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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公子风流-第45部分

小说: 公子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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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候冒着冷汗,惊讶地张大嘴,有些犹豫:“可是大王是是,大王随我来”

    司空看了君墨言,他摸摸她的头,轻轻在她耳边安慰着。吴候走在一侧,肥胖的身躯显得滑稽可笑,他抹抹汗,道:“这是我新得的宝贝,原本准备献给大王,不想大王驾临寒舍就是这儿了。”顺手一指,跪在地上的两个男奴一左一右地拉开大门,未见其物先闻其声,一阵奋力的咆哮传来,男奴垃出了两个巨大的笼子,男奴两个笼子靠在一起,掀开了黑布,一只猛虎冲到了笼子面前用力咆哮,四爪深深勾住铁门。“快去叫其余的大人过来。”

    吴候笑了笑,亲自走上前去,此时两个笼子已然连成一体,他把中间的铁门抽了出来,两只猛虎朝天吼着,各自盘踞一地,伏地着身子对峙着。

    贵族们也感到了,全然兴奋了起来,自那日斗兽之后,君临再没有如此刺激的游戏了。男人们大着胆子上前,看着老虎怎么搏斗,不想这一举动刺激了笼子的老虎,它的爪子挥着,把临近的几人的手都伤了。

    “吴候,你到哪里弄来的宝贝?”

    “真是有趣!”

    “只是可惜,若这两只猛虎半天不动,我们岂不是要等上半天?”

    这一句,点醒了众人。

    吴候似乎早料到了,拍拍手,一个女奴拿着一把弓箭过来,吴候接过,朝着笼子中的其中一只猛虎射箭,那只猛虎越过身子躲过了利箭,可也不可避免地闯入了另一只虎的地盘。两只猛虎开始厮杀在了一起,震天的吼叫,不断地撞击着笼子,似乎下一刻就要夺门而出!

    “只要让它们发怒,它们自然会搏斗。”吴候谄媚地笑着。

    猛虎的前爪极为锋利,厮杀之间,显然是两败俱伤,一只虎面部已经血肉模糊,这个狭小的笼子让它们毫无和平共处的可能,它们都竖起了尾巴,露出惨白的牙齿。

    大王看得起劲,瞥过君墨言他们,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吩咐了声让人把他的女奴带来。揽过漂亮的女奴,细细摸着她细腻的脸庞,啧啧几声:“孤真是喜欢你,可是,孤也很讨厌安插在孤身边的人。”重重捏住她的下巴,转身对吴候说,“孤看那些猛虎也饿了,不如让这女奴去喂饱它们。”

    “这”吴候疑惑地看着大王,见大王神色冰冷,他点点头,“来人,把她丢进去。”

    司空紧紧抓住了君墨言的衣袖,大王此举,难道是杀鸡儆猴?反手被他握住,君墨言笑得安定,司空这才冷静了下来,大王许是察觉了什么,可没有把柄,他也奈何不了。

    女奴突然哭喊了出来,挣扎着双手双脚:“啊啊啊!不要过来啊!救我啊!”任凭她怎么叫喊,只能让围观的贵族们愈加兴奋,纷纷猜测着两只猛虎怎么分食。女奴是从笼子上面被丢下去的,她死抓着铁杆,就是不松手,猛虎无法跳到上面,她暂时是安全的。

    不料,大王夺过吴候手中的弓箭。

    咻!中了女奴的手臂,可她还是咬牙挺住了。

    咻!又是一只手,女奴的身子几乎是挂在了上面,随时都有坠落的可能。司空的心纠了起来,大王此举不过是想印证他心中所疑的,难保这个女奴不会开口出卖她。君墨言给了她一记安定的吻,暖暖的,落到她的额间,只用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老板娘训的人,你该放心。”

    “可”

    “没有可是!”

