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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盗墓之迷踪-第50部分

小说: 盗墓之迷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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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用力想便觉得一阵目眩,楚愆阳扶住他,抚着他的后背道:“待出去之后养好伤再想也不迟。”

“我进不去。”问皓终于放弃道。

沈辽白挣开楚愆阳的手,上前道:“我试试。”

楚愆阳的目光也落在椁的小门上,问皓的身形不足以进入小门,而沈辽白现□子虚弱,更不可能让他进去。

“就算进去了也没有意义,”楚愆阳这话使得另外二人皆愣住了,他神色一如既往地冷淡,态度十分坚定,道:“我并不是为了阻止辽白,只是你们看这木椁,上下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而四周的陪葬品,就主墓室来说,也没有明显被动过的痕迹,这说明了什么?”

“这里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沈辽白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也可能是他们在前面拿到需要的东西已经离去了。”

一路走来,他们所见的最特别的东西恐怕就是那两棵,不,是三棵树,两棵枯死的,还有一棵奄奄一息的,到头来,所有的重点又落回到这三棵树上。如果沈影青真的受了树枝的诅咒,为何又千里迢迢地来到岭南寻找树枝,难不成是想以毒攻毒?倒真是有这个可能……

之前沈影青曾经把那截枯死的树枝留给沈辽白,这是否说明,枯死的树对他们身上的诅咒毫无意义,而只有找到活着的树才可以解除,但是依着问皓的话来看,他们并没有将树带走,这又是为何?

沈辽白正想着,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响,转过头便看见了站在他们身后的含章,含章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不过转眼便消失了。

“含章,你去哪儿了?”问皓抬起头问道,语气轻松地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含章神情自然道:“之前想去帮大郎与秦君,结果被那群食舌虫给缠住了,好不容易甩掉它们来找你们,才发现你们都已经下来了。”

问皓不满地瞥了他一眼,道:“行了,别在那里发呆,快来帮忙。”

含章应了一声,迈出的脚步悬在半空中忽然又收了回去,他大笑了两声,道:“问皓,没想到你的演技还挺好,我差点就被你骗了。”

楚愆阳眸色一暗,机括声响,两道寒光朝着含章的面门而去,谁想含章并不躲闪,两道寒光中途又撤回,捻在指尖里。

含章抓了抓后脑勺,笑道:“怎么,下不了手?”

楚愆阳不急不缓地收起刀片,瞥了一眼含章,道:“你是谁?”

“哎,”含章叹了口气,表情看起颇为懊恼,“我明明告诉过你们啊。”

洞口上方又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含章抬头看了看,撇了撇嘴,道:“帮手来了,我暂且不陪你们了,有缘再见。”

含章露出一个假意的笑容,忽而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速度之快,根本没有让人回神的时间,只有墓室角落里那块尚未合拢的翻板显示他离去的方向。

他前脚刚走,便见秦召南从上方的洞口探进身来急切地喊道:“快拦住他,快拦住他。”

楚愆阳瞧了瞧那块翻板,对着卡在洞口血液倒流以致于满面通红的秦召南道:“追不上了,你先下来罢。”

秦召南从洞口下来,他的肩上受了些伤,已简单地包扎好,看起来没什么大碍,“那家伙把树带走了。”

“是那棵活着的树么?”虽然是疑问句,沈辽白却几乎已经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在祭台那块儿的时候他无端受伤,我便瞧着奇怪了,现下一想,定然是故意的罢,只是当时大家都还在场,他带不走那棵树。”

楚愆阳在墓室中站了一会儿,忽而道:“先出去罢。”说罢便朝着墙角的翻板走去。

过了翻板是一条亢长的甬道,之后便再无波澜,许是含章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甬道外的出口就这么向他们大敞着,沈辽白顺利地走出甬道,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副美丽的山村景象,他们正处在半山腰,还能隐约看见山脚的鱼木寨,而在不远处,是阿云曾经带他们休息过的小木屋。

