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灵魂深处闹革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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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鲜味道很不错,小鲍鱼外加大对虾,一顿饭吃得心满意足。
吃了饭,林景峰:“AA制,把发票开过来。”
丽丽:“……”
张帅喝得脸通红,忙道:“哎不劳烦三爷,我请了!”
张帅醉醺醺地搭着展行肩膀,称兄道弟:“小贱兄弟!别人都说,你老哥我,别的不行,胜在人实诚!以后有事,尽管找我!”
展行嘿嘿笑,是的是的,林景峰开了两间标间,淡淡道:“可以了。”说毕把展行拖了过来。
俩标间?
张帅的酒马上就醒了,丽丽怒道:“这怎么住?”
林景峰:“你和张帅一间,我和我徒弟一间。”
丽丽:“省钱也不是这么省的吧,三爷!让这家伙和我睡一间?”
林景峰摆了摆手,张帅道:“这叫什么话!我可不会碰你。”
丽丽要上来揍,林景峰说:“你把他男朋友弄丢了,正好赔他个,睡了,明天八点起来坐车。”说毕再不理会二人,搭着展行回房。
一楼,酒店标间。
林景峰开的房还是海景房,且坐落在酒店背后一楼,正对着远处的海滩。
夜里潮水声哗哗响,海风吹来,甚是惬意。
展行先洗澡,林景峰坐在桌边整理东西,把腰包里的盗墓配件取出来用干布擦拭好,再放回去。
“师父……拉拉拉……”浴室里传来展行的声音:“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林景峰漫不经心道:“上海,销赃,我的另外一只手套呢?”
展行:“拉拉拉……给我吧,我喜欢。”
林景峰转卡盘时摘了一只露指手套扔给展行,展行便一直收着。
展行叽里咕噜唱歌,林景峰取出背包里湿透的藏经文,小心地摊开铺在桌上,翻过经文,看到了展小贱的杰作。
林景峰:“……”
林景峰怒道:“展小贱!”
展行:“什么事,师父?”
林景峰:“没什么,你先洗吧。”
他把经文折好,湿漉漉地便塞了回去,在床上躺着,双眼看着天花板。
展行洗好澡,换林景峰了,展行哼着歌,坐在落地窗前,玩手里的白玉龙纹配。
潮去潮生,海水的声音夹着清爽的风吹进房内,吹得窗纱微微飘起。
可怜哦……展行想到了葬身乌贼腹的建伟,盗墓真是个高危行业,林景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赚够钱,不再玩这个。
“小师父。”展行说。
他抬头看着半开的落地窗,窗户上现出自己的倒影,以及浴室中,被灯光投在玻璃墙上的,林景峰健美的男子身影。
“什么?”林景峰迷茫地问。
展行说:“你的目标是赚到多少钱……妈呀——!”
落地窗外,出现了一个脸色苍白,只有半个身子的男人。
那男人仿佛被夜色生生砍掉了一半,头与脖颈是完好的,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上,正是建伟!
“小——贱——”建伟阴森森地说。
展行彻底崩溃,没命大叫起来,林景峰围着浴巾闪电般冲了出来。
“退后!”林景峰一把抓到枕边的沙漠之鹰。
建伟忙道:“我没有死!不要开枪!”
展行两眼冒圈圈,被吓得魂不附体,林景峰站在房间中央,双手持枪,小麦色的赤裸胸膛滴下水珠。
他蹙眉打量只有半个身子的“鬼”,建伟结结巴巴道:“我在……我爬了出来……到处找你们……都找不着,听海边渔民说你们到这里来了……就找过来了。”
建伟走上一步,现出整个身子,林景峰当即哭笑不得,建伟的半边身子被乌贼墨水喷了个正着,在夜幕中半身漆黑,半身正常,再退后的话就只看得出左半身。
“你怎么没死?”林景峰收起枪,打量建伟。
建伟怒道:“你们居然不救我!”
展行说:“吓……吓死我了,啊哈哈,我们以为你已经被乌贼吃了……”
建伟说:“那乌贼王一动不动,死了。”
林景峰说:“他们住对面房,1007。你女朋友没事,快过去吧。”
建伟又问:“东西呢?”
