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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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雨太大了,我来接你回家。”朵朵扬起一抹羞怯的浅笑,想过千万种见面该说的话语,却不知晓如此境况下面对,她竟然只剩下如此一种说法。
“朵朵,我很高兴。”齐苍深沉的黑瞳蓦然变得灿亮起来,像是突然之间盈满了温柔和笑意,被风驱散的乌云露出那最皎洁的月亮,莹莹满满,分外的清冷好看。他只是无聊的想要出来透口气,却不想竟然可以看到这个丫头,方才想起的人儿便这般真实的出现在面前,那心口处再是硕大的缺口也在此刻被完全的填充完整,像是以往许久的岁月他都不曾存活过一般,这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竟然如此的勃然有力,是高兴,那种许久不曾有过的喜悦此刻真实的让他不知道能够做些什么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悦,特别是那句雨大了,我来接你回家,回家,这个词语很好,他觉得很喜欢,而且对象是她的话,他便更加的喜欢。
“高兴什么?”朵朵轻笑道,任由齐苍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明明昨夜里方才见过面,此刻相见,在这漫天的风雨中,她竟然也生出一股很是开心的情绪,是想见他,先前想过的千万种理由,此刻见到,感觉到就知晓就只是想见,与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关系。
“回家……”齐苍本是鲜少有情绪波动之人,可是朵朵那声回家真切的取悦了他,家嘛,那个东西在他心底陌生的如同天边触摸不到的云彩一样,可是从这丫头嘴中那般柔软轻快的说出,仿佛只要有她在,那里便是他的家。
“是你的家……”朵朵先是一愣,转而见到齐苍上扬的薄唇,即便那面具遮掩了他的颜面,可是那般深邃的黑瞳中所透露出的喜悦依旧清晰到让她心跳错乱,她怎么会说出如此温暖的词汇,虽然当时是那样想的。
“我们的……”齐苍心情大好,自是有足够的耐心和朵朵慢慢说,屋檐不大,有些遮掩不住风雨,齐苍干脆扯开披风将朵朵整个身躯揽入怀中。
“齐苍,你这是得寸进尺。”朵朵有些急切的说道。
“我向来得寸都会进丈的。”齐苍眉眼微微上挑,岑冷的薄唇愈发的上扬。
“我懒得理你,我先回去了。”炙热的胸膛,沉稳的心跳,朵朵头微微垂着,不是有风么,为何她的脸依旧这般的灼热,若然让齐苍看到,定然又会笑话自己。她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为何面对齐苍总会莫名的像是回到了青涩的年龄。
“再等等,我和你一起走。”齐苍望了一眼雨雾弥漫的天,低声说道,也不拆穿朵朵的羞怯,虽然他爱极了她此刻羞怯的模样,不过这个丫头若然生起气来也是有些难以招架的,凡是点到即止便可。双手环抱住朵朵略显冰冷的身躯,轻细的吻贴在那冰凉的嘴角处,朵朵整个身躯微颤,正欲挣扎,齐苍的吻已然退开,只残留嘴角那淡淡的桃花香以及悠悠然然的暖意。
比起深吻,如此珍爱若同宝贝的细吻反而更加让她心乱如麻,像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珍惜着,那般轻柔,朵朵的脸灼热的更加的厉害,小手掐了掐齐苍坚硬的胸膛,“佛门重地,会被人笑话的。”
“我疼我的女人与佛祖何关。”齐苍的嗓音明显透着几分桀骜不驯。
纳兰朵朵有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我与你有代沟。”认真的凝望着齐苍许久,朵朵方才想出两个贴切的词汇。
“代沟是什么?”齐苍显然有些不太明白。
“将军大人,你老牛吃嫩草。”朵朵低笑出声,似乎很满意齐苍的反应。齐苍不算大,不过她还只有十八岁啊。
