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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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朵朵被带走了,被纳兰子画的人带走了。”李钰一拳重重打在茶几之上,桃木做的茶几瞬间四分五裂。
李离捏在手心里的酒杯瞬间化为粉末,正欲说话,窗外一阵翅膀扑腾的声响,一直墨色的鸟儿无声无息的落在李离的手上,李离取下那鸟脚上的信纸,看了之后那本就铁青的面容瞬间黑了。
“暗阁的消息。”李钰低声问道。
李离抿着唇瓣将那消息递到李钰手中,神色阴沉的可怖。
“竟然南疆也参与了,那么纳兰子画中毒将死的消息根本就是假的,那么昨日里在皇宫里的那一切都是一场戏,包括让将军恢复兵权,好一个皇帝,好一个纳兰子画,竟然连南疆也牵扯了进来,根本就是欲置将军于死地。”李钰一脸的气愤,如此处心积虑的一场戏,耗费了如此多的精力和人力,难怪那皇帝会如此好心要在将军府上设宴,又以宫中大乱将他和李弥召回,若然不是看在恢复将军兵权的份上,他和李弥岂会回来,现下铁骑被纳兰子画的人马牵制住,而南疆的人马早已秘密潜入帝都,好一个无声无息,若然不是暗阁与朝廷并无牵扯的话,岂不是现在他们还蒙在鼓里。
“还追得上将军么?”李离压低了嗓音。
“不行,将军已经走了半个时辰,墨驹的速度你不是不知道。”李钰摇了摇头,“李离,我要你的人马,将你手下最好的人给我,否则就来不及了。”
“你该知道现在的苍门隶属于夫人纳兰朵朵。”李离沉声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就怕纳兰朵朵才是这其中最要命的一步棋子。”李钰一个激动吼道,将军从未将任何女子放在心上,从未动过情,却待那个女子如珠如宝,而那个美到像天仙一般的女子,那般巧笑嫣然的站在将军的身边,若然没有一个纳兰朵朵,这个天下谁能够动的了将军,占据纳兰,手握重兵,却统统为了一个女人全部放弃,若然那个女人是奸细的话,那将军要情何以堪。
“李钰,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我不允许你侮辱主子。”李离脸色难看了几分,既然将军将门主之位如此慎重的交到纳兰朵朵手上,而那个女子,经过那一月的相处,那般谪仙一般清灵的人怎么可能都是在装模作样。
“主子,我可不认,你别忘了,我们都是将军一手栽培出来的。”李钰一脸的恼怒,让将军置于如此危险之地,让他如何能够静下心来。
么怎联系保保们保。“现下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南疆兵马从东边朝着天险而去,琳琅老皇帝的兵马从西面,纳兰子画的死士守着出口和占据着里面,铁骑现在动不了,估计你带来的人马只能够阻止一面,你拦截西面,我拦截东面,另外我会让冷翼带人去营救将军。”李离快速的分析了下要害,现下不是追求责任的时候,将军的性命方才最重要。“放心好了,我手下的人马绝对不会比你带领的铁骑差,何况是将军的话,一定会没事的。”
“我知道。”李钰咬了咬牙,虽然知晓将军一定能够等到他们的营救,可是那般天险之地,若然那个女子真的有心背叛,只怕将军防不胜防,这让他如何放心。而且发狂失控的将军,谁能够控制的住。
“事不迟疑,我马上去安排。”李离点了点头,两人快速朝着室外的方向而去。
第一百八十九章 敌诱:恋已成伤(5)
云遮蔽日,本来金灿灿的好天气一瞬间白云遮掩住了耀目的太阳,分明还是上午时分,天色却缓缓的阴沉了下去。
“朵朵醒了……”纳兰子画温柔若水的眼瞳静静凝望着朵朵,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水来一般。
“子画……”朵朵微蹙了眉目,却见自己竟然睡在纳兰子画的腿上,当下坐直了身躯,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四周,“这是什么地方。”
