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王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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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是? ”发问的同时,我把小可爱从头上捏下来搂在怀里,它哼唧哼唧了几声遂翻了个身,在我臂弯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酣酣睡去。我低头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莞尔一笑,心想:这小家伙,这一串的举动倒是很像燏煣。
他微微一笑,道:“我叫慕容湛泽,是允洛的老师,也是这里最会浪费粮食的一个人,哈哈。”最后他畅怀一笑,竟自我调侃了起来。
“老师? ”我的声调因为惊讶而提高了几分,刚睡去的燏煣在我怀里睁开了眼睛轻哼了一声,我摸摸它的额头,它又安心睡去。我轻声问道:“可是,你看起来,也不过比他大一两岁而已,不是吗?”
“嗯,我也觉得自己不是个称职的老师呢。”他抚着光滑的下巴,对我的话应声称道。然后,微笑着问我:“你呢,小包子,你叫什么名字? ”
听到某三个字时,额上的青筋习惯性“bang”地一声,微微凸起。我苦笑着想,好久违的三个字哇!不过请问,我现在全身上下,哪里像包子了? 所以,我斜视着他,忿忿地回答道:“我叫皇甫予绯。”
“嗯,好名字呢!”他笑着赞许道,刚要再次张张了嘴巴准备说话的他,却被我洞察到先机而故意打断了,我问道:“为什么对白虎的名字,你们族群的叫法会不一样? 而且,你与卫允洛的衣着装束完全不一样,你并不是原汁原味的佧炻人吧? ”
“呵呵,小包子还挺懂得强占先机的。”他会意一笑,为我解答道:“冗冰岛在三百年前是叫‘融冰岛’,即是‘没有冰的岛’的意思。自古以来,白虎为佧炻族供奉的第一神兽,传说,是它融化了这岛屿的十万方冰原,给了佧炻族这片肥沃的土地,种活了各种粮食农作物和鲜果;气候四季如初夏般,暖却不燥热;又是因为临海的关系,物产丰富……族民在这里都可安居乐业,就算不靠东来主岛的舍予,依然能自给自足。白虎名字的意义,大概都已包融在每个佧炻族民的心里了吧!”他转过身,望着深蓝若黑的天空,像是和我拉家常般平缓和气道:“虽说,我来自沂炎岛,可自小在这边长大,允许我保留一点点对自己家乡的怀念,这已是小徒儿内心里对我最大的宽限了。”他转过头来,冲我温和一笑。
我连忙接着他的话,追问道:“为什么,卫允洛他只能……”
“诶,”他伸手制止我往下问去,宽厚地笑笑,道:“如你一样,我也有不能言说的理由。”
我们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我把手中的酣睡的小白虎交到他手里,真诚道:“小燏煣暂时交给你保管,不管卫允洛把云秀他们软禁起来基于什么考虑和用意,我仍是要把他们救出来,因为,云秀还有儿女在傲云堡等待她的归去。”
在我转身刹那,他仿若一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淡淡道:“那座神殿除了冷煠,谁都不能打开,就算允洛都一样。自古以来,只有佧炻的圣女能将祭祀神殿之门打开。”
“那怎么办? 他们会在里面挨饿吗? 会被虐打吗? ”我转过身,摊手问道。
他抚摸着燏煣身上雪白的毛发,略低了声音,道:“你还是静观其变吧!毕竟,允洛的计划和决定只有他一人知晓,这孩子从小都是这般。”
