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跟朕回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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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逸,不好意思,我可能不会和你赌下去了。”锦官看着满脸憔悴的臣逸,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突然心疼的厉害,她不敢告诉自己是因为喜欢这个淡然的,始终带着笑的男子,因为他是皇上的宠儿,而自己,微贱的身子,怎么敢去说喜欢他,这样的男子,好像只有在皇室之中才能显示出他如玉的气质和内蕴。
“为什么?”这个几日之前还坚持要和自己赌下去的女子,再一次改变了主意,只是这一次,却是顺理成章,只是臣逸没想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也终于会屈服。臣逸的心中划过一丝失落,但是脸上依旧挂满笑意。
“我要离开了。”锦官不敢再看臣逸的脸,因为那张憔悴的脸上写满的失落让她感觉到莫名的心疼。“我不靠你离开,昨天的事情,宰相大人肯定听说了,我想让他上书,皇上你是知道的,还不会驳我父亲的面子。”锦官说这话的时候,几次都要流下泪来,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宫殿虽然不长的时间,可是经历了太多,多的自己都不敢去想,因为不管怎么想,都只能是以噩梦结尾。
“如果皇上不准呢?”臣逸失落的话语再次传到锦官的耳中,扎得锦官的耳朵硬生生的疼。锦官没想过这样的结局,只是她知道,皇上是因为父亲的关系才娶了自己,自己父亲出面,应该是没问题的,而慕容秋歌对锦官的疼爱,锦官自己最是明白,他如若知道了自己昨日在栖凤宫中的遭遇,定会不遗余力的让皇上将自己休弃。
锦官对自己的父亲有着很大的信心,因为他在自己还未嫁的时候对自己的殷切,可是锦官不会想到,她的父亲还是个臣子,而且只忠于先帝。
“你觉得我的父亲会么?黄公公难道没有告诉怒,我的父亲为了不让我进宫,差点挂冠而去。”锦官的自信让臣逸的心陷落,他也开始不确定起来,他真的害怕慕容秋歌会将锦官带走,一个父亲,尤其是没有给过女儿任何父爱的父亲,他用自己的一切来爱自己的女儿无可厚非。
但是臣逸此时,却莫名的期盼,慕容秋歌会站到自己得到一边,她怕极了这个女子离开自己,她就像一缕阳光一样闯入他的生活,让他枯燥的与奏折为伴的日子终于有了丁点的乐趣,可是她却要离开,在轻松的吸引了他的目光之后,就要离开,他的生命中没有见过这样霸道的人,什么时候,他的皇宫,连自己都做不了主了,自己的妻子,却要别的男人来肆意的侮辱折磨,就那么瞬间,臣逸突然厌恶了这样的日子,可是希望却永远的那么渺茫,而且希望永远都需要景明的生命来开启,这时许多年之前就定下的,在太傅楚涵把他领入宫中的那一刻,他的命运已经被注定。
可是,臣逸总是不舍,那毕竟是自己想处了多年的伙伴,甚至景明开始染指自己的宫妃,甚至景明开始不听自己的劝说,执意的在朝堂上固执己见,让整个国家陷入前所未有的灾难,他都没有如此的痛恨景明,但是,在他知道锦官因为景明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的决定了,不再纵容景明,哪怕仅仅是因为不让锦官离开,臣逸知道自己的自私,可是为了锦官,他实在没有办法不自私起来,因为想到锦官要离开,他的心神就没了方向,他的心就空虚的几近荒凉。
第六十一章莫名的心痛
“你别走,我保证,他不会再来骚扰你。我保证。”臣逸没有回答锦官的话语,却突然的转身将锦官紧紧的抱在怀中,声音很低,但是锦官还是听得很清楚,甚至能听得到臣逸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心跳。
