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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韶泽福慧-第125部分

小说: 韶泽福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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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中恢复了原先那种帝王该有的冷静。重重的点头,却轻微的回道。原本嘶哑的声音,却让那种浓厚的颗粒感越发的沉积,似稠稠的具有顺滑感的咖啡,渐渐的将那种苦中带香的甜味儿轻吐出来。

“那就照爱妃的话去办,回去朕在审问你们,不过,暴室的事情,你们可得记着,这是逃不过的。”楚辞语气在对向两妃的时候,却变得异常狠厉。

这已经是今晚上皇上第二次说那就找爱妃的话去办了,在此之前,林凡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两妃的面前也有这般待遇,皇上可以征求自己的意思,虽说之前那是征求,现在是自己寻找的机会,可是这也足够了。

“怎么样了?”楚辞在处理完所有事情的时候,这才急忙问那里满头大汗去诊治徐韶慧的何太医。

“回皇上,慧嫔娘娘的病情比较严重,由于娘娘空腹,加上身体虚弱,本身好像不知什么原因受到惊吓,之后又挨了板子,造成小产后……。”

“朕知道小产了说重点”楚辞再度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俊眸闪了几次,最终落在了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上。那早已失去了原本红润的脸颊,如今清晰的落在楚辞的眼里,似乎在讽刺如S今怜惜着她的他。

“娘娘如果不及时找到止住血的话,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出现生命危险……。”何太医在说完这句话后大气不敢出,额头的汗死小小的瀑布挥洒不断。

“什么?你说什么?”楚辞再也无法冷静的心情,在烦躁的心绪鼓动下,终于一把抓住何太医的衣领,将他几乎提了起来。

“皇上,先别急。待何太医说说有什么解救之法。”林凡娇甜美的声音适时的响起,似一缕清风吹进了楚辞的心里,渐渐的抹平的那颗焦躁不安的心。

“说”楚辞放下何太医,冷漠的说出了这个字。

何太医早已被吓的七魂去了三魄,胆子都没了,差点当着皇上的面尿了出来,却硬是憋住直至脸色通红,嘴唇微微发青,额头依然冒着细细汗水,顺着鼻翼一直流到了人中,再曲曲折折的滑进了他的嘴里,一股咸咸的味道进入,苦涩感顿增,让他霎时变的战战兢兢,手不停的抖动着,颤抖的回道:“还得张太医方才可以救治。”

楚辞一听,一脚踢在何太医的胸口,将他狠狠的踢倒在地,嘴里低咒道:“没用的东西平日里见你收礼的时候,倒是兴高采烈的,让你救个人却是如此这般无能,朕要你干什么?朕看你这乌纱帽该摘了?”

“求皇上饶命,微臣再也不敢了。”何太医此时哪有太医的风范,只剩一把老骨头死硬的地上磕头,心里早已吓得几乎昏死过去,这皇上怎么知道自己收过礼?心里暗自寻思的时候,楚辞又是一脚,这次虽然不重,却踢在了何太医的正要挨到地的额头,瞬间便流出了血。

“真是没用的东西”楚辞咬牙切齿的咒骂道。似乎还不解气,又要踢第三脚的时候,那何太医终于忍不住尿了出来。

一股子尿骚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屋子,让楚辞不悦起来,却也不再纠缠于这个奴才。而是,赶紧用被子裹住徐韶慧,然后抱了起来,看着面前的这个失去了光彩的女子,紧紧闭着的双眼,微微颦起的眉毛,以及下嘴唇上那早已干了的血迹,都在向楚辞诉说着刚刚她是经过了多大的痛苦,才会忍受下来。

“皇上要干什么?”站在旁边的林凡娇看到楚辞眼中的那抹深情,心中早已不满,终是忍不住问道。

“这里里上京城比较近些,我去看看城中有没有什么郎中,为她看看,若这慧嫔出事了,徐宰相……。”楚辞没说下去,可是此情此景,看在林凡娇的眼里,却是一片寒冰刺眼,多么蹩脚的借口?你为什么不说自己是担心徐韶慧,担心她突然间死去让你难过忧心呢?