林景峰有点不耐烦:“没贪污你的,都交给丽丽了,快滚。”
建伟神情恍惚地走了。
林景峰回去继续洗澡,片刻后,对房传来丽丽的一声尖叫,也被建伟吓着了,展行哈哈大笑。
另一间房:
丽丽:“我以为你死了!你这个混蛋!你怎么不早点出来!你,给我出去!”
张帅:“?”
丽丽吼张帅:“看谁呢!说的就是你!”
张帅忙不迭地收拾东西,贴着墙角一溜烟跑了。
建伟说:“丽丽,我爱你。”
丽丽抽泣着尖叫道:“我不爱你——!我恨死你了!”
建伟腆着脸过来,被丽丽又锤又蹬,最后成功靠近,爬上了床。
“丽丽,别这样嘛,又不是第一次。”黑糊糊的建伟半身还带着乌贼墨,在丽丽脸上亲来亲去。
他把脸埋在丽丽胸口,忽然被什么东西磕了一下,于是扒开丽丽吊带外衣,发现胸罩外的乳沟里,填着一颗展行扔进去的牛肉干。
浴室里水声响起,又过了一会,林景峰的声音道:“小贱。”
展行:“啥?”
林景峰:“墨水洗不掉,来帮师父搓背。”
展行马上就精神了:“没问题!我搓背最厉害了!”
于是展行色迷迷地扑进了浴室里。
林景峰全身赤裸,坐在浴缸里,胯下盖着块毛巾,盘腿而坐。
展行跪在浴缸外的瓷砖地上,使劲搓林景峰的肩膀,他的男子肌肤性感十足,肩膀有一处墨迹。
林景峰的身材修长,却肌肉匀称不显瘦弱,干净的脖颈上有股沐浴液的好闻气味,头发不长,耳根下的短发细碎扎着,健美的八块腹肌坚硬。
展行注意到林景峰胯下毛巾被顶起来一点点,便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在他脖子上亲了口。
林景峰淡淡道:“又做什么,我只叫你搓背。”
展行道:“没做什么啊,我哪有做什么?”
展行卖力地搓背,手却不老实,在林景峰身上摸来摸去,大吃豆腐,摸到林景峰胸肌上时,开始玩他乳头时,后者终于忍不住了,伸指钳着展行的手。
展行:“哎呀——哎呀——”
林景峰放开,展行没事人一样继续搓。
林景峰说:“你喜欢我?喜欢师父什么?”
展行想了想,也不尴尬,说:“喜欢你帅,有本事,跟着你有安全感。”
林景峰本想嘲一句,却想到展行只有十七岁,这种年纪的人不过是半大少年,一身荷尔蒙无处宣泄,自然以异性……同性的外貌为第一判断标准。
“帅不能当饭吃。”林景峰冷漠地说。
展行说:“当然可以,没听说过‘帅色可餐’么,我喜欢帅的。”
林景峰说:“你比我长得帅,该喜欢你自己才对。”
展行说:“所以你也喜欢我不对么。”
林景峰头一次遇见这么热辣奔放的,国外长大的小基佬,感觉展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流氓,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景峰想了很久,才说:“你在美国生活的时候也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
展行正色道:“当然没有!大部分时间都在念书,现在实在不想念了。亲一个呗,师父——”
说着侧过头,要亲林景峰的脸,被林景峰捏着嘴巴,扭开头去。
林景峰:“你不是喜欢你二舅的么?说不爱就不爱了?”
展行老实道:“我妹先喜欢他的啊,而且二舅看上去也不喜欢我,所以我要找下家。”
林景峰:“……”
展行:“这还是我二舅教的,要广撒网,多种树,一见哪个有吹的迹象,马上换下一位!”
林景峰心想:这个人的脸皮快比得上万里长城了……
16、Chapter16
“你生在福中不知福。”林景峰想了想,又说:“放着现成的书不念,每天和你父亲吵架。”
展行继续搓背:“他们不理解我!”
