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错诱残暴将军-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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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的皇帝,和他同为君王,凭什么要对他人卑躬屈膝。
“你说什么?”贤王蓦然拔高了嗓音。
“你做了什么?”齐苍双手蓦然成爪,一把死死扣住纳兰子画的喉咙。满身的黑暗气息仿若将周边的空气全部隔断一样,冰冷的让人无法靠近。铺天盖地的压力,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纳兰子画也未挣扎,那笑意愈发的冰冷骇人,“你杀了我吧,反正黄泉路上有人作伴,我也并不孤单。”纳兰子画蓦然像是疯了一样大笑,笑声猖狂而又冰冷。死死对上齐苍深邃冰冷的黑瞳,“齐苍,你处处赢我,处处打压我,也有被我纳兰子画整到无能为力的一天,真是因果轮回的报应啊。”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为他人做嫁衣
纳兰子画也未挣扎,那笑意愈发的冰冷骇人,“你杀了我吧,反正黄泉路上有人作伴,我也并不孤单。”纳兰子画蓦然像是疯了一样大笑,笑声猖狂而又冰冷。死死对上齐苍深邃冰冷的黑瞳,“齐苍,你处处赢我,处处打压我,也有被我纳兰子画整到无能为力的一天,真是因果轮回的报应啊。”
“子画,齐将军和族长已经答应将纳兰和南疆让我你我,只要你将那两个孩子交给朕,朕立马便将纳兰划分给你,重新夺回纳兰不是你一直的心愿么。”贤王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光泽。
“贤王殿下,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么,错了,我根本就从来都不曾相信过你,你和我从来都只是合作的关系而已,而我在你眼底从头到尾都不过你身边的一条狗,一条被你利用的狗。”纳兰子画笑声久久不能停歇,“贤王,你有没有想过,当今天下能够如此指使我纳兰子画的人能有几人,你不珍惜也就罢了,你想杀我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我无法原谅你如此看轻我,将我当成真正的狗一般使唤。区区纳兰,我岂会放在眼底。”
“子画,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一直很器重你的,否则岂会让你率领大军。”贤王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毕竟软肋是捏在纳兰子画的手中,而他没有了软肋,一旦激怒齐苍,让齐苍和南疆合作,加上那个现在一直未有消息只怕凶多吉少的西楚,他岂会有翻身之地。
“收起你的虚伪,在别人面前或许有用,你我互相利用了这么多年,还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性子么。”纳兰子画冷冷一笑,“贤王,毕竟我曾经还登上过纳兰的皇位,名正言顺,而你名不正言不顺的坐在这个皇位之上,等不到真正称王的那一天便会和我一样,国破家亡,我说过想要利用我纳兰子画,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你做了什么?”贤王脸色蓦然大变,纳兰子画那模样分明就是反了。
“没什么,只不过在你那八十万大军的军粮和饮水中下了特质的迷药而已,只怕这一个月他们都会酥软的起不了身子。”纳兰子画优雅一笑。
“子画,你疯了么,你我才是一伙的,你竟然帮着齐苍。”贤王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从未相信过纳兰子画,不过看他一直如此听话的份上,倒也没有多做怀疑,想不到他的衷心和卑微都是装出来的。
“贤王,我纳兰子画做狗一样任你使唤的也已经够久了,莫非你还不满足不成。”纳兰子画蓦然冷了嗓音,大手搁置在齐苍紧紧掐住他脖颈的大手上,“齐苍,和我做交易或许会比较快见到那两个小鬼。”
