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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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当下,就找心腹人去找太太要五姑娘的庚帖,说是先换了庚帖,不容贾政以后赖皮。内堂里石家太太听了也是高兴万分的,这个女婿,可是出了名的少年才俊。两家里来往。她也是看了好几回,只是可惜了他老子说的那些话,倒叫自己家的姑娘尴尬。等着贾珠成年吧,万一这荣国府看不中咱们闺女,那闺女等的岂不是尴尬,若说不等现下就给闺女看人家吧,又觉得没有比贾珠好的。后来也就一横心,也就这一两年的工夫,等就等吧,总比找个凑合的强。她倒是实实在在在老爷面前念叨过好几回,还想着,这荣国府二房的大姑娘也是极好的,不如说来做媳妇,不过也就是想想,自己儿子是个粗人,怕是人家看不上。
现在人家主动上门来求了自己女儿去,哪有不高兴的,当下颠颠的开了里屋放贵重物品的落地柜子,捧出一个上了锁的小箱子,又寻了钥匙打开,垫底的才是一个红漆紫檀扁盒,这才是五姑娘的庚帖匣子。
交给来人,嘱咐千万小心,看人走了,还是乐呵呵的坐着出神。
而这石光珠充分发挥了他的无赖做法,给了贾政着庚帖匣子,就要跟着贾政回府去取贾珠的庚帖,说好说歹的都不放贾政一人回府,连贾政说自己回去立马找人送了来都不行。后来,还是让贾政的长随回去取了,说是把贾政押在他们家,用贾珠的庚帖来换。至于贾政说的什么去合八字的,一律不管,说是去了贾珠的庚帖,回头让他浑家抄了找人去合就好,反正自己家的闺女八字他浑家该试剂得一清二楚的,也让贾政家里别去操这个心了。
贾政哪里不知道他是怕八字万一有个什么说头。才留了一手,让他老婆去合的,只是他本来就不信这个,也就随这个无赖了。
两家里私下换了庚帖,算是把这个事给定了下来,只是面上还是不能说的。可是石光珠的老婆那个喜气那里瞒得了人的,只是还记着事关重大,只能偷着乐罢了。不过对于女儿,她倒是没有瞒着,只是说称了心愿了,还让女儿谁都不可说,什么都别问。
石五姑娘本来就受着礼,听了这话就羞得脸通红的,当然一句话也不敢说,一个字也不敢问,只是知道既然娘说这话,她的良人就是那位了。于是也不敢再去荣国府了,连给元春写个信什么的都不好意思地停了,只是躲在家里一门心思的准备嫁衣,学着管家,听着娘传授这为人媳妇该明白的事。
而荣国府那头,原本只有贾政子肜和贾珠知道,后来元春也猜到了些,贾政夫妇可不像那些个人,教的女儿什么听着这类事情要离得远远的,只是让女儿明面上给怎么办就怎么办,私底下可是另类的教法,不光贾珠与元春,下面几个小的统统如此,也就是说二房从老子到小子,一窝的两面派。
既然元春猜到了,子肜也不瞒她,元春倒也喜欢,说是石五姑娘做嫂子倒真不 错。子肜又想着,既然已经定下来了,那就对老太太说一声,省得瞒着老太太让她不高兴。其实现在再说已经是晚的了,只是怕老太太出什么状况,指个什么其他的人,才在定了之后再说的。
这事还是贾政去说,子肜去了准保没脸。也不知贾政用了什么法子,老太太倒是高高兴兴的接受了这个事,子肜只能甘拜下风。
贾政能用什么法子呢,无非是一哄二骗呗。老太太被贾政哄得舒心,又被贾政说的一些弄得头昏,知道这儿子还是想着自己的,也就不计较这些了。贾政感叹,上辈子哄老婆,这辈子哄老娘,他倒两辈子没落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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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9 恩科
129 恩科
只是元春那头怎么办。这事还时时揪着老俩口的心。好容易看这个好的,只是还没个定论,就有了国丧,这对他们的儿子没什么,对女儿亲事就有了影响了。国丧啊,还谈什么嫁娶?只是贾政还没感叹完,就被新帝揪到宫里去了。
尚书房中,新皇面无表情的看这这个贾政。他知道这个贾政是个有能力的,也是个看得清的人,他新即位,自然想用一些能干而又脑子清醒的。这贾氏兄弟处处以纯臣自居,不依附,不盲从,倒是自己可以用得上的人。既然如此,就赏给他个面子。
原来,新皇坐稳了龙椅,局势虽然安定了,但那日里的事谁都说不清。其实别说别人了,就是贾政这个当时在宫里的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外边私底下说什么的都有,虽然明者没人敢说,新皇还是很生气的。只是天下悠悠之口如何堵得?而且。就算可以堵,他也不能干这个事,不然这天底下的人会如何想?