天高云淡,寒冷的山风从衣服破掉的缝隙里吹进来,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原来他们迂回了一圈,又回到了一切的起点。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好卡好卡好卡啊!!!!下周十一,作者君要出去旅游,这两周盗墓可能写的比较慢,大概两天或者三天一更,我会在十一好好撸一下大纲,大家如果想我的话QAQ可以去新文看一眼!新文因为有爱的存稿所以作者君不捉急……

 第61章 亲密接触

一行人都受了伤;楚愆阳虽然没有外伤,然而由于吃了太多的锦阳丹;也与沈辽白一同躺在吴老汉那张狭小的卧榻上休养;这种丹药能让人的体力在短时间内得以激发,过后便会因过度耗损体力而感到无比疲惫;轻则休养数月,重则伤及性命;所幸楚愆阳属于轻者;又因着本身身体强健,不多久便痊愈了。

唯一还没有恢复的只有沈辽白了,即使每日以野参滋补;他依旧精神不佳,有时候会睡一整天,楚愆阳便时刻守在他的榻前,按着他手腕的经脉,以此确定他平安无事。

“他本来就因刺青耗损了精力,而后又被傲因打伤,伤及内腑,少说也得调养一年半年。”问皓边说着边把手中熬好的药汤递给楚愆阳。

楚愆阳点点头,只是皱着的眉头并没有因为问皓宽慰的话语而松开。他端着药推门进屋,沈辽白还在睡着,平静而安详,除去那叫人看了心惊的惨白面色。这些天沈辽白的胃口也不好,却是怕楚愆阳担心,才多少会在醒来时吃点东西,原本圆润的脸颊早已消瘦地显出深刻的颧骨。

沈辽白睡的并不安稳,楚愆阳开门进来时他便已经醒了,他侧过身朝着楚愆阳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即便是微笑也丝毫不能冲淡那弯弯眉眼里的疲惫感。

楚愆阳上前轻柔地给他调整了姿势,让他半坐着靠在隐囊上,沈辽白的中衣下滑,露出肩上暗红的刺青,面积已不如原来大了,只是不知为何,唐菖蒲的花叶都蜷缩了起来,似乎正欲凋落。

“秦君那厢可有线索?”沈辽白问道,声音绵柔,无甚力气。

从赵佗墓中出来之后,楚愆阳便给远在长安的楚家带了信,让他们再带点人过来,虽然觉得就算打开主墓室的棺椁也没有意义,但为了防止遗漏,楚家人方才到了鱼木寨,便由秦召南带领着,直接从山腰的甬道进入了主墓室。

楚愆阳将沈辽白的衣襟拢了拢,又将已放得温热的药汤递给沈辽白道:“他们估计要到午后才能回来。”

沈辽白将碗中的药汤饮尽,问道:“张角与赵佗都在自己的主墓室中修建了可供出入的通道,这不符合常理,似乎他们认定了自己死后复活是必然的事。”

楚愆阳轻拍他的面颊道:“别想这么多,你先养好身子,不然就算找到线索,你也不能去亲自验证。”

沈辽白顺势握住楚愆阳的手指,敛下眸子道:“我到底还是拖累你们的进程了。”

楚愆阳的指尖划过沈辽白泛白的唇,缓缓下移微微抬高他的下颚,既而倾身上前吻住他的唇,沈辽白的嘴里还有淡淡苦涩的药汤味道,楚愆阳一点点地舔舐过他口腔的每一寸地方,再去与他的舌纠缠,直到沈辽白因气息不足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即使是这么一个技巧不纯熟的深吻,也足够沈辽白红了面颊,他终日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红润,难得地带上了人的生气,他紧紧抿着唇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楚愆阳。

楚愆阳只是微微退开一点,保持着暧昧的细小距离蹭了一下他的面颊,声音沙哑道:“早些好起来罢。”

那沙哑的声线听得沈辽白愈发紧张起来,他有些明白楚愆阳的意思,又有些不明白,冬日的暖阳从窗柩外照射进来,近在眼前的楚愆阳的脸让他有些窒息,沈辽白缩在被子中的双手不停地揉搓,手心里全是汗,比再墓中遇上毒尸时还要紧张。

