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泽福慧-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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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那人听到大公子面无表情的话语,甚至连一点波澜都不起,更是万分害怕,身子竟然似筛糠般颤抖起来,很快便瘫软下去,“大公子饶命,卑……。”
职字还未出口,只见那穿着黑色华服的男子胳膊向前一挥,一把刀穿过面具人的额头,鲜血瞬间便侵染了面具,顺着里面流了出来,而黑衣人那面具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的惊恐至极。
这时,那黑色华服的男子抬起头,只见他剑眉如飞,鼻梁高挺,眼神漆黑如墨,温和之下却难掩几丝刀锋般的犀利,让周围的几个面具人冷不丁的打了寒颤。
“真是该死”他对着尸体低咒道。冷冷的眼神中那还有那丝温柔。
底下的几个人赶紧将死去的人抬走了,只留那一抹血迹诡异的在那里闪着一圈一圈的光彩。
“去给我查查,那个女人和逃走的男人是谁?查不到就自己提着脑袋来见我。”华服公子眸子里面的冷气似万年寒冰刺了下面人一眼,冷汗便顺着跪着领命的人额头冒了下来。
“还要我再说一遍吗?”华服男子的声音似地狱中的魔鬼发出的一瞬间让那人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真是一群饭桶”华服男子的剑眉挑了挑,面上闪现着阴厉而震撼的霸者之气。
这个男子,这个被称作大公子的华服男子,此时并未想到,他很快就会和楚国最年轻的帝王见面
第一百六十四章 角色互换
闵海安得了兰妃的主意,便离开了兰沁宫,之后又去了地牢里面。虽说云择临被皇上下令抓了起来,但是皇上并未具体说处什么罪,而且当时皇上只是一怒之下做出的自然反应,因此,没人敢对云择临动刑。但对于宫中听到这个消息的任何一个大臣来说,都是万分震惊的,不过,震惊之余,他们却都在背后偷偷的看着笑话,想这个吏部尚书云择临整天跟在兵部尚书闵海安的后面,早就有人看不惯了,心想你一个整天管理人事的,没事跟在人家兵权在握的人后面干什么?
如今云择临落了狱,之前那些请求云择临帮忙却被宰的大臣们这次都在等着好戏看,但是却也有担心的,生怕云择临向皇上禀报自己买官鬻爵的事情。其实,这里面只是官场上的潜规则,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在人前心照不宣罢了。而在这么多人中,最为担心的却仍然是——兵部尚书闵海安
这不,闵海安下到地牢里面,然后潜退了那些狱卒,在云择临的面前说了几句话,要他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要到时候一股脑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倒翻出来,到时候,不带自己救不了他,就连他的家人,以及云常在都要受到牵连。别看这闵海安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英姿飒爽的,可是,头脑也赛过了云择临这个整天在官场上打转的吏部尚书了。
云择临如今本就甚为担忧,还怕那闵海安到时候矢口否认,岂不是剩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担了所有的罪责?如今,看到他过来看了自己,心中便稍微安心下,连忙点头答应。
闵海安这才示意自己明白,很快便离开了地牢,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过闵海安在转身的一瞬间,脸上浮现了一抹冷笑,剑眉顿现,嘴角那嘲笑的意味让人骤然不解,细细想来却也是心领神会了。
一颗棋子,当被用完的时候,唯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当然最常见就是丢卒保帅。可是,当这个卒还有一点点的利用价值时,而往往这个时候,下棋的人还要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该急着动手?而闵海安和兰妃就是这下棋的人,只是云择临这个棋子,为他们办了很多事情之后,还要用他在做最后一件事情,一件足以让皇上对他们信任有加的事情。
再说芳妃令月娥派去送信的那人正在路上快马加鞭的赶往南鼎国,而芳妃的心中却正在等待着让自己足够安心的消息。
再说楚辞看到徐韶慧那睁的圆圆的吃惊的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瞪时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醒了,还睁着那么无辜的眼睛看着自己,这让正在撒着小孩子脾性的楚辞万分的恼怒,一声不吭的赶紧溜走了,这不,现在在离破庙不远一个隐秘的小树林里面,后面站着两个身着黑衣,面露冷气的男子。
楚辞迅速的掏出灰色的瓶子,然后将那两个透明的东西戴在自己的眼睛上,只觉得一阵阵凉凉的感觉,紧接着就觉得眼睛上有些紧绷,楚辞眨了几下,这才觉得眼睛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了。
“主人,您要一个人去吗?”后面一个黑衣人问道,语气冰冷毫无感情。
“是的。”楚辞说着便转过身子,然后有些好奇自己的眼睛究竟是什么样子,便继续说道:“抬起头来。”
楚辞这一声令下,两人均抬头看向楚辞,这一看不打紧,倒是让两人心中一惊,异口同声的问道:“皇上,您的眼睛……”
“什么颜色的?”楚辞问道,俊眸闪了闪。
“回皇上,是墨色的。”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雷厉,你说,不是蓝色了?”楚辞有些吃惊,对于师傅给的这个玩意儿还是有些不确定,毕竟师傅都眼睛七十多岁了,一不小心的做出的东西,还得小心为好。
“是的,皇上。”被称作雷厉的男子坚定的回道。
“皇上,看不出任何蓝色眸子了。”最先说话的那个男子继续强调道。
“那就好,风行,你去给弄一套衣服,要华丽一些的,最好是那种公子哥儿穿的衣服,有些身份的衣服”楚辞略微沉吟,命令道。