这倒也算了,恨只恨这有些读书人,有时间不读书倒也罢了,反而弄些酸腐文章借古喻今,这如果人人都学样,这以后的史书该如何书写朕?可是杀不得,堵不得?该如何呢?
这皇上也就想起了市恩,没错,就是“市”。既然有那些功夫,那朕就加开恩科,即让你们没了时间卖弄,又给了你们机会恩典,还可以转移这天下人的注视,改了这气氛,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新皇想着加大力度,让这天下多谢读书人参合此事,他就不同以往的恩科,只恩举人参加春闱,俗称“会试恩科”。他,这科是如同秋闱,秀才贡生即可参与,得中者为中举,乃为“乡试恩科”,可谓历朝少有。
只是没想到,新皇才刚把这主意说出来。就听到不同的意见了。那个内阁大学士说道,今年本就是秋闱之年,而明年就是大比之年。原想着这先皇刚刚宾天,适逢国丧,是否停办一科,以示追忆,怎可反倒不停,而且加以恩科之说?
哪晓得新皇龙目一瞪,冷声说道:“先皇心怀天下,一心为公,最恨就是谋私之人。这科考乃是为国选材,以此感念先皇,才是他老人家喜欢的。”然后大手一挥,说到:
“就这么定了,今秋秋闱明春春闱乃是朕替先皇感念天下的恩科。而该当今秋明春的科考,推迟至明秋后载之春。朕要让这天下读书人都感恩,连着两年,两场大比。”
说着看也不看众人,而众人在此危压之下,哪敢说不,纷纷说到:“吾皇圣明!”
新皇看着这帮人生气。就让他们都退了,心想这,这监考的可是算得上那帮子得中的座师了,偏不让这帮家伙得益,于是才把贾政找来,意思给他个甜头。
贾政听这新皇有意点他为主考,心念一转,明白这皇上的想头了,只是皇上是好意,他家里却有实际的难处。原本贾珠三年之前就该下场了,只是他担心孩子还不成熟,又担心政局不稳,没让孩子去考。后来还听说珠儿为此郁闷了一场。后来,珠儿又心心念念的地想着今年的秋闱,早已摩拳擦掌了。可后来又赶上这国丧,以为今年又要落空,虽面上没做什么,但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肯定是不开心的。
现在皇上加开恩科,自己如点为主考,那珠儿势必不让他去考了,不管怎么说,避嫌还是要的。可是自己怎么能因为这事而在此让孩子失望呢?虽然知道皇命难违,皇上也是好意,只是这事自己还是不能应承,想到有可能因此惹怒皇上,但贾政还是跪下说到:
“圣上对臣的恩典,臣感激万分。只是臣有些下情,还望圣上容禀。”
皇帝一听这话。果然冷下脸来,只是还克制着,说道:“有话就说吧,朕看不得这样惺惺作态。”
贾政叩首才道:“蒙主龙恩,臣长子珠四年之前身入黉门,但因年纪幼小,臣未准许他继续乡试,仅圣上加开恩科,且恩及乡试。臣当遣犬子下场,以领圣恩。是以,为避嫌疑,臣只能心中记着皇上的厚爱,却无法担这主考之职。”说着,一叩到底。
皇帝听着这话,看着贾政,忽然笑了起来,“以往不许考,今次倒定要参加。嗯,既不担心让人引坏了他,又感念了朕的好,哈哈哈哈,贾政,你果然是个聪明的。”
贾政随附而上。马上谢道:“多谢皇上夸奖。”
“你果然是个有趣的,起来说话吧。”
“遵命。”
“你这儿子多大了?”
