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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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珍宝一样,笑得一脸开心幸福。
墨白来帝都,慕容苏早收到消息,自是没什么好惊讶,只是看着花容这个样子,他心头一紧,偏过头不想再看,嘴里苦涩:“那也不能住府里,晚点我让人送你去祭天阁,在成亲之前,你就住在暂哪里吧,至于安家兄弟,我会派人去找。”
花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以前什么都依着他的慕容苏,为什么短短几日就变了个人样。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下去吧,我很累。”
纵有有再多怀疑和不甘,花容还是温顺的起身走了出去,在门口遇到端着安胎药的冷星,他冷冷一笑,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现在君莫瑾回来,你别以为你能逃过,当年之事,你也有参与,你最好与我合作再杀他一次,否则凤女朱萧的下场改日就会落在你身上。”
冷星面上没有半点波动,只将药碗默默递给他。
花容接过碗正要喝时,蓦地怪笑道:“你不会在这药里下了毒吧?”这药本来是安大每天帮他煎,现在安大不在,他不得不怀疑冷星会不会做什么手脚,毕竟慕容苏身边的人不喜欢他,这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若不是现在真有孕在身,这些人只怕看他的目光更是不屑。
“花公子真会说笑,就算是为小少主,冷星也知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冷星看他一眼,径直越过他进了屋。
“少主。”
“昨晚去了那?”冷星本该在马车旁等候,为何会不在,为何会是无月送他回府。
冷星恭敬答道:“属下有事暂时离开了片刻,请少主降罪。”
慕容苏嘲讽的笑了笑:“什么事?”
“一点私事。”
慕容苏一脸阴沉的下床,拔出他背上的赤霄,抵上他的颈脖,喝道:“私事?真的是私事吗?”
“是。”剑尖入肉,一缕殷红的鲜血登时流出。
“我问你,你们究竟对君莫瑾做了什么?”
“属下不知道少主在说什么。”
慕容苏低低笑道:“他说我的信任脆弱,你们的谎言又何尝坚固了,是我自己一直在蒙蔽心罢了。”木月被灭的第二年,他让花容带他回木月,看到那样的境况后,他就该起疑了,可是他没有。
冷星惊愕:“少主!”看来少主已经和鬼杀单独碰过面。
“冷星,我自己身体怎么了,我自己清楚,趁着我还能记事,将你知道的从头到尾说给我听,若再有一句隐瞒,便即刻离开慕容府,从此我不想再见到你。”他拖着剑,一步一步回到床边坐下,布满血丝的凤眸染上化不开的悲伤。
冷星手指紧扣地板,终究将埋藏在心底六年的秘密娓娓说了出来。
…… ……
最后,他补充了一句:“还有,小主子对雪香小筑之事根本毫不知情。”
“噗……”慕容苏再也承受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他说:我君莫瑾此生最不屑的就是背叛。
呵呵……
冷星连忙起身,扶他躺下:“少主,属下罪该万死,还望少主保重身体。”
慕容苏呆呆的望着帐顶:“你说你们将他封在了人皮鼓中!”
“是。”
慕容苏痴痴的笑了起来,泪水却不断从眼角流出:“你们不该死,该死的人是我。原来我曾经离他那么近,而我什么都不知道,原来只要我一个转身,我就能将他从鼓中救出……哈哈哈哈……哈哈……”他的笑声讽刺而悲凉,回荡在屋内久久都没有散去。
曾经爱他如命,却亦毁他如斯。
信任或背叛,原来只在一念之间。
听着那一幕幕,那一件件,他撕心裂肺的痛,痛得不能呼吸,何况要生生承受这一切的你。
莫瑾,你当时一定很痛,很痛。
一定很多话想说,可又说不出口。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悲伤无力处。
许久之后,他轻叹一声:“我慕容苏这双眼要来何用,不如就此毁了。”
冷星大吃一惊,顾不得主仆之道,死死按住他的手,求道:“少主不可啊!老将军老夫人看到你这样,你让他们怎么安息。”
“呵呵,是我冲动了。”慕容苏慢慢垂下手,叹息一声,闭上了眼。
冷星心里同样难受悔恨无比,可该问还得问:“少主,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该怎样继续怎样,六年前的事,你也无需再去调查,已经不重要了。等会你去锦绣阁催催,大婚在即,让他们赶紧将我和花容的婚服敢绣出来。”
“少主,还是坚持娶花公子进府?”
