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第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蛮人的将领喊道:“什么人,一个小白脸,敢对我们将军无礼!”从来都只有他们吓周人的份,何时轮得到一个周人对他们出言不逊了?蛮人们受不了这口气,纷纷拔刀,而周兵也蓄势以待,刚停了片刻的厮杀又有重燃之势。
“将军不信?”王蕴之笑着指了个方向,顿时,军营东北方出现了亮光,“莫非将军以为,王某是单枪匹马来的?”
慕容耶皱眉,那是火把,而且看这架势,对方人数不少,东北方,那不是平北将军刘武的老窝?若说周国还有什么人让他们惧怕的话,此人定是刘武无疑,他们常年与刘武交手,都知此人狡猾无比。抬头盯着笑意盈盈的王蕴之,心想,这人不过是王家嫡子,不会带兵打仗,能如此趾高气昂地前来,必定背后有人。
扬手一挥,慕容耶下令:“撤!”调转马头。
“将军莫急,还我阿玉。”他说得不容置疑。
“将军!”石虎横着匕首,“不可,还了这女人,他们乘胜追击,我们岂不是都要命丧于此?”慕容耶权衡再三,还是下令将人交还出去,石虎咬牙,这个女人本就是不详人,刚来就给他们带来了一场灾难,一定要除去。本想着不还过去,到时路上的再杀的,看来是不行了。
驾马走来,两军纷纷让道。
石虎不知不觉中,手上的劲道大了,刘玉只觉脖间一疼,慢慢的,就感觉到好像是流血了。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她也不能大声喊着,只动着身子,准备把袖中的匕首掏出。
就在距离王蕴之不过十步时,石虎停了下来。
“阿玉,莫怕。”他柔柔劝着。
而这时,石虎一个松手,就要把匕首刺来。刘玉瞪大了双眼,也拿着匕首,用力地刺向了马脖子。马儿吃痛,扬起了前蹄,王蕴之勒紧了缰绳,心口一闷,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疼得不行。因为他看着石虎摔落马下后,拿起匕首就要刺向阿玉了。
“阿玉!”他夹紧马肚,猛地冲了过去。王家的护卫见状,也跟随而去。
刘玉被吓得闭眼,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想象中的疼痛,睁眼时,却见到石虎被一箭射中眉心。那鲜血,正滴滴地落在她的脸上,征得她动弹不得。也不知是在大喊了一声‘杀’后,两军再次交战,一片混战中,有人向她再次刺来,不同的是,这一次来的,是一把锋利的弯刀。
叮。
一个人影飞过,挡住了那弯刀,是王齐,竟然是王齐。
“郎君快走!”
王蕴之点头,将刘玉拽上马后,温柔地遮住她的双眼,轻声哄着:“阿玉乖,闭眼。”随后动作利落地拔剑,毫不犹豫地就割了那个蛮人的脑袋,夹紧了马肚,一路飞奔而去。和宋徽知会了个眼神,做了个‘全部诛杀’的口型后,就带着刘玉绝尘而去。
一路上,他大手紧紧地将她圈在怀中,狂乱地吻着她还在流着鲜血的脖颈,从轻柔到最后的撕咬,好似要将他所有的心绪都一一倾泻于此。一遍一遍地唤着:“阿玉,阿玉”
转身,对上他癫狂又执着的双眼时,刘玉鼻子一酸,不知不觉涌出了泪花:“九九”伸手圈住他,哭腔似地唤着他,埋在他怀中,再也,不肯出来了。
45 对面坐个美和尚
他的唇;火热地流连在她的脖颈间。
小心珍视地吻着;恍若春风;托起她的后脑,盯着着她面上沾染的血迹,王蕴之伸手;极尽轻柔地一一擦去;眼眸不由幽暗了几分。
“九九。。。。。。”小手圈住他;王蕴之低眸,不语,小丫头感动了,准备讨好他了,可惜;没那么容易。俯身;拂开了她长长的黑发,露出了雪白的颈部,双手强势地禁锢着她所有的动作,他没有丝毫犹豫,重重地咬了上去。
刘玉痛得哇哇大叫:“呜呜,好疼。”难道古人也模仿吸血鬼,好疼,真的好疼,脖子就快被咬断了!
