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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公子风流-第14部分

小说: 公子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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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在身,让他一人带着穆之下去,我也于心不忍,宁小郎,你以为如何?”
  王齐哑然失笑,他何时受伤了,对上了自家郎君的眼神,他掩唇笑了,得,今日他就装一回受伤好了。顺着自家郎君的话,王齐和宁桓也提了,他一人无法把赵郎带下去,宁桓不语,目光复杂地在他们两人之间扫着。
  诚如王蕴之所说,若他带着刘玉下楼,旁人一见了他护卫的身份,怀中又是个女郎的话,的确会引人遐想。可王蕴之却是不同,他是建康名士,风流公子。宁桓点头,应道:“是,属下听令。”
  “如此甚好。”
  他们两人合力扶起了赵穆,已醉得不省人事的赵穆连发冠都散落,满头黑发随意散开,倒是有几分癫狂的名士做派。待赵穆一行人离去了,王蕴之从袖中抽出一块干净的薄帕,轻轻覆盖在刘玉面上,朦胧之中,倒更显妩媚了。起身,抱起了刘玉,王蕴之笑笑,想不到这女郎看似娇小,分量倒是不轻啊。也难怪了,当初边城一见,她就是一身红衣,策马驰骋,那般得张扬。
  踏上阶梯时,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声‘是王九郎’,众人纷纷出来,好奇地张望着。王蕴之从容笑着,一袭出尘的月牙长袍迷住了不少楼中的士族少女和姬妾,她们面颊红云翩飞,当然也不乏胆大率真的,直直唤来。
  “九郎九郎,你怀中的是谁?”
  “是啊,莫不是九郎的心上人?”
  “不要啊九郎,你不可以有心上人!”
  如此一来,竟变成女郎们哭诉王蕴之心中有人的场面了。底下的宁桓想冲过去,被王齐拉住,他劝着宁桓说道:“莫急,郎君自会有办法。”只见自家郎君长身玉立于阶梯之上,优雅地慢步走下,整个人仿若浸渍在光影之中,完美得不像话,王齐心想,莫不是郎君对那刘家女郎。。。。。不禁拍着脑袋,怎会,他家郎君是何人,贵比帝王,怎会对这样出身的女郎心生喜欢?
  “诸位女郎心意,王某深感。。。。。。”
  一女郎挤到最为面前,打断了他的话,就怕从他口中说出的是她接受不了的:“我们不要九郎的歉意,九郎九郎,你不可有心上人,你是我们的!”其余人也纷纷响应,此时的她们哪有了寻常士族女郎该有的温柔端庄。
  甚至有一红衣少女踩着木屐嗒嗒地上了阶梯,想伸手去把王蕴之怀中的刘玉给拽了下来。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神时,也不知为何,她浑身怔住,明明眼前人是最为温柔的九郎,可那一瞬冰冷的目光竟让她心中颤抖,吓得不敢动弹。退后几步时,头顶传来了王蕴之的声音,不冷,听着却倍感压迫:“王某行事素来随心所欲,若真是心有所属,又当如何?”
  他慢步走下,忽然浮现了一抹笑容:“王某怀中女郎方才醉了酒,若人让见了,对女郎名声不好,王某惜花之心,还望诸位体谅一二。”这时这些女郎们才释怀,心里都松了口气,原来这九郎只是顺手帮了人家一把而已,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就开开心心地让了道。
  只有阶梯上的红衣少女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方才那眼神中的冷意,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王家九郎,面如谪仙,怕这内心。。。。。
  出了望湖楼,王蕴之将刘玉交给了宁桓,还嘱咐了声小心回去,万不可揭下薄帕。为了以防万一,他还让宁桓不要原路返回,免得让人知道了这马车的人是刘家女郎。
  一通话说完后,王齐哈哈笑了:“啧啧,郎君真是心细如尘,为了那女郎。。。。。。”而后对上了王蕴之的面色,他正色道,“赵郎现下醉了,郎君,这要怎么办?”
