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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盗墓之迷踪-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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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辽白点了点头,安安稳稳地坐在了地上,而楚愆阳则拿着长刀,消失在黑暗中。

沈辽白一面等一面胡思乱想,关于自己身上的纹样,他了解得也不比楚愆阳更多了,唐菖蒲花色艳丽,较易修剪造型,算是插花时常用的花卉,但同时,菖蒲也是民间惯常用来辟邪的东西,沈辽白倒是不能确定身上的唐菖蒲是否也是这个作用,但这事也只能留待回去之后问问沈老爷子了。

接着他不知怎的又想到方才楚愆阳的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微微笑了,初时见面时好说歹说才叫楚愆阳同意带自己下来,那时他还说过“生死由天”这样的话,可下了墓之后却不知救了自己多少回了,看起来也是个面冷心软的人。

正想着,忽然肩膀处已然平息的灼痛示警似的窜了起来,沈辽白立即挺直了脊背,蓬火已经不怎么亮了,放在手心时仅仅偶尔奄奄一息似的闪一闪,这让沈辽白看不见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但那股子熟悉的险恶恐怖感却如影随形地依附了上来。

很快,沈辽白便在极近的距离与鬼婴对上了。

距离之近,让他清楚看见了鬼婴扭曲畸形的四肢,还有额上一张极小的面容惨淡的女人脸庞。

鬼婴趴伏在他身前,浑浊的眼睛盯着他肩胛处,过了许久,像是确定它所忌惮的东西现下无法主动伤害到它,鬼婴发出一种尖锐细小如同婴儿啼哭一般的声音,后肢一蹬,便直直地向沈辽白面上扑来。

沈辽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鼻端却敏锐地闻到了除了鬼婴身上腥臭味之外的气味,那是混着血的朱砂。

面前一声闷响,沈辽白向后躲了躲,睁开眼,只见楚愆阳不知何时已到了他身前,此时手中那把长刀正正劈中了鬼婴,在其脑袋上斜斜斩了进去。

鬼婴尖叫一声,被刀所伤的位置不断地流出黑色的泥浆,一落到地面便“刺啦”一声化为黑色雾气,飘散开来。

楚愆阳向沈辽白喊了一声:“不要碰那雾气。”一面手腕用力下沉,硬生生又切开几分,另一手从怀中掏出小瓶,拨开瓶塞,就要向鬼婴那豁开的伤口中倾倒。

鬼婴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一面尖声嚎叫,一面抬起前肢试图阻拦,尖锐的指甲立即刺穿了楚愆阳的手腕,楚愆阳却是神色不动,像是没有感觉似的,将瓶子里头的东西倒了进去。

沈辽白看得清楚,正是楚愆阳从他肩胛处收得的血珠子。

血珠一入鬼婴体内,立即如同火星子遇着了干草似的,猛地烧了起来,鬼婴惨嚎起来,和普通婴儿一般大小的身躯很快便被火焰覆盖,那惨烈的尖叫只持续了片刻功夫,便戛然而止,地上也仅仅剩下一滩黑灰。

沈辽白捂着耳朵,小心地问道:“好了么?”

楚愆阳将长刀分拆重新收回袖内,走过去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哦,不,应该是前天了,去看了富春山居图,所以没有更新都是因为这片子太烂的缘故……

真的,太烂了,烂的不能直视!

为了安慰看了烂片的作者,你们难道不应该多留言一下嘛?!

 第16章 加深感情

沈辽白顺着楚愆阳的力道站了起来,但很快便晃了晃,若不是楚愆阳还拉着他,恐怕下一刻便又要坐到地上去了。

“怎么回事?”楚愆阳微微皱起眉头。

沈辽白抿住了嘴唇,“我的腿似乎使不上力气。”

楚愆阳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反手握住沈辽白的手腕,指尖搭在脉搏处停顿了一会儿,眉间便松了开来,“不碍事,只不过是精血流失过度,休息一会儿罢。”

