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她重新安置在竹席上,王蕴之极度温柔地抚上了她的腰:“乖,马上就好了,阿玉唤我子远。”待她慢慢念出了这两字,他笑了,压倒于她,堵住了她的双唇,哄道,“阿玉,唤我子远。”
“子。。。。。。远。。。。。。。”她轻轻跟着念了一遍,“子。。。。。。。远。。。。。。。。”心头莫名地涌现出一阵暖意,好似这名字,意味着什么。
“嗯,我在呢。”
在一阵悉悉索索的解衣声中,刘玉觉着身上的燥热未去,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乱挥着手:“好热好热,怎么还没有好?”不是说会好的嘛,怎么等了会儿还是浑身滚烫,一阵乱动中,她那些软绵绵的拳头就这么全部挥到了王蕴之的身上,“快点快点。”
王蕴之愣住,面色酡红一片,他从未与女子云雨,自然是无从上手。被怀中女子催促,不免有些尴尬,亏他自诩风流,若然外头人知,在床笫之间他被嫌弃一二,还不知要作何感想。也罢,这小丫头想要,那就马上给她。
在分开她的双腿时,底下人颇为知趣地把双腿缠了过来,动作熟练,让王蕴之微微挑眉,眯了眼眸:“阿玉莫非已经人事了?”不过更多的显然是懊恼,低低哼了声,压低了身子,抵在了她的腿间,只是轻轻碰触了下,刘玉就开始嚷嚷着不舒服了,“乖,就好了。”极度缓慢地送了一寸,以吻封唇,将她的话语一一吞入。
身下的人因疼痛止不住地颤着,双手抓着他的发丝,一个劲地催着他把‘萝卜’拔去。他笑了,到了此时此刻,怎能退出,亲昵地捏着她气呼呼的鼻子,哎,要是她再多一分清醒那便更好了。托着她的腰肢,又送了一寸,这下,刘玉颤着越发厉害了,直喊着疼:“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可不是嘛,那萝卜生生卡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怎能不疼?此时的两人皆是一动不动,一个喊疼,一个怔住,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半天,刘玉不再喊疼了,王蕴之准备再次送入时,外门不适适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外头的奴婢一早就跪在了门外,听得里头玉郎断断续续地喊着好疼,那奴婢羞红了脸,一时也不敢敲门,等了许久,才轻轻地唤道:“郎君。”
“何事!”薄怒之中,带着十足的冷意。
那奴婢一个发冷,可还是把话带到了:“府上差人来报,说是平北将军亲自到了郎君别院,想接回女郎。”
刘武?王蕴之皱起眉来,这好端端的,那刘武怎会亲自前来,甚至连请帖都未有递上,要知这刘武素来想与士族靠拢,规矩是做到一丝不漏的,如今这番怕是别有深意了。回了奴婢一句后,他低头看着怀中□不断的刘玉,他小心地退了出去,温柔地帮她套上衣物,也不系带,这五石散发作起来须得敞露身子,等药效慢慢退尽才可。
亲了亲她滚烫的额头,低语道:“阿玉,我们回府吧。”起身横抱起她,走出竹屋。
吱呀一声,奴婢蹲身开了门,随后众人便见王蕴之衣衫凌乱地怀抱着玉郎走出。那玉郎长发覆面,依偎在他怀中,他们都暧昧地笑了,看来这两人果真是春风一度了,不少人开始打趣了。
“子远啊子远,你今日作为,真可谓是建康第一人。”
“是极是极,虽不能比纤纤女郎,可这温润少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哎,只可惜,多少女郎的心要碎了。”