齐苍的大手一点点松开,目光冷冷的凝望着纳兰子画。
“那么好的王牌在手,你当真以为我会如此轻易的杀了么?”纳兰子画低低一笑,缓步走到贤王的身边,“而且我忘了告诉你,这个别院中的人我都换了,这也得依仗你尚需要利用我,尚未动手杀我,才让我有足够的机会,足够的时间。”
“你想怎么样?”贤王脸色阴沉了几分,“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动的手,竟然将我的人换了,为何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因为你过分自傲过分自以为是,过分不将他人放在眼底,我之所以如此卑微的跟在你的身后,为的便是这一天,你的人我一天天的换,一天天的收买,你忘了是人就会有弱点,只要有弱点那么便很好利用。”纳兰子画的声音愈发的低沉暗哑,嘴角的笑意却愈发的深浓起来。“贤王,你这个位置早就不稳了,你以为你当真能够利用我命令我么,是我可怜你,才让你坐在这个位置的,而你竟然还不知恩图报的想要杀我。”
“不可能,既然你换了的人,既然琳琅已经是你的势力,你为何要下毒还那些士兵,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反而会便宜了齐苍。”贤王一脸的不可置信,养虎为患么,他明明有小心翼翼的。
“贤王,硕大的国土,我怎么可能收买的了所有的人,那八十万不过是些不听话的喽啰而已,我可是巴不得那些人被齐苍除了才好,至于我的兵力我早已偷偷摸摸的转移到琳琅帝都,只要你们一死,便是我称王之时。”纳兰子画拍了拍贤王的脸,那笑意愈发的阴冷猖狂。
“纳兰子画,我杀了你。”贤王眉色一冷,蓦然抽出腰间的佩剑。狠狠的朝着纳兰子画的方向刺去。
纳兰子画也不闪躲静静的凝立在原地,目光反而淡然的落在齐苍的身上,“将军若然想见人的话应该知晓怎么做才是吧。”
齐苍深邃的黑瞳微微眯起,黑色的长鞭如同灵蛇一眼缠绕住贤王的冷剑,朵朵只是望着这一幕,望着贤王那满脸愤怒及不可置信的模样,想要利用他人时就该想到或许哪一日自己也同时被他人利用着,说到底这个贤王也不过是个可怜之人罢了,背负上弑君的罪名,费尽心机的想要登上帝位,到最后却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齐苍,你这是做什么?”贤王见齐苍阻止自己杀纳兰子画,眉色顿时一冷。
“他还不能死。”齐苍看都未看贤王一眼,目光更多的却是落在纳兰子画的身上,这个男人却是比贤王心机还要深沉,这几年竟然能够逃脱他这么多次天罗地网,便有着他的本事。
“来人,来人……”贤王蓦然朝着门口的方向大喊。
明明可以看到门外站满了侍卫的身影,可是那些站的笔直的身影却好似没有听到贤王的叫喊声一样根本就无人理会。
“我不是告诉过你,这里都是我的人,即便你叫破了喉咙也无人理你。”纳兰子画冷冷一笑。
“纳兰子画这里可是琳琅,你一个纳兰的废弃国主岂能够成的了气候。”贤王脸色阴沉了几分,毕竟是见惯了场面之人,虽然心底慌乱至极,面色上倒是冷静了下来。
第二百七十六章 卑鄙的纳兰子画
“纳兰子画这里可是琳琅,你一个纳兰的废弃国主岂能够成的了气候。”贤王脸色阴沉了几分,毕竟是见惯了场面之人,虽然心底慌乱至极,面色上倒是冷静了下来。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我自会处理,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的下场会比较好。”纳兰子画缓步走到贤王的身边。
“子画,我待你不薄,你不能这样对我,当初你走投无路之时你莫要忘了是谁救了你,是谁给了你安身之处。”贤王想要抽出软剑,无奈整个身躯蓦然一软,狼狈的跌坐在地。
“我没忘,我没有忘记你是如何的利用我,如何的用我挡箭,如何不把我当人看待。”纳兰子画声音冷了几分,缓缓蹲下身子居高临下的凝望着贤王,“对于他人施舍给我的东西,我向来记得清楚,而且这些不都是你教给我的么,当初杀了琳琅老皇帝时你不是趾高气昂的对我说过,那些施舍的恩惠根本就不算是什么,若真要算的话也只能归于仇恨的一种,琳琅老皇帝似乎待你也不薄。”
