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泽福慧-第1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她的体内乱窜,似将这邪气的浮脉压下去,我仔细辨别,竟发现和一本奇书上记载的龙珠治毒相似,便知这女子曾经中过霜毒,也服用过龙珠。而龙珠除了治毒之外,对于曾经服用过的人有强身健体,活血化瘀,甚至止血的功能,若是用过龙珠之人,对于任何毒药可谓百毒不侵了。”
“那师傅的意思是她不用止血了,身体内的龙珠已经自动为她止血了?”楚辞欣喜的问道,眸子里面的那片蓝色闪着明亮的光芒。
“是啊,龙珠可以自动调节的,因为龙珠的药性早已经渗透到她的体内,自然而然的就会止住血,只需调养几天就行了。”老乞丐说道。
“真的吗?”楚辞说着,便揭开了一点点包裹着徐韶慧的被子,然后轻轻的撩开那已经血肉模糊的衣衫,瞄了眼师傅,偷偷探了探,这才放心的、满意的长舒一口气,轻轻的盖上了被子。
“徒儿今天莫不是为她来的?”老人又恢复了刚刚那般调皮的样子,调笑的问道,脸上似染了那常青树的灵气,郁郁葱葱,却又郁郁苍苍般的童颜一笑。
“师傅……”楚辞低声叫道,脸上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色。
“徒儿……”
“师傅。”
“徒儿。”
……
……
两人就这般相互叫着,很久之后,两人相视一笑,屋子里面便是笑声一片,外面依然雷声大作,大雨倾盆。
“师傅,我饿了。”楚辞说也不说,就坐了下来,然后毫不犹豫的拿起那烤鸡,扯了一块鸡腿,就狠狠的咬了一口,却在咬第二口的时候,楚辞似乎记起了什么,放下鸡腿,在神台下去了一直外面黑乎乎,里面却干干净净的破碗,在那个陶瓷罐里面用一个生锈了的铁勺子将猪油汤上面的油旋了旋,然后舀了一勺子,端到了徐韶慧的跟前,轻轻的吹了吹,便将汤递到了徐韶慧的嘴边,似乎感觉到一股清香,徐韶慧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然后一股暖暖的汤缓缓的流进了徐韶慧的嘴里,再到喉咙里面,然后慢慢的滑到了胃里,徐韶慧顿时感到浑身都暖和起来。
想睁眼睛,可是眼皮很重,似乎被谁拽着下眼皮般,用不了力。
楚辞看到徐韶慧刚刚舔嘴唇的动作,喉咙里一热,顿时感到燥热起来。
“嘿嘿,我说徒儿,为师的可在这里啊。”冷不丁的旁边再度传来了老乞丐的声音。
楚辞这时羞愤的几乎想要找个土坑自己埋了自己。赶紧给徐韶慧喂了几口,便替她盖好被子,这才走到了老乞丐的旁边坐下,一张俊脸上一片红晕,在烛光的照耀下,却是越发的红润闪亮起来
第一百六十三章 华服公子
“你喜欢那丫头?”老乞丐嘻嘻一笑,道。
“不喜欢。”楚辞看着面前不断燃烧着的篝火,熊熊而起,那火苗中的星星点点似跳跃着的小精灵,带着金色的尾巴不停的舞动,楚辞眯起了眼睛,狭长的眸子里面,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是慌乱的闪了几下。
“徒儿啊,这丫头,哈哈哈……”老乞丐只是笑,却并未说出后面那句,这丫头是如何吸引你了?
