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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宠妻上瘾-第15部分

小说: 宠妻上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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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依旧如昔,仔细一想,能拥有这种长生养颜术真是好啊,改日吾定要到祭天阁向国师讨教一二,亦做一个长生不老的老美人,希望届时国师一定不吝赐教。”金千岁轻笑,只是那笑声充满了嘲讽之意。

白离魅眉头不着痕迹的微微拢起,而后挑眸望着远方,语意不明:“快变天了。”

“乌云压顶,的确要变天了。”金千岁拢了拢身上白裘,看着慕容苏的马车道:“既然国师大人来了,慕容将军的伤势自是不需再担心,告辞。”

说罢,他带着几名太监径直走向对面的醉月酒楼。

在进门瞬间,他忽然顿足,朝鬼杀遥遥望了一眼,随即淡淡的收回目光。白离魅顺着他目光望去时,只看一辆离去的马车,再无其他。

冷星上前躬身:“国师大人”

白离魅笑着收回视线,问了几句慕容苏的情况,一行人便回了慕容府。

 20第二十章

醉月酒楼,二楼雅间。

蓝衣男子挑起竹帘,看着下面已经恢复正常的街道叹道:“有国师在背后支持慕容家,这兵权想要收回,愈发难啊。”

金千岁靠在椅背上,翘着兰花指,用茶盖轻轻拨动着浮起的茶叶,看着那几片始终漂浮着的茶叶,神色间略带嫌弃。

“这是作为百花宫宫主的你和病秧子该操心的事,与我无关。”

男子在他对面坐下调侃道:“啧啧,千岁爷,好歹我们生死好友一场,你怎可如此绝情!”

金千岁涂着胭脂的嘴唇勾起,浅浅抿了口茶:“这茶变味了,换过吧。”

男子笑吟吟道:“茶变味了,友情却永不会变味。有种朋友一旦结交就是一辈子的事,正如你我。”

金千岁微微扬眉,打量着对面男子,唇红齿白,姿容俊秀,折扇轻摇,虽是一身粗布蓝衫,举手投足间亦是一副文弱模样,却丝毫不减那与生俱来的清贵傲骨之气,正是百花宫宫主云朔丞。

庆帝自十二岁登基以来,常年卧病在床,朝中大小事物均由国师与几位大臣联手打理,庆帝俨然成为一个傀儡皇帝。而身为百花宫少宫主的云朔丞从小喜医厌武,文弱如书生,如何助庆帝夺回大权,于是作为好友的他不得不出面相助,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们要对付之人竟是同一个,如此倒算是一举两得。

经过几年努力,祭天阁在北疆的地位虽说如旧,但好在白离魅不再干涉朝政,整日潜心在祭天阁内替北疆子民祈福。

至于如何祈福,祈得什么福,就惟有白离魅自个晓得了。

金千岁:“皇上的病情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除了朱玉丹就别无他法?”

云朔丞面露担忧,语气不由沉下去:“当初的下药之人就没想过留皇上一命,这些年若不是我一直在旁照顾,珍贵汤药不断养着,怕是早就撒手尘寰。只是那些毒素早流入血液,侵入骨髓,游走在全身,想要彻底清除就必须服下穿肠剧毒,以毒攻毒,但以皇上现在的身子,别说服什么剧毒,就是普通毒药只需一点,都能要了他的命,如果没有朱玉丹吊住性命,我真想不出其他法了。”

朱玉丹并非是什么灵丹妙药,更不能治百病解百毒,它只是一种能护住心脉维持生命的药。

金千岁闻言沉吟片刻,缓缓道:“眼看就是踏雪节了,祭天大典皇上必须露下面,否则国师党绝不会罢休的。至于朱玉丹…近期内我会再探祭天阁。”

当皇权与神权并存时,百姓依赖的却是那个能给予他们精神信仰的‘神’。

这对于皇帝来,何不是一种变相讽刺。

“千万不要冒险,祭天阁毕竟不是普通地方。”祭天阁内有一粒朱玉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白离魅却说朱玉丹早已丢失,并让他们进入祭天阁随意搜查,结果自然是没能找到。

金千岁扣上茶盖,轻嗯一声。

“对了,听说你要找之人已经有了眉目?”

