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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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也是个懒散的,看不出太多的变化来。
见了她喜上眉梢了,王蕴之低头,挽起了她耳边的鬓发,动作温柔,笑问:“那你可喜欢?”刘玉以为他问的是给郁三郎难堪这事,连连点头,转头,对上了他如水的双眸时,她微微一怔,心跳加速,广袖下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现在刘玉做着男子打扮,众人见了她如此女儿之态,不免打趣,那个绿衣公子更是笑言,他们是一对璧人。刘玉斜了眼,这个不满的动作,在他们看来,是她害羞了,顿时哄堂大笑。王蕴之抿嘴,伸手将酒杯推至她面前,敲敲案几,缓缓对着众人说道:“今日是我家玉郎初见各位,不妨让玉郎给各位敬酒一杯,聊表谢意吧。”
众人点头,是了,若没有他们包涵,这两人定是不容于世俗的,也就大大方方答应了下来。
可刘玉有些不情愿,毕竟她只是装作男子打扮,那些建康公子在男女之事上混迹颇多,起身过去敬酒,要是到时被揭穿了,那可怎么好?这时王蕴之对她说道:“去就是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刘玉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绿衣公子,心想,也是让你尝尝那东西的滋味了。
一番敬酒后,最后轮到了郁三郎,刘玉是有些犹豫的。
郁三郎懒懒地靠着,抬眸,见到了王蕴之也望向这里,他神色淡然,起身接过了刘玉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道:“酒已饮,玉郎请回吧。”
他唤她玉郎!
如此说来,他们之间的事,算是没有关系了!
此刻,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为开怀的了,不,还有一样。刘玉转身看着面色忽然涨红的绿衣公子,心底暗叫痛快。众人见了那人这般,念着他身子孱弱,以为得了什么疾病,急急招来大夫,这次小聚,也算是结束了。
走出小亭后,也不顾现在还在郁府,刘玉捧腹大笑。
身后的人跟来,笑问:“阿玉可开心?”
“当然!”
“那。。。。。。”从背后,王蕴之一下拥住了她,微微咬着她的耳朵,沉声低问,“那我让阿玉一辈子都这么开心,可好?”刘玉只觉,被他的话语,烧得耳朵滚烫,刺溜一下,她钻出了他的怀抱,义正严词地说着要回府去了,免得父亲担心。不想,王蕴之哈哈大笑,很有耐心地,再次将她揽入,“回府?阿玉觉得,如今还能回府吗?”
转头,直直盯着他,他的这话,是。。。。。。何意?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论家最近心情憋屈了。。
好想写个SM的情节啊
拿各种棍子插,旋转!挥舞鞭子!蜡烛滴起来!各种 铁链锁啊锁!哼唧!
话说码字的好处是。。可以把不喜欢的人写在文中,各种揉捏,各种揉捏!塑造成邪恶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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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每一个美好的开端,都带着一个邪恶的念头。。。。。
其实,这话是我说的。。。。
→。→
32 湿太静坐尼姑庵
“叔平能应得如此之快;阿玉不觉得奇怪吗?”