  王蕴之扫了眼不省人事的赵穆,嘴角微勾,脚步慢慢地走向了他。忽然心上一计,拂开了王齐的手,然后重重地将他踢落桥下。扑通一声后,连连喝了几口水,赵穆的醉意也醒了大半,扑腾了一阵后坐起身来,晃了晃发胀的脑袋,好一会儿才认清了眼前的人:“子远?你怎么。。。。。。”低头看了犹如落汤鸡的自己,万分诧异,“我怎么在此?我记得我。。。。。。”皱起眉头,“我不记得了。。。。。”
  “既然不记得了,那就好好呆在这里。”他提步而走,一顿,朝着湖中狼狈不堪的赵穆笑笑,“王齐,不必垃他上来,顺道让里头倾慕他的女郎们好好瞧瞧,她们的赵郎正在此地。”
  “子远!”赵穆咬牙,若是真被女郎们看到他这幅模样,那岂不是颜面扫地了?
  一旁的王齐无奈摇头:“赵郎啊赵郎,你惹了郎君了,哎,属下也帮不到你了。”说完,便随着王蕴之走了。
  桥下的赵穆满脸不解,他不就来这里喝了酒,然后再是。。。。。。他皱起眉头,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是了,他记起来了,当时好像有人来过他的雅间,他依稀记得那人是。。。。。刘家女郎?
  难不成,这就是子远不悦的原因?
  “哈哈,我还以为你这家伙不食人间烟火,原来。。。。。。”赵穆顿时心情颇好,也不顾桥上窃窃私语的女郎们,理了理湿答答的衣物,他从容地从湖中起来,跟随着王蕴之的脚步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证明,我真的是取标题渣


☆、扑倒

  第二日,刘玉醒来时,只觉头疼万分。阿碧端了盆水缓步进来,跪坐在旁,伸手掀开了床帐,笑着说道:“女郎昨日醉了酒,喝些解酒的药吧,会缓和些。”刘玉点头,坐起身来,接过碗一口喝尽,把碗交给阿碧时,见她眉角带笑便问着何时,阿碧眨眼,轻声问她,“女郎可知,昨晚是谁带你回来的?”
  “自然是宁桓了。”不是他,还能有谁?
  “的确是宁护卫,可是。。。。。。”阿碧笑嘻嘻地凑过身来,在她耳旁低语着,“可是昨晚宁护卫是抱着女郎回来的。女郎下了马车,嚷嚷着不肯走路,宁护卫又担心弄人人尽皆知,就准备背起女郎。可哪里知道女郎又嚷嚷着说背着你,咯到胸了,日后那儿会变小,非得要宁护卫抱着才肯呢。”
  刘玉嘴角轻抽,想着如此说来,她是再次轻薄了宁桓?也不知当时宁桓听了她的这番话,会不会吐血三升。刮了眼一脸兴奋的小丫头,昨日她还念叨着王九郎如何如何,今日倒为宁桓说起话来,刘玉真觉得,这丫头有做墙头草的潜质。
  弹了弹阿碧的脑门,道:“我饿了。”阿碧嗯了声,准备退下时,又顿了下,提醒着她,一早望湖楼就派人来了,人已经到了,被她安置在厢房。这下刘玉来了精神,快快用完早膳后,就随着阿碧到了厢房,还未踏入,就听得了美妙动人的琴音。
  琴音飘渺,盛似仙乐。
  而比之更动人的,是里头传来的声音,宛若黄鹂:“妾不知女郎至,有失远迎了。”随手拨弄,划出一串流畅的音符。
  有失远迎这话,刘玉对此很是无感,不知来人,自然就不会去远迎了,为何非得要加上这么一句,简直是多此一举。不过在见到那人时,刘玉心中的那点小抱怨一下就烟消云散了。眼前的人很美,抬头的瞬间,手指还在琴弦上拨动,浅笑盈盈:“女郎,妾名余姬。”
  “虞姬?西楚霸王的虞姬,呵呵,你的美貌,倒称了这名字。”
  那余姬一怔,低低勾唇,笑得自嘲:“非也,余,乃多余的余。妾,本就是个多余之人。”双手垂落,琴音戛然而止,她低垂了头,半响后缓缓抬起,言辞恳切,目含期盼,“女郎,妾虽出身低贱,也想有朝一日觅得如意郎君,做他的妻。主人把妾卖给了女郎,妾自是要听女郎吩咐,不敢有违。”
  这感觉,怎的像是她在逼良为娼呢?