“慕容大哥,卫允洛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外祖父,这个传言是真的吗? ”我假装不经意地提起,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这个花园的水池旁边,把脚掌侵入冰凉的池水里轻轻地撩起水花,有水珠溅到白色莲花上,明亮地月华把水珠照得闪闪地如发光的星点那样。
他抱着燏煣步近,挨着我身边也坐了下来,轻叹岀一口气:“哎呀,”转手把燏煣放在我俩中间的地砖上,抬起眼来对我说道:“流言蜚语果然很有用,竟是让我未来的徒儿媳对徒儿产生了怀疑。?span style=〃display:none〃》 墒牵悴⒉换嵋虼硕ε抡庋乃月穑俊?br /》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那么,真相是什么? ”
他讪讪地露出一个笑,为难地问:“小予绯,你真的那么想知道吗? ”
我一脸认真无比地重重点头表示自己强烈的求知欲,见我这般,他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好言相劝道:“要是,你已决定一辈子呆在允洛身边,知道这些倒也无妨。只是,”他话锋突然一转,沉言道:“记得小时候,我也曾得见过允洛的玉佩,虽然印象有点模糊,却能非常的肯定记忆中的那块允玉佩和今天我无意中瞥见冷煠拿来的那块玉佩完全不一样:你的这块玉佩通透无比幽绿怡人,并散发着令人心神愉悦的光泽;而允洛的玉佩则是带着她母亲的庇护咒印,整块玉佩都蒙着一层淡淡的血红之气,有些诡异和神秘。所以,我也想到了,你大概是某位王子的命定之人吧,或者是允洛的嫂嫂,或许是允洛的弟妹;况且,我想,你也不会在这里停留很久的,是吗?于是,很希望你能不带走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包括……允洛的心。”他转过头来,笑容和煦地望着我笑。突然,我被这个表情震撼住,不是因为这是一张俊朗的、充满男子气息的面容,而是他有一种自然而然流露岀来的,让所遇之人不疑的信赖和一种与生俱来的淡定和安然。
虽然心里因为被理解了释然轻松不少,但仍微蹙眉头,追下去问道:“那卫妈妈,呃,我的意思是,这东来各个王子自小佩戴的玉石本已是融聚天地精华的灵气之物,护主的功能很是完备了,可卫允洛的母亲为什么还要对着玉佩施‘庇护’之术,多此一举呢? ”
“原因,我也不知道。当允洛哭于襁褓的时候,我不过也只是一个无知贪玩的4岁孩童罢了,还不具备领悟大人的世界里所发生事情的能力。”他朝后仰着头,无所顾忌地张口打了个很大的呵欠。
我蜷缩起双腿,用手臂抱住自己的膝盖,心境宽松之后倦意袭来,连声音都变得哝喃的,却还是不停地问道:“慕容大哥,卫允洛一直这样是喜怒无常的吗? ”
他望着池水被微风吹起的无数晕开的圆形水纹,一圈一圈,又一圈,轻叹道:“原谅他也有不能诉说的痛苦,被长年累月的聚集在心底。有时候,他不过只是想找个人,找个怀抱长久地依赖下去。”
“挑起一个族落的担子,是很沉重啊,却不代表这是个可以阻止任何关怀和亲情靠近的借口。老皇帝心疼卫允洛这般处境,也有额外开恩封给他‘王爷’的爵位,据说,这是除了现任皇帝的孪生兄弟之外,唯一赐予的权位了。说明,老皇帝还是想给卫允洛父亲的温暖的,虽然这个方式,缺少点打动人心的力量。”我也一副拉家常的语气,和他侃侃而谈。来到东来那么久,这才是我第一次对陌生的人袒露心声。看来,这段日子还是憋屈到我这个“话唠之王”了,安心下来,话匣子尽是这般汹涌滔滔不绝,我心里好笑地想。
他温和笑笑刚张开嘴巴想要回答我的话时,柔和舒朗的神色骤然紧绷且诡异起来。不仅是他,连在一旁快要睡着的,反应等各种机能都慢半拍的我都察觉到了危险的氛围。
有人!
