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斗:冷面王爷欠调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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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不杀我啊?还准备吃的?眨了眨眼,顾汐婼愣是没反应过来,不敢置信这不是睁眼做梦!
然而,走出一段,雪逸寒却突然顿住脚步转过头来,“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你吃饱了,本王再给你算账!”
啥?!愣愣的看着他已然走远的身影,顾汐婼顿时石化。靠!就算要算账,不能等我吃饱再说嘛?非得现在来影响本人食欲!
不过,无所谓啦!好死赖死,不是饿死!打着哈欠,顾汐婼这才走进门去,走到桌前坐下,随手提起茶壶喝水充饥。大大的喝了几口,缓和了急迫的饥饿感,总算是舒服了点点。
雪逸寒这一去却并没有再回来,端着膳食来的是一个眉清目秀年纪不过十四来岁的小婢女。
当然,对于顾汐婼而言,他不回来最好。
一一将三菜一汤摆上桌,婢女随即退到一旁,“王妃。。。。。。”
“想说什么就说吧。”眼角余光瞥见她一副有话要说又吞吞吐吐的样子,顾汐婼受不了的摇了摇头,刚拿起的筷子随即又放了下去。
“王爷说,让您明儿个一早,去惩戒祠领罚。”婢女抬眼,这才小声的道。
“惩戒祠?”眼角一抽,顾汐婼疑惑的望向那婢女,“那地方,很恐怖吗?”看那婢女的反应,她其实也猜了个十之**,只是不知道,这伪娘究竟都想了什么法子来整人呢?
“如果王妃没有什么别的吩咐,那奴婢就先退下了。”一听她这么问,那婢女眼中随即掠过一抹惶然,当即垂下头,说完,不待顾汐婼发话,转身便走了出去。
呃。。。。。。
顾汐婼顿时吃瘪,她突然发现,只要是有关王府的大小事情,这些人就通通都三缄其口,这王府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天方亮起,紧闭的房门就被推了开来,进门的,正是昨晚送膳的婢女。她是负责来叫王妃起床的,王爷早就在惩戒祠等候多时了。
“王妃。。。。。。”刚一进门,婢女顿时傻住。
床上无人?再一转眸,呃。。。。。。王妃趴在饭碗里睡得正香呢!
任那婢女再谨慎本分,见此情景,也不笑到岔气,“哈哈哈。。。。。。王,王妃,呵呵。。。。。。”
“嗯。。。。。。大清早的,谁在那里学猫叫呢?”
被那乍然响起的刺耳笑声震的一个激灵,顾汐婼迷迷糊糊的自碗里抬起头来,眼皮没劲儿的耷拉着,小脸上粘满了饭粒和菜渍,尤其是脸上那深凹青紫的碗边印痕,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见她醒来,婢女当即痛苦的憋住了爆笑的冲动,嘴角狂抽的道,“王,王妃,该,该去惩戒祠了。”那声音抖抖颤栗的,都快发音不准了。
“哦。”听罢,顾汐婼摇晃站起身来,“那走吧。”她现在的脑子还处于当机状态,那惩戒祠三个字根本就还没在她脑子里形成明确的意识。
“呃。。。。。。”见顾汐婼一步三晃的迎面走来,婢女连忙上前扶住她,“王妃您慢着点,奴婢搀着你。”本想说让她梳洗一番再去的,可转念一想,这样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王爷看到这样的王妃,兴许就心头一软不忍责罚了呢?虽然接触不多,可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王妃与之前的那些女人不同,招人亲近。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迎面晨风一吹,顾汐婼瞬间清醒了不少,想着即将要去的惩戒祠,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奴婢香草。”听她声音就知道已经清醒了大半,香草随即微笑应道。
“哦。”顾汐婼瞥了她一眼,随即点了点头。
还是很想问问惩戒祠的说,可想想还是将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反正问了也是百问,没准儿又得把你这丫头给吓跑了,自己头重脚轻步履虚浮,况且也不知道那惩戒祠在哪。
哎......经过昨晚逃跑失败,她已经意识到,现在可不是逞莽夫之能的时候,为了保住小命,看来只有暂时在这混吃混喝,待那伪娘放松警戒再另择时机好了!