锦官没有挣扎,只是任由臣逸抱在怀中,锦官感觉到臣逸的体温,高的能将自己灼烧,而臣逸在自己耳畔的鼻息,同样以他的温度来袭绕着锦官的心神。锦官不敢动,因为此刻她的心也温暖的能将自己灼烧,如果景明能不再来骚扰自己,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可是,锦官却明白,臣逸的话只是给自己画的一个美妙的蓝图,他只是皇上喜欢的男子,甚至连宫妃的名号都没有,谁都可以对他指手画脚,他又有什么权利能让景明不再来骚扰自己。
锦官扭头,看向臣逸,臣逸的脸上依旧满是疲色,锦官能感觉到他是在自己面前努力的保持着自己最旺盛的姿态,但是他的这种坚持,让锦官心疼的厉害。如若不静下心来想,也许不会想臣逸在这个皇宫中有有多么的为难,不用说老臣们对他男色祸国的议论,就是后妃们的敌视和太后的不容,他孤身一人,即使有皇上的招抚也难免受很多委屈。
“你凭什么要留下我?”锦官自己都不知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说完话后,锦官自问是在求什么?臣逸只是别人的玩物,能给自己许个什么呢?或者在自己的心底,他是希望臣逸能给自己一个“名分”最起码是在他心底的名份,但是说出这句话之后锦官就开始后悔,两人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他对女人没有兴趣,那今日自己这话语分明是在自取其辱。
“你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这是臣逸的肺腑之言,锦官确实是个不一样的女子,这个女子是自己选定的皇后,当时之所以将金色的飞凤脚链带到锦官的脚上,就是希望与这个女子接下来有故事,包括以后和锦官的赌约,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牵着这个女子的手,然后永远不分开。
“我考虑一下吧,你很累了,先去休息吧,我没事了。“锦官回头看向臣逸的时候,臣逸脸上的疲惫之色依旧让她心疼的要命 她低声对臣逸言道,臣逸的答案已经让自己足够的满意,俘获臣逸的心,好像就在不远的将来,虽然刚才自己说不进行这场赌约,但是自己却看到了这场赌约胜利的曙光,自己虽然对赌注的结果没了兴趣,但是当初答应这场赌约并不仅仅是因为赌注,所以她完全可以把这场赌注进行下去,仅仅是为了一个自己感兴趣的男人。
锦官莫名的感觉面前这个男子肯定有着很多的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但是这个男人眼中流露出的苦涩,让她想靠近这个男人,温暖他。这个男人,不熟的时候被他的神采征服,真正熟悉了,却开始心疼他,没有原因,只是在他关怀的眼神之后流露出来的那股寒凉,让人心疼。
“好,我还有事,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等我有时间,我来看你。”臣逸捏了一把锦官的脸蛋,轻轻地,像抚摸一般。锦官看着臣逸连连点头。
臣逸终于转身离开,锦官急忙起身,要去送臣逸,没穿鞋的脚就那样落在了冰凉的地上,一步又一步,踏着地板早上特有的清凉,脚步声落在地板上,有着定位的咚咚声,走在锦官前面的臣逸突然转头,将锦官抱在了怀中,等锦官反应过来,臣逸已经抱着锦官走向了锦官的床榻,锦官愣怔的由着臣逸将自己抱回床榻,等到臣逸将她放到床上,她唯一感觉到的就是臣逸身上的暖,那种熨帖的温暖,让她的心都在窗外的湖水中绽开了花,就那样妖娆的摇曳着自己的身姿,魅惑迷离,如同梦境一般。
“地上凉,以后不许光脚在地上走。”臣逸的话语依旧温暖,如同阳春三月里暖意融融的风。
锦官愣怔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那个白衣飘飘但是冷漠疏离的男子好像已经不复存在,在他面前的这个男子,温暖的让人浑身战栗。
“那我不送你了,你自己走。”锦官的声音怯怯的,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一般,低着头低声的言语。