慕容苏唇角上扬:“娶。”
冷星怎么都料到慕容苏在得知事实后,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站在原地足足愣了片刻,再看向慕容苏那苍白如画的面目,他忽然觉得有些猜不透这个少主了。
34章
*
墨白受伤了;被一剑斜划过整个背脊,伤势颇重。
鬼杀在他原先留宿的客栈找到他时;上次见过一面的女子正在为他包扎。
墨白看着踹门而入的鬼杀,轻叹了一声:“让你担心了。”
鬼杀走过去;面无表情地问道:“是谁?”能伤他这样;出手之人定不简单。
墨白哂笑:“你且坐下吧;我有话同你讲。”
鬼杀犹豫了下;回到桌边坐下:“我已经找到凉风;他现在人在千岁府内。”
“那真是太好…啊……”估计女子手下力度稍微重了点,墨白痛得倒吸口气停下,脸色又白了几分;那名女子登时吓得收回手;说什么都不愿再帮他包扎;要去给他请大夫。
墨白安慰地拍拍她手,示意她继续不要怕,随即又看向鬼杀,目光略微复杂:“花梦楼正是花容的藏身之地,我昨晚看着他从花梦楼出来,但我暗中搜花梦楼没有找到君小七。”
鬼杀点头:“所以你是被花容所伤?”其实他去花梦楼时,也顺便在里面逛了一圈,根本没有发现小七的踪影,或许小七只是躲在了别处。
墨白皱眉沉吟,似在斟酌用词。
“师叔有话直说无妨。”
“伤我的非花容,而是一名黑袍少年…”他微微一顿,复又说道:“一名与绯公子长得极为相似的少年。”
鬼杀愣了片刻,心里已经知道黑袍少年是谁,此人的确很棘手,他记得白离魅唤他为‘月’。
“他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这事以后我再向你解释。凉风说师傅是祭天阁的国师白离魅所杀,小师叔你可知师傅和他有什么私人恩怨?”现在只要证实他们没有私人恩怨,就能更加确定,这白离魅就是要杀木月人,单纯的杀。
墨白紧握的拳头一拳狠狠捶在床上,气愤道:“难怪我一直觉得这位国师太过道貌岸然,没想到尽是他杀害师兄,可恨啊!”
“还有伤你之人,正是他的徒弟。”鬼杀不急不慢的补上一句。
墨白脸上表情僵住,沉声道:“徒弟已这般厉害,这白离魅怕是更难应付。我从五岁进谷,便跟在师兄身边,一次也没见他出过谷,怎会和白离魅扯上恩怨,而且你师傅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么,他是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愿与人结怨,所以这其中肯定有其他原因。”
鬼杀嘴角噙着冷冷的笑意,果然如此。
“罢了,这些事我会去处理,师叔你好生养伤,养好伤,再学以前大江南北随你行,凉风我会照顾,你亦莫担心。”到现在为止,他摸不清白离魅真正目的,真正实力,他不能让小师叔参合其中。
“莫瑾……”墨白皱起眉。
“我已经出来太久,我家主子会着急的。小师叔保重。”鬼杀起身对着他深深一揖后,决然离去,没有给他一丝开口拒绝的机会。
女子问道:“先生,你会离开盛京吗?”
墨白拿出藏在身后的酒壶,饮下一大口,笑着渡入女子嘴中:“紫烟认为呢?”
