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你愿意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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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完帐出来的时候,收银台上面的电子挂历上的时间刚好是20点整。想想似乎好久没给林晓茹打电话了,刚刚来的时候,我注意到左近好像有一个话吧,正好去打个电话。
拨通电话后等了很久也没有人接,电话里一直是“嘟嘟”的忙音,正要放下重播,那边反而又接通了。
“HELLO!”
我怔了一下,一时没想到会是英文,刚刚想好的说辞一瞬间忘的一干二净。
“喂,请问找谁?”电话那边似乎也意识到不对,立刻又换成汉语了。
“你好,我找一下林晓茹。”
“我就是,请问你是?”
我心下一松,看来她也没听出我的声音来。
“我是南风。”
“哦……”林晓茹只是“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我不知道她这个“哦”是什么意思?是说:“我知道啦!”还是说:“对不起,我再想想。”我正琢磨着,电话那边却陡地传来一声尖叫,然后便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的是不纯正的英语,而且语速太快,我根本听不明白(貌似纯正的英语我也听不懂,嘿嘿)。
“南风啊!”林晓茹的声音陡地高扬起来,是惊喜么?我怎么听着有些惊慌的味道。“我们正开PATTY呢!屋里太吵,等一下,马上给你打过去啊!”然后“哐”地挂断。
我刚刚把电话放下,铃声就响了起来。
“南风,我是晓茹。马上就要答辩了,你等着我,我准备论文呢!我会尽快赶回去的。我告诉你,不准在外面乱搞啊!憋不住也不行,还有离齐朗那王八蛋远点。好了挂了,电话费很贵。”
“喂——”我操!真是被气死了,再贵也不用这样吧?一共就说了他妈两句话,人家都说情侣之间打电话叫煲电话粥,我这可好,别说煲粥了,连他妈锅还没热呢!
狠狠地撂下电话,抬眼发现老板正冷着脸看我,靠!不就摔了你一下电话吗!干嘛瞪那么大的眼睛。
正憋着一肚子的邪火没处发泄,偏偏这时展胖子打来电话,张嘴就是一股子火药味,来不来先质问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他。我心想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啊?以前是因为有求于你才把你当个人物,现在还跟老子来这套,操!谁他妈还惯着你啊!
“有事没有?没事滚蛋。”我冷冷地回应。
那边立刻沉默了,过了一会展胖子的笑声又响起来,“咋啦?哥们,谁让你不爽了?来来来,来哥哥这儿,我帮你去去火。”
“这可是你说的啊!帮我找个妞儿。”
“多大点事儿?来海上皇。”
第七节
海上皇虽然不比龙门有那么大的排场,可是毕竟也属于在西兰市排的上名号的娱乐场所,而且据说背景也不简单。曾经有人传闻海上皇里面提供“外马”服务,俄罗斯的、日本的、甚至还有南洋那边的小姐,只是价格不便宜,但这也导致那段时间来尝新鲜的大款小款们几乎挤破大门。
说实话我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可是还是忍不住心里面露怯。展胖子却是轻车熟路,搂着我的肩膀一路走来,熟的仿佛自家客厅一般。
“前几天听说你辞职了,事太多,也没顾的上你,直到今天才有时间。刚才火气不小啊!谁惹你了?”展胖子一边指示一个侍者打开一间包厢的门,一边和我说话。
进了房间,展胖子开了一打啤酒。我开始把我的事和他说,从被陈曦排挤一直到刚刚给林晓茹打电话的事,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期间展胖子一直在静静地听,甚至听到气愤处还捶胸顿足地大骂,直到这时我才觉得好像有点不对,我犯不着把这些事说给他听吧?虽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关系还没近到这个地步,要是换成齐朗我自然不会有这种怪异的感觉,不过说出来确实好受很多。
“行了,别说这些闹心事儿,等着,给你找几个美女解闷。”展胖子说完了走出去,片刻又转了回来,一脸淫笑,“南风算你今天运气好,真有几个还空着的。”
我苦笑着摇头,“算了展哥,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我根本没这心思。”
“那可不行,”展胖子立刻横眉怒目,“说好了的,怎么能打退堂鼓,你还是不是爷们?”
我自然是爷们,也不是第一次和展胖子一起玩,看展胖子说的坚定也就不再说话了,拎起酒瓶和他撞了一下,瓶子还没等放下,就呼啦进来一帮浓妆艳抹衣衫暴露的女人。
“站一排站一排,”展胖子挥舞着胳膊指挥那些女人都站在我面前,“听着,今天谁能把我这哥们伺候高兴了,这些钱就赏给她了。”展胖子说完把一叠一百元的钞票摆在那些女人面前,看着厚度,怎么也有十多张。
展胖子这招可真够缺德的,那些女人一听,看我的眼神立刻就赤裸裸的了,呃……怎么说呢?打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就像一群苍蝇,盯着一块散发着臭味的肉。
“等会儿”我赶紧制止,“展哥,我可受不了这个,还是按以前的吧!”
“操!本来想介绍点新花样教你玩,既然你不喜欢,那可就怪不得我啦!你先挑一个吧!”展胖子虽然面露扫兴,但也不再勉强。
进来的这六七个质量都还不错,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我打量了一个来回,选了一个穿黑色小吊带的长发美女。
展胖子也挑了两个,然后扔给我一串钥匙,嘿嘿地笑:“我先走了,楼上有房间,钥匙上有号码,已经开好了,一直到明天早上,全套的服务,随便玩。”
看着展胖子搂着两个女孩走了出去,突然想起以前展胖子和我说过他最喜欢的两句诗,直到此刻才恍然大悟。“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操!还真是燕“双飞”啊!这么想着的时候我也有点“兴致勃勃”了,把那个黑衣美女一把搂过来,“叫什么名字?”