楚辞正了正声色,脸上却有些挂不住了,假装咳嗽了一声,脸上再度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色。“师傅……。”
“好了,师傅不说了,你怎么会来到这里?”老乞丐这才好奇的问道,眼神还调皮的忽闪了几下,这才抿嘴一笑,亲昵的拍了拍楚辞的后背,似乎对自己这个徒儿极其的宠溺。
楚辞便将自己在狩猎场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老乞丐点点头,似乎了然,就在楚辞打算放弃师傅说话的时候,老乞丐却捋了捋密密丛丛的银白色胡子,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你那后…宫里面的女人真是如狼似虎啊。”
楚辞听到这话,心中似被蜂蛰了般五味繁杂,便要继续追问,谁知老乞丐却是躺在了篝火旁边的另一堆干草上,然后背对着楚辞,只是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那天我在街上乞讨,闻到有人拿着玉辇襄酒,便讨要了过来,谁知那人却要问出这玉辇襄酒的秘密,我便告知他了。看来你的后…宫里面有人耐不住了,哈哈哈哈哈……”老人洪亮的声音响彻破庙,伴随着外面已经变得淅淅沥沥的雨声,变得悠远而深邃起来。
“师傅,师傅,你可曾看到那人的长相?”楚辞摇了摇老乞丐,面露忧色,焦急的问到,脸上哪见平时的冷静?
可是老人似乎早已沉睡过去,并未作出任何回应。
楚辞无奈,知师傅的脾性,若不想说话,任是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也是枉然了。
楚辞坐在那里,看着渐渐变暗的篝火,听到徐韶慧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便向篝火里面加了些柴,然后走近徐韶慧,将被子给她盖紧。深深地注视了她片刻,狭长的眼睛似染了一树的梨花光彩夺目,却又似万古深潭捉摸不透。
就这样,破庙里的篝火燃了一夜,楚辞坐在那里想了一夜,却也迷惑了一夜。
第二日,楚辞打开破旧的庙门,外面早已经是草木皆绿,令人神清气爽,甚至都可以闻到泥土的气息,仿佛从那地中飘散开来,让楚辞享受着这久违的大地的气息。
而在另一边的狩猎场里面,闵海安早已经命人整理好了队伍,准备回宫了,有一个老臣提议先等等皇上,闵海安却以皇上亲自下的口谕为由拒绝,然后带着众妃子们回宫了,一到宫中,闵海安又借口送受到惊吓的兰妃为由,来到了兰沁宫中。
“为什么不让我出兵?现在是一个好机会,皇上不在,而且这时候和张忠吉来个里应外合岂不是更好?”闵海安有些不满兰妃对于自己的阻拦。
“你以为皇上就是你想象的那般愚笨吗?昨晚上我已经见识了,皇上竟然可以连何太医收受贿赂,狗眼看人低的事情都知道,我恐怕皇上这次带徐韶慧出去就医还能够如此放心的将一切事情交与你,可能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了。”兰妃夜莺般的声音中带着丝丝谨慎,眉眼中却满是嫉妒,当说到徐韶慧的时候,兰妃的贝齿忍不住咬的咯咯直响。
闵海安听到这句话,眉头紧皱,似乎在想什么,突然,眉色带着担忧道:“你说这皇上是不是派了徐寒宇在暗中观察我们的这一举一动?要不然,皇上怎可能会对慧嫔如此上心?”闵海安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
“这也有可能,每年狩猎的时候,徐寒宇是一定会去的,偏偏今年他女儿进宫了,他却不去了,这分明就有蹊跷。”兰妃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是啊。”闵海安偏头,略微沉思片刻,又道:“只是这皇上这么久了,我看自从那嫣妃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娘娘们怀过孕,为何这个慧嫔才来宫中几个月便身怀龙种了?”闵海安不解地问道。
“哥哥,有些事情,明明就是人为的,哥哥难道没发现吗?”兰妃说完便又将自己让张忠吉查到的线索讲给闵海安听。
“皇上怎能这样?”闵海安一甩袖子,怒声道。
“哥哥,我想让你这般……。”兰妃说着,便起身趴在闵海安的耳旁小声嘀咕着什么,只见闵海安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还不住的点了点头。