    女奴的手臂受伤了,血一滴滴地往下流,这时两只正在对峙的猛虎朝着笼子上方看着的女奴,鲜血无疑大大刺激了它们的神经,让安静下来的猛虎再次躁动起来。它们跃起准备咬住女奴,她吓得大叫,把身子尽量地往铁杆上靠着,猛虎们一下两下没扑到,越加发狂起来。

    司空的指甲,几乎扣到了肉里,早已感觉不出疼痛。原来大王打的是这个主意,比起一箭把女奴射落到,这样反倒更能让她害怕,人一旦害怕到了极点,自然是什么都肯交代了。

    猛虎暴躁地翻动着笼子,贵族们也渐渐在享受着这场厮杀,仿佛女奴凄惨绝望的叫声,是最为美妙的乐曲。猛虎一口拖住了女奴的衣物,撕拉一下,她整个人被带了下去,两只虎立刻扑了上去,眼看就要吃掉女奴了,大王立刻又射了一箭,猛虎抖着身躯冲着大王奋力咆哮。大王吓着了,没敢再射了,待弓箭没有继续射来,它们一前一后,分别咬住了女奴的手脚,轻轻一扯,她的身子被撕开了两半。她朝着司空的方向望去,猛虎们随后又直接咬住她的头,一口就把头颅碾碎,残缺的身体在笼子里鲜血直流,渐渐蔓延开来,只剩半副身躯,却诡异地抽动着。断手断脚处,静脉可见,森森白骨露出了半截,继而是露在外面的肠子,被两只虎一扯,她的身体一点点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众人都屏息盯着。

    “吼!”

    猛虎嘴边都留着血迹,它们像疯了般用爪子挣扎着,笼子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大王不以为然,笑道:“既然大家害怕,孤便射杀了这畜生!”举起弓箭,搭弓,准备垃弦,笼子内的老虎双目通红地伏到,忽然,它们用力一幢,既然冲破了笼子,朝着手持弓箭的大王扑来!

    众人乱成一团,生死关节,奴隶们自然管着自己,哪有时间去救他们的主人?

    咻!

    一只虎的爪子中箭,倒了。

    大王手中再无箭了,他只得把吴候推上前去,吴候能挡住一下,可却挡不住第二下,猛虎似乎认定了大王,张开大嘴就是要去!大王被绊倒在地,有侍卫立马赶过来射杀猛虎,可为时已晚,大王的半只手已经入了猛虎之口昏死过去了

    那只倒了的虎朝天嘶吼着,旁人不敢靠近半步,还是君墨言上前,拿出匕首藏在身后。司空担忧地看着他,他微微勾起嘴角,在她耳边说道:“我是你的男人,就一定能护你安全。”把司空推至身后,众人也不敢上前,都往后退着。大王已经被侍卫抬走,临走之际还不忘咬牙切齿地说道。“帮孤杀了这畜生!”

    “遵命。”

    君墨言一人上前,不同于平日的散漫,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夜染也曾斗虎,只是比起夜染的运筹帷幄来,君墨言更多的狠绝,对敌人狠,对自己,也同样不留一丝余地的狠!他割开了手臂,让血暴露在空中,用这来引虎,几次猛虎扑来,他的手臂上已经多了几条挣扎的抓痕,君墨言神色依旧。直至最后一次,猛虎就在咬住手臂之时,他敏捷地转身,弯腰把匕首刺入了它的肚子,猛虎痛得猛踢君墨言,他咬牙,用力把匕首在它肚子里翻转几次,再将匕首连根推入它的身体。

    猛虎抽搐了几下,大吼一声,轰然倒地。

    这才让吓破胆的众人安了心。

    君墨言手臂淌血,司空只觉眼睛生疼,不敢去碰触他的手臂,君墨言大大方方拥住了她,对着同样伤了的吴候吩咐道:“让各位都先回去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大王的伤,今日之事,不准泄露一丝一毫,听清楚了没?”

    被君墨言一喝,吴候愣愣地点头:“是是是!”当今大王在自己府里受伤,光是这份罪,就足够他死一百回的了,吴候呆在了原地,看着贵族们厌恶地离开,他才幡然醒悟,他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当初他一步步从底下爬上来,这中间的艰难不是常人能想象的,他牺牲了亲妹,牺牲了尊严,选择做一个奸臣,可现在呢?却被两只畜生给搅乱了!“把这两只畜生千刀万剐!来人啊!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吴候慌忙地在屋子里打转,人呢?人呢?

