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异世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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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说的很精彩,又分析的头头是道,我都自己崇拜自己了,古人说的没错“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没事看点闲书这就用上了。我正沾沾自喜时听到“知道点就爱显摆”,我一下愣了,许医生似乎也懂一些这个,他驳斥到:“为什么会形成‘虫洞’,形成‘虫洞’的负能量物质哪里来,‘虫洞’是把我们医院送到这还是,全市或者全世界,如果是医院那‘虫洞’开口是不符合能穿越的标准的,理论能实现穿越的‘虫洞’,其半径必须远远大于一光年。要不穿越时的张力就会把我们撕成碎片。要是产生的‘虫洞’大于一光年这别说地球,火星也跟着穿越了,如果全世界都穿越了那我们逃出去还有什么意义,不都一样”。
我没想到他犀利的反驳,一时语塞,心里暗骂王八蛋就针对我,别人你怎么不去反驳。正不知道怎么应对许医生的发难呢,时遥也不是时的问:“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们怎么回去呢?”她真是不会观察形势。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愣在当场。
许医生哼的冷笑一声,我赶快转过话题问:“许医生你觉得我不对,你说说你的想法”。
“很简单,其实就是鬼迷眼,中邪了。”他回答。
我也冷笑一声“还是学医的呢,你不知子不语怪力乱神吗”?
这时气氛很尴尬,我这提议讨论的人显得更尴尬,没有解开迷不说还窝了一肚子火。张彬倒是很仗义“我还是觉得我假设的可能性大,但彧哥的也很有道理,狗屁鬼迷眼。我看是你迷眼了”。许医生突然爆发了,之前可能他就看不上张彬,张彬也好像与他也不对付。事态似乎向这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着。
十九至二十章
十九、内讧
许医生突然发飙,不知道是长时间的压抑还是这里带来的恐惧转化为了愤怒。他咆哮着对着张彬,是他们夙来就有的恩怨还是这临时看不顺眼倒也不知,至少我觉得许医生应该是看谁都不会顺眼的主。他骂出了很多与身份不服的恶语,也就不便转述;但是他倒是很会抓住要点戳脊梁骨,大概内容就是张彬整天只知道游戏,考了两次了医师资格都没考上,上夜班玩游戏还被总值班抓,现在还是降级聘用状态,要不是有后台之类的早都被开了,还好意思继续来这里上班之云云。
夜班玩游戏被抓的事其实全院都知道,张彬被处罚留院降级聘用,暂缓转正,扣半年工资,这件事可是他的软肋。许医生的话肯定是触动了张彬的神经,张彬也咆哮着对许医生骂了许多脏话;其核心就是许医生的傲慢难相处,人缘差,还说到了那树上挂的人头他记得病例讨论的那个就是死在许医生值班时。许医生诊治失误,病人死亡,还听说家属自杀了呢。许医生水平不行害死了很多人,临床上还传许医生在家拿老婆出气,最后打跑了老婆,有爆力倾向之类。因为爆发的突然我和时瑶都愣在当场,不知道是不是该插嘴,或者怎么插。
斗嘴之后就应该是斗殴了,这是一般行事原则,这次也逃不过这种晋升规律。两人谁都不服,又都是看对方不顺眼,许医生大叫着:“告诉你我早发现这树上挂的好像都是我班上死的病人,你也和他们一样挂在上面吧”。冲上去就用手电砸张彬,张彬也直接和他厮打起来,因为是在楼梯间的口子两人就这样顺理成章的厮打到楼梯口外围绕大厅走廊边上,我和时瑶只是跟出去,并没有出手阻止,其实我心里还是希望张彬教训一下许医生的,毕竟张彬高大不会吃亏。时瑶不去阻止我猜可能一是看我这么个大老爷们都没上她何必强出头,二是她可能没见过这样突然爆发的战争,不知所措。说是战争一点不过,看两人都是以命相拼,手电也掉在了地上,我捡起来还帮他们照着亮,现在想来我还真是不怎么厚道呢。
其实我本想着要比那个也就将将一米七的小矮子,和我差不了多少的张彬肯定优势巨大,教训许医生一下就行了,使许医生知难而退,后面的行动敬畏点我们,少在那孤傲。虽然和我前部分预想的一样张彬占了优势,但是后部分却完全不同,许医生看来是一根筋,已经有了以死相拼的觉悟。即使已经被逼到走廊边,他连抓带挠让张彬吃了不少苦,嘴里还不停地骂,张彬也是被完全被激怒了,要是他有赛亚人的血统早就3级变身了。他掐住许医生的脖子,许医生靠着走廊边上的护栏,身后就是一楼的大厅和死人树伸出的枝丫,随着张彬的用力,许医生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但他还在挥着手抽向张彬的脸,张彬并没躲只是恶狠狠的看着许医生,并越举越高。不好张彬有杀意了,我还没来得及喊停,就看张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接将许医生推出了走廊边的扶手,直接栽向大厅,而许医生最后的挣扎也就扯掉张彬白大褂的一只袖子。要知道这是四楼,而且不是居民楼的那种高度,这每一层都会比居民楼的高度高,至少这也得15米高吧。再而且推下去时,许医生是顺着背后的栏杆翻过去头朝下的,这还不得“万朵桃花开”。只听得一声巨响,我和时瑶跑到了走廊边栏杆处向下看,我用手电照向许医生,这次真干脆,他躺在血泊中是一动也不动了。这让我想起一部电影的精彩对白“我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中这结局”。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责备、还是质问或者应该安慰?时瑶更是没了主意,只是捏呆呆愣在当场。而张彬这个平时风风火火的游戏狂此刻没了魂似的呆若木鸡,转而一下子又瘫倒在地,有些恍惚,一声不吭。就这样环境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我们都沉默着。可能每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我们学医的人见惯了生死,甚至有时看到尸体也只会认为那是标本,但这一切发生在眼前还是有些让人平静不了。正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件事呢,却听大厅里一声巨响,打破了这死寂。我被这突变打破了思绪,连忙看向大厅,同等余光扫了眼张彬时瑶在的方向,他们也纷纷望向了大厅。一幅更加诡谲的场面映入了我们的视线。