脑子晕乎乎的,顾汐婼也不知道是怎么跟着香草左拐右拐的,反正感觉是拐了蛮多的弯弯道道,不知过了多少个庭院,总算到了惩戒祠门口。
抬头望着那匾额上金灿灿的惩戒祠三个烫金大字,顾汐婼暗暗缩了缩脖子,那明晃晃的字体,直比那剑刃还要森寒锋利呢。
“王妃,王爷已经在里面等你多时了。”见顾汐婼迟迟不肯进门,香草巧妙的催促道。
咬咬牙,顾汐婼深呼吸两口气,这才壮起胆子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惩戒祠,那暗沉的光线直叫顾汐婼冷不丁打了个寒噤。
依旧是一袭黑袍华服,雪逸寒就那么慵懒的斜躺在金丝躺椅上,习惯性的单手支头,邪魅妖娆,冷冽嗜血,那鼻翼上的血色鼻钉丝毫不受暗沉光线的吞噬,依然灼灼其华,永远都是他在暗处最大的亮点。而张伯,仍旧是恭敬的随侍在侧,就连皇上,也未必有他惬意吧?
愣愣的望了前方的雪逸寒几秒,顾汐婼随即环顾四周。咦?这地方看着有些眼熟呢?呃!对了,昨晚好像就是在这里被这变态泼冰水的!还以为是被带到了什么密室呢,竟然就是惩戒祠!晚上跑得太急太仓惶,都没注意到。其实吧,这里虽然不是密室,可内设结构却和密室差不多。
看到顾汐婼一张华丽的饭粒脸,雪逸寒和张伯当即一口气呛在喉咙,差点没背过气去,还好他们都算得上定力数一数二的人。
“咳咳!”握拳抵唇假咳两声掩饰自己的窘迫,雪逸寒这才正色挥退婢女香草,“你可以出去了。”
“是。”闻言,香草恭敬的福身行了一礼,同情的望了顾汐婼一眼,随即便转身走了出去。
随着那门吱呀的一启一合,顾汐婼的心也跟着起起落落。
待香草离开,雪逸寒这才掀袍起身,款步走到顾汐婼面前,似笑非笑的睥睨着她,“本王说过,王妃你几次三番触犯本王底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瞪了他一眼,顾汐婼随即撇开脸不看他,脸上却无半分惧意。既然躲不掉,那就坦然面对好了!畏畏缩缩向来不是她顾汐婼的风格!
“若是严惩王妃,为夫可是会心疼的。”伸手捏住顾汐婼精致圆润的下巴,扳过她的脸,逼迫她直视着自己,雪逸寒笑得邪傲肆狂,“那么,就小惩大诫好了。”
第十章:出尔反尔死人妖
小惩大诫?他真有这么大度?怎么看,他都像是一个嫉恶如仇小肚鸡肠的人呢?对于雪逸寒的话,顾汐婼很是怀疑。
“张伯,把东西给王妃。”将顾汐婼眼底赤果果的怀疑一览无遗,雪逸寒随即收起笑,说完转身负手而立。
“是。”应着,张伯随即端起一旁木屐上的托盘走到顾汐婼面前,盘里铺着红绸,而那红绸上立放着一只五寸高的精美白玉瓷瓶,“王妃?”说着,随即将手中托盘往她眼前一呈。
“这是什么?”顾汐婼却并没有去拿那瓷瓶,而是冷冷的望向背对着自己的雪逸寒。
“喝下去。”没有多余的字眼,雪逸寒冷冷命令道。
“这就是你所谓的小惩大诫?”顾汐婼讥诮挑眉,气鼓了腮帮子,“我不喝!你说过死罪可免的!”
“你有两个选择。”说着,雪逸寒转过身来,微勾的唇角似笑非笑,“要嘛你自己喝下去,要么张伯灌你喝。”
“你这叫选择吗?”深呼吸,再深呼吸,顾汐婼恨得咬牙切齿,直想破口问候他八辈祖宗,“你个死人妖!你说过不要我命的,你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喝就喝,死有何惧?十六年后老娘我又是一美女,倒是你死人妖!死了等着下十八层地狱,拔舌头,挖眼珠,掏鼻孔吧!”既然注定逃不过一死,那骂了又何妨?哼!(某陌:汗!十八层地狱有掏鼻孔的酷刑咩?)
