。

他熄了灯,躺在我旁边的另一床被中,又轻声一笑。

我在被子里痛打自己,真是没用啊,一道真正的时候就怯场啊,太没出息了,太丢人了,又是一阵懊悔……

谁说的后悔过去不如奋斗将来了,我眼下就把要搬回一局,我坏笑……

在被子里轻声的捣鼓了许久,我最后鼓励了一下自己。然后掀开了他的被角。

在我靠近他的身体时,他很明显的一僵。直到我趴在他的身上时,他也没动。

我靠近他的脸,他连气儿动没了,紧闭着双眼,咬着牙。

我在他耳边轻轻的呼气,浅浅的对他说,“你睁开眼,看我。”他睁开了眼睛,黑眸染了一层火。

我伸出舌头,在他耳垂上一舔,他身体一抖,“我好疼,你抱着我”。

在他的手臂附上我的腰肢时,他呼出了一口气。

我嘿嘿坏笑,我刚才在被窝里把里衣退了下去,现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松松款款的挂在身上。

我手撑着在他的胸膛,细细的感觉着那里上下起伏的滚烫。歪着脑袋,冲他邪邪一笑。

手指在他身上不规则的画着,“我爱你,我想要你。”哈哈,终于让我把他推倒了。

他眼中似有万丈光芒闪过,最后都归于熊熊烈火,我伸手解了他的衣带,他刚强的身躯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看着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疤,一阵心疼。

低头吻着那些伤痕,对于那些粉嫩的新伤,尤其的怜惜,一遍一遍的描画着,向他表达我深深的爱意。

腰间的手臂越来越近,身下也有了明显的异样,我抬头去寻他的唇,并没有吻上,只是在他的周围流连,轻声问他,“那伤疼吗?”

一阵眩晕,瞬间我就被他压倒了下面,恼怒,明明是我压他,现在怎么掉个了。

当他近乎狂暴的吻着我时,我听到了他模模糊糊的说,“疼。”我那本就微薄的恼怒,更是飞灰湮灭了。

他学着我,轻咬上了我的耳垂,像是报复我似地,在我耳边喘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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