“你……”贤王想要挣扎,那种无力感愈发的深浓起来,心口处也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齐苍的大手蓦然揽住朵朵的腰身,微微侧过身子,似乎对于他们狗咬狗的一幕一点兴致都没有。对于最后的赢家会是纳兰子画,他一点讶异都没有,能够忍得住耻辱之人,方才是最后的赢家,而贤王显然不懂得这个道理,养虎为患。
朵朵微微靠在齐苍的肩上,目光静静的凝望着窗外,那里鸟语花香,这偏偏这屋内布满了血腥阴谋算计人情冷漠,好在她身边有个齐苍,只要有她在,那些冰冷似乎都与她没有关系。
“你对我做了什么?”贤王一口血喷出,手中的软剑跌落在地,大手死死捂住胸口的位置。
“慢性毒药。”纳兰子画捏起那未倒完的茶壶,“从你我见面那一天开始,你便日日饮用,说到底我还是对你客气了,竟然让你活了这么久,不过我耐心不太好,所以在今日在这茶水中加重了剂量,而这个剂量便是你能够承受的极限,贤王,你该感激我,是我让你如愿以偿的做了这么久的皇帝梦。”
“纳兰子画,你好卑鄙。”贤王嘴角不停的溢出鲜血,初见他就对他下毒,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人,竟然算计的如此深远。
“过奖……”纳兰子画低低一笑,缓缓垂下头颅,埋首在贤王的耳畔,“放心好了,你的皇帝梦我一定会帮你圆了的,等到我称帝之日我一定会命人替你多烧一炷香。”
“纳兰子画,你不得好死。”贤王恶狠狠的诅咒道,“我会在下面等你的,向你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根本就不配得到这个天下。”
“让你死在一个连天下都得不到的仇人手里不是更加的可悲,放心好了,为了让你不至于如此可悲的过完一生,我一定会得到这个天下的。”纳兰子画冷冷望了一眼双目大睁,死不瞑目的贤王,转而站直了身躯,拍了拍被贤王扯得褶皱的袖角,缓步走到齐苍和朵朵的身边,那笑意依旧优雅动人,好似方才那个杀人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样好么?”不用看也知道贤王的下场必然凄凉至极,朵朵有些疲惫的靠在齐苍的怀中低声问道,比起贤王子画果然心狠些,比起活人显然死人更加让人放心些。
“恩……”纳兰子画应得有些漫不经心,“我可以认为这是我亲爱的妹妹在关心哥哥吗。”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朵朵冷声说道,“我只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谦谦和熏儿。”
“谦谦和熏儿还真是可爱至极。”纳兰子画低低一笑,“特别是熏儿和小时候的朵朵简直一模一样,喜欢撒娇,喜欢黏人,那模样还真是让人怀念的紧,恨不得要将她永远留在身边才好。”
“此事和熏儿谦谦无关,他们不过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而已,有什么恨意冲着我来便好。”朵朵心中一急,熏儿确实和她长得极为相似。
朵朵长大了便不会再跟在我的身后了,反正熏儿是南疆的圣女,只要熏儿乖乖的听我的话,那么得到南疆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朵朵你觉得呢?”纳兰子画优雅一笑。
“你疯了,子画,你不能这么对待熏儿。”朵朵心中一急,齐苍的大手无声无息的握紧朵朵的小手。
“说出你的目的,只要是我能做到我能给的,绝不拒绝。”有些心疼的望着朵朵脸上的焦急,齐苍只能压制住心底的担心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脸色很是平静,他不能够乱。
“我要你死……”纳兰子画蓦然狰狞了脸色,齐苍不能活着,这个害的他国破家亡,害的他风光的皇太子变成亡国之奴,这个夺了他最心爱的女人,几次将他玩弄于鼓掌间的男人,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才好。
“不行,子画,你要什么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害他们。”朵朵脸色阴沉了几分,贝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