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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公子风流-第40部分

小说: 公子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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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丝毫未减。

    正如宁桓所说,这马儿脚程快,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

    刘玉半趴在宁桓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就是不愿下马。这时小院开了扇门,出来一个老妇,见了宁桓,赶忙上前,笑着说道:“哎呀,是郎君啊,郎君回来了。”宁桓回以一笑,而后先行下马,再牵着刘玉下来。

    那老妇见着自家郎君带了个女子回来,不免多看了几眼,又不好开口,就退到一旁开门去了:“郎君快请,老身有许久未见郎君了,哎呀,要是郎主还在见了郎君已经”一想起了伤感往事,老妇便开始淌眼抹泪的,还是在宁桓的制止下,才恢复了过来,“老身失态了,不知郎君回来,有何要事?”

    指指刘玉,宁桓说道:“这是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且先让她住在府上。”又看了看,面色浮过红晕,却故作严肃地加了句,“不可怠慢。”

    那老妇认真地点头,在刘玉入府后,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回,再看着自家郎君的眼神,而后猛地拍手,她可真是老糊涂了,郎君现在可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啊。而后快步上前,客客气气地为刘玉引路,心中盘算着,说不定啊,过个一年半载的,她这老妇人就能抱上宁家继承人了。

    然后,宁桓的一句话,彻彻底底浇灭了那老妇的美梦,因为他对着刘玉说:“你先住在这里,缺什么尽管说来,我我先回去了。”说完,握住剑柄,轻咳一声,快步走了。

    刘玉‘嗯’了声,转身对上了那老妇探究的目光,她微微愣了。那老妇向她走来,引着她去了寝间。一路上,刘玉好奇地打量着这座府邸,不大,却处处精巧,雅致非常,从外头看来,难以想象破旧的门内竟是这样一番别有洞天。若说王府是恢宏大气,那这里,便是小桥流水人家。

    到了寝间后,刘玉除屐踏入,呵呵一笑,不错,虽简朴许多,可却是五脏俱全。坐定后,老妇倒了杯水,端过来后,唤了声‘女郎慢用’,躬身就准备告退。刘玉笑着唤住了她:“叫我阿玉就好。”那老妇也笑笑,“府上的人,都唤老身于妈。”随后,起身告退。

    之后,刘玉擦干了身子,换了件干净的衣物,便入睡了。

    就在刘玉睡梦中,整个宁府已经知道了她这个被郎君半夜带来的女子。尤其是于妈已反复暗示了,府上的奴婢们伺候刘玉起床时,皆是殷勤非常,这让刘玉颇不自在。

    用了早膳后,刘玉就在府中随处逛逛。

    宁府地处偏僻,远离权贵,周遭皆是寻常官宦府邸,一般人是不会注意这个宅子的。旁敲侧击打听后,刘玉才知,这宁府早前是一将军建造的,后来那将军过世,宁家也渐渐没落,走的走,散的散,到了现在,也就剩下屈指可数的几个仆人了。所以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个衰落的府邸,宁桓让她暂避于此,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坐在廊上,拖着腮帮,刘玉沉思,现在身处宁府,的确不会惹人怀疑,可日子久了,总能找到她的。再说父亲已允了她为王蕴之之妾了,她这般出逃,父亲到时面上过不去,说不定会亲自捉拿她。

    唔,这往后的日子,可该好好想想了。

    这时,于妈经过了廊下,朝着刘玉行礼后,准备出去办事了。刘玉顿时眼前一亮,唤住了她:“于妈,可是要出府,能否带我一道?”想着,现在外头什么情况还不知,得去打探打探,再做计划。

    那于妈起初是不赞同的,可转念一想,这女郎可是要成为宁家主母的,不好得罪,就笑着答应了。不过还加了个条件,说是要戴着斗笠,不得抛头露面。刘玉欣然应下,跟着于妈一起出府了。

    这几日,由于陛下驾崩,建康城一下子沉静了不少,好似被一层浓郁的乌云笼罩,再没了往日歌舞升平的情怀。

    自然,也有不怕死的醉酒诗人,当街吟唱,讥言讽语的,惹得人心浮动。不少人围了过去,想劝阻一二的,不料那诗人毫不领情,反破口大骂:“各个都是小人,食君之禄,却不为君分忧,不是小人又是什么!且等着吧,他日,那妖妇必定来个翻天覆地!到时,天下男儿,皆为那妖妇的裙下之臣了!哈哈!”