金千岁阖上眼又嗯一声,手指轻敲椅背,明显不愿多谈。

云朔丞唰地一下合上折扇:“咿,你以前不是天天念叨此生一定要找到此人么,现在好不容易有眉目,你又这个态度是作甚?”

“你先回宫吧,我累了。”

云朔丞起身,手轻压在他肩上:“辛苦了。”

“好友莫觉愧疚,各取所需而已。”

“是也。”云朔丞淡淡一笑,收扇离去。

*

冬日的天本就黑得早,等鬼杀赶着马车来到绯雪衣所说的地方时,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

鬼杀刚停下马车,一名掌柜模样的男子就迎了出来。

“阁下可姓君?”掌柜语气和善,面上带笑,不等鬼杀开口反而率先开口问道。

鬼杀微愣:“正是。”看来绯雪衣已经交代过了。

掌柜笑吟吟道:“晚上风大,几位快请进来,热菜热水都已经备好。”

“嗯,多谢。”

柳伯带着沐清歌上来,小声道:“公子,绯公子会不会生老奴的气?”自从知道绯雪衣其实是男子后,柳伯心里就感到各种不自在,甚至有些不敢面对绯雪衣,他真怕绯雪衣手中的绣花针落在他身上。

鬼杀安慰道:“柳伯,他不是那样的人。”

掌柜带着他们上了二楼,柳伯和被裹在麻袋中的安二一间房,沐清歌一间房,而鬼杀……

鬼杀看着桌上熟悉的绣花绷子,试探性问道:“掌柜,请问还有多余房间吗?”

掌柜歉意的解释道:“没了,三年一度的踏雪节快到了,现在的盛京城内来了很多外地人,家家客栈都住满人,根本没有多余房间。”

“原来如此,那劳烦掌柜了。”鬼杀小心地放下琴囊。

“阁下不必客气。”掌柜临出门前,又突然转身说了一句:“还有绯公子让我转告阁下,他会很晚回来,让你不用等他。”

…… ……

用过晚饭,鬼杀去柳伯房间看过安二后,便回屋睡下了。

无月的天空漆黑一片,寒风萧萧吹打着客栈内的枯树,发出哧哧的响声,宛如无数幽灵在嘶喊。

直到深夜也不见绯雪衣回来,鬼杀睁开漆黑的眼瞳,起身穿上黑色袍子,戴上斗笠,打开窗户望着慕容府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身形一闪,人如风般掠了出去。

几个起落,他人已站在慕容府内的最高处。

看着下面来来回回巡逻的侍卫,他冷冷勾起唇:慕容苏,这一切不过刚刚开始,你以为回到盛京就能平安无事了吗?你欠君莫瑾的不是解释,而是血债。

“将军刚刚醒来,快去让厨房将药端上来。”

这是灵瑶的声音。

鬼杀目光阴冷的锁住那道身影,腰间的邪碎剑,已然在手。

“灵瑶。”他冷喝一声,邪碎剑破空划出,森然剑气直袭灵瑶。

灵瑶下意识地转过身,旋即看着那道宛如修罗的黑色身影,根本来不及防备,当即左肩中了一剑。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四周巡逻侍卫围了上来,然而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因为灵瑶已经被黑袍人带走。

 21第二一章

灵瑶只觉一阵天晕地旋,等她好不容易缓过神,发现已经被夹带着来到城外树林,她咬了咬牙,顾不得左肩疼痛,藏在袖中的匕首滑落,顺势握住刺向鬼杀。

鬼杀早有防备,一脚踹开她,再反手一剑挥出,生生将她手腕削断。

“啊……”一声惨叫响起,灵瑶被踹落到地,任由手腕处、肩膀处鲜血汩汩流淌出来,艰难爬起来,接着疯了般向前的跑。

鬼杀凌空一个翻身,落在她面前,鲜血沿着邪碎剑剑尖滴滴落下。

“灵瑶,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是刀割般的疼,然阴测测带着恨意的声音飘入耳里,是几乎要冻结人的灵魂。

灵瑶转身继续跑,可无论她怎么跑,那彷如鬼魅的黑色身影一样站在她前面,怨毒的看着他。

是的,就算隔着斗笠的黑纱,她还是清晰感觉到那道目光有多怨毒,有多阴狠,就似要将她连肉带骨生吞下。

终于,她跑不动了,重重摔倒在地上,勉强站起来又踉跄跌倒,只得伏在地上不住喘息。

她头发凌乱,身上漂亮的衣衫染满鲜血,咬牙切齿的冲鬼杀嘶吼道:“君莫瑾,就算是你回来,那又能怎样!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何必在这装神弄鬼!”