二十、坍塌
生与死其实就是医院一切活动围绕的主题,大多数的人都是从医院来到我们的世界,又从医院离开。人们病了就要来医院,这也是为了和死亡保持距离。生与死是医院的主题,所以每一个学医者都见惯了生死,特别是生离死别的场面,可能不能触动我们了。对于陌生人的离去会麻木,甚至是已经熟识的病人。因为一开始就知道你的病人可能随时都会离去,所以也会有心理准备,并不会忧伤。心里不会起伏,会很平静从容面对他人的死亡。不过许医生的死亡至少让我们或者是我心里一怔,心中有一些波澜。并不是伤感或惋惜,可能是身处的环境使一丝绝望感在脑中划过,或者再走下去自己也要有死亡的觉悟?可能这时沉默的寂静就是因为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死亡触动,在思考。
然而还没等我适应这突变,那一声巨响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我们都看向那突兀的声响产生的地方。是大厅的中央树干处,地在开裂,而我们身边不远处的人头树枝开始晃动,向上看去是整个树冠在晃,因为没有树叶并没有很大的摩擦声,但还是能听见上面树冠上有很闷的碰撞声,应该是密集的“人头果”相互碰撞的声音。更是看见黑漆漆的树冠有东西下落,足球大小。时瑶喊了出来:“人头掉下来了”!起初掉的不多,慢慢就开始密集了。我站在走廊边上,还没反应过来,张彬就向后拉了我一把,“别被砸到!”我顺势向后退了几步,就看密集的人头掉下来时确实会有砸在走廊边上的,或打到走廊扶手弹到走廊上的。我并没有退很远,还是能很清楚的看见那些人头,都是睁着眼,好似看着你,渗人的胆寒。我打了一个冷颤又退后几步,这才回头用手电照时瑶和张彬的位置,他俩都比我靠后也紧盯着那棵树和掉落的人头。走廊边上的扶手下面是镂空的,并不足以通过人头这般大小的物体,所以靠边的人头还有卡在镂空铁艺里的。
没过多久树的晃动停了,要不是因为那人头所在,我真想上前看看大厅的情况。正在这么想呢。突然看见眼前我手电筒照的那些人头竟然瞬间化成了沙,沙刹那也消失了,没留一点痕迹。难道是我的眼花?我愣了一下赶紧照附近掉落的人头,却一个也不见了,我疑惑的问道:“你们看见了吗”?时瑶抢着用发抖的声音说:“人头化了”。张彬声音也发颤的附和道:“我也看见了”。
这里面就属我胆大,我走近看了看,确实连刚化的沙都没有,真是灰飞烟灭了,地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要不是他俩的证词我还真会怀疑我的眼睛。难道这是人参果,遇土而入,这应该叫人头果吧?树停晃和我们对话考虑也就几十秒钟,又传来了可怖的声音,“轰隆隆”的声响。这声音比刚才还大,震耳欲聋。我又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拿手电往前一照,发现树在下沉,刚才这一层走廊边上还看不见多少树枝呢,但树下沉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整个树冠最茂密的地方已经到了我们的眼前。上面已经没有任何人头了,只有干枯的树杈和干瘪的树皮还会不停的挂一下走廊边的铁艺扶手,但这看起来毫无生气的树枝韧性却出乎意料的强,没有一支断在走廊边上,不过下降速度这么快也是有碰烂树皮的,树皮烂的地方有酱紫色的液体伴着血腥味喷出,我又后退了几步,虽然衣服上已经没有干净的地方了,但是我还是不想再有血渍溅上。不一会的功夫树顶已经经过我们这一层而下了。我下意识的向前走几步去看下面的情况,茂密的树冠把下面遮得死死的,用手电筒跟本照不下去,我又去照上面,想看看是不是如我之前所想那棵树高度早已超过了天井。确实天井玻璃的顶棚整个是一个开口,那棵树一定是高过楼的。
随着轰隆声的渐渐远去,下面的情况也变得明朗了。大厅地板像是整个烂了一个洞。只有边上一圈还有一些碎裂的地板边缘。再往下隐约可以看见地下停车场也是只有边上一圈碎裂的地板边缘。而那个洞黑黢黢的似乎深不见底,说是深渊会更贴切。树应该就是从那个深渊沉了下去。而许医生的尸体早已不见了踪影,应该是树坍塌时被一起带到了深渊里。
他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也探头往下看。这场景让我们三个人都惊呆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时瑶先问到:“现在怎么办”?我并没有很好的主意,张彬倒是想到了什么“我们要下去看看”。“不行!一楼根本出不去,三楼还有怪物不知道怎么样呢,太危险。”我坚决反对着。“这一折腾说不定一楼的门已经震开了,而且说不定这洞不深,还连着外面的下水。就算没下水,一楼和地下室间还有通风管道,可以出去,至于三楼的怪物你不是把它砍倒了,就算当时不死它流血也该流死了”。“我觉得可行,三楼我们只要路过时快走不要停留就行。”时瑶符合着。时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又不怕那怪物了。他俩是没有下到过一楼,不知道大厅的门是锁的多紧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纹丝不动的,这点震动不可能开,但是现在就我们仨人,我可不想分道扬镳,只有勉强答应他们了。
这样我们就准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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