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上位生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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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给牢牢地抓在手里。
“孙曼,军营是如何模样的?”胖老妇蹲累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双老眸放着光,看着孙曼。
自个儿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一个男子。这个男子心思不在儿女情长上,到军营去上战场了。胖老妇没有怨言,以为他会回来。就这么等着等着,那名男子却是再也没有回来过。胖老妇也不去找他,怕知道他战死沙场。宁愿相信这男子不喜欢她,在另一个地方娶妻生子,安稳地过日子。也不愿意知道他已不在人世。但是,胖老妇始终想了解军营是怎么个模样,怎会这么诱人能将如此多的青壮年吸引进去。
孙曼笑着将自己在军营中的所见所闻讲给胖老妇听,胖老妇根据孙曼的言辞在脑海中想象着那豪气冲天的画面,渐渐地,胖老妇知道了,当年为什么他会不顾一切去参军,上战场。一股伴着苦涩和愉悦的心绪在胖老妇心中蔓延开来。
孙曼发觉了胖老妇的不对劲,伸手拍了拍胖老妇圆圆的胖乎乎的脸。“大娘,怎地不开心了?”胖老妇裂开嘴对着孙曼哈哈一笑,而后站起了身,拎起水桶。“衣裳拧干晒了后,到伙房来,我给你留晚膳,今儿个有肉吃。”孙曼看着胖老妇不自然的笑,心中虽有疑惑,却也没有问出来。
胖老妇是一个经历了太多事情的人,兴许刚才的只言片语中,戳中了胖老妇的伤心事。
朝胖老妇笑了笑挥了挥手后,孙曼继续洗着衣服。
此刻在军营中的楚风看着书桌上放置着一大碗青菜豆腐汤,这些白白嫩嫩的豆腐的滑嫩口感和孙曼的粉嫩小脸着实差不多。楚风拿起勺子在汤碗里面舀了舀,汤水一层层荡漾开来,楚风仿似看到了汤碗中孙曼娇美的小脸,正咧着嘴对自个儿笑。
啪的一声,楚风将勺子放在了书桌上。孙曼不是只对他一个人笑,她很可能对宋氏,对她一起从县府出来的三个姐妹,甚至对安子穆都笑过。楚风想着想着,手倏地握紧,而后低喝一声。“将晚膳撤了。”
恭候在营帐外的老妇随声进入营帐,当看到一动都没有动过的饭菜时,一双布满茧子的苍老大手僵硬地停在半空中,末了,老妇收回手恭敬地出声:“少将军,今日的饭菜可是不满意?老奴端回去让伙房里头的人重做。”
楚风低着的头未曾抬起,烦闷地抬了抬手,“晚膳撤了,无需多问。”老妇看着少将军凝重的神情没有再说什么,当即将饭菜端进托盘,走出了营帐。少将军勤俭节约,不浪费军粮,为何今日饭菜一动都不动?怪哉怪哉。
楚风的这一番愁绪孙曼自是不知道,在伙房内吃完了晚膳后,孙曼径自回了屋子,随便擦拭了一下脸,将两个小辫解开来重新扎起。最后,打开衣柜,拿出六盒避孕套,塞在刚刚从伙房里拿过来的小的麻布袋里,将袋口紧紧系好后,孙曼又看了看剩下的众多避孕套,最后点了点头,关上了衣柜门。
手里紧紧攥着小型麻布袋子,孙曼神色如常的走向了二院院门口。二院中有好些丫鬟看到孙曼拿着一个麻布袋子走出了二院,心里头都在想着,必定是少将军吩咐孙曼到集市上买些物什送到军营。
孙曼的地位在短短几天内连续上升,这些奴婢压根就不敢开口询问孙曼欲要到哪里去。
出了将军府后,孙曼一边注意街道上有无马车一边往东边走,俞依微的家在安平县柳巷街。住在柳巷街的差不多都是稍稍富裕些的百姓或者是郁郁不得志的文人雅士。走了约莫一百米,孙曼便听到身后传来咕噜咕噜的车轮声。
迅速回过身子,孙曼瞅见了一辆顶部挂着蓝色围帘甚是宽大的马车,而赶马车的人是寻奕,二爷的近侍。心中警铃大作,孙曼连忙回过身子低着头小步往前行走。马车往前飞快地行驶了过去,孙曼嘘了一口气。
坐在马车内的安子穆轻轻摇着手中的扇子,看着扇面上苍劲有力的大字,安子穆细长的眼眸微眯。街道旁穿着土黄色粗布衣裳的女子不正是多日不见的孙曼么?这丫鬟进了将军府受到楚风的青睐,连纪律严明的军营都进去了。
安子穆后背靠在马车车壁上,一双微眯的双眸闭上。片刻后,睁开。两片唇瓣开合,倾吐出声:“派人查探孙曼出军营所谓何事?”