“小雨。”女孩怯怯地说,一副害羞的样子,眼睛很大,挺漂亮的,身材也好,我搂着她的时候,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的雄伟。
“小雨”我嘴里念叨这个名字,心里暗暗冷笑,装鸡巴什么纯情啊!
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间的门,我第一次来海上皇,据说里面的房间都很有情调,但我现在却无暇欣赏,只是把那个叫做小雨的女人扔到床上,然后扒光,扑上去。
身体下面是那个女人时高时低的呻吟,脑海里面却空寂寂的一片虚无,茫然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一抹红色,我仔细地去查看,竟然是那女人手腕上系的一根红色手链。
“这是什么?”我停下,问。
“啊?”那女人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我会问这个问题,“手链。”
我一下子没了兴致,我想起曾经的那个由七根红线编成的手链,几乎花了我一晚上的时间,我还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做“七世牵”,甚至还给它穿凿附会地写了一个故事;我想起我把它送给乔羽鸿时,她欢喜的模样;我想起她歉意地说一切都是骗我的时候脸上残留的笑容;我想起白明轻蔑地看着我,骂我傻逼时的情景;我想起那些心如刀绞的滋味、泪水苦涩的滋味……
第八节
我知道展胖子这么殷勤绝对不是突然的善心大发,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又不是他亲爹,没有有求于我的事情,他才犯不着这么巴结我,换句话说就算是他亲爹能不能孝敬都还两说着呢!可我现在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做呢?最大的可能就是和齐朗有关系了,莫不是他想借我攀上齐朗,接着再向齐克下手。估计也就是这么回事,无利谁他妈还起早啊?
不过我心里也有自己的计较,公司刚刚开起来,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和银行打交道,到时侯有展胖子这么个内部人员自然有些事情就好办了不是?
“展哥,我知道你有事,说吧,这么长时间你也知道我南风是什么人,能帮上的自然不必多说,若是帮不上你也别怪我。”
展胖子拉了拉身上的浴巾,抬腿迈进热气蒸腾的浴池里面。水有些热,他坐下的时候,长长地出了口气,接着嘿嘿地笑了一下,“是有点事儿,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换了一个姿势,等着他继续说下文。
“你上次怎么搞定姓刘的?我只要你能再搞定他一次。”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是这事,转头问他:“他怎么碍着你啦?”
“他挡了我的路。”展胖子咬了咬牙,恨恨地说。
展胖子和刘云是一个系统的,而且两个人也都手眼通天,这次总行要从下属的支行里面选一个进总行的某个要害部门,选来选去就剩刘云和展胖子两个人了。刘云也是快要退休的人了,展胖子就琢磨着能不能让刘老头主动让贤,老头也明白说了不是不可以,就看展胖子能给多少让贤费了。展胖子也不是小气量的人,开口就说了100万,谁知道老东西连眼皮都没抬,只是撇撇嘴说:“小展啊!你觉得那个位置就只值这么点吗?”展胖子接着又说200万,老头子依然端坐如老僧入定一般。直到展胖子加到500万,老头才展颜一笑,“小展啊!你要是就这么点气量咱也不用谈了,各安天命吧!”说完老头拂袖离去,只剩下展胖子兀自气的浑身乱颤,面色发青。
“妈的老王八实在忒可恶,还真当我展某人是好欺负的,不把他搞到身败名裂老子就出不了这口恶气。”
听展胖子说完,不禁暗暗地诧舌,什么他妈位置啊,这么贵?想了片刻我决定把手机里的那些东西给他,这可不能说我不讲究,虽然当时和刘云有言在先,我说我不会用,但却没说别人不用。更何况我对那老东西也是讨厌透顶,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而且若是展胖子能坐上高位,与我而言也是有大大的益处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有办法搞定他?”
“嘿嘿,那老东西如此难缠,你当时却那么容易就摆平他,说明他一定有什么小辫子攥在你手中,而且是很让他忌惮的,这么有价值的东西想必你也不会轻易毁掉吧?”
“好吧!算你走运,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东西,而且现在我也还有。不过——”我顿了一下,笑了笑,看着展胖子不说话。
展胖子呵呵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自然不会让你白忙。”
出去的时候,我把手机里面的东西发给展胖子,展胖子看完之后一张肥脸笑的乱颤,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插进我的上衣口袋里,“里面有20万,你先花着。说实话你这东西绝对不止这么点儿,咱哥们以后不还是要处么?以后有事就吱声。”
我愣了,我靠,我本来也就以为顶多给我个万八千的,没想到一下就是20万,不过转念一想确实不算多,为了那个位置展胖子都能拿出500万来,我把那东西一给他,不但一分钱不用拿,还能除掉个对头顺便出口恶气,怎么算都是大赚的。
我也没跟他客气,笑着说了声谢谢展哥,然后说起我和齐朗开公司的事情,展胖子立刻表示有什么困难完全可以找他,接着又说什么时候有时间找齐朗出来一起聚聚。
我心里真是佩服展胖子,面厚心黑不说,这心机也是阴沉似海啊!
第九节
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后面,看着外面的天空。强劲的风推动着一片片浮云飞速地掠过,把一块块斑驳的阴影投到地面上。阳光从云与云的罅隙间偶尔洒落,道道光影仿若北欧神话中那些神灵即将出现前的神迹。以前,我一直奢望能有一个这样的办公室,可是当我真的坐在这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