“任性。”齐苍轻轻揉了揉朵朵的发丝,“现在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将军大人,你何时给过我机会了。”朵朵立马愤怒的说道,每次都说没有后悔的机会,好似他给过她好多次机会一样。这人不但小心眼,还无耻的紧。第一眼她怎么就会觉得,齐苍该是高高在上的王者,神圣不可侵犯呢。
“从遇上我开始你就没有机会。”见朵朵气愤的模样齐苍不怒反笑,手上的力道紧了几分。
朵朵偏过头颅,不想和他争执,反正她说什么,齐苍都会很霸道的否决。
“我带你去见个人。”齐苍低低一笑,暗哑的嗓音似透着几分难耐的*,这个丫头即便什么都不做,总是有办法搅乱他平静的心湖。他知道她看似比谁都要好亲近,不过那颗心却锁得很紧,而他要得到,必然要小心翼翼,以心交心。
“什么人……”朵朵闷声问道,她好像越来越无法拒绝齐苍的诱惑了啊。
“我奶娘。”齐苍将披风整个遮住朵朵的身体,鬼魅般的身子瞬间越过雨雾,走至一偏僻的禅房前。
“等下吗,你看我这样会不会太不庄重了些。”虽然穿的还行,可是这一身雨水一身泥土的,见长辈怎么着也会不好意思。朵朵似乎并未察觉到她此刻的紧张,好似见家长一样。
“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齐苍爽朗一笑,“她定然会很喜欢你的。”
第九十章 朵朵 我未过门的妻子
“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齐苍爽朗一笑,“她定然会很喜欢你的。”
“真的么?”朵朵似乎只听见那声她定然会喜欢你,前面半句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小手理了理湿润的发丝,取下齐苍包裹住她的披风。小手在瞬间被那温暖的大手握住,朵朵有些诧异的抬起头。
“你的披风湿了,穿我的。”一把扯下朵朵身上的披风,转而将自己的牢牢包裹住那娇小的身躯,用朵朵披风干燥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擦拭掉那头发上沾染上的水渍。他的动作极为轻柔,虽然略显笨拙,看在朵朵眼底却依旧觉得心底一暖,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在一瞬间达到顶点,至少此刻她没有半分后悔自己留下的决定。如今想来自己好似从来没有为齐苍做过些什么,哪怕是先前那两次意外的相救,也不过是意外而已,眼眶有些发涩,不想哭,只觉得酸涩的厉害。
“是小齐来了么?”门内温软清和的嗓音淡淡的传出,融入雨水中听得不太清晰。
小齐,朵朵怔怔的忘了一眼齐苍,却见那黑瞳微窒,嘴角蓦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个称呼还真是有损大将军的威严啊。
“调皮……”齐苍声音低哑了几分,大手突然握起纳兰朵朵的小手,那动作自然的似乎做了千百遍一样。
朵朵原本还想要调笑几分,等到那十指相扣便觉得紧张不已,又不是初次恋爱,而且自己的真实年龄也不是这芳龄十八岁,怎么就牵个手反而弄得如此的紧张呢。
门吱嘎一声被轻轻的推开,迎面扑来的檀香带着几分室内独有的暖意,软榻上一袭青色袈裟的中年妇人端坐着,手中的佛珠轻轻黏捏着,唇角一抹温软的浅笑,看来不过四五十岁的样子,很是慈爱。这想必便是齐苍口中的奶娘,不过比起另外一道目光显然更让朵朵诧异,对弈的棋盘另一边一袭素白色长袍的男子静静坐着,纤细的眉眼,唇角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似乎诧异与纳兰朵朵的到来,那捏着棋子的手有些僵硬的停顿在半空中,司徒琉雪,为何她会在这里。
因为知晓司徒琉雪乃是女儿身,朵朵更是觉得那纤细的风情,几分男子的清傲,若然为女装定然别有一番风情。
“奶娘……”齐苍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像是没有看到司徒琉雪的存在一旁,目不旁视。
“奶娘,你好……”手上蓦然一紧,朵朵方才察觉到自己看了司徒琉雪许久,顿时勾起一抹甜美的笑意,若然不是齐苍觉得重要的人,他也不会刻意带自己去见她。