安子穆此人,才华横溢,玉质金相,心思细密,为人狡诈。当今圣上曾多次派人过来请安子穆入朝为官,安子穆的心思却偏偏不在朝野上。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却是被孙曼硬生生给打扰,安子穆对孙曼的心思,只确定在两个字上,有趣。如此有趣的妙人怎可以伴随在楚风身侧?
自安子穆马车行驶过后,孙曼走在街道上更加多了个心眼。到了最后,孙曼没有坐马车到俞依微的家,而是蹭了辆拉稻草的牛车。赶牛车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孙曼道过谢后,立刻抬脚走向柳巷街最左侧的一间低矮屋子。
屋子门是陈年的老木做的,因为连年的风吹雨打,屋门吱吱嘎嘎地响着。孙曼敲了敲屋门,里面没有声响。还想敲的时候,屋门却是自己打了开来。跨过门槛,孙曼看到一个小的厅堂,往里头走,有一扇后门。跨过后门,是一方小小的院落。孙曼心中连连感叹,这屋子真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在院落里走了没多久,孙曼便听到一阵阵稚□子啼哭声自左边屋子传来。
紧接着是粗犷的沙哑男子声,孙曼咦了一声,不是说,俞依微家只有她和她妹妹两个人吗?这个男人是?
“不过是个军妓罢了,身子早已经不干净。我没嫌这么多男人上过你,给你银子要与你欢好,别给你脸你不要。军妓还想立啥贞洁牌坊?”
孙曼眉头一紧,俞依微遇到麻烦了。
31陈年老醋
男子的低吼声夹杂着女子的尖利喊声从屋内传出;孙曼深呼一口气,而后迈动脚步快速朝屋门走去。俞依微,在军营中就受士兵欺侮;回了家后,又有麻烦事,日子还是不安稳没个消停。
孙曼双手啪地一下将屋门给推开;屋内一片狼藉。一名娇小柔弱;脸色苍白的女子躺在地上;呜咽出声,不断叫着姐姐姐姐。这是俞依微多病的妹妹,俞依敏。
正在撕扯俞依微青色粗布衣裳的男子双目圆瞪;一手握住俞依微的细细脖子,一手直指孙曼。沙哑的粗鄙之词溢满屋内;“哪来的泼妇,滚出去。”男子话音刚落,一双眸子却是放出精光,嘴中啧啧有声。“原来是个更美的小美人,今儿你们两个伺候爷一个。伺候舒服了,爷有赏。”
被男子扣住脖子的俞依微听到男子的话后,眼眸中露出惊慌,不顾此刻呼吸困难,对孙曼狠狠地摇了摇头,示意她出去。孙曼甚是豪迈地将手中的麻布袋子放在一旁的书桌上,朝着男子呸了一声,“我瞎了眼才会去伺候你,大把黑胡子的贱男人。”孙曼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衣袖,迅速向男子走去。抡起拳头,躲过男子右手的追击,孙曼一拳狠狠地打在了男子的左眼上。
男子吃痛,握住俞依微脖子的左手更加使力,俞依微一张脸因为呼吸被阻断瞬间变得通红。躺在地上的俞依敏,整个身子匍匐在地。蹭着地面,一边叫着一边移动身子。俞依微看到妹妹如此模样,急得泪水直往下淌。饶是沦为军妓,俞依微都没有哭过。世间上能让她哭的人只有她的亲妹妹,她唯一的亲人,俞依敏。
孙曼看到俞依微差点背过气去,开始急了。抬起脚来就往男子的命根子上一踹,男子脸上一阵抽搐,紧紧握住俞依微的左手也松了开来。俞依微在一旁急促地咳嗽了起来。男子双目发红,庞大的身躯往孙曼身上袭来,孙曼在这间小巧的屋子内连连躲闪。