  “恕妾多嘴,女郎想着要扳倒如夫人,据妾所知这里头是困难重重。女郎与其设法扳倒如夫人,不如,女郎好好寻个郎君嫁了。妾能歌会舞,最善琴音,妾愿意倾囊相授。”余姬娓娓道来,抬头见刘玉蹙着眉头,当下以为惹恼了她,立刻叩头请罪,“妾有罪,还请女郎责罚。”
  刘玉摇头,蹲□来,轻叹:“你莫怕,我没有怪罪之意。本想把你送与父亲的,被你说了一通,我倒是不舍得了。”缓缓起身,也让余姬起来,“也好,你既然没有做妾的心,我就是逼了你,想必也没用,还不如让你教我那些东西,日后,也有用处。”
  “多谢女郎。”
  几日之后,刘玉天天都来余姬的小院,学习弹琴。
  许是不想刘玉反悔那话,余姬真是倾囊相授,硬生生教会了刘玉这样没什么天赋的人,对此刘玉自己都感到惊讶,随手拨动琴弦,诧异着自己居然也能弹琴奏乐了。
  刘玉用的方法很简单,把每个调都转化成现代的多瑞咪,转化之后再对着琴弦弹奏,为此,余姬可以颇费心思。起初余姬认为刘玉很是聪慧,想出了此法,可时间一久,就发现了其中的弊端了。余姬轻轻挪动了身子,按住了刘玉正在弹琴的双手,摇头笑了:“女郎弹奏,太过注重技巧,如此,变会失了味道。”说着,并随手拨动了几跟琴弦,一串行云流水的音符跳跃而出,“弹琴之事,该是随心而动。弹琴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女郎也不必操之过急。”
  这时,有个婢女缓缓走来,朝着刘玉恭敬行礼。
  “何事?”这人是沈氏身边的人,刘玉见了就觉定没什么好事。
  那婢女口齿伶俐地答道:“女郎,明日是少夫人回门的日子,按理说要刘府女眷一同回去的,如夫人的意思是让女郎也一道去。”说完后,又是盈盈一拜,在得到刘玉的应声后便退了下去。
  “回门。。。。。。”
  那就是要去赵府了。
  “赵家乃累世公卿家族,女郎有幸前往,于女郎来说也是好的。”余姬温和一笑,弯腰好好擦拭着琴弦。刘玉转身,忽然问着她可知建康那些家族的事情,余姬一愣,莞尔笑来,“妾自被卖入望湖楼,那些东西就是妾要知道的东西,否则,有贵人前来就会失礼了。女郎想知,妾必定知无不言。”
  “那就先说说赵家吧。”
  “说起这赵家,就必定得说王家了,这两个家族是盘根纠错,互为姻亲。两家都是百年望族,只是比起王家来,赵家还是稍显逊色的。。。。。。。”
  余姬说了很多,可刘玉对那些家族来历不感兴趣,唯一让她有些动容的是那句‘互为姻亲’,她问:“那是何意?”
  “士族讲究门第,尤其是王赵这样的家族,婚事更是极尽苛刻。王赵两家结成姻亲,若是不出意外,王家的未来族长的妻子,定是出自赵氏一族。”余姬抱过了琴,低头看着琴弦。阿碧咦了声,说着王家未来族长,可不就是王九郎嘛,刘玉心头微动,转头看着余姬,余姬点头笑了,“是啊,外头都这么说。不过妾在好奇,王九郎如此神仙人物,不知哪位赵家女郎能有幸嫁他为妻呢。”
  刘玉转过身去,掩饰神色,扯了记笑来:“我也。。。。。好奇呢。。。。。。”
  其实不光这两个家族,建康士族都与自己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如此便可连成一气,在朝在野,都是无往而不利的。这些刘玉并非不知,直至今时今日,由他人之口说出,才知道穿来的这个时代,庶士两族有多么得水火不容。
  伸手取过余姬手上的琴来,对着她道:“再听我奏一曲吧。”听余姬说的,这一次,刘玉并没有死记音符,而是随心而弹。琴声四起,即便是不懂琴的人也知这弹奏之人心有烦恼。与其说是烦恼,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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