    话音未尽,远处就来了一支队伍,挂着鲜红的旗帜,刘玉眯眼,那是管辖京畿之地的御林军。为首的那人高坐马上,横剑怒指,诗人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一时间,还真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而此时,又有一对人马前来,旗帜上挂着的,是王家家徽。

    刘玉身形一顿,万万没有料到王蕴之出手竟如此之快,不由地躲到了于妈身后。于妈抬头,见了高坐马上的人一剑刺死了诗人,想着,这女郎真是胆小,这一幕,建康之人早已习惯了。就笑着安慰:“女郎,没事了。”刘玉抬起了斗笠,朝着王家护卫王齐望去,不知为何,她总觉着那护卫的眼神好似在看向这里,就扯着于妈的衣袖,说是要回去了。

    王齐扫了眼人群,总觉着方才好似在人群中,看到了什么熟人。踢踢马肚,驾着马儿往刘玉的方向驶去。刘玉紧抓着于妈的衣袖,她很明白,此刻,她是不能跑的,否则在这人群中就太过醒目了。

    随着王齐的马儿越发靠近,刘玉的心好似跳到了嗓子口。就在她以为要被发现时,王齐身后的一个护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王齐脸色一沉,立马调转马头,喝了声:“撤。”

    同时,那对御林军也是如此,为首那人黑了脸,也带着人马回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拍拍心口,不论如何,总算是能松了口气。转头看着于妈,刘玉有些尴尬,只嘿嘿笑了,随口解释了一番。经过了这番波折后,她们买好了东西,就尽快回府了,一路上,于妈叹气说着:“哎,建康不太平啊,这世道是越来越混乱了。”刘玉点头应和,不想于妈却笑着对她,意有所指地说道,“所以啊,女郎,作为女子,在这样的世道,还是要嫁个好夫主才是。依老身看啊,郎君就不错,从前将军就只娶了一位夫人,想来郎君也会如此,不如女郎”

    “咳咳!”

    “啊,郎君!”于妈惊呼,“吓死老身了。”而后笑笑,想着郎君在了,说不定彼此郎情妾意的,就这么好了呢。

    那一声,也让刘玉跟着紧张了起来。宁桓轻咳了声,面色微红,连声音在也不自觉中提高了不少:“于妈,你先下去。”在原地停了会儿,抬头,见着她的目光,宁桓立刻转身,微抬下巴,口气生硬地甩下一句,“我自小打定主意,是要娶个温柔贤淑的妻子,于妈的话,女郎切莫当真!”

    呼呼。

    刘玉又觉松了口气,笑应了声:“好,不当真,不当真。”

    不知为何,等来的这句话,宁桓莫名地恼怒了,握住剑柄,提步就往府内走去,弄得刘玉一头的雾水,她不是答应了他不当真的吗



39 对面坐个美和尚

    怔了下子;刘玉轻撇嘴角,无奈地跟了上去。坐定;望着主位上轻柔卸下佩剑的宁桓;没由来的,她很想轻笑;还从未见过如此惜剑之人。这个时代的男子;从不把剑当作杀人利器,佩在身上,不过是一种点缀;好比一块美玉;唯一的作用是昭显主人的风姿卓越。

    轻放一旁;宁桓为自己倒了杯水,饮尽之后;才缓缓开口:“前线来报,异族趁陛下驾崩之际,早在边境境蠢蠢欲动了。将军奉太后命抵抗异族南侵,而我也请命随征了。”

    厅内,寂静一片,灯芯在噼啪作响,昏暗的火苗窜起,照亮了那个满身傲气的美丽少年。微微低头,宁桓放下了茶杯,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却是说不出的动人,刘玉万分感慨,这样的少年,该是横波江上,摇扇弄风雅的人物,而不是手拿利刃,杀敌千万。

    “郎君,不可!”