死人妖?雪逸寒眉头一挑,虽然不知道什么是人妖,但既然从她嘴里这么气愤的骂出来就铁定不会是好词。好!很好!骂的这么畅快,看来就半瓶的分量是不够的了!
“换上整瓶。”不愠不火的,雪逸寒说完转身走回金丝躺椅,一个旋身掀袍斜躺了上去,魅眸半眯,慵懒的迷人韵姿直有让人喷鼻血的潜质,只可惜,某花痴‘命在旦夕’,无心赏草!
“老奴手粗,怕弄疼了王妃,您还是请吧。”闻言,张伯随即撤掉原来那瓶子,换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态度恭敬的道。
“可是,我不想死......”看着那随之换上的精美瓷瓶,顾汐婼孬的连小腿都抑制不住的轻颤着。
“呵,怎么?你不是不惧死么?”雪逸寒依旧半眯着眼眸,慵懒飘渺的语气像极那即将入眠的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是人谁不怕死啊?
顾汐婼心里犹自嘀咕,面上却极尽讨好谄媚,“我错了还不行吗?亲爱的,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呗?”一句亲爱的叫的,好似她跟人家多熟似的。
话落,张伯当即手一抖,险些打翻了盘着的瓷瓶,还好他及时稳住了。
“咳咳!”这次,雪逸寒直接呛咳没忍住,“废话真多,灌下去!”直呛得满脸通红,顾不上摆酷,窘迫的挥了挥手。
“喂!我都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你了还灌?你这没良心的......”
“王妃,得罪了。”说话的同时,张伯已然拿起瓷瓶扔掉托盘,另一只手一把擒住顾汐婼的下颚,用嘴拔掉瓶塞,强行将药给灌进了她嘴里。
“唔唔唔......”
顾汐婼当即拼命的挣扎,双手使劲的拍打张伯的手,奈何那手却跟铁钳似的,挣不开丝毫,转念,抬脚狠狠踩上他脚背,却像是牛蹄踩在木头上,丝毫不知道痛似的,就连眉头也没有眨一下。
就在挣扎的同时,那瓶中液体已然顺喉滑下。
确定她真的把药给咽了下去,张伯这才松开了手。失去支撑,顾汐婼瞬间瘫软在地。
“你到底给我喝的什么?”药滑入喉,除了浑身乏力,顾汐婼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常,不禁疑惑的扭头瞪向一旁优哉游哉的雪逸寒问道。
睁开眼眸,雪逸寒这才悠然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这才款步走到顾汐婼身边蹲下身来。
“瞧这满脸的饭粒子,这小脸可真脏。”伸手拈掉顾汐婼鼻尖上的一颗饭粒,雪逸寒浅然一笑,眸底却不见半丝温柔,“为夫抱你回房,回头王妃可得负责把衣裳给洗干净了?”噘唇呼的吹掉指尖的饭粒,雪逸寒第一次笑得无邪。
“滚!”就这一个字,顾汐婼已然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声音却小的可怜。
无视她的愤怒,雪逸寒打横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转身便走出了惩戒祠。
“你,你究竟给我吃的什么?”都过了好一会儿了,除了感觉没力,顾汐婼依旧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心中却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来。可恶!这该死的伪娘究竟给灌的什么?浑身乏力,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他,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回想昨晚被他压在身下的情景,那时的他真的可以和色狼画上等号,若不是自己急中生智重创他小弟弟,自己怕是早就被他给吃干抹净了!天!他不会真的是要......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停下脚步,笑睨着怀里有气无力的顾汐婼,雪逸寒却并不正面回答她。
“你个死人妖!你要敢把我怎么样,我,我定要你不得好死!”颤抖着眼皮,顾汐婼无力的回瞪着他,竭力的咒骂除了唇动,就只剩下听不分明的哈气声。
竟管如此,雪逸寒却依然听出了她在骂什么。
“哦?是么?”邪挑的眉凝聚着万千风情,却隐含着阴谋的意味深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