快到屋门的时候,孙曼的小辫子被粗野男子一把扯住,俞依微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孙曼回头啐了男子一口,男子右手摸了一把脸,左手加大力道扯着孙曼,孙曼的头都被扯得高高昂了起来。
砰的一声,孙曼头上的力道减小,再往男子脸上看去,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出现在男子的额头,男子身后站着直直颤着身子的俞依微,手上拿着破碎的白碗,双唇发白,唇瓣开合了几下硬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孙曼趁着这档口在男子的腿上接连踹了两脚,耳边嗖的一声,男子的尖叫声响彻在屋内。紧接着,砰的一声,男子直直倒在地上,没了声音,只剩一双圆目泛着红光大睁着。一柄棕色小木条直接插入了男子的太阳穴。
“真真是热闹。”一道带着戏谑意味的清润男子声自屋门外响起,孙曼转过身看去。双目眨了又眨,安二爷怎会出现在此?还是说,在街道上的时候他已经看到她了!认出安子穆后,孙曼恭敬地福了下~身,“奴婢见过安二爷。”
安平县,能被称作是安二爷的只有一个人,俞依微立刻跟着孙曼福身行礼。安子穆视线在俞依微身上停留了片刻后,就转移到了孙曼身上。俞依微身处军营,和两面三刀的军妓相处的日子久了,一个眼神,就可以瞧着端倪。安二爷是一等一的俊男才子,看孙曼的眼神很是不同。俞依微轻轻迈着步子往后走,扶起躺在地上的妹妹,轻轻拍着妹妹的背。
“二爷”孙曼看到安子穆伸出手欲要摸她的脸,立刻往后退了几步,一只脚踩在了一团软肉上。孙曼的心猛地跳了跳,然后甚是嫌恶地移开脚。她刚才踩在那个已经死去的男子的手上了。
安子穆的轻笑声在屋内回荡,右手一把拉起孙曼的手使力将孙曼带进自个儿的怀中,左手抬起将孙曼的发丝理顺。一双清亮的眸子眯起,“怎么,从县府出来没几日,就知道抗拒主子了?”孙曼低下头,低声说道:“县府已将奴婢遣送到将军府,奴婢现下已不是县府的丫鬟。”
安子穆轻轻哼了一声,右手拉扯了下孙曼的柔嫩小脸以示惩戒。“如今有了更好的主子,倒是忘了自个儿原来的出身了。”安子穆说罢后,倾身凑近孙曼的耳畔,说了一句话。孙曼脸上泛起一抹红,双手猛地推开安子穆,“安二爷”
安二爷,委实是无耻,下~流不要脸。哪里和传言的一样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了?!
这一幕却是落在了站在院落离屋门几步远的男子眼里,男子穿着灰色外衫,套着一身黑色大衣袍。双目紧紧地盯着屋门郎情妾意的两人,垂在身侧的手募地抓紧。薄薄的唇瓣紧紧抿着,脸上尽显严肃。
一旁站着的侍卫不敢出声,孙曼到底是不是奸细,如果是,那么安二爷也是奸细。这么说来,安府都是奸细。这一县县令是奸细,委实是大事。侍卫只听到一旁少将军重重地哼了一声,而后大踏步往屋内走去。一身黑色外袍在夜风的吹拂下不断向后翻起,侍卫抬眼又看了看屋内的安二爷,安二爷也实属青年才俊,但比起少将军,委实是少了分男子英姿气概。
俞依微将妹妹扶到床上,刚站直身子回过身时,就看到屋内出现另外一名男子。这名男子器宇轩昂,比安二爷多了分男子的飒爽气息和王者风范。俞依微的视线在孙曼和其余两名男子身上一一扫过,孙曼竟是吸引了两个俊美男子的注意。
“少奴婢参见少将军。”孙曼福身行礼的时候,小腿肚都在颤。今天是怎么了,她不过是来卖个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