沈辽白被扶着靠到墓道边上坐下,楚愆阳没有放开他的手,而是将其握在手心里。沈辽白不明所以,便小心地挣了挣,楚愆阳反倒握得更紧,他目视前方,脸上惯常的没什么表情,只冷冷淡淡地道:“你的手太冷了。”

沈辽白忍不住轻轻笑了笑,他的确觉得很累,整个人也有些发冷,楚愆阳虽然看起来冷漠,但手心里头的温度却十分温暖稳定,他合上眼,小声道:“多谢。”

两人默默在墓道里坐了片刻,沈辽白几乎要睡着了,不知是因为刺青的关系,亦或是墓中遭遇的一切已然超出了他的极限,一旦放松下来,睡意便止不住地上涌,但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沈辽白揉了揉眼睛,轻声道:“楚愆阳,跟我说说话吧。”

楚愆阳转过脸看了看他,问道:“很困?”

沈辽白点了点头,“我不想在这里睡着,对了,含章那里没事吧?”

“黄粱香燃尽后,他们会自然醒来,应该会待在那里等我们。”楚愆阳不再目视前方,而是稍稍侧转身子,做出配合的姿态。

“含章受不了宋先生,说不定又会把他打晕。”沈辽白想起含章的得意劲儿便有些想笑,似乎这一行的每个人,并没有当初看上去的那么难以相处。

“宋千程没有那么简单,若是一直晕着倒也方便了我们。”楚愆阳竟然认真思索起了这个可能,“虽然带着一个晕过去的人有些麻烦,但总比他背着我们做些手脚要好得多。”

沈辽白哭笑不得,“这可不行,若是分出一人去照看晕过去的宋先生,怕是我们都走不出这座墓了。”

楚愆阳将他另一只手也拿了过来握着,神色自然地道:“你身上的刺青倒是很有用处,只是不好控制,且有可能损耗精血,以后还是少用为妙,比起宋千程,你要可信也可用得多。”

明明是关心的话,倒被他说得硬邦邦的。

沈辽白即便觉得身为男子,被人捂着手有些尴尬,却也没有将手抽出,而是顺着话题继续道:“说来影青身上也有这样的刺青,不知他是否遇到这样的状况。”

“你们兄弟俩是什么时候纹上这个的?”楚愆阳问道。

“我没有这个记忆,但根据我母亲的说法,大概是五岁左右,影青四岁的时候。”沈辽白抿了抿唇,“五岁,我应该已经记事了,我还记得那一年夏天,我厌食得厉害,整日里除了一些米粥,什么都吃不进去,把母亲和父亲急坏了,影青也出了事……恩?”

楚愆阳见他神色奇怪,便问道:“怎么了?”

沈辽白深思了一会儿,道:“我记得影青是掉入河里,得了严重的伤寒,昏睡着醒不过来,但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就都好了,我愿意吃饭,影青的伤寒也痊愈了,又过了两三个月罢,我才有刺青的记忆。”

他觉得中间有许多遗漏之处,下意识便要去揉弄袖口,但一动之下却发现手还被楚愆阳握着,不禁怔了怔。

楚愆阳捏了捏沈辽白的掌心,大约是觉得温度回了上来,便放开了,漫不经心道:“这事可以留待你离开这里之后回去好好问问家人,那刺青也不是什么邪物,就现在看来,有这刺青在,你的伤好得便要比常人快上数倍,对于阴邪之物也十分克制,只不过需得明白怎么使用,不然就如你现下一般,精血损耗,连站都站不稳。”

沈辽白将手搁在膝上,不知为何总觉得手心空空的,他忍不住双手交握,仿佛是想留住掌心那点暖意。

“还是冷么?”楚愆阳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便又要将手伸过来。

沈辽白连忙摇摇头,道:“只是习惯了。”

楚愆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蓬火的荧光已经亮了起来,泛绿的光芒映在他侧脸上,浅色的眼瞳又一次隐隐泛金,沈辽白实在受不住他用这样的眼睛盯着自己,心里闷闷的快要透不上来气,只得胡乱找了个话题道:“你看起来倒不太像汉人。”

楚愆阳清楚地看到沈辽白因着种种缘故显得过于苍白的脸颊上开始浮现红晕,他莫名地觉着他这副模样要比他病怏怏的样子要好看的多,也就没有移开目光,毫不掩饰地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回答道:“约摸是我祖上有胡人血统的缘故吧。”

沈辽白被他这么看着,脸颊愈发红润,连带着玉似的耳垂都烧红了,便磕磕巴巴地继续道:“原来……原来如此,难怪你长得如此出色。”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楚愆阳却似乎来了兴致,“我长得很出色?”