我俩同时快速地站了起来,左右四顾查看情况的他低声吩咐道:“予绯,等我迎敌的时候,你便东面跑,左转三个弯就会回到允洛的寝殿,你呆在他的身边较为安全一些,我会立即赶过去的。”
又想撇下我? 我坚决地说:“不,我虽拳脚功夫差劲,可是,我会一点法术,不会拖你后腿的。”我念起咒语,在我和慕容湛泽的周围布下结界,以防敌人从暗处投掷岀利器或者背地里使用法术来偷袭身处明处的我们。
听我说起自己会法术,他一脸兴趣盎然地问道:“哦嗬,你会法术? 看来,你来头可不小啊,莫非……”他顿了一下,眼神不经意地瞄过被他放在地上、在酣眠中展现自己千奇百怪睡姿的燏煣,再次抬起的眼眸中竟是一片惊讶神色。他用肯定的语气,吃惊道:“你就是东来国一直在翘首以待、晚了100多年才出现的‘火神官’!”
“……”我无言以对。事实终究是怎样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所以,当下根本没办法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或说“是”或说“不是”。
正在此时,小径彼端显现岀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装的身影,当慕容湛泽发觉此人时便立即调转身形挡我在他身后,尽管我很想告诉他这种小场面在我岀任务的时候已经演练过很多次了,却仍是把这番说辞压制下来,安静地站在他高大的身躯后探出脑袋看着那个一身黑色夜行装的人行动轻活、矫健地施展着上乘轻功朝我们这边奔来。
待她站定在我们前面,我自慕容湛泽身后侧身走出,“夜深之时还带着浑身杀气终究是不好,身为女子,此时不好好在家安置休息,为何夜行于此? ”我淡淡地问道,不着任何感情,同时,弯下腰把熟睡的燏煣抱起搂在双臂间,实在不忍心它在冰凉的地板上翻来滚去。
“因为,我要带你走,傲云秀也要一起带走。”站在我们对面的蒙面黑衣女子用剑柄指着我,如是说道,坚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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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在追问我“死神的番外”为什么中断了?
我已经打算在予绯二次到冥界的时候再把死神番外补齐,那算是一个宿命的开始了吧我想。到那时,死神和予绯的纠葛,火神融和予绯的纠葛,一切都会详细说明。
-----小白剧幕------
A:团团,最近在忙什么?
团:啊,最近都在忙着上班撒
B:(斜视)那为什么每天都能看见你挂在群里聊天的说(目露凶光)
团:(惊!)啊哈哈哈,今天晚上的太阳有点热哈(冷汗)
A+B伸出正义的爪子,合力PIA飞某团
无心路过的C:哇,流星,快许愿(双手合十,虔诚祈祷状)
------剧终-------
正文:下卷 第十六章:长夜无休(下)
闻言,我和慕容湛泽面面相觑。可还没等我仔细询问那名女子此话有何缘由,慕容的大掌已扼上了我的脖子,力道虽不大却摁压住动脉一侧,血液流动受制无法供氧给大脑,于是,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慕容湛泽脸上的雪霜又开始冻结冰封蔓延,尽管他心里不愿意相信黑衣女子与我有牵连,却还是因为脑海里闪过的一个念头而怀疑我,不禁恼羞成怒道:“果然,你还是奸细,差点我就被你给……”恼的是自己轻信了我,怒的是我欺骗了他。
“你们冗冰岛的设防确实很森严,”眼前的女子打断慕容湛泽的话说道,“可是,在绯儿溺水漂浮过来时,我已随傲云堡的船只来到了岛上。”薄纱之下,我看到了她弯起的嘴角,蓦然间我有些恍惚,因为这个弧度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身边的慕容湛泽像是想到了什么,大惊道:“难不成,那缠绑在傲云堡船只之下的绳索就是你用来潜渡的工具? ”本是处于事态突变而下意识反应掐住我脖子的他,借机松开了手。
来人轻轻点点头,道:“没错,看来你们很仔细地检查过傲云堡的船只。”
我顺了顺气,便开口问道:“等等,您是何人? 我不记得我和您有过接触,前辈。”虽然她的身段依旧窈窕有致,可终究是不能掩埋岁月在眼角处留下行走过的痕迹,故我称她为前辈。突而念及自己的名字一次次在别人嘴里被清晰地喊出来,此刻心里立刻泛起一阵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