呵呵,居然喊疼,这些疼,又如何能比起他心头所受的来?这丫头,那么轻而易举地入了他的心,又极为潇洒地离去,今日,让他险些体会失去心头之人的痛苦,素问他王九郎出生至现在,何时受过这样的劫难!着实可恨,着实可恨!瞥头,见她眼泪哗哗落下,哭得双肩颤抖,他口中的动作不由微微一顿,这丫头,真是他的劫,不过想略施小惩的,现在居然被她的眼泪给弄得不忍了。
“阿玉。。。。。”亲着她的伤口,低问,“可还疼?”
颈上,他的小舌若有似乎地滑过,这般又疼又痒的感觉,难受地折磨着她,耸着双肩,做劲,抵抗着心底慢慢涌起的情潮。头顶传来他的声音,刘玉不敢抬头,吸吸鼻子。王蕴之却以为她是真的疼了,挑起她的下巴,刘玉一个没忍住,竟将整条鼻涕毫无形象地挂到他的手上。
“我。。。。。。”轰得,刘玉脑了个大红脸,险些又哭起来,尤其是见到王蕴之愣在那里,她恼羞成怒地挥着拳头,用力捶着他的胸,“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转头,用袖子猛地擦去,再也不敢回头,想着现在哭得一定不成样,再加上那条鼻涕。。。。。。
呜呜呜,好丢脸!
见她如此憋屈,王蕴之顿觉开怀,也好,是该让她尝尝难受的滋味了。拍拍她的脑袋,笑得大声:“哈哈哈哈!”驾了会儿,到了马车边,勒了勒缰绳,将蜷缩在他怀里不肯出来的刘玉整个抱了下来,缓慢地上车,吩咐了车夫快些行至梁州。
坐定后,伸手绕到她后腰,刘玉虽趴在他怀里,可也知道,他现在是在解她的腰带,赶忙出来,按住他的手,警惕地看着他。王蕴之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扯落了她的腰带,往车外一丢,说道:“阿玉,你马上要入梁州,你以为再穿胡服,可还合适?”
“可是。。。。。。”在他面前脱衣,这。。。。。。
“哦,若是阿玉不介意穿抹过鼻涕的。。。。。。。”
点头:“我脱我脱!”现在刘玉最怕提起鼻涕的事情了,就以最快的速度脱了胡服的外衣,丢往车外。回身,车内烛光盈盈,王蕴之半靠在案上,目光灼然,刘玉浑身轻颤,有种被盯着体无完肤的感觉,下意识地双手抱胸,红了脸,“我。。。。。。”还未说完,整个人就被他带入怀中,稳稳妥妥地坐在了他腿上。
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手放在案几上,指尖颇有节奏地敲击着。灼灼凝视着窘迫不堪的刘玉,唇上带笑,声色温柔无比:“都学会撒娇了,嗯,那可怎么办,有些事情,我们还得好好谈谈啊。”
对了,就知道他会提起这事的。
刘玉忙不迭地起来,马车本就不高,她突然站起,被装得眼冒金星,一下就趴着摔倒了。不过想着后边的这家伙会来捉她,就咬牙准备起来,这时王蕴之伸手,笑着抓住了她的脚踝,顺势一垃,将她捞回怀中。
“想逃了?”
见她有闪躲的迹象,王蕴之大手加重了力道,圈得更紧了。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好似再用力些,就能碰触到白嫩细腻的肌肤了,微微眯眼,大手坏坏地从衣内探入,顺着她的后腰慢慢往上攀爬。刘玉惊得难扭,这下,王蕴之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低沉的声音下一刻紧随而来,带着压抑的沙哑:“别动。”刘玉点头,乖乖不动了。王蕴之亲亲她的耳垂,而后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说,为何要走?”