*
一路急掠,回到院落,还是落了一身的雪花。
此时院中灯火通明,有些热闹,柳伯正一手拽着凉风,一手拽着沐清歌,一张老脸满是尴尬神色,又是哄又是劝,而凉风与沐清歌始终双眼兴奋的望着某一处。
“柳伯,怎么了?”鬼杀挑了挑眉。
看到救星出现,柳伯大大的出口气,几乎要感激涕零:“公子,你可算是回来了。”
鬼杀眼皮一跳,小声问道:“绯公子在发脾气?”其实面对绯雪衣疯起来的时候,他倒是不怕,就是挺无奈的,绯雪衣偶尔抽抽疯,他总不可能跟着一起疯,两个人在一起,总得有一个坚守正常哎。
柳伯迟疑着道:“倒不是发脾气,是在折腾安家兄弟,说要为你出出气。”
既然是出气,柳伯等人犯得着这样吗?
鬼杀心底愈发地疑惑,索性不再问,直接走向关押安家兄弟的房间。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从屋内传出阵阵奇怪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血腥味。
推开门,待看清屋内的景象,他嘴角狠狠抽搐,只想眼前一黑昏过去。
而屋内人因为他的到来,顿时安静下来,气氛猛然停滞。
果然,太监就是变态。
果然,太监就是心理扭曲。
那安大不知怎么的被绯雪衣给搞醒了,身上衣服被扒个精光不说,浑身是血,身下欲望已经被割掉,正插在安大自己的嘴里,那玩意鲜血淋漓又丑陋无比,不堪入目。身后则插着一根孩童手臂粗的玉势,这些还不是全部,最重要的还有五名太监在他身上亵玩,他嘴里发不出声音,只有狂摇脑袋,一点一点咬烂自己的欲望。
按理说,阉割时的剧烈疼痛应该令他当场便昏过去,却不知何故,他竟没有半点昏去的迹象,只眼神涣散没了焦点。
真正的太监不能人事,心里普遍又扭曲的迹象,平日里没事就琢磨着让人生不如死的残酷法子,如今折腾这安大,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与这一幕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懒洋洋半躺在窗边软榻上,优雅嗑着瓜子的某人,一袭红衣,衬着散落一榻的青丝,就像是盛开在地狱深处的曼珠沙华,妖娆且阴暗血腥。
砰……
鬼杀心里直犯恶心,毫不犹豫地将门拉上,正欲转身回房,某人的魔音便幽幽传来了。
“阿瑾。”
君莫瑾认命地推开门,施施然的走过去,半垂着眼帘道:“主子,我回来了。”
绯雪衣懒洋洋从榻上起身,就着身旁伺候的太监手里的香茗,浅饮了一口:“将人敲晕带下去吧,呃……还有他嘴里的拔出来,扔到城外林子里喂野狗。”睡了整日,绯雪衣精神俨然恢复,眼下的乌青也不见了。
“是。”一群人手脚麻利的收拾好现场,恭敬的退了下去。
等屋内只剩下绯雪衣与君莫瑾,绯雪衣搂过鬼杀,在他颈间蹭了蹭,柔声道:“去那了?怎么脸色如此苍白。”
闻着这满屋血腥味,再混合两人身上的似雪如莲的清香,君莫瑾还没来得及回话,就一把推开绯雪衣,吐了出来。
绯雪衣大惊失色,轻拍着他的背,直问道:“阿瑾,你好点没?”
好半响,鬼杀抬起头,或许因吐得太厉害,漆黑的眼里氤氲水雾一片,他朝绯雪衣挥了挥手:“我没事,就是想喝点水……”
音尚未落下,绯雪衣身形一晃,人已不在屋内,再回来臂弯上挂着一件大红裘衣,另只手里端着一杯热乎乎的茶,他轻轻吹了几口后,才递至鬼杀嘴边。
“先漱漱口。”
几小口热茶下去,鬼杀感觉舒服很多,便自己接过茶杯捧在手心,暖和的触感传来,暖了手亦暖了心。
绯雪衣长眉紧蹙,为他披上斗篷,两根金色绸带在如玉的指间灵活绕了个圈,打出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再牵起他的一只手,一起朝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