“是,皇上”风行回道,紧接着一眨眼的功夫早就不见了人。
“皇上在担忧什么?”剩下的雷厉看着皇上皱紧的眉头,心中有些担忧,多少次了,他们在暗处的时候,总是看见皇上出现这种表情,只是他们不能出来,只有皇上令下才可以现身。就像现在,他们站在他的面前,也是因为他的需要。他们天生的使命就是保护他。风行被安排一直在监视高强,为皇上寻找下一个忠心耿耿的人。事实证明,这个叫做高强的人是非常值得信任的。
而自己就一直在皇上的身边。他们两人在破庙的外面呆了一宿,仔细的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他们知道,没有命令,他们不可妄自行动。
他们一生只听皇上的话,其余任何人都无法支配他们
“皇上,找到了。”风行在雷厉回忆的时候,便拿了一身月牙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丝绣着华丽的图案,那衣服质地很好,应该很名贵楚辞看到衣服,心中甚为满意。
“好,你穿上它”楚辞继续说道。
“是”风行只是服从,从不问为什么。只见他迅速的换上了那件华丽的月牙色的华丽衣服,然后冷峻的站在楚辞的面前,全身散发着剑一样冰冷的气质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正是一名跟随楚辞多年的保镖所具有的气质,冷酷,冰冷,甚至连带着多年来受到楚辞影响的那种华贵。
“好”楚辞看到不一样的风行站在自己的面前,心中大喜,他要的就是这个样子。“只是,风行,你的表情在温和一些,会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子”楚辞说完,竟然放肆的大笑起来。
“皇上……。”被楚辞这般说来,竟然让风行的脸变得通红通红气来,红果果的羞涩。
“好了,正事当前,以前你们只是跟在我身边,这次,我要来个角色互换,风行,你穿着这件衣服就当一个富家少爷,我就是你的随从。记住,少说话,我要去会会那个华服男子,这也是我为何带着慧嫔从狩猎场出来的原因之一……”
“皇上不是为了慧嫔娘娘吗?”雷厉冷不丁的说出口,看得出皇上对这位慧嫔娘娘很上心的,要不然那次在教义馆的时候也不至于亲自夜探她了。
楚辞听到雷厉这句话,紧皱眉头,却又薄唇唇角含笑,可又似有似无,瞥了一眼雷厉,却沉下那颗粒感的声音,道:“朕说过是为了她吗?”
雷厉忍不住浑身一震,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猛然砸入他的眼中,嘴角上的那抹不明意味的笑让雷厉人不在再度打了寒颤,这才是一直跟随的皇上,易嗔,却,捉摸不透
“皇上没说。”雷厉低低的回道。
楚辞停顿了好一会儿,清晰的说道:“今天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满天红酒楼。雷厉就在这里照看我师父和慧嫔,等待着我回来了就一起回宫。”
“是,皇上。”雷厉低头回道,不敢多言一句。
“嗯,”楚辞说完,便和风行一起动身前往上京城,那墨黑色的眸子和常人并无二异,看起来普普通通,加上身上穿着师父找的那件浅青色的衣服,和风行比起来,倒真的很像一个随从
第一百六十五章 初次相遇
找一偏僻地方,落座,楚辞站在风行后面,眼睛却在不停的注视着周围的人。
地处上京城最繁华的地带,各种人进进出出,楚辞扫视了一周,却发现在满天红里面四个角落的都有不同的人在巡视,酒楼里面看起来是人声鼎沸,实则却是井然有序。只是在看到二楼角落里面一个闪动的帘子时,眉头微挑,目光凛冽,直觉那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风行。
“风行,你要像平常人一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知道吗?”楚辞在观察完周围的情况之后,脸上凝重的用喉音说道。
“知道了。”风行对在自己耳边小声叮嘱的皇上机灵的点点头。
“你说这个大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你见过没?”楚辞旁边桌子上的一个约摸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问同桌另一个人。
“我也没见过,不过听说他可是神通广大,不光光是这个满天红酒楼,就连咱们这上京城里面的赌场,酒楼都是这位大公子开的。可见其实力非同凡响,真是他娘的,这么有钱的,也不知道给咋们给几个花……。”另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咒骂道。
那中年男子听到他说的如此赤…裸,便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左右看了看,方才小声回道:“不可胡说,让别人听到你就受苦了?”谁知,这个中年男子的话还未说完,就走过来两个人,一看衣着打扮便知是那满天红酒楼里面的人。
“我们家公子有请。”来的人看似彬彬有礼实则语气强势。
尖嘴猴腮的人一听,身体一僵,脸色变得苍白,神情中竟那般的晦暗,忍不住筛糠起来。
而那中年人更是不敢多嘴,可是仔细看去,身子却忍不住的微微抖动着,也不待那尖嘴猴腮之人说话,来人便和另一人直接将他架在中间,隐没在楼梯处。
楚辞狭长的眼睛,此时早已不见那蓝色而妖冶的眸光,取而代之的却是墨黑而明亮的眸子,却在再度感到斜后方有双眼睛注视着自己的时候,眉头似打了结,紧紧的皱在一起,解也解不开。
“你怎么了?”风行感觉到自己后面突然传了了一阵寒气,似压抑般忍住不去爆发。风行明白,此时的皇上定是遇到了什么难解的事情才这般的。跟的久了,就会知道,皇上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种表情,甚至每一种气息所代表的意思。
“主子,我们要不要去楼上坐坐,这里太吵了。”看到那尖嘴猴腮的男子莫名其妙的被满天楼里面的人带走,楚辞略作沉吟,片刻,便道。而未回答风行的话,只是以一个随从的口吻建议道。刚刚那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只是说了一句玩笑话,便不知为何就被带走了,而自己若在继续说下去,恐怕早已经被他们发现了,因此,当风行问话的时候,楚辞只是改了口而没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