浑身微怔,这是刘玉最不敢去想的地方。
那日谈话,父亲隐约地提及了,只是她心不在此。如今细细想来,其实父亲一早就做了让刘琳替她入府的打算了。缓缓转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含笑的王蕴之,若是没有猜错,定是他让父亲变了主意。
“阿玉怎的这般看我?”他笑笑;捏着她的脸;忽而微微皱眉,担忧地问,“可是身子不爽;怎的脸色这般苍白?”刘玉抬眼,没有说话,一动不动地被他抱在怀中,心绪飘离。父亲和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她是不知,但是父亲是守旧古板之人,能让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定是。。。。。。。
此时,父亲的话无比清晰地在她脑中出现——为父的阿玉是长大了。。。。。。。其实若是阿玉开口,为父也不会。。。。。。
猛然瞪眼,难道父亲以为她和王蕴之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才决意换刘琳入府?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越抓越紧,继而无力地垂落,低低一笑,也不知是不是这冷冷夜风作祟,在王蕴之听来,这话中,带着些许冷意:“郎君,能让阿玉摆脱了郁三郎是好,可阿玉不想以阿玉的名节来换。。。。。。。。”
那一瞬,他有些僵硬,她猜到了。。。。。。。
叔平的信笺中,的确提及了他想纳了阿玉的意思,只是对她,他不愿用逼的。继而一叹,揉揉他的发,说道:“阿玉多心了,绝非阿玉想的那般。”朝她笑着点头,“只是外人都知叔平纳的是刘家女郎,阿玉若堂而皇之地回府,郁家的颜面往哪里放?阿玉也不想让将军难堪吧?”拍拍她的脑袋,“走吧,与我回去吧,暂住几日,等风声过了,再回家也不迟。”
点头,应了,他说的不无道理。且刘琳替了她,她此刻回府,少不得要看沈氏的脸色,就跟着王蕴之一道出了郁府,上了马车。
车内,王蕴之靠在垫上,拿出七弦琴来,随手拨弄着。刘玉有些倦意,就趴在案几上,枕着双手,无聊地摆着棋子。他笑笑,又拨了几下,问道:“怎么,可是觉着无趣?”
“然也。”
“那可怎么好,我的阿玉闷了,我可得想点什么法子才好。”笑着摇头,说完,从柜子又拿出了一块玉来,拿到刘玉面前晃晃,“阿玉见了此物,可还会觉得烦闷?”
刘玉双眼瞬间睁大,笑嘻嘻地接了过来,左看右看,还凑到灯前,细细看着。今日到手的是一块粉玉,晶莹剔透,煞是可爱,她翻来覆去地看着,爱不释手,把玩之间,就随口问了:“郎君喜玉?”不过想想也是,古人嘛,都觉君子如玉,对玉简直是疯狂膜拜。
“嗯,喜欢,很喜欢,玉。”最后一字,他说得轻柔又缠绵。她唤玉,他喜玉,这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车内烛光盈盈,他明亮的目光留恋在她红晕的面上,微微勾唇,小丫头害羞了。收起了琴,推开了案几,不想这小丫头双手用力地抓着,他哈哈笑了,莫不是她以为一案几就能阻得了他了?
“郎君!”
“嗯?”显然,今天的他很有耐心。
“那个。。。。。郎君,阿玉要以什么身份再次入府?”俯身抱着案几,唔,还有手中握着的粉玉,刘玉嘿嘿笑了,她可要抱紧了,否则这家伙一个兽性大发那可怎么好,“郎君上回可说过的,以名士之礼相待,不知郎君的话还作数否?”若真是以名士相待,日后她刘玉在建康也算出名了。
啧啧几声,惋惜地叹了:“傻阿玉啊,建康名士何其多,名士之礼相待又如何?”王蕴之坐回位上,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其实还有个法子,就看阿玉肯不肯了,不如阿玉。。。。。。。”
他是在问她。。。。。是否愿意跟了他。。。。。。。。
握紧了手中的粉玉,刘玉瞥过头去,他的意思,她懂,他的暗示,她也懂,可是她不能。他们之间身份悬殊,可以心生喜欢,可想要一起,除非她为妾,为低贱的妾。。。。。。。
可是她不愿,所以开口了:“阿玉不愿。。。。。为妾。。。。。”她说得很轻很轻,到了最后,已不确定最后那几字,到底有没有说出口。而此时,错音的琴声将这几字完完全全地埋没,仿若,他们之间,从来触及这个话题。