鬼杀嘴角浮现一抹嘲讽的浅笑,摘掉斗笠:“几年不见,灵瑶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记得当初你喂我吃火炭时,那害怕的模样是怎么来着……”

灵瑶愤愤吼道:“我只恨当时为什么没有多喂几块,让你彻底不能说话。”

鬼杀阴森的笑了笑,抬手轻捏咽喉处:“呵呵,那红红火炭入喉的瞬间,你知道是什么感觉吗?我听到了嗤嗤嗤的声音,好痛啊,痛得我都昏过去了,灵瑶可想一试?”

看到他这个动作,灵瑶困难咽咽口水,眼神充满惊恐,好似真有火炭入她的喉,灼烧的她神智涣散。

无视她的反应,鬼杀继续道:“我如今时常在想,幸好当时昏死过去,不然以你家花容公子性子,谁又晓得他会怎么来折腾我,估计剥皮碎骨,死无全尸吧。哎,你家花容公子现藏在何处,六年不见,想念的紧,我得去与他好生聚聚。”

猛然听到花容的名字,灵瑶好似想起什么,大笑起来:“君莫瑾,六年前,你为我家少主脱离木月族,结果换来花容等人背叛,木月被灭,哈哈……现在花容怀了我家少主的孩子,而你这个疯子六年前就把少主输给他,六年后回来你还是一样输!花容能杀死你第一次,就能杀死你第二次!”都说人在被逼到绝境那刻,会变得无所顾忌,灵瑶觉得自己就是,她忽然不怕了,反正横竖就是一死。

怀孕了?

鬼杀歪着脑袋愣愣看着她,手,不由放在自己的腹部上。

蓦地,他全身颤抖起来,却是在笑,那笑声断断续续地,听得人恨不得拿头撞墙,恨不得双耳失聪。

待笑够了,鬼杀在她面前蹲下,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扬起头看着自己,一字字怨毒道:“是吗?可惜机会只有一次,你们曾经没能整死我,这次就该换我来一个一个整死你们。看着我,好好听下我的声音。”

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头皮被扯得发痛,灵瑶不得不抬起头望向他。

缓缓撕下脸上的面具,狰狞可怖的脸如恶鬼,顿时映入灵瑶的眼帘。

他努力的张合嘴,一声声粗嘎破碎的啊啊声传出。

他漆黑的眼瞳渐渐开始染红,最后竟溢出了一滴,在他脸划出一条妖艳的痕迹。

那是血的颜色。

因为,他早没了泪水。

“啊!啊啊!!” 灵瑶痛苦地嘶叫,大滴大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从不知道人的绝望恐惧真可以掩盖过一切疼痛,她觉得她要疯了,不,她宁愿她疯了,疯了就没有想法,没有感受。

许久之后,灵瑶目光空洞,喃喃道:“你不是人,你是鬼,原来是这样……”

鬼杀重新戴上人皮面具:“灵瑶,你该庆幸你不是木月人,否则你所承受的不仅仅这些。下地狱去吧,很快他们都会来和你相聚的。”

…… ……

“阿瑾。”

鬼杀手上动作一顿,缓缓抬眸望去,身上杀气霎时消散无踪。

树枝之上,正坐着一个人,他身子微微后仰倚着树干,姿态优雅慵懒。

夜风下,缕缕黑发飞舞,红衣妖冶,如妖孽一般的绝色容颜,手中依旧拿着他的绣花绷子,只是这次圆形绷子上换了一块白色缎子。

轻轻一跃,他翩然落地,缓步走到鬼杀面前,手指轻抚上他的咽喉,柔声问道:“这里还痛吗?”虽然从鬼杀身上伤痕就能想象得出当日那些人对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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