臣逸抹了抹锦官的头,转身离去,锦官没能看清楚臣逸的神色,但是她猜,臣逸的脸色应该像刚才捏她脸的时候那般,慈爱温暖的像邻家的大哥哥,但是锦官没有想到,臣逸的笑容里最多的是疼惜。
锦官看着臣逸慢慢的离开,看着他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被突然抽空了一般,臣逸总是有这个能力,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将她空虚落寞的心充满,但是在他离去的时候,又会给锦官一地的失落。
锦官看着臣逸的背影,心疼再次泛上心头。这个男子今日的脚步也不似往日般淡定坦然,这个男子,心里总好像包藏了太多的事情,多的锦官数不清楚,但是更多的时候锦官读懂的是他眼神背后的清冷,那清冷让人心疼。
第六十二章毒发
走出栖凤宫许久,臣逸才终于停下了自己坚持的倔强的脚步,整个人瞬间就疲软在了回廊清冷的地板上,白色的衣袍随着他的身体一起委顿在地,皱成一团,与臣逸的眉头一般。
紧跟在臣逸身后的黄公公赶忙走上前来,将被疼痛侵噬着的臣逸抱在怀中,一声声的唤着:“皇上,您再坚持一会,坚持一会就到咱们的凤莲宫了,陈太医还在等着咱们,快点,只要您坚持住,不然……”黄公公面对臣逸的状况再次的手足无措,只能仅仅的将臣逸抱在怀中,像安慰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黄公公,叫我公子。”黄公公情急之下喊出的皇上这个称呼还是被臣逸在病痛中捕捉,现在大局未定,过早的确定了自己的身份,反而会陷入被动,所以臣逸一直严格的要求他们叫自己公子。
在这个偌大的真正属于他的皇宫之中,他不是九五至尊的皇上,他是公子,是皇上的眷宠,是凤莲宫的主子,其他什么都不是,在自己母妃去世的那天开始,这些就注定和自己无缘,但是因为父皇的眷顾,这些东西还是唾手可得,但是却要面对母壮臣强的局面。太后,终有一日是要反的,为自己太后位置的安稳,更为她的儿子。
臣逸好像没有听到黄公公的话一般,依旧蜷缩在地上,整个世界因为他的痛苦在眼中都变了形,只是心头的疼痛,不禁还是原先的样子,还变本加厉的向全身袭来,臣逸任由黄公公抱在怀中,像一个寻求温暖的孩童,身体的黄公公的怀中哆嗦成一枚秋风中的树叶,脸色早已苍白如纸。
黄公公将手抚上臣逸的脸,像安慰一个孩子一般。臣逸却好像感觉不到一般,只是痛苦的将脸皱成一朵菊花,每一瓣都写满苦痛。
臣逸哆嗦着在怀中摩挲,终于在他的身上掉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晶莹剔透,落在地上清脆有声,却没有碎,只是静静的躺在金色的地板上,与地板应和,成一曲摇碎的金光。
黄公公慌忙的将瓷瓶拿起,将里面的黑色药丸取出,快速的塞入臣逸的嘴中,臣逸像含住了救命良药一般将药吞如腹中,继续在黄公公的怀抱中颤抖不已,只是没有任何声音,黄公公紧紧地抱着臣逸,眼角的泪终于在浑浊的眼球里溢出,他是心疼怀中这个可怜的孩子。只是他人微言轻,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毒发的时候能够像先帝在的时候一样,紧紧的将他抱住,给他温暖。
主仆二人缩在这个人迹罕至的角落里,慢慢地等着身体里的毒终于发作结束,臣逸才率先站起,对着黄公公轻轻地言语了一句:“有劳您了。”却招来黄公公淋漓的泪水。“皇上,老奴无能,不能为您寻到驱毒的良药,让您每月都受这样的苦楚。”黄公公边流泪边说,臣逸对他的谢意,他实在消受不起。
“这是命。和你无关的。”臣逸轻轻地拍了一下黄公公的肩膀,然后率先走出两步,带着黄公公向凤莲宫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轻声的言道:“回去就别和他们说了。”臣逸的话语清淡,但是却让黄公公心中再次感慨万千,自己的这个主子,总是在努力的减轻别人的顾虑,让别人不为自己操心,如若真的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