“饿了么?”纳兰子画并未答话,只是淡笑着低低问了声,大手微微示意,立马有人送上了干粮。
业专网站小小情小。“母妃呢?”朵朵凝望着近在咫尺的纳兰子画,面色红润,温软如玉,哪里有半分中毒活不过三日的模样,莫非这也是假的么。
突然感觉到毛骨悚然,一股冰冷的,刺入骨髓的寒冷,尖锐的穿透了她的身体,狠狠的刺进了她的心,一种说不出的惶恐侵袭着她的脑海,心,一瞬间几乎感觉不到它的跳动,像是陷入了一种阴谋,前所未有的大阴谋里,那近在咫尺的面容,那温柔淡笑的模样,分明是宠溺与疼惜,看起来那般的温暖明媚,那个曾经她当成是哥哥一样觉得温暖的男子,现在那温软的笑意却让她感觉到彻骨的冷,冷入心扉,那笑意若同冰冷的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她的脖颈,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那么惶恐的让她几乎不敢置信。
那信上布满了血迹和泪痕,那个温软如玉的男子那般绝望伤心的说后悔松开了她的手,可是现在他竟然再次利用了自己,或许在感觉到细雨不对劲时她有过这样的想法,却觉得自己可能是多虑了,那现在呢,他将自己虏来此地,四周都是一脸阴沉沉布满杀意的黑衣人,没有母妃,他也没有中毒。
害怕,一瞬间涌上心头,不再是心底难过着失去的担忧在见到无恙后的欣喜,也没有被背叛利用的痛心,而是害怕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害怕。
不好,若然她来了的话,那是不是代表着苍也会来,他本来就是利用她来杀了苍的么。
哒哒哒……
那声响仿若在朵朵的心尖上响起,每一声都敲打的她生硬的疼痛,苍来了么。
马蹄声在山谷外响起,朵朵回转过头的瞬间,便见那狭隘的通道,那墨色的身影毫不犹豫的冲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仅仅不到一百的人马,唯有李弥朵朵见过。那深邃的黑瞳死死落在她的身上,没有责备,没有震惊,有的只是她安然无恙的欣喜和松了口气。
纳兰子画眸色一冷,见到朵朵眼底的欣喜,那股冰冷的杀意瞬间变得深浓起来,一把拽住欲扑向齐苍的朵朵,将她死死禁锢在怀中,“杀无赦……”那嗓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出,竟是那般的冰冷至极。
数不清的黑衣人像是无数把利剑狠狠朝着齐苍等人扑去,为首的齐苍更是他们首要的目标。
都是精心挑选之人,武艺都是个中好手,数十把剑齐齐朝着齐苍各大致命要害而去,心脏、下腹、脖颈、头颅、狠辣无比,快若闪电,皆是一招致命的要害。
出口早已被不知道从哪里闪出来的黑衣人堵死,那山涧两端之上更是有数十个黑衣人备着巨石和弓箭,没有回头路,有的只是血腥之路。
“不……”一声尖利的叫声划破天际,回荡在小小的山谷中分外的凄楚苦涩。
“将军,小心……”李弥此时已然抽出了剑,他身后都是精英,同一时间快速反映了过来。
身形尚未来得及落地,齐苍黑瞳冷冷凝望着那攻向他的数把冷剑,眉眼瞬间圆睁,快速抽出腰间的软剑,来不及攻击前方的黑衣人,反手回剑,快若闪电的一剑对上那直取他咽喉的利剑,借着力道整个人倒飞而出,迎合着其他几把致命的冷剑,冷冷挑开,没有着力点,李弥是久经战场跟在齐苍身边出生入死之人,当下一个侧身,手中的软剑舞的密不透风,齐苍的脚却是刚好踏在李弥的肩上,在空中一个蜷身翻滚,从空中落下。
险险的避开了那致命的要害,衣襟却被剑风扫开,从脖颈到下腹整整齐齐被切了开来,露出里面肌肉分明的胸膛,一道道红痕分外的触目惊心,犹如一条条血线从脖颈下划至下腹,淡淡的呈现在齐苍的身上,隐隐的血迹渗透出来。
这几剑,若然齐苍再慢一点,就要开肠破肚了,先前担忧着朵朵,方才会松了心神,竟然差点被偷袭成功,若非他昨夜里穿着的军袍并非换下,就不只是皮外伤如此简单了。
“将军……”李弥脸色大变,这几年他几乎都没有见过将军受伤,当下有些担忧的唤道。
“慌什么……”齐苍的声音低哑了几分,微微抬起头凝望着朵朵的方向,却见被纳兰子画禁锢在怀中的朵朵,那一瞬间眼中的狂怒、震惊、不信、痛心……几乎让他双眸犹如一潭已经掀起滔天巨浪的深海,带着席卷一袭的狂怒和冰冷杀意呼啸而来。