楚愆阳偏还不放他走,将手伸进被窝与他交握,细长的手指抚着沈辽白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从手背顺着手腕一路往上,这种若有若无的触碰简直比方才的吻还要致命,沈辽白微红了眼眶,喘着粗气,却还没有避开楚愆阳的触碰。

他从未抗拒过楚愆阳身体的温度,楚愆阳略略地下头,亲吻着他白皙的脖颈,眼角的余光瞄到他肩胛骨上的刺青,竟从暗红色慢慢往艳红色转变,将他雪一般的皮肤映衬成了粉色。

“楚……楚愆阳……”沈辽白低低地唤了一声,握住了楚愆阳的手指。

“嗯?”楚愆阳应了一声,抬头用琥珀色的眸子望着他。

他对楚愆阳这双眼眸向来没有抵抗能力,喉结动了两下,只轻轻吐出一个字,“没……”

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叫楚愆阳的眸色暗了暗,正欲继续时,那两扇破烂的门板便被秦召南一脚踹开了。

“这还没到春天呢,怎地这般热。”秦召南揪着衣襟打开扇子呼呼地扇着风,在看到楚愆阳杀人般的眼神之后静止了片刻,咽了咽口水,迅速闭上眼睛道:“二位继续,秦某还有事没办完。”

楚愆阳替沈辽白理了理衣服,此时沈辽白的身体其实也并不适合做这样的事,只不过经历了墓中种种,楚愆阳总觉心中空落落的,如果不随时看着他,不接触到他的体温,不更深刻地碰触到他,这种空洞便无法填满。楚愆阳细心地又将被子往上扯了扯掖好被角道:“发现了什么吗?”

秦召南刚刚从赵佗墓中检查完毕归来,原本想快些跟他们梳理一遍情况的,没想到撞坏了楚愆阳的好事,幸亏楚愆阳没有直接用刀片削他,只是眼神有那么一点……吓人罢了,他此时若不说出些什么重要的东西来,恐怕要连着好几个月都得不着好脸色。

“我们把棺椁打开之后,只在里面发现了一件金缕玉衣,其他什么都没有,棺椁上面的画,已经让人拓印下来,带回长安找老太爷了。”秦召南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又接着道:“那棵树被含章带走了,连根都没剩下,返回祭台的路里挤着一大堆蝙蝠,估计赵佗养他们,一来是守墓,二来是给傲因当食物,因此傲因被困住之后,他们便占领了通往祭台的洞穴,那里面的情况我们不熟悉,也不敢贸然进去。”

楚愆阳听完之后,点头道:“那枯死的树跟沈影青留给我们的没有区别,拿不到也不用强求。”

秦召南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道:“金缕玉衣我们也打开了,里面只有一具人类骨骼,看来赵佗并没有像张角一般复活,看过之后我们又将他原封不动地装了回去,毕竟是一代英豪,暴尸在外未免太大不敬了。”

楚愆阳冷笑了一声,道:“若不是你拿了人家的陪葬品,会有这么好心?”

秦召南掩着嘴轻咳一声,辩解道:“我又不独吞,待我出手之后大家都有份。”

“我觉得……复活的可能不是赵佗,而是傲因。”沈辽白缓缓道,看着秦召南震惊的模样解释说:“我后来听愆阳讲了关于傲因的一些事,说傲因可能是赵佗培养出来的,赵佗既然身为君主,谨慎小心是免不了的,所以我想,他一开始是不是拿傲因做了实验?”

“你说的不无道理,”楚愆阳道:“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我们现下最要紧的便是弄清含章带走树要做什么。”

秦召南单手支着下颚,有些苦恼,“难不成含章也想在自己墓里种上这古怪的树,那也应该是好几十年以后的事了,我派手下人去查了查,没有他的踪迹,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沈辽白叹了口气,棺椁上的三幅画又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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