兰妃说完之后,两人相视一笑,算是达成了协议。
而在涵飞宫内,芳妃躺在床上,心中闷极了,心里憋屈的样子,让芳妃对于闵洛兰的厌恶却是加深一分。却有些暗恨自己,这次倒好,却偏偏要让那徐韶慧得了好处,皇上不但没有惩罚她,反而极其的庇护,只是,她竟然是真的怀孕了?虽然早在意料之中,却在听到何太医说出口的时候,芳妃的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不过,幸好,她,小产了,想到这里,芳妃的眉头舒缓开来。
只是想到自己,芳妃的心里就是一阵子恨意,刚刚何太医也说了,自己的腿是受了重伤,若不找个医术高明的郎中,恐怕和那芽儿是一个下场了,甚至比芽儿更加严重。
想到这里,芳妃目光森冷的盯着床顶的某一处,灵感的火花从她的耳边一忽而去,发出嗞嗞的声响,让芳妃灵光瞬间闪现,卫紫瑶不是也落马了吗?何太医说是骨折了吧,哼,那便好办了,如今卫寒殷在楚国边境处,而王爷在南鼎国,如此说来……,芳妃娇目中闪过一计绝妙的主意,便使劲的坐了起来,写了一封信,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在信纸的下面划了一下,然后叫来月娥,让她找人快马加鞭送到他的手里,务必要快迟一天自己的腿便少一天复原的机会了。月娥会意,很快的就走了,然后找到芳妃的心腹侍卫,将信小心翼翼的交与他,然后又是一阵咬耳,才算作罢。
如今两妃算是安安静静的呆在宫中等待着皇上的回宫,等候着属于自己的刑罚了。
而在破庙门口,楚辞在太阳升起的最后一刻小憩了一会儿,如今早已打开了门,正在使劲的嗅着泥土的气息。
楚辞伸了伸拦腰,背对着庙里面的师傅喊道:“师傅,徒儿要去上京城办件事情,你替徒儿看看她。”楚辞说完便要走,却没听到后面有何反应,这便回过头去,却根本就看不到师傅的影子,心里暗自嘀咕,师傅又去哪里了?
“徒儿,你这要出去,恐怕就会天下大乱了……”外面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紧接着 一件浅灰色的长袍被扔了过来。“穿上吧,免得你那绣有飞龙的衣服被发现了,还有……。”老乞丐从怀里取出一个灰色的瓶子,然后倒出两个透明的东西,递给楚辞道,把它呆在眼睛上。
“这是什么?”楚辞好奇的拿去其中的一个,然后仰起头,将它放到自己的头顶,透过晨曦,看到它竟然还可以发出五彩的颜色。
“当然是为师专门为你研制的一种隔离你蓝眸的东西了。你赶紧戴上吧,免得你盯着蓝眸子出去,上京城的百姓一看,就知道是当今的皇上了。”老乞丐赶紧催促道,紧接着走到了楚辞的后面,挑了挑火苗。
“多谢师父,师父是不是刚才给徒儿找衣服去了?”楚辞转过身子,冲着老乞丐一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正在这时,徐韶慧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张总是冷峻的脸上出现的那个,那个和郡仙公主一模一样的表情,似见到鬼般,一下子张大了嘴,感到万分不可思议,却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伸出手使劲的揉了揉,想要再次看看的时候,哪有楚辞的身影?只留一句尾音荡在空中“师父我先走了,你照看好她——。”
老乞丐笑了笑,摇了摇头,并未转身,只是背对着徐韶慧嘻嘻一笑,搞笑的问道:“你觉得我那徒儿怎么样?”
你觉得我那徒儿怎么样?徐韶慧的脑袋像撕裂般疼痛,一直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全身的疼痛似乎扩大了一般,让徐韶慧忍不住再度嘤咛了一下。
“小丫头,不要乱动,在动,你身上的伤便会裂开了。”老乞丐仍然为回转头,却在那里熬制着美味的汤,一阵阵清香飘散开来,进入到徐韶慧的胃里,终于,徐韶慧的肚子咕咕响起。
老人一笑,舀了一碗汤走到了徐韶慧的跟前……。
“大公子,属下无能,找遍了整个上京城都没有找到人。”一个面具人此时正跪在地上,全身颤抖着向那华服之人请罪。
“哦,既然如此,你下去吧。”被称作大公子的人似乎并不想为难这个奴才,声音平淡的似一面镜子。
谁知那人听到大公子面无表情的话语,甚至连一点波澜都不起,更是万分害怕,身子竟然似筛糠般颤抖起来,很快便瘫软下去,“大公子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