他早就清楚的知晓,若然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可以不动声色的伤他,那么这个人必定的纳兰朵朵,他的朵朵会背叛他么,不,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若然要背叛的话,她比任何人都有机会。
对上朵朵那不断挣扎的身躯,对上那翻滚中,带着痛心,歉疚,惊惶,几乎死灰的眼眸,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是齐苍依旧看的透彻,朵朵眼底流露出来的痛意,流露出来的惶恐那么深,直直映入他的脑中,烙入他的心理,那么澄净的一双眼,从来都不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情绪,若然朵朵都不能信任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之上他还能够相信什么。
寒戾的双眸危险的眯起,暴怒的情绪夹杂着阴冷黑暗的气息席卷开来,那是属于王者的气息,层层压迫在心口处,隐隐作痛。
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朵朵只能眼睁睁的凝望着齐苍身上不断挂彩,看着他与那些凶狠的黑衣人纠缠在一起,血腥味弥漫开来,深浓的血腥味闻在鼻尖竟是刺的疼痛。
第一百九十章 敌诱:恋已成伤(6)
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朵朵只能眼睁睁的凝望着齐苍身上不断挂彩,看着他与那些凶狠的黑衣人纠缠在一起,血腥味弥漫开来,深浓的血腥味闻在鼻尖竟是刺的疼痛。围在齐苍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那戳了毒的刀剑泛着诡异的绿色寒光,完全是不怕死的杀戮,以更多的生命换取齐苍的生命,纳兰子画是想让齐苍死。
“哭什么……”暴怒的声音夹杂着冰冷的杀意冷冷的响起。
朵朵有些诧异的微微抬起头颅,对上齐苍那深邃冷冽的黑瞳,那黑瞳没有任何的情绪,有的只是坚定,无法动摇的坚定,对她全然的信任。
“不准哭,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只要狠狠反击就行。”齐苍的声音很是清冷,那般坚定的对上朵朵琥珀色的眼瞳,仅仅只是一眼转而又和那些黑衣人纠缠一起。纳兰子画的人都是高手,齐苍的人何止不是精英,虽然人数悬差,但是一时间竟然也不落下风。
别人或许不明白齐苍那冷冽的一眼,朵朵却是明白了,苍没有怀疑她……
“放开我……”朵朵的声音已然恢复了清冷,很是冷淡的三个字,没有责备,没有愤怒,也没有歇斯底里的恨意,平静的像是将人完全隔绝在心门之外,像是那搂着她腰身的人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一样,苍说得对,哭没有用,眼泪是弱者才有的,她虽然弱小,但是绝对不软弱。
“朵朵,那个男人是我们的仇人。”纳兰子画压低了嗓音,对上朵朵眼底古井无波的平静只觉得心中微疼,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再次死死揪住他的心神,像是回到当初在城墙上那一刻,他再也抓不住怀中女子的手,明明隔得如此近,那么心中那股遥远的感觉又是什么,来自哪里。“朵朵,对不起,我知道不该利用你,以后我一定会加倍补偿你的。”纳兰子画有些动情的说道,朵朵是齐苍唯一的软肋,要杀齐苍,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放开我……”朵朵停止了挣扎,微微侧过头颅对上纳兰子画那满含痛心的眼瞳,唇角不经意的勾了勾,琥珀色的眸底波光潋滟,似透着让人无法触摸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