亭上的人都喝酒谈笑着,更有人拿起了筷子敲击着瓷碗,叮叮咚咚的,笑声不断。赵穆饮了一口酒,缓缓起身,他虽知那怀中的不是什么少年,可也知子远的心意,怀拥美人。他上前走近时,王蕴之只冷冷地丢下一句,便抱着刘玉转身而走,一时间,赵穆愣在了原地,满脸地诧异。从奴婢传来的话来看,这竹屋里的他们该是云雨了才是,莫不是子远还未动。。。。。。。
是了,定是子远未得美人,还得生生忍了回去,也难怪他面色难看了。赵穆拍手,哈哈大笑:“难怪如此,难怪如此。”
上了马车,王蕴之推开了车窗,吹着冷风,怀抱着呢喃着的刘玉。
手指流连在她长长的发丝中,低头凝视着她,刘武既然亲自来要人了,必定是做了十足的把握,可他只想,她是否也想离去。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自言自语得道来:“若你不想,我定有办法留住你。”待他的唇离开之时,对上了刘玉此刻明亮的双眼,他笑了,这五石散的药力,过去了。
而他很想知道,等她看到了他们衣不系带地相拥着,会是怎样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关于小萝卜这个。。字
是皇姐限免那天,是喝三鹿的萌妹纸2”读者留言,素这样留的:
哈哈哈 小萝卜变成大萝卜了!【羞
瓦就邪恶地回复:拔萝卜啊拔萝卜
于是瓦发现了,那东西的表达方式多种多样:
JJ 小jj 小萝卜 小黄瓜 大象鼻子
好吧,瓦邪恶了。。各种水果也中枪了~
咳咳,那啥,这也算小肉了。。不是进了一寸么。。。嘿嘿嘿黑
自我表扬下,业界良心啊啊!张张4000字。。。。这手都酸了,喵呜。。。
幸好瓦不是男的,要不然写了就不能鲁管了。。
PS:
感谢焓淇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凤凰于蜚扔了一个地雷
啊呜,话说昨天收到了人生中第一个野生长评,那个激动啊。。。
以前的长评。。都是我威胁+勾引舍友才有的
我说:亲,写个长评给我拿,这样看上去多牛逼
舍友:哼,看你表现
于是。。。我差不多要狗腿好久。。。。。
汗,太能扯蛋了,我闪了。。。。
26
缓缓睁开了双眼,就在刘玉还在混沌之际;头顶传来了他的声音:“阿玉;可是醒了?”她满脸迷糊;软软地轻应了声,继续闭眼。王蕴之哈哈大笑,将她搂得更紧了,下巴轻埋在她肩窝处;暧昧低语;“还不醒吗?好,那我便随心所欲了。”
大手探入了她敞开了衣物内,抚在她纤细的腰上,沿着美好的曲线慢慢爬升;看着她明明在抖却还在硬撑的模样;抿嘴而笑。好,既然如此,那可就别怪他了。一下握住了她的柔软,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刘玉吓得瞪圆了眼,而这个有趣的反应,也正好落入了他含笑的眼中:“哦,醒了,真是可惜,我倒是希望阿玉再装久一点呢。”
低头瞄了瞄,妈呀,她现在怎么是衣衫不整地坐在他怀里,再看着他,衣襟敞开,眼含春水,可不就是刚云雨一番后的样子吗?云雨?脑中一闷,她总觉得好想记起了什么,莫非他方才就是与自己在。。。。。。。。
不会不会,她身上可不疼,应该是无碍的。
就往后退了些,红着脸,尴尬笑道:“郎君,你。。。。能把手松开吗?”
“可以。”王蕴之颔首,大大方方地松开了圈在她腰间的手。
山间小路崎岖,即便车夫驭车再好,到底难免疏忽。此时马车震了一下,这一震,让刘玉回神了过来,望着窗外移动着的景致,她脸色煞白,他们这是在马车上,还衣衫凌乱地相拥?