沈辽白听他这么一问,下意识地便抬头看了看他,一对上那泛着金的眼睛,沈辽白便怔怔地移不开眼了,楚愆阳的五官深邃,且约摸是他修习武艺,过去应当也沾过血,故而整个人还带着凛冽煞气,叫人不容易生起亲近之意,但他的眼睛近看真的十分漂亮,几乎能看见瞳孔外还镶着一圈金色,在外面则是晶莹的琥珀色,叫人一旦看进去了,便很难移走自己的视线。

楚愆阳见沈辽白不回话,竟是看着自己发起呆来,便有些想笑,他平素没什么情绪,感兴趣的东西也不多,但这文弱的教书先生倒是头一个让他总想多看两眼的人,而每次见到他也总能让自己生出一些奇异的情绪来。

沈辽白大约是很容易血色上脸的人,此时他自己不晓得,但楚愆阳看得清楚,那浅淡的胭脂色已然爬上了他的眼角,沈辽白原本长相温润秀气,此时眼角泛红,脸颊连带着耳垂都红成一片的模样倒是叫人心里头有些怪怪的,楚愆阳忍不住抬手碰了碰他的耳垂,却见沈辽白打了个激灵,眨了眨眼,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慌张张地别过脸,而脸上的红晕竟是一路烧到了脖颈。

楚愆阳看他这几乎要把自己埋起来的模样,终于笑出了声,“我的长相的确有些特殊,难怪沈夫子好奇,不过楚家像我一般长相的人不多,毕竟血缘隔了几代,淡了许多。”

他转开了话题,沈辽白便好过了一些,清了清嗓子道:“影青与我也长得不像,他虽然只比我小了一岁,但到了外头,十个有九个以为他才是哥哥。硬要说来,我长得要像母亲一些,影青更像父亲。”

大概是因为这样,结果他们两兄弟连性格也没有一丝相像的地方,沈辽白温和,沈影青刚硬,但两人却是很少起争执的,直到沈影青硬是要下地。

沈辽白到现在也不明白,这墓里头如此凶险,为何影青如此热衷?

“我没有兄弟,倒是有个姊姊,已然出嫁了,她的长相与汉家女子没什么不同,只是瞳色也较常人浅一些。”提及亲人,楚愆阳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柔和,轻声道,“她并不知道父亲失踪的事,我定要在她问起之前将父亲找回来。”

“那令堂……”沈辽白小心地问道。

楚愆阳不在意地道:“母亲在我出生后不久就去了,长姐如母,几乎是姊姊将我一手带大,我自然看重她。”

说着,他站了起来,低头问道:“感觉如何?”

沈辽白撑着地面也站了起来,除了站起时微微有些头晕,休息前浑身乏力发冷的感觉已然消散了许多,“我没事了。”

楚愆阳道:“干粮和水都放在原地了,等回去了,再休息一会儿罢。”

沈辽白听他这么一说,方觉肚中的确有些饥饿,便答应了,两人开始往回路走去。

沿着墓道走了一会儿便看见了熟悉的拐角,黄粱香只剩最后一点儿,楚愆阳走过去将其踩灭,没过多久,靠墙坐着的三人便接连醒来。

宋千程自醒来后,便一直哀愁地盯着含章,一面用手捂着后脖颈,缩在一旁并不说话,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含章懒得理会他,顶着宋千程的目光,担心地询问道:“大郎可有受伤?”

楚愆阳摇了摇头,对众人道:“将干粮和水拿出来,我们先休整一下,再探路。”顿了顿,他又对问皓道:“有没有带雪朱丹?给沈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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