    怎么,都没有了人?

    身子一软,吴候倒在地上,此时他才感觉到,原来这地是如此冰冷啊,冷得,就好像他的心一样了。

    “哈哈哈哈哈”

    踏出门外,还能听到吴候撕心裂肺的笑声,众人都冷冷一笑,他的确该疯了。司空扶着君墨言上了马车,帮他处理了伤口,虽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下,可也知道他的伤口有多么惨烈。为了引出老虎,他居然能伤自己如此之深,该说他什么才好呢?

    司空轻轻叹气:“何必呢?”

    君墨言靠在马车边缘,凝神望着她:“你真的不知道?”接着,是他的叹息,“若是那只虎不死,离它最近的你就要受伤了,你说,我是为了什么?”火热的眼神盯着司空,让她不由想闪躲,可君墨言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司空,你我之间已无他人,你该明白,我并不是很有耐心的男人。”

    “手要紧。”

    她低头,继续手上的包扎。

    君墨言一动,血又蔓延开来,似乎他打定了主意要逼着她认清现实:“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司空蹙眉,他下手的确有些重了,可最痛的并不是下巴,而是

    “这么难回答吗?”他的脸色越来越黑。

    “我”

    “司空司空,你怎么了?”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只见司空额头冒汗,浑身抽搐,无力地瘫软在地。白色外衣瞬间被染红了,血从她的腿间不断染开,君墨言面色一白,立马用没伤的手揽住司空。撕开了她的外衣,亵裤,大手直接探入腿间,手伸出来时,连他也吓得不敢动弹。“你”方才他们根本没有真正地做,司空不可能流这么血君墨言倒吸一口气,大声呵道,“给我快马加鞭赶回去!快!”

    抱起虚弱的司空,欣喜中更多的是担忧:“放心,我一定会保住我们的孩子。”额头相抵,这一句,像是美好的诺言,司空扯出了一记笑,陷入了昏迷,自然的,她没有看到君墨言最后疯了一般的神情。



44 对面坐个美和尚

   挥退了探子;梁州城主面带惧色,拍着心口,嘴边忙说着:“退了就好;退了就好。”王蕴之从容地放下酒杯;朝他望来。城主自觉面上过不去,尴尬地扯嘴笑了;“这帮蛮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幸好老天开眼;他们这次没来,否则我梁州城的百姓;可就真的要遭殃了。”

    城主的为人,王家诸位是心知肚明,面对那些满口仁义之言,他们只回以轻轻一笑,并不多话。倒是其中有个梁州官员,从位上出列,扑通一声跪在中间,言辞恳切地请求城主出兵退敌:“城主,我梁州多年饱受那帮蛮人侵害,如今异族大将军带着他的人马驻扎在百里之外,不过千人,城主大可趁此机会诛杀他们,也好安我梁州城死去的战士英魂啊。”

    “这如何使得!”城主断然否决,“那些蛮人不来就好,怎的还能去惹了他们,岂不送命?”

    抬头,望了眼那位嚎啕大哭的官员,那人已年过半百,王蕴之点头赞许,如此年纪,还有如此血性,真是难得。但当听到那句‘异族驻扎在百里之外’时,他笑意顿敛,俊眉微皱。方才那个探子来报,阿玉被蛮人劫持,那么必定是被带到蛮人的军营,他握紧了酒杯,手指咯咯作响。尤其是女子,一旦被抢了过去,就必定要被那些蛮人一同分享。

    那么他的阿玉,是不是就要被

    低眉,冷下了脸,眸中满是怒意。

    手越捏越紧,直至哐当一声,酒杯尽碎,才将他的思绪抽了回来。低头一看,那只精致的杯子已化为碎片,手在流血,可奇怪的是,他的手并不觉着痛,反而是他的心口,难受至极。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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