但是林凡娇没说什么,林凡娇只是在看向楚辞的时候,一排排密密的睫毛之下那双亮亮的眼睛似沾了露珠,轻轻浅浅的参差不齐的将楚辞的影子倒映了进去,然后露出自己最美的一笑,柔弱的声音响起:“那皇上可要小心,外面狂风暴雨,只怕皇上行进比较难些,要不,待雨停了再去吧?”林凡娇提议道。

“不用了,朕现在就去。”

“那皇上派人请来郎中便可,或者张太医也行”林凡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明的意味再度建议道。

“皇宫离狩猎场太远了,恐怕来不及了;若再让其他人去上京城请来郎中时间也是不行的,还是我自己去比较好。”楚辞略微思考了一番,便回道。

“那好吧,请皇上多保重。”

“嗯。”楚辞说着,便抱起了被子里面的徐韶慧走到了门口时,却停了下来。

“小李子,告知闵海安,明早卯时朕若没有回来,便先带人回宫”楚辞站在门口,高贵的在那一闪而下的雷声中更具有神秘色彩。

“是,皇上”

楚辞说完,便一头扎进了暴雨之中。

屋子里面的每一个人却是心里暗恨,而楚辞并未想到,就是这次,让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徐韶慧,让徐韶慧在之后的皇宫之中更是艰难的生存,只要一不小心,便会掉进众妃设计的陷阱之中。

第一百六十二章老乞丐郎中

楚辞早已快马加鞭来到了上京城郊外的一个破庙里面。

庙里面金色的弥勒佛身上斑驳的金身早已败落,在昏黄的烛光中闪现着慈祥而和蔼的光晕,一眼看去就会有种亲切的感觉。当楚辞全身湿漉漉的抱着身上盖着油纸的徐韶慧站在破庙的门口时,楚辞俊俏的脸终于放松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外面黑漆漆一片,而破庙里面却是温馨如常。在弥勒佛下面是一堆干干的稻草和稻草旁边熊熊燃烧的篝火,篝火上架着一直烤鸡,一根长长的棍子从鸡的喉咙里面穿过鸡屁股,焦黄焦黄的香味儿直扑入鼻。而在烤鸡的旁边,竟然有一个破旧的陶瓷罐儿,说它破旧,那是因为陶瓷罐口处破了一块,里面有种油味四溢开来,闻起来好像有股猪肉的味道。

楚辞看到,冷峻的脸上绽开久违的一笑,心想师傅果真在这里,这个陶瓷罐子都这么久了,还没扔掉。楚辞摇了摇头,走到了那堆稻草前,将徐韶慧身上的油纸取掉,然后将昏迷不醒的徐韶慧轻轻的放在那里,只是在放的时候,徐韶慧由于身上的伤,便嘤咛了一下,皱了皱眉头,紧接着又昏了过去。

楚辞有些担忧,却还是先闭上了破旧的庙门,对着弥勒佛端详片刻,这才走到了弥勒佛的旁边,伸手在神台旁边一个不易觉察的地方按了按,弥勒佛圆鼓鼓的肚子就缓慢的打开了,就露出了一个足够一个人进去的地方。楚辞转身探了探,里面竟然没有人,楚辞一脸失望,正要转身的时候,一张手就伸了过来,直锁楚辞的喉咙,楚辞一惊,反手一扣,身子瞬间便闪到了旁边。

待站稳的时候,这才看见了面前站着一位鹤颜童发的老乞丐,此刻正笑眯眯的看着楚辞。只见老乞丐穿着褴褛,在暴雨天气里面,竟然是裸露着胳膊,右腿上黑绸布的裤子也是掉了一大片,露出略显皱褶的皮肤。

“师傅”楚辞面上一喜,飞快的冲到了老乞丐的怀里,胳膊一伸,便紧紧的抱着他鞠楼的背,似小孩般用脑袋蹭着老乞丐的下巴。

“好小子,好久不见,武功见长了。”老乞丐任由面前这个只有二十二岁,却在众人面前略显老成冷静,在自己面前永远撒着小孩子脾性的徒弟,笑呵呵的问道,紧接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发丝。