“蒙皇上垂青,犬子今年虚岁十七了。”
“朕听说你以前说过,这两个儿子不到十八,不给说亲事。不过,现在你这长子大概已经弄妥了吧?”
贾政心里一激灵,不知道这皇帝到底要如何,只是这些事也不需隐瞒,还是实话实说,省得出什么妖蛾子,“皇上圣明。是看好了人家,只是不到岁数,还未曾放定,只是交换了庚帖而已。”
“你倒也不瞒着,不怕人说你出尔反尔吗?”
“还请皇上明察,臣当时说的是不订亲,这不是还没定亲吗?”
“哈哈,果然妙。是谁家的姑娘?”
“是石光珠石家五女。”
“缮国公之后?这石光珠业是个有趣的,只是太过于惫赖。这门亲事倒也使得。可要朕赏你个恩典,给你们赐婚,让你儿大小登科一起办?”
贾政脑子急转,这算是什么?许诺给珠儿一个功名?虽说自己儿子的才学是好的,但有时候这科举还靠运气,如果你皇上愿意给,我有什么不收的?不过这个赐婚到可以存着,将来留给宝玉,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存那么久。不过,今天皇上这脾气不错,跟自己唠家常,那就且试上一试。当下跪下叩谢到:
“谢皇上吉言,令犬子此次大登科。只是这赐婚一事,臣大胆恳求,是不是能给臣的幼子存着,也算是臣一碗水端平,一人为他们求了皇上一个恩典。”
这皇帝听了笑口大开,“和你说话果然有趣,你还当朕这是开钱庄的,把这赐婚还留存给你小儿子?既如此,朕今日就如了你的愿吧。你起来吧。”
“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贾政一边起身,一边高兴,子肜啊,可算为宝玉解决了个难题了。
“你既不能领了这差事,那就让你兄长领了吧。朕记得,这贾赦到业是个有才学的,只是性子过于刚直,才在那个位置这么多年不动窝。不过,他是礼部的。这‘礼闱’,也算是与他有瓜葛。这避嫌不避嫌的,你儿该当算是在直隶省乡试吧?那就让贾赦为南闱主考。”
贾政今天没做别的了,就一直跪下谢恩了。然后又一表忠心,日后竭诚竭力为皇上效命。其实,贾政也想过,这位如果真是雍正之影,那就也是个实干家,有魄力有眼光的,既如此,那干一番作为有何不妥?新皇才登基,这储位之争还有会儿呢。再说了,做皇上之能臣心腹,也不失为避开争斗的最佳法子了,而他们家,就一直这样干的。
回到家中,见过老太太后,又把今天之事说了一遍,老太太一听,果然大喜,心想着,总算着大儿子也有出头之日了,高兴之情无法言表,直念叨着明儿要去烧香还愿。然后又赶着小儿子,“你快去给你大哥说道说道,也让他高兴高兴。这圣上圣明,你大哥以后的好日子指日可待了。”
贾政依言,在他大哥书房找到了贾赦,把今日之事给贾赦说了。贾赦听了圣上评语他有才学,性子刚直,现点他为南闱主考,两行清泪挂了下来,朝着紫禁城的方向跪了,嘴上还说道:“皇上圣明!”
贾政看着兄长如此,倒是有些难过。自己这么多年,虽时时提点大哥,可是还是疏忽了大哥的心事。扶起大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叫了声大哥,就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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