刘玉低垂了头,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抱着。
他轻叹:“穆之告诉我,你不愿为妾。”手指插入她的发中,以手作梳,慢条斯理地梳着,“哎,阿玉,你可知士庶不通婚?纳你为妾,我已是出格,即便我再宠你疼你,你的身份,也无法成为我妻。”
听着他言辞诚恳地道来,刘玉鼻尖一酸,双手颓然地垂落,好似心头一空。这个时代的规则岂会因她一人而改变,到底,她的出逃是徒劳,恐怕在旁人眼中,就是个茶余饭后的笑料而已。闷闷地开口:“郎君这次,是想把阿玉抓回去,再当你的妾吗?”
“啧啧,都唤我郎君了,阿玉果真是恼了。”戳戳她气鼓鼓的包子脸,含笑着啄了口,“当妾是不成了,不知阿玉以为,当妻如何?”
妻。。。。。
猛然转头,眼瞪如铜铃:“郎君说什么?”她真的没有听错?对于她这幅惊讶的反应,王蕴之只微笑点头,她愣了许久,转身紧抓着他的衣领,撒娇似地催促着,“再说一遍,再说一遍!”而后,立马抽出了双手,皱眉,虎着脸,“不对,士庶不通婚,郎君,你这话,可是哄骗于我?”
对于她变脸之快,王蕴之也是诧异不已,弹了弹她皱紧的眉心,摇头苦笑:“莫非在阿玉眼里,我王九郎是个食言小人?士庶的确不通婚,但是我若想,又有谁能说个不是?”刘玉扁嘴,嘟哝了句‘以权谋私’,不过这谋私谋得极好。王蕴之听后,哈哈笑了,揉揉她的脑袋,“到了建康,我会找个建康大士族,认阿玉为义女。”
义女?
嗯,认个权贵为父,换个贵族身份,古往今来就有此例。不过建康权贵重视血统,嫡庶都有别,更何况是个凭空而出的义女。皱眉,不解地问着那个即将受琅琊王家嫡子胁迫的倒霉蛋是谁时,王蕴之笑笑,并不答,只说:“阿玉,那人,你也认识。”
建康权贵,还是她认识的。。。。。
“难道是赵郎?”
“然。”点头应了。
“可是他。。。。。他也不过年长我几岁,如何能。。。。。。”
笑声微敛,挑眉:“阿玉连穆之几岁都知?”抱过她,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替他担心作甚,这家伙若是连这点都办不好,还如何在赵家立足?”当时穆之明明知晓阿玉不愿为妾,却没有早早相告,害得他兜兜转转,历经此劫。穆之是这群人最为年轻的,要是他知不久就要被唤作父亲了,不知要作何感想,嗯,如此,心头憋着的气才算消了。不对,还有一事。挑起刘玉的下巴,笑看着她,哄道,“阿玉,事到如今,你连夫主都不唤一声吗?”
夫主。。。。。。。
刘玉红了脸,心甜如蜜。
“哦,如此,我便撤去了。”
“不成,我。。。。。我唤就是了。”吊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红着脸,低低唤了声,“夫主。。。。。”说完,立刻瞥头,转眼乱转,心跳如鼓。
啪,又打了下,摇头:“太轻,毫无诚意。”王蕴之作势又要下手时,刘玉皱着小脸,喊了声疼。
其实刘玉也没撒谎,在蛮人军营,就被慕容耶打了好几下,现在又加上了他的这几下,小屁股还真的有点疼。刘玉笑嘻嘻地抓住了机会撒娇,蹭着他,软软地唤着:“夫主,疼的。”
“是吗?”王蕴之笑得意味深长,靠近她,低语道,“那便让夫主看看,如何?”大手滑到了她的小屁股处,轻柔地捏了一下。
刘玉刮了眼,骂了句:“色狼。”在她的惊呼中,王蕴之将翻转过来,变成了趴在他腿上的姿势。刘玉觉着难堪,乱颠着双脚,作势要起来,还一个劲地嚷嚷着,“放开,这样好羞人!”
“唔,还有更羞人的。”他勾唇,笑得放肆。然后,在她震惊的目光中,动作温柔地褪下了她的亵裤,在看到她想要破喉喊叫时,他‘嘘’了下,说道,“若是阿玉想让外头的人听到,那便尽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