“师傅啊,你总是不来宫中看看徒儿,徒儿在宫中无人倾诉,还到处受那些大臣们的气,偶尔还得要宠幸一下那些后…宫的妃子,师傅说说徒儿这整天容易吗?徒儿就是想见见师傅,师傅却是无人无影的,要不是徒儿知道师傅每天晚上都会在这个已经荒废了几十年的破庙里面休憩,徒儿倒真是不知道该去那里找师傅了?”楚辞说着,嘟囔着嘴,似小孩撒娇般摇了摇老乞丐的胳膊。

“你啊你,少贫嘴了,你这哪是想师傅,你分明就是又有事要求师傅来着。”老乞丐调笑道,七十多岁的年龄,声音却似洪钟般响亮,让楚辞一向冷峻的脸微微发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哪有啊,师傅。”楚辞一撇嘴,手不由自主的放开老人的胳膊,挠了挠后脑勺,嘿嘿一笑,只是那笑声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小小的满足感。

“好了好了,没有——没有——啊,我这个好徒弟没有求师傅给他找个什么避孕的东西,什么玉辇襄酒,什么麝香之类的东西,都怪为师的多此一举了。”老乞丐好笑的说着,摇了摇头,额头的皱纹却似一道道弯弯曲曲的小河流,轻快的跳动着,随着老人充满暖意的脸慢慢的晃动。

老乞丐越说,楚辞的脸越红,头越低,正要抬眸反驳的时候,一抬头,却不见了眼前的老乞丐。

转了一个圈,却看见老乞丐正蹲在徐韶慧的旁边,静静的在诊脉。

楚辞懊恼,只顾着找师傅了,却忘记了她,楚辞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低咒自己的疏忽。

“师傅……”

老乞丐另一只手一抬,摇了摇,示意楚辞闭嘴。楚辞明白,立刻缄默,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师傅的一举一动。

“她中过毒?”老乞丐如洪钟般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是啊,师傅。”

老乞丐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深邃起来,表情极度的怪异。

“被谁救的?”

“宫里的张太医。”楚辞回道,却不解师傅为何如此询问。

“张思邈?”老乞丐一顿,有些惊讶的问道。

“是的,就是那个治疗毒类医术不错的张思邈”楚辞肯定的回道。

“噢——。”老乞丐瞬间了悟,顿时明白了一些。

“师傅,她怎么了?刚刚太医说她血流不止,无法止住。”楚辞这时才焦急起来,完全没了刚才那种小孩子脾性了。

“很好。”

“很好?”楚辞感到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师傅何以这样说?”

老乞丐看了一眼徐韶慧苍白无血色的脸,捋了一把白花花的胡子,笑道:“徒儿莫担心,这个女子因祸得福,虽说中过毒,但是为师也看了,那毒药也算罕见,是西横国的冰毒,而那解药更奇,却是西横国的国宝龙珠。”

“龙珠?师傅为何确定是龙珠?还有霜毒。”楚辞被师傅一连串子的问题搅合着一惊一乍的,面上的表情早已变了几变,俊脸上却是一片迷茫,似陷在漩涡里面,搅合不得。

“因为这冰毒唯有西横国的龙珠才可以解救,再无别法。”老乞丐眼睛中有着一丝的惊讶,何人竟可得这西横国国主似宝贝的龙珠来。

“原来如此,那师傅为何说她因祸得福?”楚辞深幽而显现妖冶的蓝色的眸子依然疑惑,只得追根刨底道。

“她小产了是不是?”老人看着自己徒儿面露愧色,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的孩子吧?”

“嗯。”楚辞蠕蠕的轻声应了一声。

“她正是因为小产,又受了刑罚,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让她的小产加重,直至血流不止,按理说,能够撑到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只有一种可能……”老人说着沉思半响,继续道:“那就是她曾经服用过什么灵丹妙药,刚刚我把脉的时候,发现她的脉象奇怪,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并不像那种孕妇小产之后该有的浮脉。反倒是有股力量在她的体内乱窜,似将这邪气的浮脉压下去,我仔细辨别,竟发现和一本奇书上记载的龙珠治毒相似,便知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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