    正叹着气的刘玉被这叫声给抽回了神,转头时,于妈已站在廊上,面色惨白,放下了手中的盘子,小碎步快速入内。跪到宁桓面前,行了礼,急切地说道:“郎君,万万不可啊,宁家就郎君这根独苗了,郎君若上了战场,有个闪失,那可如何是好?”

    嗯,也是,古人视传宗接代为头等大事,宁桓这般,弄个不好,还会扣上不孝的罪名呢。

    “于妈,你说的,我自然知晓。”

    “那”

    “难不成,你忘了,我的父母是如何惨死的?”他面色一沉,紧锁眉头。这下,于妈也怔了,嘴边念念有词了半天,可就是找不出一句话来劝住自家郎君。看向一旁的刘玉,于妈连连叹气,自家郎君若是上了战场,那这女郎又要如何,莫不是在这里蹉跎岁月?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华何其短暂,等自家郎君回来了,这女郎怕是人老珠黄,又如何能替宁家开支散叶呢?

    摇头,挥退了于妈,宁桓望着刘玉,微微敛眉,说道:“至于女郎,我自会安排住处。若女郎愿意,仍可继续住着,直至女郎想离开为止。”自觉交代完毕,他拿起了剑,缓缓起身,还未走几步,就觉身后有人扯住了他的衣袖,回头,看到刘玉谄媚地向他笑着。宁桓挺直了腰板,拂开了她的手,轻咳一声,“女郎有事?”

    “有啊有啊,我是想啊,这天大地大的,人啊,好不容易活一次,总得到处走走,俗话说啊,读万卷书不如行”

    “有话就说!”他微抬下巴,哼着气。

    唔,这家伙喜欢单刀直入,也好,那她就直接说了:“我想跟你去。”见着宁桓面皮一抽,生怕这家伙又误会了,赶忙摆着双手解释,“去前线必会经过边城,我就是想着,顺路嘛,一起啊,这样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多好。”现逢战乱,她一人前去边城,还是很危险的,所以这宁桓的大腿,她是一定要抱上的。

    他果断地否决了:“不可!”提步就走。

    刘玉急了,哎呦一声,假装摔倒,宁桓停下了脚步,折返而来时,刘玉伸手紧紧地抱着他的一只脚,死活不放手。到了后来,觉着用手已经不够了,干脆用上了双脚。

    此时的宁桓,好似一根被缠着的柱子,低头看着嘿嘿笑着的刘玉,他又气又羞,指着手指,高喝:“哪有你这般无耻的女郎!”猛吸了几口气,就是不加理会,抬脚就往外走,虽说拖着个人有些吃力,可宁桓毕竟是练武之人,不过半响,就走到了廊上。

    “哎哎,有话好”

    胡乱之中,刘玉抓住了他腰间的配件,刺啦一拉,将剑鞘抽出了一大截,她瞄了眼,好像刻着什么字。一看剑鞘被抽了,宁桓停了下来,神色慌乱地套上剑柄,狠狠瞪了刘玉一眼。刘玉有些心虚,小声嘀咕着:“又不是倚天剑,这么宝贝”但一想,许是古人保守,认为宝剑被女子碰了会不详的,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重新回到了方才的话题,“那你可带我一起?”

    走近了几步,盯着她,目光灼灼,好一会儿,才问:“女郎想去边城”抿着嘴角,又道,声色低沉而缓慢,好似每个字眼,都经过了百转曲折,“可是因为王九郎?为何?”外人都在传,王九郎对那个女郎极尽宠溺,宁桓不解了,一个女子,毕生所求,难道寻个如意郎君吗?

    扑通一声坐下,刘玉也懒得隐瞒:“无他,不想为妾罢了。”

    她竟然想为妻?

    宁桓愕然,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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