半响后,王蕴之轻轻笑了,打破了这份沉默:“阿玉折腾了一天,累了吧,到我怀里睡会儿吧。”刘玉点头‘嗯’了,温顺地蜷缩在他怀中,脸深深地埋在他胸前,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幽香,不过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
在这片寂静中,马车缓缓前行。
一路上,王蕴之静静地凝视着怀中人,手指成梳,慢慢地梳着她的长发。她的发,黑而浓密,都说发多之人性子刚烈,他从前还不信,如今倒是信了几分,不由轻叹了几下。不过他有的是耐心,刘武那里已经点头,眼下的这个小丫头,他自有办法拿定。
到了别院门前,车夫刚想唤着自家郎君已到了,王蕴之一手移开车窗,做了个嘘的动作,其余护卫见了,纷纷禁言。车夫极为小心地放好小凳,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郎君温柔地抱着刘家女郎下车,同为惊讶的还有府里的护卫,只有王蕴之身边最近的人,但笑不语。
咯吱。
沉重的府门打开时,刘玉微微皱了下眉,叮咛了声,王蕴之摇头示意他们不必开门,就走到半边门边,入了府。身后的几人都在低声谈论着,郎君这般宠溺,这女郎不日就要入府了吧。
其实,在下了马车时,刘玉已经迷迷糊糊醒了些,不过还有些睡意,就懒得睁眼。见到了他这般,她更是不想醒来了,瞥头,继续装睡,然后在嘴角,勾起了一丝甜蜜的笑。
入了府,有奴婢上前说着,有幕僚周郎等候许久了。
王蕴之‘嗯’了声,直接抱着刘玉进入厅内。等候着的周平一见自家郎君抱着个。。。。。女郎进来,神色稍稍诧异,但他从来是个谨慎的人,断然不会说主子的不是,等自家郎君坐定后,周平还是犹豫了下:“这。。。。。”毕竟他接下去要谈的,是国家大事,若然被这女郎听去了,可怎么好?
“无碍,这无外人。”伸手拍拍她的背,感受到怀中人轻微的颤抖后,他笑了,抬头问周平,“说吧,何事?”
“郎君,大事不好了,太后连夜急召,提及立帝之事。”周平抱拳,说得有些快,就连奴婢端上的好茶也未看一眼,“太后想立的,是才年过十岁的长沙王!郎君,这太后莫不是要将天下改成冯了?”
拍着刘玉后背的手忽然一顿,这冯家真是不安分,闹出了一波又一波的风浪。坐在龙椅上的是谁,对士族来说都无有所谓,从前是坐山观虎斗,士族的利益不会有丝毫损害,现如今,其中的一头猛虎已然成了并病猫。
“嗯。。。。。。”王蕴之沉思,慢慢说着,“太后想垂帘听政可就不同了,必定要受天下文人必定口伐笔诛,司马氏宗亲更是有了讨伐的旗帜,到时,一场混战在所难免。”他知道,周平担心的,无非是一旦天下大乱,士族出不出兵相救,就是个问题了。凝眉,“且先静观其变,对了,子由那里,可有动静?”
“无他。”
呵呵,他居然这么乖了?真是奇了。
“对了郎君,属下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周平抱拳,等到了王蕴之的回应后,才道,“属下听说,郎君允了郁家宗亲一个八品官职?虽说那官职低下,可那是众多士族眼中的肥差。水利方便,尤其是盐业,这。。。。。。。。”这也是周平前来的原因了,从前那地方,郎君可是允诺过他的,要赏给他的嫡子,可现在,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给郁家远亲一个官职?
躺在王蕴之怀着的刘玉一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件事和她有关。还未等她多想,下一刻,腿上就多了一只手,轻柔适度地捏揉着。她吓得僵直了身子,又不敢多动,怕此时穿帮了,那就要把脸给丢大了。
他的手指来回地瞧着案几,周平不解,以为自己得罪了郎君,就赶紧请罪。王蕴之摆摆手:“给郁家这个官职,是来换我心爱之物的。”说完,在广袖的手重重地捏了一下刘玉的小屁股,对于现在她任他摆布的样子,很是满意。
继而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