林景峰:“我看你每次打电话去,接电话那个爸,口气就挺好的,也很疼你。”
展行敷衍地说:“陆少容也啰嗦得很,展扬简直就是个火药库,一点就炸,你要是我,绝对不会想在那里生活的。”
展行开始絮絮叨叨地控诉两个老爸对他的虐待事迹,林景峰认真地听着,最后说:“你的朋友,家人就是太宠着你了,这样不行。”
展行说:“我其实没什么朋友,同学都不太喜欢我。”
林景峰说:“哦?你也知道别人不喜欢你这毛病?”
展行笑嘻嘻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很正常嘛,你讨厌我么?师父?”
林景峰本来想本着为人师表的原则,教育展行几句,但却说了实话:“不太讨厌。”
展行一拍林景峰背脊,砰地巨响:“就是嘛!”接着继续搓背。
林景峰险些被拍得内伤吐血,好半晌才缓过来。
林景峰不以为然道:“你只是年纪小,青春期想谈场恋爱,感情这码事,不是你想的这样,长大后就懂了,这种心态,根本不是爱情。”
“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咩。”展行捏了捏林景峰的脸。
林景峰说:“说不定再过几年,你的性向又转过来了,现在就是个小屁孩。还是把我当朋友,当哥哥,当师父,无论哪一种,都对你更好。”
展行讪讪不语,没有得到林景峰的任何回应,他想起老爸陆少容的话:“不是天底下随便抓两个基佬放在一起,他们就愿意自动配成一对的。”
林景峰又说:“你玩够了,也该回父亲身边,把学业继续下去。混社会很凶险,也很吃力,要认我这个师父,就别把师父的话当耳边风。”
“哦。”展行把墨水搓干净,说:“你洗吧。”
他起身出了浴室,水声再响起,过了一会,林景峰洗完出来,躺在床上,手机开机,不知道和谁发短信。
展行则侧躺着,背对林景峰,虽是背对,却能清楚看到,落地窗里映出的,林景峰英俊的侧脸。
两师徒心思各异,没有交流。
林景峰一生,几乎从未和人认真说过这类话,所谓交浅言深,或许便是如此。一个月前,他永远用冷漠的眼光注视靠近的陌生人,并把手插在兜里,说话从不超过三句。
但他的内心,其实是渴望着收个像展行这样的小徒弟的。
既是恋人,又是师徒,如果有机会,能把一个孩子从十二岁培养起,一直带在身边,不让他吃自己学艺时吃过的苦,把一切知道的,毫无保留地教给他,带他一起去冒险。
毕竟一个人的生活太寂寞了,更何况他是一个贼。
然而这个人,不应该是展行。
时候不对,性格也不对,背景也不对——无论是展行的背景,还是林景峰自己的背景。
林景峰想到没完没了的师门通缉,以及阴险的老头子师父,便开始头疼,每次当他成功避开风头,却发现老头子派出的人如附骨之蛆般,又跟了过来。
而且现在还多了展行这个拖油瓶……林景峰的心态已经逐渐改变,他不可能利用完展行就扔下他,多少得尽点人事,劝他回去,否则目标太容易暴露,也太危险。
幸好这段日子,老头子没有采取什么行动,但他为什么没动静?是在筹备什么大计划?
门铃响起,展行和林景峰同时起床。
“我去。”林景峰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前去开了门。
展行缩在被子里,还想说点什么,不过人家既然“婉拒”,自己还是不要去讨人嫌了。
来人是张帅。
“我实在受不了那俩口子了。”张帅笑着说:“借你俩口子房间打个地铺成不?好歹大家都是男人。”
建伟去找丽丽,自然睡在她的房里,丽丽又哭又闹又叫,好一会才安静下来,张帅见势头不太好,只怕整晚要睡走廊,忙过来借住。
林景峰淡淡道:“进来吧,我们只是师徒,不是俩口子。”
展行把自己裹成只茧,蠕动到床尾,现出乌黑的眼睛,滴溜溜打量张帅。
张帅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