对此,刘玉只想到了一词——车震。
开玩笑,她可是最正经的人,怎么可以玩高难度的车震!伸手要拍开他那只邪恶的手,又往后退了些。王蕴之但笑不语,顺着她的动作越发松了手,可就是这么一松,让刘玉直直后仰。本能地想抓着什么,伸手捞了几下,待看清楚抓到的是他微敞的腰带时,已经来不及了。
嘭的一声,两人已齐齐倒下,身躯相贴,他在上,她在下。
四目双对,寂静一片,唯有车轮碾过石子小路留下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像极了他们如鼓的心跳声。如此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可闻,热热的,急促的,好似在压抑着、渴望着什么。
抬眸,望入他温润的眼眸,和他翕动着双唇时,她瞥头,哼哼着:“郎君在说什么,大声点。”光动着唇,这般举止实在太过诱人了。
呵呵笑了:“阿玉,你要扯着我的腰带到何时?”他的确不介意被扯落衣物,只是再下去,怕是刚压抑下的□又会席卷而来,到时,他是真不知能不能忍住不要了她。
刘玉一听,红了脸,立刻反击:“劳烦郎君也把手拿开!”王蕴之低头一看,了然,哦了声,挪开了手。可就在她松了口气时,又伸手过来,干脆还有模有样地捏揉起来,惊得刘玉大叫,“你。。。。。还不拿开!”
啧啧,这小丫头真是凶悍,他本只是想逗逗她就放开她,可转念一想,若不是这小丫头在竹屋里嚷嚷着,他又怎会他错失良机,生生要忍住了欲望。他轻勾嘴角,也得让她尝尝这滋味才是:“真是奇了,方才在竹屋,我这般动作,阿玉可是欢喜得很呢。”贴着她红发的耳朵,呢喃着。
王蕴之调转姿势,惬意地斜躺在她身旁,以手撑地。微微眯眼,手指轻柔拨动着一片柔软之上的茱萸,此时在他不断地撩拨下渐渐挺立,好似饱满的樱桃,惹人采撷。刘玉刚经历了五石散,身子本就敏感,被他挑逗一番后,更是难受至极,乱颠着双腿,王蕴之以单脚压上,将她死死困在怀里,笑看着她憋红着脸无力□的模样。
瞧瞧,这小丫头多坏,知道不能来硬的,就开始动之以情了。
“郎君,其实我从前有腿疾,被您老一压,会坏死的。”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虽然心中很鄙视自己的狗腿模样,刘玉也是无奈,可怜兮兮地说道,“那个,阿玉的腿好痛,完了完了,一定被压坏了,呜呜。。。。。。”
“阿玉身上,我哪处没有看过?”他笑得不以为然。
他说什么?
一定是他幻听了!
在他意味深长的笑中,刘玉蹙了眉,在赵穆别院的片段也涌入了脑海,轰得一声,她整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再白。尤其是她记得的一幕是她,双腿微分,面色潮红地躺在他怀中,刘玉浑身紧绷,吞了口水,不自觉地动了动腿。
顿时,王蕴之呼吸沉重了起来。
目光紧锁着身下人,他用力压住她乱动的双腿,微微喘气:“阿玉,你若再动,我可不保证我还会忍得住。”能感受到肚子上那根硬硬的东西,刘玉吓得不敢动弹,乖乖点头,待好半天了,王蕴之抱着她坐起身来,面色镇定地帮她穿好了衣物。
低头见他分外温柔为自己着衣系带、束起发冠,有那么一刻,刘玉微微怔了,心底涌起了一股小小的暖意。
已为她束好发冠,他的手指来到她腰间,轻柔地帮她系着腰带,低状似随意地问道:“阿玉,若然此时,你父亲要接你回府,你会如何?”刘玉皱起眉来,陷入沉思,就是这轻微的失神让王蕴之心底泛起了一丝恼意。双手一个用力,那根腰带紧紧地勒住了她的纤腰,刘玉稍稍吃痛,叫出了声来。
而这声带着喊痛,着实让车外跟随的护卫们浮想联翩,轻声笑来,打趣着自家郎君勇猛无比。王蕴之毫不理会,目光灼灼地盯着尴尬不已的刘玉,笑道:“阿玉,外人皆知你我关系了,这可如何是好?”系好了腰带,抬头,又道,“不如一直呆在我身边,可好?”
呆在他身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