“小齐,这位姑娘是……”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温软慈爱,青色的裟衣敛去了世俗的华丽,只剩下优雅清傲的柔和。
“朵朵,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带她来见见奶娘。”齐苍的声音低低的,神情在瞬间软化了下去,岑冷的薄唇微微上扬,手上的动作也不禁紧了几分。
齐苍他在说什么,朵朵想过千万种齐苍会如何介绍她,这个男人有征求过她的意见么,什么事情都自作主张。
叮咚的清脆声响打乱了内室中令人窒息的沉默,所有的目光一时间尽数落在司徒琉雪的身上,黑子跌落在棋盘之内,一盘棋局再无先前半分模样,棋子纷乱的打散开来,那原本便苍白的容颜此刻毫无血色,唇角温软的笑意再是维持不住,薄唇轻颤。
齐苍奶娘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依稀中朵朵似乎听见她念经的声音,看来这司徒琉雪真的很喜欢齐苍,而且他们是旧识。现场唯一神色不变的人便是齐苍,岑冷的薄唇始终保持着微微上扬的姿态,黑瞳深邃,对上朵朵诧异的眼眸方才温软了几分,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揽住朵朵的腰身,似乎让她不要担心一般。
“齐苍,你未免太狂妄了,别忘了纳兰朵朵可是亡国公主,是陛下看中的女人,我不允许。”这是朵朵第一次见到谦和的司徒琉雪大怒的模样,颀长单薄的身躯挺得笔直,虽然轻颤着让人莫名的疼惜,不过那浑身散发的冷意和狠戾气息却令人不敢直视。
“奶娘,我只是带朵朵来见见你。”齐苍的嗓音依旧暗哑低沉,他原本以为司徒琉雪已经走了,否则他也不会如此贸然的带着朵朵前来,只是一个想法,突然之间想要她见见他唯一尚留有一丝亲情的人。
“琉雪……”奶娘轻轻叹了口气,转而目光幽幽的落在齐苍的身上,那神色似乎苍老了十岁,“你喜欢便好。”
“纳兰朵朵,你恬不知耻,先是纳兰子画,现下……”
“司徒琉雪……”齐苍此刻冷了嗓音,触怒他可以,但是朵朵不行。
纳兰朵朵低低一笑,这模样倒不是她所认识的司徒琉雪,那个病弱纤细,却温和孤傲的司徒琉雪,小手轻轻拍了拍齐苍的大手,对着司徒琉雪勾起一抹淡然的浅笑,“至少我正大光明。”
朵朵的话方才落音,司徒琉雪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眸色快速闪过一丝冷冽的杀意,如同触犯了她的禁忌一般,正大光明,她何尝不想正大光明的喜欢齐苍,可是,袖中的手愕然紧握成拳,指甲深入手心尖锐的疼痛。
“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原本温软的嗓音此刻透着深深的疲惫,目光带着几分歉意的落在纳兰朵朵的身上,转而走向庵堂的方向,片刻之后,那木鱼的声音沉闷的响起。
齐苍也未说话,揽起朵朵的腰身便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从头到尾都未有望过司徒琉雪一眼。
齐苍,我告诉我不允许,除非我死。司徒琉雪的身躯颤抖的更加的厉害,目光冷冷的凝望着齐苍消失的方向,整个身躯若同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一般狼狈的倒在软榻之上,许久之后那暴戾的气息方才缓缓的散去,她隐忍了这么多年,算计了这么多年,岂能任由一个纳兰朵朵将她所希冀的一切夺走。
第九十一章 以心交心
朵朵几乎是霸道的被齐苍揽着腰身走,感觉到那紧绷的身躯上愈发深浓的暴戾气息,小手不动声色的反手握住齐苍那原先温暖此刻却冰冷的大手。
“齐苍,你掐痛我了。”突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说出安慰的话语,那些齐苍该是不需要,他有他的骄傲,而且是无比强大的骄傲。
齐苍脚步微顿,大手微微松开,朵朵正欲抬头,却感觉到那原本松开的大手再次紧扣,而且是双手环抱将她整个人死死禁锢在他的怀中无法动弹分毫。不用于以往的霸道,此刻的从齐苍身上散发的却是那般深浓的孤寂和无助,是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